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語調微冷,面色可算不上好看。
眾人臉上好一陣尷尬。
此時此刻,他們若是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恐怕就真是智障了。
「我們是和森哥一起來的。」
陳昊宇趕緊露出狗頭,咧出諂媚無比的笑容:
「對對對,森哥說您這兒新進了兩匹馬,我們才過來的,不想打擾了容少爺和言小姐,抱歉抱歉,我們這就走。」
周嶼森望著我,眼神陰沉得可怕:
「言頌,你什麼意思?給我戴綠帽子,搞我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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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多了,我們早就分手了,不存在給你戴綠帽子這回事。」
他氣得笑了一下:
「不存在?我們才分手多久,你們倆現在就這樣光明正大出現在我面前,當我白痴啊?」
局面越來越僵,那些原本想早點跑路的人此刻也被迫留在這裡。
有人勸周嶼森:
「森哥,要不先走吧,別打擾人家了。」
他瞬間暴怒:
「操,如果是你被人戴了綠帽子,你走不走?」
我實在不想跟這種人浪費時間,拉著容瑾要走。
「言頌,你不準走,今天非要給我說個明白。」
「容瑾,你小子真夠賤的,什麼不好撿,非要撿我穿過的破……」
砰。
周嶼森話未說完,臉上結結實實挨了一拳。
鼻血瞬間就飆出來。
整個人狼狽至極。
他目眦欲裂地瞪著同樣處在暴怒中的容瑾:
「臭小子,你敢打我。」
「打你就打你,還要看日子嗎?」
兩個人很快扭打在一起。
周嶼森罵罵咧咧,一邊出口成髒,一邊反擊。
容瑾心無旁騖,隻顧揮舞著手裡的拳頭,出手一次比一次狠。
很快,前者明顯落了下風,臉上一連被揍了好幾拳。
周圍的人見事情大條了,忙不迭上去拉架。
費了老大的力氣才將兩人拉開。
周嶼森的臉慘不忍睹。
容瑾倒是還好。
不知道誰給周嶼森他媽打了電話,沒過一會兒,梁吟秋便趕到了這裡。
見兒子的臉被揍成了豬頭,梁吟秋心疼壞了,尖聲嚷道:
「誰幹的?究竟是誰敢打我兒子?」
眾人不敢明說,隻得把目光投向容瑾。
梁吟秋過了半晌才搞明白,原來是自己的外甥打的。
她又驚又怒:
「小瑾,你打你哥幹什麼?還把他打得這麼慘。」
周嶼森在一旁恨恨道:
「媽,容瑾和言頌早就搞在一起了,綠帽子都給我戴了一籮筐。」
「言頌。」
梁吟秋這才注意到站在容瑾旁邊的我,臉色劇變,幾乎是咬牙切齒:
「好啊,你個小賤蹄子,果然是個耐不住寂寞的。」
「勾引完我們家嶼森,又去勾引容瑾,現在還讓他們兩兄弟為你打架。」
「你個掃把星,活該你們家破產,你爸自S。」
容瑾的臉垮下來。
如同山雨欲來時的烏雲壓頂。
在他即將要發飆之際,我拽住他,自己站出來:
「梁女士,你兒子在一個月之前就已經跟我分手了,這是有目共睹的事情。」
「我記得你當初還勸我『年輕人談戀愛分個手很正常,千萬別鑽牛角尖,鬧出笑話來可就不好了』。」
「還說什麼『女孩子要矜持一點,可千萬不能沒臉沒皮地成天追在男人後面跑,那樣就不值錢了』。」
「我按您說的做了,也很大方地跟您兒子分了手,然後迅速進入下一段戀情。」
「現在是怎麼回事?這麼玩不起嗎?」
「周嶼森,要說戴綠帽子,不是你先給我戴的嗎?你有什麼立場來指責我?」
梁吟霜狠狠盯著我,一語不發。
周嶼森咬牙切齒,眼眶紅得要滴血:
「那天晚上在帳篷裡的人是你,對不對?」
我點頭,大方承認:
「對,是我。」
下一刻。
周嶼森握緊拳頭,額頭上青筋暴起,發瘋似的衝過來:
「容瑾,操你媽,我跟你拼了!」
28
事情最後鬧得很大。
就連容夫人也從老宅趕過來了。
梁吟秋在親妹妹面前撒潑打滾,因為容瑾打掉了他兒子的兩顆門牙。
鼻子也被容瑾揍歪了。
容夫人神情嚴肅,正要詢問怎麼回事。
陳管家在她身邊說了兩句什麼。
容夫人表情一冷,目光如鷹隼一般朝周嶼森掃射過去。
空氣突然凝滯。
周圍的人都被容夫人剛剛那陰鸷冷冽、宛如來自地獄的眼神給刀了一下。
所有人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戰。
「給諸位兩個選擇,要麼立刻離開漾月湖,要麼待在這裡,容家的律師團隊會在二十分鍾之內到達。」
話音剛落,全體作鳥獸散。
隻剩下梁吟秋和周嶼森。
「姐,你的兒子這麼有出息,咱們兩家以後還是少點來往比較好。」
容夫人的語氣相當不客氣。
梁吟秋又驚又怕: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們家容瑾把我們嶼森打得這麼慘,我還不能說兩句了?」
「容瑾為什麼打他,你心裡沒數嗎?」
「那也不能往S裡打吧?嶼森可是他表哥。」
「那我還是他小姨,這麼口無遮攔,換成別人,我已經讓他S了一千次。」
梁吟秋嗫嚅著,還想說什麼。
容夫人耐心告罄,揮了揮手:
「陳叔,送客。以後漾月湖不準許周家的人踏足。」
「是,夫人。」
29
別墅又恢復安靜。
我站在容瑾旁邊,一時間有些忐忑且激動。
容夫人剛才大S四方的模樣太帥了,但也給我留下了一點陰影。
容瑾似乎察覺到我在想什麼,一隻手伸過來,牢牢牽住我。
「媽。」
「言頌。」
容夫人走過來,語氣溫柔,表情異常柔和:
「原來你就是小時候救了我們家容瑾的小姐姐。」
「你說這臭小子傻不傻,小時候一直說長大了要去找姐姐,但他從來沒有告訴過我你姓言,要不然也不用走那麼多彎路。」
容瑾為自己解釋:
「我長大了一直都在找她,但是滬市姓言的家族真的沒看到幾個。」
容夫人敲了一下他的腦袋:
「言頌是跟她母親姓的。」
容大少爺這才恍然,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容夫人對著自己的傻兒子搖搖頭,又笑著問我:
「怎麼樣?這裡喜歡嗎?」
啊?
我還沒反應過來。
「這裡將來會做你們的婚居,當然,如果你不喜歡,就告訴阿姨,到時候再改建。」
「不,不用了。」我慌忙擺手,「這裡非常好,我從來沒有看到過比這裡更好看更舒適的房子。」
容瑾笑起來,眼中波光流轉:
「所以,姐姐,你這是答應嫁給我了?」
啊!
我臉一紅。
怎麼就到這一步來了?
不過,豪門家族的人都這麼容易搞定的嗎?
「容夫人,你不反對我跟容瑾在一起?」
對方反而有些詫異:
「我為什麼要反對?我們家容瑾可是從六歲就決定,將來要跟你結婚了。」
原來,豪門家族的少爺也這麼容易搞定。
30
周末。
我帶容瑾去鄉下看媽媽。
三年前家裡的生意失敗,身患重疾的爸爸受不了刺激跳樓自S。
我和媽媽賣掉了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以及僅剩的一套房子,全部用來還債。
之後,媽媽就搬到了鄉下的老房子。
種菜、養花,和鄰居學著打毛衣。
日子倒是過得還不錯。
媽媽對容瑾很滿意,特地S了一隻喂養的老母雞,讓我們留下來吃飯。
聽容瑾提到容夫人的名字,媽媽臉上掠過一抹悠遠的思緒:
「時間過得可真快,一晃三十多年過去了,上中學的時候我和你母親還挺要好的。」
容瑾極力邀請她回滬市,與我們一起同住。
媽媽搖頭拒絕了。
臨走的時候,她很欣慰地看著我:
「媽媽終於不用再擔心你了,有吟霜那樣的母親,容瑾的人品絕對不會差。」
「你是個有福氣的孩子,以後跟容瑾要相互扶持,相互理解,相互包容。」
「要記住,家和才能萬事興。」
回去的時候,容瑾突然握住我的手,情緒難得地低落:
「姐姐,對不起。」
我一時莫名:「好端端地幹嘛要道歉?」
「如果我早一點找到你,也許局面會比現在好一些。」
原來他是說這個。
我抱抱善良有愛的容少爺:
「別傻了,我爸是因為應酬常年酗酒,導致病情加劇的。」
「我媽早就勸過他,是他自己不聽,並不是做生意的那塊料,卻一直貪圖賺大錢, 旁人就是想幫也幫不過來。」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命, 現在這樣挺好的,我媽也能過兩天安穩日子。」
容瑾回擁住我, 低醇而蠱惑的嗓音落在我耳邊,氣息溫熱:
「我以後一定聽姐姐的話。」
「嗯?」
「姐姐讓我做什麼, 我就做什麼。不讓我做什麼, 我就不做。」
「這麼乖?那不是比小狗還聽話?」
「我就當姐姐的小狗。」
嗚嗚嗚。
好嘛。
我的人生終於圓滿了。
31
容瑾大學畢業的時候, 我們結婚了。
雖然有點早。
但容家繼承人歷來早婚。
他爺爺二十二歲結婚, 他爸爸二十三歲結婚。
容瑾說, 早婚是他們家的優良傳統。
身為伴娘的姜柔在我和新郎交換戒指的時候, 終於破防,差點哭成了狗。
她抽抽噎噎地抓著我的手:
「言頌, 你一定要幸福啊!!」
「說好了,咱兒子的幹媽必須是我。」
「話說, 我現在去河邊撿個男人還來得及嗎?」
我幾度捂臉,恨不得裝作不認識她。
最後隻能跟她小聲咬耳朵:
「大小姐, 你別哭了,我一會讓容瑾把伴郎晏之洲介紹給你。」
這句話很管用, 她瞬間化身為優雅高貴又迷人的千金大小姐。
況明明和許月也來了。
她們的父輩與容家也算是頗有淵源。
況明明見到我還有些不好意思:
「言頌姐,抱歉,我們上次不知道你跟嶼森哥的關系。」
許月拍了一下對方:
「小姐, 人家大婚的日子你在說什麼啊?」
況明明更惶恐了:
「對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
我無所謂地笑笑:「沒關系啦,都過去了。」
況明明見我確實沒生氣, 終於放下心來。
之後她告訴我,自從失去容家的庇佑, 周氏集團一落千丈。
周嶼森他爸對周嶼森和他媽惹惱容家的行為火冒三丈, 逼著母子倆來容家求和。
但容夫人早已將他們周家人納入黑名單,不論是公司還是在家裡, 都拒不見人。
梁吟秋現在倒是還活躍在滬市的富太太群。
但基本沒什麼人肯甩她, 都是她巴巴湊上去巴結別人。
周嶼森天天混跡於酒吧買醉, 趙挽月早已跟他分手了。
許月輕輕嘆口氣:
「好啦,明明,別再說了,你沒看到言頌姐對這些壓根不感興趣嗎?」
許月在這方面的觀察還挺細致。
我的確對周嶼森他們一家人沒什麼興趣了。
32
容瑾的父親很忙, 我們結婚前一天,他才從迪拜飛回來。
果然很年輕。
還帥得要命。
容瑾簡直就是他的年輕版。
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儒雅睿智、穩重成熟的強大氣場, 卻是年輕人遠遠所不能比的。
最重要的是, 我的這位準公公隻比我大 19 歲。
沒錯。
我們的年齡差居然還不到二十歲。
我好像已經習慣了。
「(我」不過,聽說我的公公和婆婆也是姐弟戀,我也就釋懷了不少。
容瑾的爺爺也來了。
他的出現讓我看到老年版的容瑾大概是什麼模樣。
也讓我知道, 原來男人就算是變成快到七十歲的爺爺, 同樣也可以非常有魅力。
容瑾的爺爺還很大方。
把離漾月湖不遠的一塊地買下來,送給我們。
而且署的是我的名字。
老爺子的意思是, 那裡將會作為容家下一任繼承人的婚居。
在知道那塊地的具體位置後, 我腦子裡隻有一個想法。
發財了。
這裡可是寸土寸金的滬市啊。
牧師在讀誓詞的時候, 我情不自禁地問容瑾:
「你會愛我一輩子嗎?」
他轉過頭。
眼睛亮得像寒夜裡的星辰,瞳孔裡印著我穿婚紗的模樣,那樣璀璨。
「會。」
「姐姐呢, 會愛我一輩子嗎?」
我認真點頭:
「會。」
我覺得,隻要容瑾人到中年時與他爸爸的模樣相去不遠,晚年也像他爺爺那樣變成一個魅力四射的老頭子。
我會愛他到八十歲。
當然。
即使沒有變成那樣。
我也會愛他到九十歲。
(完)
"和庶妹成親那日,我們的花轎被爹爹姨娘刻意調換。 庶妹嫁去了侯府,成了尊貴在上的侯夫人。 我卻被送去了窮舉子處。 回門那日,庶妹一身盛裝嘲諷我: 「姐姐以嫡出身份壓了我這麼多年,瞧你以後還如何得意?」 我似乎成了滿京城的笑談。 可看著那個眼神澄澈的相公,我一點也不覺得委屈。"
"研一上半學期,遇到一個舍友被姑姑逼捐腎。 她姑都趕到學校,在宿舍樓下給她跪下了。"
「我可以摸摸你的尾巴嗎?」我看著眼前的白虎理直氣壯的說,「畢竟我都懷了你的孩子了。」 「那又如何,吾不肯的事,誰也無法強迫。」白凜一雙醒目的金瞳看著我,用低沉著聲音說道,高傲無比。 「我不生了。」我伸手假裝要錘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肚子,白凜嚇到炸毛,整隻虎都快跳起來,直接將尾巴甩到我面前。 「本皇開玩笑!開玩笑的!」
剛出獄一個月,我把家裡老房子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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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千金造我黃謠,說我勾引她未婚夫, 不要臉。我一怒之下,撓了下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