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動作的纏綿,我沒忘提醒他。
「顧總,今天過後,我們就分手吧!
「我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身份,以後,也會繼續回魯州生活,不會打擾您的。」
額頭突然被他彈了一下,我吃痛捂住。
隨即,聽到他淡漠的聲音:「誰說我和蘇苓兒有婚約了?」
「這還用誰說,港城誰人不知?」
我回嗆他,連自己都沒意識到言語間的吃味。
顧之允沒說話,一陣頂撞,害我差點閃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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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我聽到他附在耳邊輕說:
「外界的傳言不可信,你為什麼不去相信自己的眼睛呢?」
一吻過後,顧之允微微推開我,手指在我臉上慢慢滑過。
他的眼中,裝著溫柔,又盛著眷戀,我不懂他的情感來源。
所以,我和蘇苓兒的相像隻是一個意外,他與蘇苓兒也根本沒有婚約?
此刻他眼中的柔情,讓我恍惚產生錯覺,認為他是真的喜歡上我了。
可總有一瞬間,讓我感受到,他在透過我,看向其他人。
那她會是誰呢?
是誰能讓馳騁血場的惡狼,心甘情願將柔軟脆弱的脖頸露出給她看?
正當我被這抹溫柔晃神之際,聽到一聲很輕的嘆息,顧之允拿開了手,翻到另一邊的床上躺下。
我聽到了他的輕聲呢喃:「算了,你終究不是她。」
「她?」
「嗯,我喜歡的人。
「隻是,我找不到她了……」
15
顧之允說蘇苓兒很像她,所以他曾以為她是她。
那段婚約,隻是蘇家蘇苓兒一廂情願。
因為自始至終,他都清楚地知道,蘇苓兒不是她。
此番蘇苓兒回國,他也隻是作為顧氏掌事,正常與蘇家談合作。
我難得見到顧之允傷心的一面。
當我側過頭時,他的手指點上了我的眉毛,又滑向我的眼角。
他的眼,竟是那樣柔情。
「你真的,很像她。」
我沒說話,隻是看著他。
沒想到,我的一番誤會,竟然會勾起大佬心底的傷心事兒。
顧允之今夜話很多,他看向窗前的月亮,又望向身邊的我,竟和我講起故事。
他說,在他的記憶裡,一直存放著一抹小小的身影。
她巧目盼兮,生性活潑。
那時候,他還隻是一名沉默寡言的少年,也沒得到顧家的重視。
顧家在福利院作聖人做派時,他跟著去了,隻是默默跟在身後,不說話,也沒有表情。
而後,他的眼前,忽然亮起一抹彩色,是一支十分廉價的彩虹色棒棒糖。
她眉眼彎彎,調笑問他:「小公子,你怎麼不開心呀?
「要不要吃糖,吃甜的可以心情好喲~」
他沒去接,她就繼續推銷起她的糖。
「真的不要嗎?很甜的,平日裡我們都吃不到,今日院長發善心,才給每個孩子都發了一個。」
她嘰嘰喳喳像隻小鳥,他嫌吵,於是伸手去接糖,想讓她閉嘴。
可她卻靈巧地躲開了。
她眉眼彎彎,像隻小狐狸。
「總不能白拿我的糖吧?」
對上她的眼睛,他竟鬼使神差地開了口:「那你想要什麼?」
「吶,你這種富貴人家的孩子,肯定不缺錢,無論是做樣子,還是真善心,一定要常來福利院呀!」
他還沒來得及回應,她就將糖塞到他手上,輕快地跑遠了。
透過人群,他看到不遠處的她身邊圍著幾個人。
他聽力很好,他們說話也沒有背人。
於是,他清楚地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他才不稀罕那一顆糖。」
「不稀罕就不稀罕咯,我又沒想叫他稀罕。」
「那你還把糖給他,他看著就是個悶葫蘆,在顧家肯定不受寵。」
女孩兒聳了聳肩:「你懂什麼,我這叫投資,萬一呢?」
顧之允也不知道為什麼,盯著手上的糖,忽然就被那七彩的顏色晃了神。
陽光照在女孩兒身上,她仿佛透著糖果的顏色。
他是顧家上不得臺面的私生子,是母親以命相爭,才讓他回了顧氏。
他討厭顧氏的爾虞我詐,每日渾渾噩噩,混吃等S。
女孩兒卻和他說:
「出生起點那麼高,爭取爭取你就是下一任港城大亨好吧?」
顧之允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句話忽然被他刻進了心中。
也許是每次福利院,都能看到活潑的她。
面對他的父親,她的臉上掛著討好的笑,但在無人注意的角落,她卻在翻白眼,小嘴嘟嘟囔囔,似乎在罵人。
她是那樣鮮活,讓他見了一眼,就再也難忘。
以至於他一次次找借口陪父親來福利院,隻是為了見到她。
他的世界,漸漸亮了。
於是,在後來的日子,他接納了自己的身份,一步步走到如今的位置上。
而她,卻消失在他的世界中。
16
天已蒙蒙亮,我才忽然意識到,顧之允這個故事,已經講了很多。
他的眼睛裡滿是柔情,此時他整個人的氣質也是溫溫柔柔的。
我卻忍不住咂舌,原來小時候的大佬,這麼好拿捏嗎?
故事裡的女孩兒,明擺著接近他,隻是為了利益。
她是狡詐的狐狸,不過我並不覺得她有錯。
設身處地地代入一下,我也會為了福利院的發展,人前一套,背後一套。
隻是,我很難相信,顧之允居然會將這樣的人當作白月光。
也許,是我的表情管理沒做好,對上顧之允的視線,我竟看到他顯而易見地皺眉。
「你的眼睛,很像她。
「你現在的表情,也像她。
「這段時間的相處,你的性格,也很像她。」
顧大佬陰晴不定的性子,突然讓我有點慌。
該做點什麼?或者是……說點什麼?
「你就沒想過,她接近你,隻是為了利益?」
「那又如何?」
顧之允目光灼灼,動一動手指就能覆滅商業版圖的他,此刻,卻像極了一個戀愛腦。
「你接近我,難道不是嗎?」
他的話,我啞口無言。
對啊,我跟顧之允在一起,隻是因為他的強權,我為何要替他鳴不平?
他喜歡什麼樣的女人,他的白月光有多惡劣,和我有什麼關系?
「可你,終究不是她,她不會回來了,你走吧。」
我覺得顧之允有些可笑。
竟然會念念不忘那樣一個女人。
「哦哦。」
我點了點頭,伸手去拿床下的衣服,小心穿好,又回頭看他。
他像是一尊雕像,靜靜倚靠在床頭,我從未見過顧之允如此落寞。
房門關上的一瞬間,我知道,我自由了。
這一刻,沒有了養父的利用,沒有了顧之允的威脅,我是真的自由了。
我可以回魯州,繼續種花種草,繼續陪伴大黃和咪咪。
隻是,我的心髒卻在怦怦亂跳。
我的腦子,忽然亂作一團。
我知道了顧之允喜歡我的地方,他此番讓我離開,也絕對不會再刁難。
我該開心的,不是嗎?
可我為什麼這樣難受?
17
我好像,喜歡上了顧之允。
可我同時知道,顧之允心中,一直都有一個深愛的女人。
他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大佬,卻是愛情中的純愛戰神。
離開港城的一個月後,我做了一個夢,夢到我在福利院的生活。
在福利院,院長偽善異常,人前是慈善的爸爸,人後對孩子打罵殘暴。
孩子們都怕他,我也是。
可我會笑著去討好他,配合著他,對那些富商賣慘。
我不知道為什麼生來就是一張笑臉。
對上福利院院長那老肉縱橫的臉,我無數次想上前,狠狠咬斷他的喉嚨,可當他看向我時,我仍舊咧開笑臉,做著他最「疼愛」的孩子。
他對我,一早就動了歪心思。
所以,趁著我還小,我要逃離他。
於是,我到了姜家,成了養父調教的一件商品。
在福利院,我看到了一張憂鬱低沉的臉。
他靜靜待在角落,旁人和他說話,他也隻是裝作沒聽到。
他就待在那裡,如果不是還在眨眼睛,我甚至以為,他已經沒有聲息了。
他忽然抬頭看我,我的心,猛地跟著顫動了一下。
下一秒,他轉過了頭,再下一秒,我抬起腳步,向他走去。
於是,夢中的一切與顧之允那個故事重合。
我拿出棒棒糖遞給他,又擔心他不接受開始東扯西扯。
他每一次來,我都暗暗雀躍,他每一次望過來的視線,都讓我心跳加快。
我很想親近他,說出來的話,卻事與願違。
我的嘴巴裡,隻有利益,隻有權勢。
連真心的接觸,也在我一次次的開口中,變了味道。
18
再次醒來,竟然已是中午。
望著白色的天花板,我竟然看到了顧之允的面容。
夢中那張稚嫩的臉,突然與顧之允重合。
大黃蹭著我的臉,用行動安撫著我。
我卻再也無法平靜。
拿出手機,我顫抖著撥打了顧之允的電話。
聽到他聲音那瞬間,我的心跳得更快了。
「姜染?你在聽嗎?」
「嗯,我在。」
聲音在此刻哽咽,想說的話沒經過腦子,就到了嘴邊:
「顧之允,你說,那個女孩當初接近你,會不會是因為喜歡你?
「她掙扎在清苦的環境裡,隻有笑才能討那些人的歡心,她甚至連哭的表情都不會。那樣陰鬱的他,很難不吸引她,可她不會表達,她隻會用她的認知與他交談。
「她也不知道,原來她的口不擇言,會對他影響那樣大。」
「你……」
我抿了抿唇,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
可想要後悔也晚了。
於是一不做二不休, 我一咬牙,一閉眼:「顧之允, 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當初那個在福利院的女孩兒,就是我?
「那根糖過期了,是院長給她的時候,就過期了, 所以很難吃,但她不是故意的, 她也不知道那根糖過期了……」
說到後面, 我竟沒力氣再說下去。
掛掉電話的瞬間,我脫力地躺到床上。
養父為了把我培養成最吸引人的名媛, 曾喂了我無數藥丸,在數次折磨後,我失去了小時候的記憶。
但我知道, 那段記憶並不美好,於是我從未妄圖找回過它。
我也沒有想到, 它會以這種方式回來。
原來, 我曾自認為不堪的過往,竟是他人小心翼翼珍視起來的回憶。
兩個小時後,我被顧之允攬入懷中。
他的眼睛,和分離那日一樣溫柔。
此刻, 我知道,他的眼睛看的隻是我, 一直都是我。
「所以,你打算什麼時候送我一顆沒有過期、可以吃的糖?」
19
後來,我才知道,那段時日的相處, 顧之允的心中有多糾結。
他曾派人調查過我的身世,但那些過往, 都被我的養父一一抹去。
浴室的水聲不斷,我的心跳也跟著亂了節奏。
「【「」他忘不了記憶中的那抹影子, 同時又對我動了心。
他糾結、無助, 甚至在放我離開後,無數次產生衝動,想要來魯州找我。
直到我的電話打過去,他才忽然覺得,上天待他不薄,他的世界, 重新風華正茂。
「姜染,有沒有人和你說過,你真的很磨人?
「為什麼不早點想起來?」
顧之允的私人飛機盤旋在上空,足夠驚動整個村落。
大黃在旁邊汪汪亂叫, 大咪小咪也在不停地扒拉顧之允。
我揉了揉兩隻小貓的頭, 又拍了拍大黃,最後看向顧之允。
原來,機關算盡的小狐狸, 也會成為別人的愛人。
「顧之允,帶大黃和咪咪回家吧,回我們的家。」
「好。」
【完】
弟弟車禍大出血,爸媽卻不同意醫院用血袋。「我兒子還沒結婚,怎
皇帝的白月光回來了,回來得正好,老 娘早就不想幹了。皇帝為了白月光守身 如玉,偏偏拿我當擋箭牌,連著半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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