婚禮前夕,顧琛哄我把初夜交給他。
早上,我忍著痛從他的床上爬起來。
無意間聽見他在書房跟小青梅聊天。
「喂,昨晚我教你在床上那樣玩她,是不是很過癮?
「要不是我讓你趁她失神拿油性筆在她身上寫上『騷貨』『婊子』『母狗』,怎麼髒怎麼寫,你肯定玩不到這麼刺激的。」
顧琛寵溺地回她:「真有你的。」
他青梅跟他撒嬌:「你還別說,你要跟她結婚,我還真有點舍不得。」
顧琛漫不經心地開口:「跟她玩玩罷了,結婚那天你來搶婚,我跟你走,讓她丟人,不好玩嗎?」
Advertisement
我放下手機,不哭不鬧。
隻是訂了出國留學的機票。
出發日期和婚禮舉行當日,是同一天。
1
我靠在門後聽著他們聊天,連指尖都在顫抖。
喬月的語氣幸災樂禍:
「喂,許悠好歹是我大學的校花,就這麼被你睡成破爛二手貨了?
「你真是壞S了!」
顧琛漫不經心地說:「別說這麼難聽,昨晚她不也爽到了。
「她大學追了我三年,我睡她,也是幫她完成心願。
「也怪她自己,我隻不過是答應跟她結婚,結果她現在變得越來越黏人,管得太多,我逃婚就是為了給她一個懲罰。」
他的語氣是這樣的理所當然。
我聽得渾身發冷,頭陣陣發暈,差點栽倒下去。
我扶著牆才勉強站穩。
昨天晚上我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或者說,是昏過去的。
這是我的第一次,準備工作和事後清潔都沒有做好。
我摸了摸我的額頭。
很燙。
應該是發燒了。
書房內,顧琛淡淡地開口:
「有件事忘了問,昨晚是她的第一次,我沒忍住,弄在裡面了,沒來得及清理。
「她身子弱,後半夜還有點發燒,你是女孩子比較懂,該怎麼處理?」
喬月卻滿不在乎:「看不出來你這未婚妻還是個作精啊,這能有什麼事啊?
「你可千萬不能太寵著她了,不然以後她再作,夠你受的。」
我的指甲深深沒入手心,屏住呼吸等著顧琛的回答。
他隻沉默了一會兒,應聲說:「嗯,全聽你的。」
我整個人愣在那裡,頓時沒了力氣。
渾身發冷,仿佛置身冰窖。
我以為,他至少會有一點點在乎我。
哪怕隻有一點點呢。
喬月在電話對面撒嬌說:「好啦,不提你那個無聊的未婚妻了。我想吃新城的那家早餐,你過來幫我帶一份吧。」
顧琛皺了皺眉:「我得先幫許悠洗個澡,把她身上那些字給洗了,別被她發現了。」
喬月不樂意了:「不行!就是要她發現才好玩!
「哎呀,放心啦,她這麼舔,就算發現了也舍不得跟你分,而且,說不定她也喜歡被這麼對待呢~
「快來嘛,餓S啦。」
「知道了小饞貓,想吃什麼,我給你帶。」
顧琛掛斷電話,就匆匆離開了。
全然沒有顧及因為跟他的那一夜荒唐,現在還發著燒的我。
2
顧琛走後。
浴室裡,我一點一點解開自己的白襯衫。
因為家教嚴,我對婚前的性生活一直比較保守,打算婚後再把自己交給他。
昨晚,顧琛將我壓在床上,用甜言蜜語哄著我。
「確定不試試嗎?婚後對我那方面不滿意可就晚了,嗯?
「親愛的,你不想驗收一下嗎?」
他那雙好看的桃花眼裡滿是深情。
我說不出一句拒絕的話。
於是昨晚,我被他蠱惑著,跟他稀裡糊塗地滾在了一起。
他抱著我,不知節制,要了一次又一次。
在我意識不清晰的時候,他拿起油性筆,握著我的大腿在我身上寫字。
我被那觸感冰得一激靈:「你在寫什麼?」
他俯身吻了吻我的額頭,溫聲說:「笨,當然是寫我永遠愛你啊。」
最後一顆扣子被解開。
襯衫掉落在地上。
我對著鏡子,睜大眼睛,渾身忍不住顫抖起來。
一個個下賤至極、骯髒不堪的字眼出現在我的身上。
昨天晚上,他小心翼翼將我抱在懷裡,哄著我:「我也是第一次,沒什麼經驗,怕弄不好,讓你不舒服。」
那溫熱的氣息在我耳畔徘徊,帶著別樣的溫度。
我忍著痛對他說:「沒關系。」
他將我壓在身下,用指腹擦掉我眼角的淚水:「乖乖,忍一忍,馬上就舒服了。
「小悠,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你要記我一輩子。」
我以為,他是真的愛我,才答應跟我結婚。
我以為,他捂著我的眼睛,一筆一筆溫柔寫下的字,真的是他永遠愛我。
可實際上,他數著日子等待在婚禮那天逃婚,讓我當眾出醜,把我變成笑話。
實際上......有另一個女人教他怎麼玩弄我,讓他將各種不堪入目的字寫在我的身上。
騷貨、婊子、母狗、廁所......
失神時,我被顧琛吻過的小腹,甚至被他一筆一筆寫著:
「我是賤貨,請隨意使用。」
......
我從小到大被保護得很好的自尊心,在這一刻,一寸寸地崩潰瓦解。
我從來沒有這麼難受過。
我靠在牆上,深呼吸,渾身顫抖。
難以啟齒的痛楚從難以啟齒的地方一陣陣傳來。
我捂著肚子,想大哭,想尖叫,想歇斯底裡地將手邊的東西全部砸爛。
我想第一時間衝過去質問顧琛,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隻是喜歡他而已,我到底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讓他這樣對我。
但是最後,我隻是麻木地將自己泡在浴缸裡。
那些不堪入目的字跡已經在我的皮膚上幹涸了。
很難洗掉。
我紅著眼眶,近乎自虐般拼命搓洗自己的身體。
皮膚變得通紅,破皮,甚至滲出血絲,我渾然不覺得痛。
可即便如此,那些汙髒的字眼,就像長在我身上一般。
怎麼也洗不幹淨。
我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厭惡。
我咬著唇,抱著自己,努力忍住自己的眼淚。
可是眼淚還是不受控制地,大顆大顆砸進浴缸。
3
那天,我一個人想盡辦法用手指將那些骯髒的東西從我身體裡清理幹淨。
又一個人窩在角落,難堪地吞下避孕藥。
直到晚上,顧琛都沒有再給我發任何消息。
晚上八點,喬月在朋友圈發了一段視頻。
我的閨蜜很早就察覺喬月不是個省油的燈,讓我提防著點。
她幫我偷偷用小號加過喬月,這件事,顧琛和喬月都不知道。
視頻裡,他們跟一幫老同學在玩真心話大冒險。
喬月很快就輸了,被要求選個人法式熱吻。
如果被選中的那個人拒絕她,喬月就要被懲罰當眾脫一件衣服。
喬月紅著臉走到顧琛面前:「顧琛,你舍不得讓我丟人吧。」
顧琛看著她,沒同意,也沒拒絕。
下一秒,喬月主動抱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吻上了他的唇。
顧琛愣了愣,也沒推拒,閉上眼睛承受了這個吻。
他們吻得很深,兩根粉嫩的舌頭反復糾纏,親到拉絲。
過了很久,才分開。
兩人的面頰俱是緋色。
旁邊是眾人嬉鬧的起哄聲。
喬月笑了:「你嘴唇上留下我的口紅印了,你未婚妻不會吃醋到跟你分手吧。」
顧琛後知後覺地擦了擦嘴唇,聲音很輕,卻很篤定:
「想多了,她怎麼舍得跟我分手。」
我忽然一陣反胃,跑到洗手間吐了很久。
......
那天我因為發燒,迷迷糊糊地窩在沙發上,睡到半夜。
顧琛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客廳的燈亮了。
我冷汗直冒,半天沒有力氣起身。
下一秒,我聽到顧琛慌亂的腳步聲:「小悠,你怎麼這麼燙?」
我想睜開眼,但是卻發現我連動彈一根手指都十分困難。
後面,我就失去了意識。
第二天一早,我是在醫院醒來的。
顧琛握著我的手,眼底有淡淡的青色,像是守了我一夜。
見我醒了,他先是一喜,隨即又嘆了一口氣:「你怎麼這麼不會照顧自己,離了我,你可怎麼辦?
「你現在身體很虛弱,醫生說了,你要多吃點東西。
「你瞧,我特地給你買了你最喜歡的那家粥店。」
他故意壓低聲音威脅我:「這是我排了很久的隊給你買的,你要多吃一點,不然,今天晚上可有你好受的。」
我翻了個身,悶聲說:「我不想吃。」
他有些緊張:「怎麼了親愛的,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我打斷他:「你出去,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顧琛無奈地撫摸我的頭:「你在氣我昨天沒有陪你嗎?
「寶貝,對不起,我隻是想早點娶到你,所以昨天一直跟人在籌備婚禮的事,我想給你一個最完美的婚禮。
「抱歉,沒有注意到你生病了,我以後一定補償回來,你就大發慈悲原諒我吧。」
我忍著眼淚咬了咬唇。
騙子。
他怎麼可以把謊話說得那麼冷靜從容。
顧琛給我盛了一碗粥,用嘴吹了吹,用勺子喂給我:「知道你沒胃口,但多少吃點吧,來,我喂你。」
我避開他,用力推開了他的手。
他沒拿穩,碗摔在地上,頓時四分五裂,異常刺耳。
顧琛的手還頓在半空。
他愣了半晌,語氣有點不耐:「你又在跟我耍什麼性子,就因為昨晚在你身上留下的那些字嗎?」
我看著他,沒有說話。
他繼續說:「不要鬧了,情侶之間這麼玩不是很正常?
「你怎麼現在這麼矯情,連這個都受不了,你看看喬月,從來都不像你這樣亂耍性子!」
聽見「喬月」兩個字,我沒忍住,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
他愣了愣,手忙腳亂地幫我擦眼淚:
「你都這麼大了,怎麼還是個愛哭鬼。
「好了寶貝,對不起,是我錯了,老公錯了,以後再也不這樣了,好不好?」
我拿枕頭用力砸向他:「你出去!我不想看見你!」
顧琛的頭被枕頭砸到,漸漸失去了哄我的耐心。
他失望地看著我,仿佛在看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
「行,我走。
「你已經是成年人了,不能再像個孩子一樣亂發脾氣。
「希望我明天看見你的時候,你能自己冷靜下來。」
他撂下這句話,起身走了。
我一口氣堵在胸腔裡,上不去下不來。
從那以後,我把自己關起來,閉門不出。
直到一周後我走到洗手間,看見鏡子裡憔悴的我,愣住了。
上下眼皮浮腫,下眼睑一片青紫,眼裡有藏不住的紅血絲。
短短幾天,瘦得快脫相了。
和曾經那個青春靚麗的我判若兩人。
被渣男背叛後,頭腦一熱的我跑去學人家在橋上跳水。結果熱身沒做
竹馬家瀕臨破產,他主動找我談聯姻, 做了一個最合格的丈夫。但在他知道我 曾經暗戀過他後。
我的身體被攻略女侵佔,她說幫我攻略京城第一俏面郎君,讓我坐上
"北城的霍家三少是圈子裡有名的翩翩公子,優雅,紳士,卓爾不凡。 但南辭卻知道,那個男人斯文內斂的外表下,是怎樣可怕的黑心肝。"
相公最近陰晴不定,忽地摔了他最愛的玉佩。「我都做到這 種程度,你還要去找他?「我願意當他的替身,不是說我就 沒有脾氣!秦懷素,你哪也去不了......」
"婚禮當天,頭頂的水晶吊燈意外墜落,不偏不倚,正砸在我的身上。 精心挑選的婚紗被撕裂,剛剛戴到手上的婚戒不知所蹤。 陸引行嚇得臉色煞白,拼命地來抬我身上的燈架,就連手被劃破都渾然未覺。 「洛洛!洛洛!快來人啊!快抬!」他嘶吼的聲音帶著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