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拿來一瓶礦泉水遞給他:
「別吃了,快放下,鹹得我都想報警抓我自己了。」
「哪有那麼誇張?」
容瑾拿起筷子,竟然還要去吃第二口。
我立刻端過那碗面,倒進廚房的垃圾桶裡。
「別倒。」
他竟然有點惋惜。
我有些好笑:「那麼難吃的東西,你到底在可惜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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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姐姐給我下的第一碗面,我本來還想吃完的。」
我微微愣怔了一下。
現在的男大學生,也太會撩了吧?
不行。
千萬不能心動。
「那個,面條你也嘗過了,時候也不早,你還是趕緊回去吧。」
我一咬牙,開始下逐客令。
容瑾嘆口氣,可憐兮兮的口吻:
「我在樓下等了四個小時,姐姐這麼快就要趕我走了嗎?」
「這裡不是有兩個房間?我保證,自己什麼都不做,隻是安安靜靜睡覺而已。」
「不知道是不是在下面吹了太久的風,頭好暈,好想睡覺。」
我……
大少爺,你的演技也太拙劣了吧?
我還想說什麼,但容瑾根本不聽。
好在,他的確去了隔壁房間,沒再出來。
就在我好奇這位大少爺是不是就打算這樣睡覺時,門鈴響了。
打開門。
是一位穿著西裝、年齡在五十歲左右的大叔。
我一時間以為對方按錯門鈴。
「您找哪位?」
大叔從後面拿出一個行李箱,很有禮貌地對我說:
「你好,我是容府的管家,這是給我們家少爺的。」
我一臉蒙圈地接過來。
對方非常有禮貌地對我說了一聲「謝謝」,很快便離去。
我關上門,來到容瑾的房間前,敲了敲。
他看到我手上的行李箱,並不意外:
「陳叔這麼快就送過來了。」
「這是什麼?」我問他。
「沒什麼,就幾件換洗衣服。」他解釋道。
我怎麼感覺不對勁。
「你就住一個晚上,還要人送這麼多衣服過來?」
容瑾抬眸,模樣極其無辜:
「我總不能不洗澡吧?姐姐。」
……
19
這天之後,容瑾幾乎每天晚上都過來。
他住我隔壁房間。
時間一久,我們也開始熟絡起來。
常常兩個人一起下廚,一起追劇,有時也會一起下棋。
除了不會一起睡覺。
我感覺他的廚藝比我還要好一點。
但我的棋藝比他好一些。
我們很默契地沒有再提那個晚上。
又到了一個周末。
這幾天新聞上鋪天蓋地在報道流星雨的事情。
周六晚上十一點左右,會有一場百年難遇的流星雨降臨在本市。
姜柔打電話過來,讓我周六陪她一起,她已經買好了天文望遠鏡什麼的。
「抱歉,小柔柔,周六那天我要去鄉下看我媽,可能沒辦法陪你了。」
我心虛地回道。
其實自己前兩天答應了容瑾,周六和他以及他的幾個朋友去棲鳳山露營看流星雨。
姜柔有點失望,但也沒說什麼。
周六晚上。
容瑾和我驅車到達棲鳳山時,他的朋友們已經到了。
「咦,姐姐,又見面了。」
一個眉目俊朗、笑容燦爛的男生走過來,主動和我打招呼。
我這才認出,他正是那天在半道上被容瑾丟下的那個人。
男生叫晏之洲,和容瑾是發小,也是校友。
今天來露營的一共有 7 個人,除了容瑾和我、晏之洲,還有兩對小情侶。
20
趁著幾個男生搭帳篷的工夫,我們三個女生互相認識了一下。
一個女生叫許月,另一個叫況明明,兩個都是在校大學生,也是容瑾的校友。
青春貌美,熱情單純。
從她們的穿著打扮來看,家境應該也非常優越。
兩人對我好像還挺好奇:
「同學,你不是我們學校的吧?」
「容瑾的眼光果然很毒,難怪我們學校那麼多女生前僕後繼也沒把他拿下,原來要美到這種程度才是他的菜。」
我笑了笑,解釋道:
「我不是同學,我已經上班了。」
兩人不約而同地驚呼:
「不會吧?」
「真的假的?」
我點頭,很肯定地回答:
「當然是真的。」
況明明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原來容少爺是姐弟戀那一掛的。」
「不過,姐姐,你的皮膚狀況也太好了吧?又白又清透,一點毛孔都看不到,我剛差點以為你是我學妹。」
我略感汗顏。
現在的大學生,拍馬屁的功夫還真不是蓋的。
許月也是一臉的興趣盎然:
「言頌姐,你跟容瑾是怎麼認識的?跟我們說說吧?」
我其實想跟他們說「我跟容瑾不是你們想的那種關系」,但又怕她們會覺得自己很矯情。
隻能借口說:「你們肚子餓不餓?我們來烤燒烤吧。」
大學生果然單純好忽悠,沒一會兒我們的話題就聊到了「牛肉串要不要放孜然」「茄子要不要放辣椒末」。
就在我興致勃勃打算一展廚藝時,不遠處有車燈亮起。
似乎又有人過來了。
「咦,竟然還有人知道這個地方。」
況明明嘟囔道。
「什麼地方?」我隨口問了一句。
「言頌姐,你還不知道吧?我聽晏之洲說,這裡可是容少爺的秘密基地。」
秘密基地?
要不要搞得這麼臺灣偶像劇。
況明明是個好奇寶寶,很快放下手裡的活,朝那邊走過去。
沒一會兒,她便愉快地跑回來,對許月說:「好巧,竟然是嶼森哥他們。」
許月也是一副被意外到的表情:「真的?他們也是來這看流星雨的?」
「嗯。」
「挽月姐來了嗎?」
「沒看到,應該沒有。」
我整個人僵了一瞬,慢慢抬起頭:「你們說的是周嶼森嗎?」
況明明和許月都錯愕了一下:
「言頌姐,你也認識嶼森哥?」
「搞了半天,原來大家都是認識的,太好了。」
「他們在搭帳篷,說一會兒過來一起燒烤。」
……
我沒留意她們說的什麼,隻是在心底暗忖:
真倒霉。
幾個男生終於搭完了帳篷,剛走過來,況明明興奮道:
「嶼森哥他們也來了。」
容瑾臉色微暗,眉宇間透著陰沉:
「他們怎麼會知道這裡?」
那個叫易磊的男生看到容瑾臉色不太對,謹慎回道:
「森哥剛剛問我在哪裡,我就把定位發給他了。」
晏之洲嘆了口氣:
「你小子手可真夠欠的。」
21
十分鍾之後,容瑾拉著我來到一座石橋邊。
烤了半天的燒烤,一口都還沒嘗到。
我有點憋屈。
「抱歉,姐姐,我不知道會變成這樣。」
容瑾誠心誠意地跟我道歉。
我搖搖頭:「算了,又不關你的事。」
許是見我興致不高,他輕輕捏下我的臉頰,語氣裡透著一絲討好:
「不如這樣吧,我可以答應你任何一件事,算作今晚的補償。」
任何一件事。
「真的假的?」
他輕笑:「當然,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了。」
我瞬間振奮起來。
這位可是市值達到 2000 億美金的容氏集團的太子爺。
他的這句話跟尚方寶劍有什麼區別。
我不敢相信這種潑天的富貴就這麼降臨在我頭上。
幾乎是想也不想……
「那你能給我開張 1000 萬的支票嗎?」
容瑾臉上的笑容凝固了一下。
呃。
是不是太貪心了?
我連忙改口:「100 萬也行。」
他好像被我氣笑了:
「言頌,你沒聽說過放長線釣大魚這句話嗎?」
放長線釣大魚?
算了吧,我可沒那個福分。
見我不再回應他,容瑾也沒再說話。
我打量著這座石橋,以及橋下的這條河流,突然間靈光乍現。
「我怎麼覺得,這個地方有點面熟?」
容瑾驀地看向我,漆黑望不見底的眼眸宛若一口深潭:
「你想起什麼了?」
我捂著額頭,一段幼時的記憶忽然竄上心頭。
這座橋,這條河,還有岸邊的那棵老槐樹,以及不遠處的那個圓形拱門。
沒錯。
我拽住容瑾,興奮道:
「天啦,我真的來過這裡,很小的時候,我還在這條河裡救了一個小孩子。」
「那棵老槐樹下面,我們還埋了時光膠囊在那裡。」
「快快快,我們一起去看看還在不在。」
我實在太開心了。
萬萬沒想到這個無意間闖入的地方,竟然開啟了我幼時的一段記憶。
我跑到老槐樹下,折斷一截樹枝,循著記憶中的地方開始掘土。
無奈樹枝實在是太不好用了,就在我打算徒手挖的時候,容瑾遞過來一個小鏟子:
「用這個吧。」
我目瞪口呆。
他是從哪裡搞到這個東西的?
「不要嗎?」
容瑾笑了一下,眼睛亮晶晶的。
好吧。
我拿過來,繼續刨土。
刨啊刨,刨啊刨。
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看到一個密閉的、圓形的白色玻璃瓶子。
「找到了!」
我大聲驚呼,迫不及待地朝容瑾炫耀:
「看到沒有,看到沒有,我沒說錯吧?」
「這是我小時候和一個小伙伴一起做的時光膠囊,我記得裡面有一個芭比娃娃的手辦,還有一封信,還有,還有……」
「還有一個迪迦奧特曼的手辦。」容瑾補充道。
我當場呆掉:
「你你……你怎麼知道?」
容瑾一副看傻子的表情:
「言頌,你是有多蠢?因為我就是那個小男孩。」
靠靠靠!!!
這個世界太玄幻了。
我半晌都說不出一句話。
「不相信?那封信上不是有我們倆的名字?」容瑾提醒我。
對喔。
我想起來了。
那封信上面的確有我們倆的落款。
我趕緊擰開密閉的玻璃瓶。
因為我們將玻璃瓶外面套了兩層塑料袋,所以瓶子內部很幹燥。
那封信保存得十分完整。
信紙上面歪歪扭扭地寫著幾行字:
【寫給未來的我們。
希望長大後的言頌成為大明星。
希望長大後的容瑾成為飛行員。
希望我們友誼長存。
20XX 年 6 月,星期六。
言頌,容瑾。】
啊啊!
竟然真的是我跟他的名字。
所以,他真的是那個小男孩。
「這下相信了?」
容瑾挑眉,唇邊漾出的笑意也止也止不住。
我感覺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夠用。
原地坐了半天才問出第一句話:
「你什麼時候認出我的?」
「兩年前,周嶼森第一次帶你來我家的時候。」
「因為我的名字?」
「嗯,不過你的模樣跟小時候也有些相像。」
「你當時為什麼不告訴我?」
他嘆口氣,帶著濃濃的醋意:
「因為你那個時候已經是周嶼森的女朋友。」
我看著容瑾,覺得緣分實在是妙不可言。
十五年過去,當時那麼小的一個小男孩,居然長得這麼高,還這麼帥。
不過,他小時候就長得很漂亮。
那一年我十歲,跟著爸爸媽媽來這邊一個山莊度假。
容瑾六歲,最疼他的奶奶剛剛去世。
這邊離他奶奶的祖屋不遠,所以他一個人跑出來,結果中途迷路,還掉進河裡。
被出來溜達的我撞到。
彼時我剛剛學會遊泳,正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時候,為了救他,還差點把自己淹S在這條河裡。
好在我們兩個都命大,幾番撲騰之後,我居然把他拖到了岸邊。
容瑾嚇得哇哇大哭。
我也一陣後怕,大聲衝他嚷嚷道:
「哭哭哭,就知道哭,我剛剛都差點淹S了。」
容瑾被我一頓嚷嚷之後,竟然也不哭了。
沒一會兒,我們倆又玩到一塊去了。
兩個人身上都湿答答的,也沒有大人來找我們。
好在太陽很大,不一會兒我們身上就幹了。
"和庶妹成親那日,我們的花轎被爹爹姨娘刻意調換。 庶妹嫁去了侯府,成了尊貴在上的侯夫人。 我卻被送去了窮舉子處。 回門那日,庶妹一身盛裝嘲諷我: 「姐姐以嫡出身份壓了我這麼多年,瞧你以後還如何得意?」 我似乎成了滿京城的笑談。 可看著那個眼神澄澈的相公,我一點也不覺得委屈。"
"研一上半學期,遇到一個舍友被姑姑逼捐腎。 她姑都趕到學校,在宿舍樓下給她跪下了。"
「我可以摸摸你的尾巴嗎?」我看著眼前的白虎理直氣壯的說,「畢竟我都懷了你的孩子了。」 「那又如何,吾不肯的事,誰也無法強迫。」白凜一雙醒目的金瞳看著我,用低沉著聲音說道,高傲無比。 「我不生了。」我伸手假裝要錘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肚子,白凜嚇到炸毛,整隻虎都快跳起來,直接將尾巴甩到我面前。 「本皇開玩笑!開玩笑的!」
剛出獄一個月,我把家裡老房子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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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千金造我黃謠,說我勾引她未婚夫, 不要臉。我一怒之下,撓了下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