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朋友拐賣後,人販子要挖我的器官販賣。
可是我是紙人扎成的,體內沒有器官。
手術過程中,人販子驚恐:「她沒有器官。」
我盯著他:「之前沒有,但是現在有了。」
1
有一種匠人,名叫扎彩匠。
他們與普通的扎紙先生不同,可以將心願未散的靈魂封在紙人中。
讓那些魂魄看起來與常人無異,以健全之軀完成最後的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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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就是世上最後一個扎彩匠。
扎彩匠是與陰人打交道的,接觸得多了,難免會影響一些陰人正常的投胎秩序。
所以我們往往會被反噬,活不長久。
我父母S後,不允許我繼續做扎彩匠,我便將這門手藝擱置了,做一個普通人。
如今我大三在讀,交了一個同年級的男朋友。
一個月前,他約我出去旅遊。
我們到了一個小山村。
在村口處,他胳膊輕輕搭著我的肩膀,指著不遠處的一個山谷,道:「這裡環境不錯吧,以後我們隱居在這裡如何?」
我搖搖頭:「我努力上學,可不是為了回到大山的。」
趙慶陽笑了笑,道:「這裡民風淳樸,多少人搶著來呢。」
我沒有回答他。
2
他早就定好了住處,安排好了這幾天的行程。
舟車勞頓,他先帶我去了民宿。
民宿老板是個瞎子。
明明他看不見,卻對我很熱情。
拉著我的手說他的孩子和我差不多大。
聊了會兒家常後,他問道:「丫頭,你叫什麼名字?」
我看了趙慶陽一眼,笑道:「路赫曦。」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赫曦,好名字啊,能不能讓伯伯摸摸你的眼睛,伯伯看不見,所以就喜歡摸摸別人的眼睛。」
我生出些警惕,往後退了一步,看向趙慶陽,想向他求助。
他拉住我的胳膊,讓我上前一步:「怕什麼,有我在呢。」
我想繼續拒絕,民宿老板的手已經摸了上來。
他的手在我眼眶上摩挲了片刻,便收回去了。
他心滿意足道:「好美一雙眼睛啊。」
我正疑惑他看不到,怎麼會覺得我的眼睛好看,趙慶陽便接了他的話,道:「我也最喜歡赫曦的眼睛了,特別漂亮。」
闲聊幾句後,老板給我們做了一頓飯。
他雖然看不見,但是做的飯卻色香味俱全。
吃過飯後,我的眼皮開始打架,和趙慶陽打了個招呼,便先睡了。
3
再醒來時,我的魂魄已經飄回了家中。
我仔細思索著如今的處境,最終意識到是趙慶陽出賣了我。
如今已經魂魄離體,我恐怕已經遭遇了不測。
人S後會被陰差帶走,七天後才能回魂。
也就是說如果我被陰差發現,七天後才能再回陽間,而且隻能回家,無法去找趙慶陽報仇。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魂魄越來越輕,證明我S得越來越徹底。
恐怕用不了多久,陰差就會來勾我的魂。
我在雜物間翻找父母留下來的物件,看到了一直珍藏的紙人。
那個紙人是我小時候照著自己的樣子扎的。
父母S後,我燒了所有紙人,唯獨留下了這一個。
我找來紅繩,將自己的魂魄與紙人捆在一起。
片刻後,紙人用竹篾扎成的手臂漸漸變為人肉。
我活動活動胳膊,雖然技術生疏,到底還能用。
眼下,我必須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內找到身體。
過了七七四十九天,七次回魂都沒成功的話,陰差就會發現我將靈魂附在紙人上,然後把我強制帶走。
依照記憶的路線,我回到了趙慶陽帶我去的村子。
因為沒有身份證,隻能不停倒大客車,光是到村子,就用了我近一個月的時間。
略一打聽,就打聽到了他家。
原來那根本不是民宿,是他的老家。
我不是他帶回來的第一個女人。
而之前帶回來的女人,都S了。
聽他的鄰居說,那個眼瞎的民宿老板,就是他父親。
他母親是他父親買來的大學生,即使生了孩子,還是總想著跑,被他爸打S了。
之後他們父子兩人相依為命。
趙瞎子沒有什麼手藝,隻認識幾個人販子,便也開始了拐賣人的勾當。
我又去了他的家中,家中已經沒人了。
我來本是為了尋找身體,先活下來,再考慮報仇的事。
但是我的身體並不在趙慶陽家附近,因為距離太遠,我甚至感受不到身體在哪個方位。
太陽即將落山,我站在他家門口往外眺望,剛好看到了當初他指給我的山谷。
還記得那天,他問我在這裡隱居好不好。
我腦中突然炸開一記驚雷。
原來當時他就想把我留在這了。
我指著那個山谷,問鄰居大媽:「大媽,想去那個山谷,有路可以走嗎?」
大媽用手掌遮住額頭,擋住夕陽,看了一會兒道:「那裡啊,是他們老趙家的祖墳,隻有一條小路可以過去。」
4
我順著小路朝著他們家的祖墳走過去。
太陽還沒有完全落山,但是山上樹大,已經有些陰冷了。
我越走越冷,匠人的直覺讓我十分不安。
我停下腳步,看了一眼周圍。
在祖墳的外圍,種了好多槐樹,柳樹,桑樹,楊樹和苦楝樹,這是五鬼樹。
若是隻有一種,便是鎮祖墳之用。
如今這幾種樹湊在一起,絕不是什麼好事。
我所在的位置是祖墳周圍,看不到全景,不知道這些樹是以什麼方式排列的。
為了以防萬一,我將一根紅繩系在一棵柳樹上。
這根紅繩與我的魂魄相連,若是我被困在五鬼樹所結成的陣中,可以依靠紅繩的牽引找到出口。
又走了半個小時,我終於到了墓地中心。
墓地雜亂無章,墓碑東倒西歪,周圍有數十個魂魄十分警惕地盯著我。
他們個個都是殘缺不全的,不是少眼睛,就是缺胳膊少腿。
其中一個男鬼向我逼近幾分,有些憤怒:「是活人?」
另一個年長一些的女人拉住他,道:「再看看,不像是活人。」
我試探著問他們:「你們,都是趙家的先人嗎?」
這裡是趙家祖墳,我想當然地以為他們是趙家的先人。
其中有個人啐了一口:「去他娘的先人,我就是和那個趙慶陽做了半年舍友,他就把我騙到這地方,挖了老子的腎和心髒。」
其他人紛紛吐苦水。
隻有那個年長些的女鬼不說話。
我看向她:「你也是被趙慶陽騙來的?」
她沉默了很久,搖了搖頭:「我是他老子。」
是趙瞎子買來又被打S的老婆。
這些人都是趙瞎子父子害S的人。
趙瞎子居然在這裡以五鬼樹困住了他們的魂魄,讓他們轉世都不能。
我本有心想幫他們,可是如今我自己也是靈魂,實在無能為力。
我不停向周圍張望著,問道:「你們最近有沒有見到一具新身體,那是我的。」
他們立馬齊刷刷地指向一處土包:「在那裡。」
我立馬開挖。
還好埋得不深。
我將身體挖出來後,差點沒認出來。
眼睛被挖出去了,隻留下了眼眶。
兩顆腎也沒了。
不過還好,大部分身體還在,還有救。
如今我若是強行回體,且不說能不能與身體契合不說,光是這兩處傷,都能把我活活疼S。
看來我隻能先把眼睛和腎找回來,再去嶺南顧家把它們縫回去,才能恢復如初。
嶺南顧家是世代連線師,與扎彩匠相同,都是手藝人。
用他們特制的絲線,不僅可以縫身體,也可以縫制靈魂。
我將身體暫時擱置在這,依據身體與器官之間的指引,我的眼睛如今正在向西的方向。
我看了看那些鬼魂,道:「我如今身體殘缺不全,破不了這個陣,等我找到了眼睛和腎,一定會回來,送你們入輪回。」
他們一開始欣喜若狂,可是片刻便又失望起來。
「我們的靈魂都是殘缺不全的,怎麼轉世。」
我拍了拍最小的靈魂的腦袋:「我認識一個連線師,她可以將你們的靈魂復原。
「我們都是被趙路陽所傷,我會讓他付出代價。」
5
離開老墳之後,我立馬搭上了夜裡的車。
我的靈魂感受不到身體的存在,但是身體互相之間有感應。
我割下了一縷頭發,以頭發的指引找眼睛。
兩天之後,我終於在一個鎮上感受到了眼睛的存在。
我一眼便看到了趙瞎子在酒館門口吃飯。
他如今已經能看到了,而他的眼眶裡,是我的眼睛。
我故意坐到他身邊,要了兩瓶酒,裝作失戀的樣子。
他很快便注意到我,故意和我搭話。
裝醉後,他帶著我到了一個隱蔽處的房子裡。
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出來迎接他。
我手心的頭發瘋狂抖動,是我的腎。
如今腎也找到了。
刀疤臉還沒有完全恢復,看起來很虛弱。
見到我,他眼裡突然有了光,道:「趙哥,這個是?」
趙瞎子指了指我,道:「新找到的,小姑娘身體挺好的,挖一挖能賣不少錢,咱倆剛剛才換了器官,花了不少錢。」
話音剛落,刀疤臉便將我帶進裡屋,是一個簡易的手術室。
看來,這裡是他們的據點之一。
他給我打了一針麻醉,便開始切我的肚子。
如今我是紙人,感覺不到痛。
片刻後,刀疤臉驚恐地看向趙瞎子。
「趙哥,這個女人,沒有腎。」
我抓住他的手腕,坐起身來,輕輕勾了勾嘴角,指向他:「之前是沒有,不過現在有了。」
他臉色瞬間鐵青,拿著手術刀警惕地看著我。
我從手術臺上下來,隨手拿起一旁的水杯,將水塗在肚皮上,刀口瞬間復合。
他見到這個場面更加驚恐,扯著趙瞎子的衣服,哆嗦著聲音,道:「這怎麼可能?」
趙瞎子雖然也有些驚恐,但是卻沒有像刀疤臉這樣沉不住氣。
我顧不得和他多說什麼,趁著他們還害怕之時,拿起一旁的手術刀,便割開了刀疤臉的肚子。
等我準備取腎時,趙瞎子已經回過神來,將他拉到了身後。
趙瞎子挺了挺腰杆,看向我:「我雖不知道你是什麼東西,但是你也算不上是人,你不就是想要器官嗎,我可以給你挑一個。」
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道:「你不知道吧,我這雙眼睛,就是剛剛換的,是我自己挑選的。」
我坐回手術臺上,挑眉看著他,示意他繼續說。
他繼續道:「我兒子在大城市,認識很多人。」
說著,他從兜裡掏出一摞照片,散開在我面前。
「你隨意挑一張,想要哪個,都能安排。」
我看向那摞照片,裡面竟然還有我的照片。
我指向自己的那張照片,道:「我要她。」
他聞言,沉默了很久,抬頭打量著我。
因為我如今的紙人身體是照著小時候的臉扎的,和現在相差很大,他完全沒認出來。
他嘆了口氣,道:「不巧,這個女人被我選中了,她的眼睛……」
他話未說完,我的手指已經剜進了他的眼眶。
6
能被用來扎紙人的竹篾都是經過藥酒精心炮制,加上秘法加持,比人的骨頭更加結實鋒利,如石頭一般。
所以我幾乎沒用力氣,就將眼睛挖了出來。
我小心地將眼睛裝進盒子裡,道:「我要的,就是這雙眼睛,我自己的眼睛。」
他本就是瞎子,倏然失去眼睛也沒有失去方寸。
他依照著記憶摸起一旁的手術刀,有條不紊地朝我揮過來。
我向後退了一步,躲開他的攻擊。
他雖然能快速適應黑暗,可是劇烈的疼痛讓他體力不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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