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好後,他讓我享受到了甜甜的戀愛。
他像每一個盡職的男朋友,每天陪我去食堂吃飯,當然早餐除外,因為他熬夜爬不起來。
也接送我上下課,有次心血來潮,還陪我上課,結果同學們都看他,沒人聽課,我就再不敢讓他陪。
知道我準備考研復習得很晚,他每次都會帶一杯我愛的咖啡給我,晚上哪怕玩得再嗨,都會準時來接。
偶然他還會陪我去圖書館,書看累了,我就趴桌上,欣賞他被霞光籠罩的帥氣睡顏,數數他的睫毛有多少根。
每當這時候,幸福和滿足就會將我的心慢慢填滿。
我們也會發生爭執,他會送我些貴重的禮物,我不敢收,他就生氣。
為了哄他,我線鉤了個張牙舞爪的小獅子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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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網上教程一步步學的,毛茸茸的棕毛,Q 版的憤怒表情,跟他炸毛時的樣子很像。
他很喜歡,掛在鑰匙扣上。
隔天投桃報李,發短信讓我看窗外。
教室外的籃球場隔斷網上,他用銀杏葉拼了個大大的愛心。
金燦燦的,在陽光下發光。
每個經過的人都會駐足停留,發出驚嘆。
我激動得捂住嘴。
眼眶潮湿。
他仰頭望著我笑,肆意而張揚。
周末看電影回來,秋風乍寒,吹得我縮成一團。
他把我的手放進胸口捂著,在我耳邊誘惑。
「要不要摸下腹肌?」
我心跳加速,蠢蠢欲動。
「……可、可以嗎?」
「嘖,變壞啰。」
我捶了他一下,又撩我。
我堅如磐石的意志力就是這樣一點點被瓦解。
陳競折摟緊我低笑,聲音低啞:「要不住外面吧,讓你摸個夠。」
我的臉「騰」地燒紅。
果真是折哥的速度。
我這剛適應汽車,他就想讓我開飛機。
11
周五下午,陳競折有場院系籃球賽,他是主力,我去助威。
我知道陳競折人氣很高,但沒想到這麼高。
現場啦啦隊聲嘶力竭地喊著他的名字,就像瘋狂的明星後援團。
他們贏了,陳競折臉色卻很臭。
娃娃臉私下告訴我,剛才有個瘋狂女生衝過去,在歡呼聲中猝不及防地親了他臉頰。
他氣瘋了,三個隊友按住他。
他差點上頭條。
我眉心狂跳,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陳競折看到我就冷著臉,毛巾往地上一扔,撈住我脖子扯過去。
「草,都是你開得好頭。」
「現在一個個都學你往老子身上湊,個個都想啃一口,老子又不是唐僧肉。」
「你知道那女的跟我說什麼,她說下一個就是她……你還笑,地位都要保不住了。」
我被他捏得發痒,笑著討饒順毛。
「親哪啦?我幫你親掉。」
「你真是……」
最後,陳競折沒轍地一聲長嘆,彎下腰堵住我的嘴。
晚上籃球隊舉行慶功宴。
陳競折不讓我走,讓我留下陪他。
可我今天真有事,趁他被圍著敬酒的時候,我偷偷溜了。
我在牆上親手撮合的一對小情侶,今晚他們要奔現。
我牽了三個多月的紅線,又是戀情分析,又是技巧傳授,終於要見面了。
我比他倆還激動。
八點半,準時摸進情人林。
躲在樹叢後,我看著下面一對男女生忸怩半天終於牽上小手,露出一臉姨媽笑。
「好看嗎?」一道聲音輕飄飄地問。
「嗯。」我興奮點頭,然後倏地回頭。
陳競折一臉幽怨看著我,咬牙問:「我到底哪沒滿足你?讓你跑來偷看別人。」
我趕緊拖他離開。
「不是的,這是我牽線的,我就是來驗收勞動成果。」我跟他解釋,以免他誤會我是個變態。
「呦,你什麼時候兼職紅娘?」他明顯不信。
我想了下,覺得他是個守口如瓶的人。
主要他根本不關心別人的事。
於是心一橫,把自己運營表白牆的事跟他說了。
「這是我牽線成功的第九對,聽說成功十對的話,牽線人就會姻緣順利,幸福美滿。」
陳競折敷衍點頭,一副不太感冒的樣子。
這下我放心了,終於可以把憋心底那些亂七八糟的八卦一吐為快。
「我跟你說,有個男生在食堂遇到心儀女生,故意把身份證留下,結果女生沒拿,身份證丟了,他找我貼尋物啟事,你說是不是很傻。」
「有個女生找我吐槽,她說自己的男朋友、喜歡的男生、追她的學弟都先後出櫃,同學們現在都叫她彎仔碼頭。」
……
我喋喋不休地說著,眉飛色舞。
陳競折圈著我聽著,安靜如雞。
果然是個稱職的樹洞。
想到以後有一天會分開,突然就有點舍不得。
我嘆息一聲,輕輕靠在他身上。
「對了,你也有個隱藏的瘋狂暗戀者,那張腹肌照就是他發給我的。」
後來我還是看到人魚線上那淡淡的小痣,證明照片屬實。
陳競折嗯了一聲。
我不滿地拍了拍他:「要重視,能拍到這麼隱私的照片,肯定離你很近。」
「他的頭像是個黑色卡通,露出半張側臉,一看就是個渣男。」
陳競折表情一頓,低下頭,輕咳了一聲。
「嗯,回頭我讓他們一起留意一下。」
12
陳競折突然變得很忙。
除了晚自習的接送雷打不動,我已經幾天沒跟他一起吃飯了。
又一次被拒絕後,我握著手機,抬頭看到崔妍走過來。
「找不到他了?」她嘲諷地笑,「也差不多該結束了。」
我很是不解。
「我應該沒得罪過你吧,你為什麼這麼討厭我?」
「因為你這個長相這張臉。」崔妍毫不避諱地說,眉眼都是厭惡。
「知道嗎?競折最討厭的也是你這種長相,逼S他媽的小三後母就長這樣。」
「你以為他真的愛你,他隻是在耍你,等你愛上他,再把你像爛泥一樣踹開。」
我自然不信她的胡言亂語。
崔妍輕蔑地笑,低頭發了張圖片給我。
「看看,我到底有沒有騙你?」
那是一張聊天截圖,她和陳競折的。
內容隻有兩句。
崔妍拍了張我的照片發過去:「是不是你最討厭的那型?」
陳競折:「滾,別髒了我的眼睛。」
的確,是赤裸裸的厭惡。
我抿著唇,一言不發往外走。
崔妍瘋狂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誰也得不到他,他家裡會安排相親,遊戲很快結束,你也要被拋棄,哈哈……」
我一連打了幾個電話給他,在等待的時候,臉越來越白。
直到這時我才發現,我把自己的心弄丟了。
陳競折看到我的樣子,嚇了一跳,急忙抱住我。
「怎麼了?染染,別怕,我在這。」
我吸著氣找出那張圖片,遞給他。
「你討厭我的長相?你的喜歡也是一場玩笑嗎?」
陳競折的眉眼暗了下去,他將我的手機息屏,放進口袋。
牽著我的手一直沒放。
另一隻手想找煙,摸了下才想起正在戒,因為我討厭煙味。
他苦笑著摸出根棒棒糖,剝了放在嘴裡。
「我承認,以前是討厭。」
「我繼母就是長這樣,表面楚楚可憐,背後機關算盡。」
「她本是我媽的閨蜜,卻勾搭上我爸,還生下我同父異母的弟弟,我媽性格剛烈,一氣之下就……」
他低下頭,看著腳下。
我擔心地回握住他的手,有點無措。
陳競折咬碎棒棒糖,嚼碎咽下。
轉過頭,摸著我的臉,笑了笑。
「可是,你不一樣。你雖然也長得瘦弱,但你是陽光下野地裡的花。」
「你陽光燦爛,積極向上,就算被打壓,也沒想過依附誰,隻想靠自己的努力一點點成長。」
「你是朵讓人看了心生希望的小花,是屬於我的花。」
13
我被他看得臉上發燙,心裡流出濃稠的愛意。
如果我們的心意是一樣的。
那我可不可以,貪心一點?
「他們都說,你的女朋友不會超過一個月。」
「我……我不想跟你分。」
說完不知怎麼地,鼻頭一酸,眼眶就紅了。
「就這麼喜歡我?想到分手就要哭?」陳競折低頭嘆息。
「沒。」我硬撐,「眼睛進沙子了。」
「我幫你吹吹。」
「陳競折!」
他笑著搖頭,終於不再逗我,把我摟進懷裡,使勁揉我的頭發。
「別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傻不傻?」
「走,帶你去個地方,小傻蛋。」
我被他帶到學校裡的一家咖啡店。
裡面亂糟糟的,工人正在裝修,看到陳競折進來,全都跟他打招呼。
「老板好。」
「老板又來監工啦。」
我不敢置信地看向他。
這是我最愛喝的那家店,前段時間貼出告示,因為經營不善要轉讓,當時我還遺憾今後再也喝不到。
沒想到,陳競折竟然接了手。
「你什麼時候對咖啡店感興趣?」我驚訝地問。
「你不是喜歡喝嘛。」
「那我喜歡金器,就把整個金店買下?」
「你喜歡金器?」
我無語地望著他。
他笑著拉我避開抬材料進來的工人。
把我牽到角落,撩開我額前碎發,漫不經心地說:「你不是要考研,還要留校幾年。」
「我就想著把這個店盤下,以後陪你也算有個落腳點,正好你也愛喝這家。」
他的聲音散漫慵懶,卻像重錘擊上心髒。
他什麼都不說,卻在默默為我們的以後打算。
而我還在質疑他的真心。
明明他平時已經做得那麼好。
頓時,一股濃濃的愧疚感將我淹沒。
「對不起,我以後不再亂懷疑。」
「晚了。」他傲嬌地昂起頭,一副「你得罪老子」的表情。
我在他臉上親了下:「這樣呢?」
他一把撈過我。
「把我當三歲小孩?來,哥哥教你怎麼親。」
說著把我按在牆角,狂風暴雨地親來,直到我都快喘不過氣來,他才喘息著放開。
眸光陰暗,像餓狼似的盯著我,然後拉起我的手就走。
14
稀裡糊塗中,我被帶到酒店。
等到反應過來,已經被他壓在床上攻城略地。
「等一下。」我慌亂推他。
「我、我要喝水。」
陳競折急剎停住,咬牙下床去給我倒水。
等我喝完,他又親了過來。
我緊張得心髒狂跳,急急按住他移動的大掌。
「……我、我想上廁所。」
陳競折手撐在我身側,看了我幾秒,眼神兇得像要吃人。
「你是妖精嗎?是不是要搞S我?」
我瑟瑟裹起被子,低頭不看他。
他還是長嘆一聲,站起身讓開。
我逃也似的奔向廁所。
蹲在馬桶上,我自問願意嗎?
答案竟然不是否定。
就是覺得稍微有點快。
可是喜歡他,自然要跟上他的節奏。
走出衛生間,看到他坐在床邊看手機。
身上襯衫解開幾顆扣子,露出精致流暢的鎖骨,薄而有力的胸肌微微起伏。
他聽到聲響,轉頭看來。
我很沒出息地就覺得口幹舌燥。
「到底行不行?別勉強。」他露出個勾人的笑。
我同手同腳地走過去,英雄就義般地躺下。
「來吧,我可以。」
陳競折嘴角噙著笑,慢騰騰地靠過來,在我的脖頸親了下。
我渾身一顫,臉紅如火燒,趕緊閉眼。
最後一個輕柔的吻落在額頭。
「算了,太嬌了。」他拉起被子捂住,「下不了手。」
我不敢相信他能停手。
不都說男人那啥啥停下很痛苦。
「看什麼看?又不是不吃,養肥了再吃。」
他沒好氣地捂住我的眼睛,起身走向衛生間。
沒一會兒,裡面傳出「哗哗」的水流聲。
他明明那麼想,還是硬生生地停下。
因為我沒準備好。
躺在被子裡,突然就覺得很安心。
在這一刻,我終於確定可以放心地跟他走下去。
等到他回來,我主動靠過去,窩進他懷裡。
「陳競折,我真的好喜歡你。」
他冷哼:「你是喜歡玩我吧。」
我聽著他穩健的心跳:「其實剛才在等你來的時候,我真的有點怕。」
「怕什麼?怕我耍你?」他嘲笑我。
「不過我也想好了,如果你真的渣我,就算沒用,我也要寫篇長長的檄文,把我們所有的事都寫出來。」
「我還要聯系你的前女友們,組團討伐你,別說地基,讓你地坑都沒有。」
陳競折笑得不行:「那我是不是還要把她們的聯系方式給你?」
「你還留著聯系方式!」
我火了,衝著他胸口張嘴就咬。
咬得他彈跳起來:「你屬狗的……沒了沒了,松口。」
我被他掐住下巴翻身壓下。
"我,一個頂級女殺手,被一群人販子拐進大山。 等他們意識到我的身份時,已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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