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S對頭共感了。
在他一本正經發言的時候,我摸了把自己的大腿。
看著他膚色由白轉紅,挺拔的身姿微微發顫。
在他開會的時候,我在家洗澡。
S對頭猝不及防地暫停了會議,面紅耳赤地跑回了休息室。
在他外地出差的時候,我閉門造車。
S對頭再次打來電話,崩潰道:
「你跟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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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笙,你S定了。」
「我在你家門口,開門!」
1
我和季濯池共感了。
起因是我跟人在酒吧聚會。
晚上九點,季濯池準時出現在了包廂門口。
我在一眾人的起哄聲中黑著臉說不回去。
季濯池,我此生S敵。
我們兩家是世交,我跟他青梅竹馬。
但認識我們的人都知道我們是S對頭,從小就不對付。
小時候他仗著比我早兩天生,就按頭讓我喊他哥哥。
但那時候他長得還沒我高,我不服氣,讓他叫姐姐。
後面我們倆就扭打在了一塊,誰贏誰是大的。
他被我打得嗷嗷哭,還嘴硬說自己才是贏家。
隨著長大,我們什麼都比,幹什麼都想把對方踩在腳下。
從琴棋書畫到學業成績,再到各種大賽的獎項。
這裡被他踩了一腳,那邊我就要踩他一頭。
原先雙方父母還想緩和一下我們的關系,但到後面就佛了。
覺得我們這樣的相處模式也挺好,像歡喜冤家。
我呵呵了,並不歡喜,隻有冤家。
2
季濯池也黑著臉,說道:「你以為我願意來?你爸媽讓你滾回去。」
隨後他又漫不經心地道:「你不會是因為那個項目被我搶了,心生怨念,在這喝酒買醉吧。」
「嘖,既然你這麼在意,那你求求我,說不定我心情好能拱手讓給你。」
我心底的怒火熊熊燃燒。
因為被他說中了。
我就是因為被他搶了項目,心情鬱悶才來消費緩解一下心情的。
季濯池的話無異於火上澆油。
也是酒精上頭了,我搖搖晃晃地站起身。
「算了,我回去了。」
季濯池也有些意外我居然不鬧。
我被朋友扶著走到他旁邊,趁他放松警惕。
直接一個猛衝上前,「季濯池,我去你大爺的!」
包廂內一片混亂。
因為季濯池被我猛猛撞到了地上,直接給我砸暈了。
我也暈了。
3
醒來之後,我逐漸發現身體的不對勁。
比如季濯池身上的疼痛會傳到我身上來。
比如季濯池通宵,我早睡晚起還睡不醒。
再比如,我撞到了桌角,季濯池也會大叫一聲。
我們不得不承認,我那一撞,撞出問題了。
在我們嘗試過各種方法,都沒能變回去後。
我揉著因為熬夜脹痛的腦子,「你能不能別熬夜了,這麼會熬怎麼沒把你猝S。」
季濯池也不甘示弱回嘴,「那沒辦法,誰讓你要撞我呢。」
我真想抽S他。
季濯池賤賤地道:「哎,想打我?打在我身上,疼在你身上哦。」
我氣炸了。
這該S的共感!
然而很快,我就找到收拾季濯池的辦法了。
4
晚上洗完澡,坐在椅子上抹身體乳。
季濯池突然打來了電話。
我掛斷後他又打過來。
我不耐煩地接聽。
他那頭卻傳來了詭異的低喘。
「你,鹿笙,你在幹什麼?!」
我將身體乳抹在腿上,塗抹開,「幹什麼跟你有關系嗎。」
我的手沿著小腿往上,順著膝蓋撫摸上大腿。
「停!」
季濯池喊得都快破音了,他聽上去在忍耐著什麼,喘息著。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
「哦~忘記了,咱們共感了。」
「你那邊不會感覺有人在摸你的大腿吧。」
我一字一句說著,一邊緩緩將手深入大腿根。
「鹿笙!你住手!」
我輕笑一聲,突然就知道怎麼制裁他了。
「怎麼住手啊,我得抹身體乳啊,可不能漏地方了。」
「麻煩你忍耐一下咯。」
我下手塗抹的動作都帶上了幾分自我感覺的技巧,一下輕一下重。
花的時間比平時都長。
季濯池沒有掛電話,也不知道是忘了還是故意的。
我耳邊可以清晰地聽到他的喘息聲。
室內的空調降不下我身上的燥熱。
我的指尖沿著脖頸向下,劃過鎖骨,輕輕地,仿佛有人落下了輕柔的吻。
剛洗完澡的清爽不復存在,我的身上又淋了一層粘膩的熱汗。
…
結束後,我們心照不宣地掛了電話。
我又洗了個澡。
真是瘋了。
5
再次碰面是在學校。
我跟季濯池選了同個專業,所以大學四年不光在自家公司幹活上卷,還卷學業成績。
我跟季濯池幾乎是同時走進教室。
一個走前門,一個走後門。
對視一眼,然後轉移開。
這堂課的老師喜歡在上課提問別人,誰舉手回答得多,平時分就多。
我和季濯池總是最積極的兩個人。
那個平時分是其次,最主要的是想在課堂舉手回答的次數上打敗對方。
但是今天,我想到了個更好玩的。
直接把前幾次舉手回答的機會讓給了季濯池。
季濯池頻頻看向我,我猜他是對我這一反常舉動有不好的預感。
老師在提出新的問題的時候,班上沒有人舉手。
因為這個問題有些困難。
他索性點了季濯池回答。
季濯池站起身,剛說了一句話,我就摸上了我的大腿。
他的聲音一頓。
繼續發言。
我沿著我的大腿緩緩向上,為了今天,我特意穿了短裙。
季濯池回答得很流暢,但細聽之下,還是能聽出他的停頓和忍耐。
我眼睜睜地看著他臉紅到耳朵根,原本挺拔的身姿微微顫抖,深邃的眉眼含水。
他坐下後,我就沒有再繼續了。
季濯池轉頭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一副讓我下課等著的樣子。
我回給他挑釁一笑。
6
等到下課,我一溜煙地逃出教室,季濯池根本沒有逮我的機會。
我回到家,拿出手機一看,他給我發了好幾條消息。
看上去很是氣急敗壞。
這時候我回他一個「哦」字,保證能讓他瞬間破防。
接下去幾天,我都沒有再故意折騰他。
隻是偶爾會不經意間觸碰到季濯池的敏感地帶。
季濯池的身體可敏感了,小時候我打不過他就撓他痒痒。
他哪個部位碰不得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我一觸即離,蜻蜓點水。
他也尋不到由頭說我什麼。
沒課的時候,季濯池會回自己公司上班。
我心裡記恨著他搶了我項目的事情。
所以打聽到他開會的時間,我決定給他上個大的。
7
開會時,季濯池總有種不好的預感,但身體很正常,沒有什麼奇怪的反應。
大白天的,鹿笙總不會做些奇奇怪怪的動作。
他放下心來,面無表情地聽著底下人的報告,突然感覺一陣暖流穿過身體。
季濯池瞳孔微縮,臉色大變。
底下的人瞬間就不敢說話了。
季濯池感覺到有雙手在觸摸自己的身體。
輕柔的,緩慢的,像是蛇一樣緩緩爬過自己的腹部,胸膛……纏繞在身上。
緊接著,暖流突然停止,暖意散去。
那雙手在短暫地離開之後,又再度復上了身體,塗抹著,揉捏著,剐蹭著……
再這樣下去,他要當眾出醜了。
季濯池迅速宣布散會,面紅耳赤地逃離現場。
回到自己的休息室,他喘著氣,一把扯掉領帶,扯開自己的襯衫。
露出大半的胸膛,緊致的腹肌,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季濯池掏出手機給鹿笙打電話。
電話接通,他咬著牙道:「鹿笙,你在幹什麼!」
鹿笙不假思索道:「洗澡啊。」
季濯池道:「大白天洗澡,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算盤。」
鹿笙輕笑一聲。
「你沒爽到嗎?」
季濯池喉結滾動。
那雙手似乎復上了脖頸,大拇指按動在滾動的喉結上。
季濯池重重喘息著,頭微微向後仰著,最後認命般仰躺在床上。
一隻手覆蓋上自己被刺激出淚水的雙眼,發出低啞的粗喘。
求饒道:「你別折磨我了。」
8
「行啊。」
我啪地把電話掛掉,然後擦幹身體穿好衣服。
手機不斷傳來來電鈴聲。
在最刺激的時候戛然而止,季濯池估計要氣瘋了。
我直接掛斷電話,將他拉進黑名單,穿戴整齊,去見合作商。
談談從季濯池手上搶來的項目。
這麼一刺激,他得緩上一會兒,等他緩過來,我相信我合同早籤好了。
其實這項目也沒有一定要拿到手,隻是從季濯池手裡搶過來的東西,總是格外的香。
9
季濯池真的要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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