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為我改變了劇情,就不會出現原書中的那些情節了,沒想到,那杯下了藥的酒竟然以另外一種形式擺到了沈夏初的跟前。
但是沒道理啊……之前是因為嫉妒,但現在沈夏初對容敖避而遠之,她有什麼理由下藥。
我鎖著眉頭到了廚房,遠遠地就看到許明珠靠在灶臺上,不安地來回踱步。
她手裡緊攥著一個紙包,不知道在想什麼,我靠近了也沒發現。
直到我把那東西抽走,放在眼底打量,「這是什麼?」
許明珠猛地反應過來,下意識把那東西奪回去,「沒什麼!」
卻不小心落到了地上,白色粉末散落一地。
我看著她,空氣中彌漫著尷尬的氣息。
她:「隻、隻不過是剛才做湯的調料罷了,沒什麼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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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努力蹭了蹭那些的白色粉末。
分明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許明珠小心翼翼地眼神朝我看過來,「王老師,那湯沈夏初喝了嗎?」
我心下了然,淡淡道:「她喝了。」
「她喝了……」
許明珠跟著我念了這一句,有些恍惚。
「那她現在……」
嘴裡面不知道嘟囔著什麼,似乎是沒說完,就話鋒一轉,握住了我的手腕,「老師,我突然想到有一道題不會,你教教我吧!」
「沈夏初喝了安神湯,估計睡著了,就不打擾她了。」
說著,就握住了我的手腕,急匆匆地往樓上走。
我看著她匆匆的背影,開口叫住:「許明珠同學。」
我很少這麼正式地叫她,許明珠直接愣住了,扭頭看向我。
「雖然你做了很多針對沈夏初的事情,但我怕一直覺得,你本質不壞,隻是有時候情緒上頭,所以會做出一些很不理智的事情。」
「拋開這些去看,其實你很重感情的吧,刀子嘴豆腐心,就像你一直說討厭布丁,但還是會自己一個人偷偷去找它對不對,我知道,你心裡也很擔心它,怕它出事。」
「而且,其實沈夏初也從來沒有怪過你,她和我一樣,都希望你能變得越來越好,我們都很相信你……」
「所以老師真的不想你因為一念之差,走上歧途。」
話音還沒落下,許明珠就像是被抽走了魂魄一樣,手無力地垂了下來。
她的神情恍惚,肩膀一聳一聳的,像是在抽泣。
「王老師,其實安神湯裡被我下了藥……」
「我也不想的,我已經不討厭她了,和她鬥嘴也是面子上過不去, 是容敖威脅我給她下藥的……」
「我去偷偷找小貓,發現它在容敖那兒,已經被N待得奄奄一息,容敖說,隻要我把這包催情藥給沈夏初灌下去,就會放過小Ṱů₄貓。」
「本來說好的,是沈夏初喝了藥之後,把你支走再放他進來。」
她說著,眼淚稀裡哗啦,已經泣不成聲,又緊緊地攥住我的袖子,「王老師,我還沒通知他,趁著容敖現在還沒來,我們趕快把沈夏初送到醫院吧!」
「乖。」我拍了拍她的手,露出了老母親般的笑容。
看來,在沈夏初的影響下,女配也有了很大的改變吶。
這也是我為什麼要堅持把沈夏初和許明珠湊在一起的理由了。
女配本性不壞,卻要在劇情的影響下黑化,以嫉妒之名做出那些傷害沈夏初的事情,最後被容敖發現找人輪 X 折磨致S,簡直是太悲慘了。
她的囂張跋扈,歸根結底是因為許家父母對她忽視太多了,導致缺愛缺朋友,剛好沈夏初脾氣溫和,兩人年紀又相仿,時間長了肯定會處出感情。
劇情本來就是一環扣一環,原書中許明珠和沈夏初勢同水火,而現在已經有了千絲萬縷的聯系,雖然下藥的事情還沒變,但初衷已經不同了,想必她的結局也會跟著改變的。
「你放心吧,沈夏初其實沒有喝那碗湯。」
「至於貓貓,我會想辦法去救的,交給我吧。」
許明珠這才松了一口氣,拍著胸口,「那就好那就好,那貓貓……」
「貓貓我來想辦法,你先不要輕舉妄動。」
許明珠點了點頭:「嗯。」
12,
結束後,我回到房間,卻發現女主不見了。
安神湯沒有動過,她是自己走出房間的。
翻遍了監控,我才發現原來沈夏初跟著我去了廚房,聽到了許明珠跟我說的那些話。
之後,趁著夜色,毅然決然地走出了許家的大門。
我心裡咯噔一聲。
貓貓對她那麼重要,肯定是去找容敖了!
糟了,這不是自投羅網麼!
一想到即將要發生的事情,我心態都崩了,來不及收拾妥當,就趿著拖鞋出了門。
好在,容家也在這個別墅區裡,沒多遠就到了。
隔著巨大的庭院,容家的別墅佇立在靜謐的夜裡,隻有二樓的某個房間還亮著燈光,依稀可以看到兩個身影在窗邊的爭執。
較大的那個身影桎梏住了沈夏初小小的身子,將她壓到了窗臺上。
沈夏初的手帶著血跡,染紅了玻璃窗……
看得我怒火中燒!
TMD 這個畜生,忍不了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攥緊了拳頭就衝了進去。
一鼓作氣到了二樓,舉著拖鞋,一腳踹開門。
「容敖你放開沈夏初——诶??」
被壓在地上打的那個,居然是容敖?!
沈夏初一手抱著貓,一腳踩在容敖的胸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像是在看什麼垃圾一樣的嫌棄。
而容敖表情痛苦,整個身子都縮成了一團,不停地捂住自己的下體。
小兄弟似乎是遭受了什麼暴擊……
他咬緊牙根,盯著沈夏初的眸子猩紅,「你竟然為了一個畜生這麼對我!」
話音剛落,又被沈夏初冷著臉補了一腳。
「你連畜生都不如。」
「貓貓沒招你惹你,你把它作弄成這個樣子,媽的變態!跟陰溝裡的老鼠一樣,讓人惡心!你這種渣滓,也隻會幹這種雜種事了!」
說著,把懷裡的貓貓又圈緊了點。
我這才發現,小貓在她的懷裡氣若遊絲,吐出來的血都把她的手給染紅了。
說著說著,她的聲音也有些顫抖,「要是布丁出事了,我絕對饒不了你!」
雖然容敖的狀態也不遑多讓。
經過沈夏初的兩次暴擊,臉色蒼白得像紙,躺在地板上身子都弓成了蝦米,跟快要斷氣了一樣,話都是斷斷續續的,顫顫巍巍地去扒拉掉在地板上的手機。
「我、我要報警……」
嘿,我直接就樂了,收起拖鞋走到他跟前,一腳把手機踢得老遠。
「你個臭流氓,還想報警?做夢!」
說罷,我扭頭對著沈夏初說:「你先走,帶著布丁去診所,這裡我來斷後。」
她匆匆在我和容敖之間看了一眼,確定了容敖已經半殘,對我造不成什麼威脅,這才點了點頭,抱著布丁趕緊離開。
我饒有興趣地看著地板上的容敖,笑得有些惡劣。
「就你這實力還當校霸?虧你還是個男人呢,連沈夏初這隻練了三個月的散打小白都比不過。」
「嘖嘖,多少有點丟人了。」
幸好我有先見之明,在穿過來沒多久就在家長會上旁敲側擊,讓沈媽媽送女主去練了散打,女主經過這三個月的鍛煉體力肉眼可見的上漲,已經不是之前那個毫無反抗之力的弱質女流了。
不過,在知道她孤身一人來找容敖的時候,我還是提了一口氣。
容敖敢這麼做,恐怕早就做好了準備,要瓮中捉鱉。
沒想到,這偌大的容家守衛居然這麼松懈,我想象中的那些也沒有發生,至於容敖……呵,就是個酒囊飯袋。
我松了一口氣。
撿起地板上的手機,撥打。
「歪?是警察叔叔嗎,我舉報這裡有流氓 X 騷擾。」
13,
最後出於人道主義,我還是把男主送到了醫院。
說是肋骨斷了三根,內髒輕微出血,以及全身不同程度的軟組織挫傷。
總裁叔叔匆匆趕來,處理完醫院的手術通知,又來警局做筆錄。
他整個人身上散發著低沉的氣息,聽著警察的那些問詢,眉頭皺得都可以擰麻花了,刀削般的下颌緊繃。
薄唇一啟,冷笑聲就落到了我的耳邊。
「警察先生,作為當事人的叔叔,您審訊我我配合也理解,但是,這世上斷沒有騷擾者被揍得意識不清住在 ICU,被騷擾者卻好吃好喝什麼事都沒有的道理。」
「所以我覺得,這件事情是否真的像王小姐說的那樣,還有待商榷,我侄子也極有可能是被冤枉的,他才是那個受害者,請您明察。」
容憬說著,骨節分明的手指搭在桌面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
看得我直皺眉。
媽的最煩裝逼犯了。
我懶得多給他一個眼神,直接從包裡掏出支錄音筆遞給警察先生。
「這是沈夏初去之前帶的錄音筆,裡面記錄了容敖對她說的那些話,還有他們之間的爭執,是容敖想要強迫沈夏初才有了後面的事情,就算是說破了天,我們也是正當防衛!」
「而且這裡面也說了,沈夏初之所以去容家,也是因為貓被容敖給偷走了,她想去要回貓貓,沒想到竟然目睹了容敖虐貓的場面,再加上他意圖 X 騷擾,種種刺激之下才釀成了後來的局面……」
「警察先生,也就是說,容敖的罪名可不止一條,哪怕 X 騷擾不成立,他這偷竊損害別人私有財產的罪名也跑不了!」
容憬聽著錄音筆裡放出來的聲音,表情那叫一個尷尬。
而我不再給他任何講話的機會,收拾好資料就站起身來,拎著包直接往桌上一壓。
他在桌面上的手指直接被我碾平。
容憬的臉瞬間白成了紙,手也不停地抽搐。
我白了他一眼,「裝逼犯。」
轉身就走。
直到走出了老遠,容憬才捂著手追了上來,怒火中燒,「王曉雲你給我站住!」
原本骨節分明的手指已經通紅腫脹,上面依稀還有我包底五金配件的壓痕。
這次是真的生氣了,一米八的大長腿直接給我懟到牆角。
……就是手疼,沒有壁咚。
我看著他極具壓迫感,而且不斷靠近的胸膛。
「咋滴,你也想步你那個 X 騷擾侄子的後塵?」
他突然頓住。
又好像被氣笑了,表情帶著三分怒火五分邪魅還有一分漫不經心,「牙尖嘴利,丫頭,我知道你想要什麼。」
「你做的這所有的一切,不過就是想要得到我,想要吸引我的注意力,恭喜你,你做到了,我現在一想到你,就忍不住地咬緊牙根。」
「但我勸你,還是別白費功夫了,我注定是你得不到的男人。」
我特麼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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