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變成富農了,誰稀罕跟他回到那個壓抑的大別墅裡。
我冷笑一聲,再次把紙條撕了丟海裡。
下次再也不看奇奇怪怪的紙條了。
浪費我種田的時間。
我轉身,一腳踏進水田裡,繼續今天的插秧工作。
經過一個月的升級,我已經熟練地掌握了插秧技能,並且解鎖了海水稻種子。
我還成為了福壽螺界的S神。
在水田裡,逮到一個S一個。
這塊海島終究還是我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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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在海島生存了三年。
種田系統升到了滿級。
我的住宅變成了莊園。
擁有百畝良田、放牧的草原,還有兩個忠誠的僕人。
我正準備過上土皇帝的日子時,霸總突然派了一架直升機過來。
飛機裡,是西裝革履的管家。
他手捧玫瑰,恭敬地迎接我:「三年之期已到,恭迎夫人歸位。」
我本來不想搭理他的。
辛辛苦苦三年打下的基業,豈能就這麼放棄!
但是耳邊,系統又「叮」了一聲:【支線任務開啟:將霸總的莊園種滿香菜。】
我知道,霸總最討厭香菜,看見香菜就想吐。
這麼好玩的任務。
當然是點擊確認了!
龍王回歸。
重生之這次我和私生子男二要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我領著星期五和吳媽上飛機時,管家發難了:「總裁沒有說這個私生子可以回去。」
我說:「這不是私生子,這是我的僕人,野人星期五。」
管家的腦子宕機了一下。
我左手挽著吳媽,右手拽著星期五:「難道總裁夫人還不能配兩個僕人嗎?」
管家連連點頭:「能能能。」
我們仨一起上了私人飛機。
像幸福的一家三口。
當然,星期五算小孩。
18
我帶著吳媽和星期五閃亮登場。
霸總的臉色很不好看:「那個野種怎麼也回來了?」
我說:「好好說話,血統純正種。」
今天是個好日子。
霸總之父老霸總也在場。
身為嫡長子,霸總從來不敢看父親深邃的眼睛,父親的眼睛是霸總最恐懼的東西。
他在父親面前,變得畏畏縮縮。
老霸總看見失蹤三年的小兒子,興奮得眼睛都紅了。
他們父子相見,兩眼淚汪汪。
霸總不高興了,對我甩臉子。
我:「你瞅啥。」
他冷哼:「瞅你咋的。」
我和霸總一言不合就開始對罵,從前院對罵到正廳。
罵到老霸總帶著星期五走了,太陽都落山了。
霸總眉毛一擰:「女人,你簡直在玩火。」
我拿起滅火器,噴了他一臉泡沫。
霸總敗北。
但他不服輸。
他一邊咳嗽一邊說:「我一定會回來的。」
19
十分鍾後,霸總卷土重來。
他拽著我的手腕,把我拉進房間裡,然後推倒在床上。
費了老大勁脫下我的雪地靴,撕開了我的絨褲、棉褲、毛褲、秋褲。
靜電劈裡啪啦地,把他的頭發都炸得豎了起來。
他邪魅一笑:「女人,你跟我果然來電。」
有時候我想剖開他的腦子看看裡面有什麼。
他摁不住我。
我是山裡靈活的狗。
我抄起系統倉庫裡的一束香菜,用香菜抽了他一個大嘴巴子。
「我還能跟你來香菜。」
霸總被香菜一抽,當場暈厥。
私人醫生進門,熟練地將他抬走。
我對著霸總的背影豎了個中指,然後把房門鎖好。
20
清晨,我醒了。
我鬼鬼祟祟走到花園裡,給花匠甩了一沓錢,讓他一邊玩去。
他拿著錢,高高興興地跑了。
錢當然是拿霸總的。
夫妻共同財產,讓我用用怎麼了?
我抡起鏟子,開始將大片的玫瑰連根掘起來。
花還挺好看的,存到系統的倉庫裡,下次移植到我的海島上。
花也是夫妻共同財產,讓我掘點怎麼了。
我在光禿禿的地上撒了一大把香菜種子,然後大方地用了一大堆種植加速工具。
綠油油的香菜野蠻生長,很快就長到三十釐米高。
我加了把勁,點擊了剛剛解鎖的植物變異功能。
早晨八點。
霸總從他八百平米的大床上起來,一睜眼,看到了窗外跟樹一樣高的香菜!
霸總窒息了。
兩眼一閉,昏了過去。
私人醫生團隊連忙就位,用高明的醫術把霸總喚醒。
霸總一睜眼,看見了香菜樹,暈倒。
被救醒。
醒來看見香菜,繼續暈。
霸總做了一上午的仰臥起坐,腹肌從六塊變成八塊。
21
霸總在接受搶救。
我在雪上加霜。
我把他的盆栽拔了,種成小香菜。
樹砍了,種成香菜樹。
霸總恢復意識後,連夜逃離了這座莊園。
他隻留下一句話:「這莊園,和那種香菜的女人,我都不要了。」
管家一臉震驚:「總裁還是第一次把祖宅送給一個女人。」
總裁留下了一份離婚協議。
香菜味的。
裡面寫,他會將這座莊園和幾億現金分割給我。
隻求和我這個香菜味的女人徹底分開。
雖然我求之不得,但他對香菜的厭惡讓我有點傷心。
沒品的家伙。
22
我把星期五邀請到莊園裡來幫忙種香菜。
他對莊園如今的現狀大為震驚,並且給我比了一個「六」的手勢。
在他賣力挖坑種香菜的時候,我猝不及防地問道:「你是不是要和龍傲天爭家產了?」
霸總的名字就是龍傲天。
我知道這本癲文的劇情。
男主的母親S得早,男二是老霸總喪妻後的非婚生子,比我還小一歲。
非婚生子有繼承權。
這本書裡唯一的事業線就是男主和男二搶家產。
他們互相澆對方的發財樹,往對方客戶的餐桌上偷加香菜。
最後,男主贏了,男二被流放海島終身。
他點了點頭,然後低眉:「你從沒叫過我名字。」
怎麼沒叫過呢?
我當場就再喊了一聲:「星期五。」
他說:「我叫龍清霄。」
我十分正式地又喊了一聲:「你好,龍清霄。」
老霸總給兒子取的名字都好傑克蘇,有點難念出口。
我不太在乎他倆誰能搶到那些財產。
我隻在乎我的海島。
離開海島這麼久,我的牛羊和母雞可怎麼辦啊。
我道:「你能不能把那座海島要過來?我給你一點好處。」
他說:「好的。」
很乖。
不愧曾經是我最忠誠的野人。
23
中午,吳媽做了涼拌香菜、牛肉香菜、炸香菜。
我和星期五坐下來,一起商議爭奪海島大計。
我說:「也許你可以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喚起他對你的一絲兄弟情,讓他作出讓步。」
星期五道:「可是他像在島上S了二十年魚一樣冷酷。」
霸總確實是一個很冷酷的人。
刀削般的面龐,冷若冰霜的神情。
一顆心比石頭還冷。
隨手就把人放到海島求生。
我嚼了幾口香菜,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
吳媽正在給餐廳裡的香菜盆栽澆水,聽了我們的討論,隻是淡淡一笑:「我們把島上都種滿香菜,他肯定會自動放棄這個島。」
我悟了,大師。
24
當天晚上,我跟管家說要坐私人飛機回島一趟。
管家很為難:「您已經跟總裁離婚了,不能隨意去總裁的私人島嶼。」
我道:「大傻春,離婚還有冷靜期呢。」
管家的腦子宕機了一下。
然後連連點頭:「是啊是啊。」
我帶著吳媽和星期五再次登島。
這一回,我們的目的很明確,把島上種滿香菜。
星期五揮起了鋤頭。
吳媽撒起了種子。
我跟在後面施肥(一種加速道具)。
三個人忙活了一晚上,把半個島都種上了香菜。
意滿離。
25
星期五和霸總在談判桌上分家產時,我也在場。
因為還在離婚冷靜期,這事還和我有點關系。
霸總蹺著二郎腿,姿態輕慢且矜貴:「如今公司已經被我控制,所有企業都得依靠我,我是什麼都不會讓給你的。」
星期五面色沉靜,淡淡道:「請看 VCR。」
他給出了一段航拍海島的視頻。
海島是一片綠色。
這很正常。
鏡頭拉近,霸總看見了他恐懼的香菜。
茂密、翠綠,一片又一片,連成無垠的香菜原。
他捂著心口,瞳孔都瞪大了,猛地拍桌,對著我怒道:「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我隻是微微一笑,理了理香菜綠的裙子。
霸總安詳地閉上了眼:「帶著你們那破香菜島滾,其他的,什麼都別想要。」
計劃成功。
在霸總反悔之前,我跟星期五麻溜地滾了。
滾之前,還不忘給他帶上門,為他留好 emo 的個人空間。
我和星期五在門口興奮地擊掌。
霸總在門內憂愁地抽了一根又一根雪茄。
26
霸總把海島轉到了星期五的名下。
星期五又把海島轉到了我的名下。
我不白拿這個海島。
我又把莊園轉到了星期五的名下。
星期五得到了部分家產,我得到了海島,霸總失去了香菜。
我們都有光明的未來。
27
我繼續全心全意地在莊園裡種香菜。
雖然莊園表面已經被香菜覆蓋了。
但還有些細節沒有做成。
後院裡有個景觀池,裡面有飄搖的水草。
我將水草拔了,種上系統改良過的品種——水香菜。
然後把牆上的爬山虎也清除了,種上改良過的品種——爬山香菜。
某天。
準備做飯的吳媽打開雙開門冰箱,看見了一大堆香菜。
吳媽沉思片刻,走到了菜地裡,又看見了一大片香菜。
吳媽無語了,一抬頭,看見了頭頂上綠油油的爬山香菜。
她想走出門買菜。
然後被腳邊的香菜藤蔓絆倒了。
她剛想生氣。
香菜跟她說了聲對不起,並且用藤蔓手把她扶了起來。
吳媽:「!!」
28
吳媽跟我說這事時,滿臉恍惚:「我懷疑我得病了,我不能再在香菜莊園裡住下去了,不是我有病就是香菜成精了。」
有沒有可能。
你得病了,香菜也成精了。
我安撫她:「你再等等,任務馬上就完成了。」
我撒下了最後一粒香菜種子,如願聽到了系統的聲音:【特殊任務完成,任務獎勵:風車。】
雖然我們已經有了巨大的農業莊園。
但是莊園裡沒有電,至今還是點蠟燭照明。
我很滿意,將發電的風車塞進了系統倉庫。
一個月的離婚冷靜期過去,我和霸總成功離婚。
其實原本的結局是離不了的,兩個人會在離婚冷靜期裡反悔無數次,虐得S去活來,吐血三升。
但是霸總把我流放海島三年,我三年都不肯認錯。
什麼感情都消磨沒了。
香菜成為了壓倒霸總的最後一根稻草。
我帶著吳媽重新回到小海島上,給星期五留下了一座滿是香菜的莊園。
29
為了不佔耕地,風車被我放到了海上。
系統的商店又更新了,出現燈泡這件商品,售價是 300 斤小麥。
逼人猛肝。
我甚至想過氪金。
但是系統沒有開放充值渠道。
我含淚和吳媽一起揮鋤頭。
土地越開墾越多,麥田連綿了幾千米。
種了一天地。
晚上,我躺在床上,累得腰酸背痛。
要不是我有記憶,我都要懷疑金字塔是我一天建成的了。
我摸出了自己剛充滿電的手機,給星期五打了個電話, 因為累,聲音軟綿綿的:「你的事情處理完了嗎?」
他的聲音磁性又溫和:「快處理完了,你現在需要我嗎?」
當然了。
地都沒人種了。
我現在急需一米八的雙開門男團來種地。
我說了兩句好聽的話, 哄得星期五心花怒放。
他當場就說, 等明天跟霸總把字全籤完, 就回海島見我。
我心滿意足。
為他準備好了閃閃發光的鋼叉、大鋤頭、大鏟子三件套。
給他一個 surprise。
30
第二天下午,我給管家打了個電話, 囑咐他親自去把星期五送過來。
管家又猶豫了:「我也是您離婚後分割到的財產嗎?」
管家發現了盲點。
我肯定道:「他說整個莊園都給我, 你作為莊園的管家, 也歸我。」
管家說:「那好吧。」
他的效率很高。
兩小時後, 我看見管家和星期五一起降落海島。
星期五對著我笑了。
眉眼彎彎,宛若海島的朝陽。
我將種田三件套交給他。
他笑不出來了。
我道:「既然來了, 就好好幹活。」
管家想走,我對他百般挽留:「那邊的莊園我們最近不會去住, 你留在海島上管家吧。」
管家愣住了。
我把漁網和簍子塞給他:「愣著幹嗎?下海撈魚啊。」
他:「……」
31
管家在島上幹了兩天, emo 了兩天半。
我看不下去,給他牽了一隻狗。
他抱著狗,流下了高興的淚水:「這是我的撫慰犬嗎?島主, 你對我真好。」
我說:「不是, 這是牧羊犬。我看你在天臺坐了一晚上,你是不是沒有事幹,感到內心空虛?拿著這根鞭子,你去把羊也放了吧。」
管家小聲蛐蛐:「你應該被掛路燈。」
我道:「一盞路燈要用一千斤小麥換呢!你加油!」
給管家打了會雞血,我挽起褲腳, 繼續吭哧吭哧下田插秧。
多一個人,就多一張吃飯的嘴!
種地, 我的眼裡隻有種地。
32
島上現在有四個人。
凌晨, 我們結束了一天的種地生活,可以聚一起搓會麻將了。
但是吳媽不愛打麻將, 她眼裡隻有幹活。
於是我們隻能三個人一起玩鬥地主。
管家說,地主非我莫屬。
我想狡辯。
但他說得很有道理。
我們打牌的籌碼是種地時長。
我拿著一手爛牌搶地主, 被星期五和管家打得潰不成軍, 最後包攬了他們兩個人的種田時間。
我欲語淚先流。
在公雞鳴叫之前,扛著鋤頭出發了。
珍愛生命,遠離鬥地主。
33
月亮還沒落下, 我就出門幹活了。
我在吭哧吭哧揮舞鋤頭。
身邊突然多了一個高高的人影。
長那麼高,我一眼就認出那是星期五。
管家已經睡著了, 吳媽在院子裡掏雞窩。
田裡安靜得隻剩下青蛙的叫聲。
他的身影倒映在水田裡,像第二輪月亮。
他輕聲說:「今晚月色很美。」
我猛地想起來。
星期五站在這裡,沒有人去刺猹了!
我說:「適合刺猹。」
他不知道有沒有聽懂我的暗示,欲言又止,最終隻說了句:
「最近沒有猹。」
我撓了撓頭:「那你去把大糞挑了吧。」
「……」
他目光中透露三分震驚四分失望與三分譏諷:「你果然還是那麼惡毒,總想著她S!」
「—去」我又猛地想起來,他剛剛那句話還有別的深意。
不管了,還得給作物施肥。
忙得沒空深究。
34
海島的春天很快就到了。
又到了萬物復蘇的季節。
我很喜歡春天, 因為春天是系統設定的生長加速季節。
天很藍。
我走在草地上, 像雲團一樣的羊群在低頭吃草。
管家領著牧羊犬,難得地笑了。
吳媽背著簍子,蹲在地上割草。
星期五帶著鋼叉,防範隨時可能過來的狼。
雖然我也不知道海島上為什麼還有青青草原和灰狼。
但在這片神奇海島上, 好像一切皆有可能。
星期五走在我身邊,比我高了一個頭。
他道:「今天的天氣很好。」
我輕聲說:「風也溫柔。」
他驚訝地低頭看我,隨即一笑。
35
去種田吧。
去種不被定義的田。
(完)
室友喜歡沒福硬享。高溫限電,她非要把空調開到 18 度以下,
"爹娘收留了一個落難書生,傾盡全力助他科考,並把我許給了他。 他感動萬分,許諾高中後十裡紅妝迎娶我。"
我誤以為京圈太子是窮學生,出價5000一個月,要包他。 他每天都冷冷的看著我作妖。 我不滿意,還罵他敢給金主甩臉子。 直到我爸媽帶我去宴會相親,他被眾星捧月,而我爸媽對他點頭哈腰。 我驚愕的動彈不得,他在我耳邊輕聲道:「胃口真大,你是想讓我做三?」
高專。 我坐在販賣機旁設立的休息座上,心情不佳地準備打開一聽沾滿水珠的罐裝可樂。 “哢嗒。” “哢嗒。” “哢。” …… 指甲昨天剛剪掉,嘗試了幾次都沒成功,拉環撞在罐壁上的聲音也仿佛在嘲笑我的無能。 一兩滴液體砸落在快要消散光冷氣的易開罐上,視線模糊之際,有道弱氣的聲音從旁插入: “那個,不介意的話,易開罐,我可以……”
一統仙門後,有個老頭寧死不降。為了留個好名聲,我親手送他羽化
我是盛家嬌養二十年的假千金,本以為會被真千金趕出家門。當我正擔心上演一場豪門大戲時,卻對上了一雙哭唧唧 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