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睜眼,我發現自己穿越成了虐文裡的替身女主。
我反手把男主給的捐腎協議團成廢紙塞他嘴裡。
決定從源頭解決問題。
他的白月光想搞垮男主公司。
而我想把這個傻杯男主挖心挖腎。
我們會替對方實現彼此的願望。
1
我 996 猝S,再次睜開眼看見的就是一張霸道總裁標配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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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風輕,你真是個卑鄙的女人,竟然拿婚約來逼迫我。」
「好,隻要你給宋雪棉換一個腎,我就娶你。」
我:啊?
見我擺出一副莫名其妙的神態,霸總更不屑了,上下打量著我,仿佛在看一個明碼標價的活體器官:
「陸風輕,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少一個腎又不會S,你換給棉棉怎麼了?」
我震驚、迷茫、怒火攻心,隨即根據這兩個名字想起來,這是一部《我S後霸總火葬場了》的狗血小說。
具體情節我不知道,因為我是從最喜歡的 up 主的吐槽視頻裡看到的。
男主當然是虐妻的霸總,叫厲風爵。
而每個霸總都會有一個出國的白月光,他連張出國飛機票都不買,卻敢一個月花十幾萬找替身。
女主陸風輕,陸家原本是壓厲風爵一頭的豪門,可惜有個好賭的爹,生病的媽,和破碎的她,不得已憑借和宋雪棉七分相似的臉和走上了替身的路。
結果,就開啟了被虐之路。
花在她身上的每一分錢都要被厲風爵以殘酷的形式討回來。
似乎這樣就能發泄厲風爵以前被陸家壓一頭的不滿。
冷暴力是都算好的,PUA 是家常便飯的,自從白月光回國,因為自古白月光多體弱,非法器官移植提上日程。
最後厲風爵仿佛不知道人沒了心髒會S一樣,硬要把陸風輕的心髒移植給宋雪棉,隻因為宋雪棉有點心慌。
陸風輕S了,厲風爵才意識到自己深深愛著她,哭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直到昏厥,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和白月光結婚,為了折磨她。
因為厲風爵認為是宋雪棉害S了陸風輕,白月光從此變成白飯粒。
我:?
所以說這本書厲風爵前半段為了宋雪棉迫害陸風輕,後半段為了陸風輕迫害宋雪棉是嗎?
明明全文沒寫他管公司,這個霸總什麼事都不幹,隻害身邊的女人?
聯想起他做的種種事,除了法制咖這個身份,我都要懷疑他是 npd 了。
「陸風輕!我跟你說話你沒聽見嗎?趕緊把這份協議籤了。」
法制咖在叫。
「叫什麼叫?」
我一個白眼翻過去,伸手把協議拿了過來,卻不是準備籤字,三下五除二揉成團,狠狠摔在厲風爵臉上。
碰——
厲風爵感受到臉上傳來的撞擊感,不免驚呆了。
這個女人,竟敢這麼跟自己說話?
不對,明明昨天她還乖順地像小動物。
今天怎麼……
他狐疑的看著我,久久移不開視線。
等等,他好像想通了。
「陸風輕,別玩欲擒故縱這一套。」
……
聽傻雕說話,真煩人。
想讓他別說了。
厲風爵:「我警告你……」
我:「3、2、……」
厲風爵沒明白我在幹什麼。
他:「都說了別……」
「……1,記住,你自找的…」
我光速撿起掉在地上的協議紙團,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塞進他嘴裡,堵住了他的嘴。
厲風爵:……
可能這不是欲擒故縱,這個女人瘋了。
2
厲風爵是自己走的。
他能不走嗎?
現在他覺得我是個瘋女人,瘋女人的一切仿佛在他眼裡都沾染晦氣,包括器官。
怎麼能拿晦氣的東西給自己的純潔白月光呢。
計劃第一步算是成了,接下來的事項卻讓我有些犯難。
第二步,我理應去找宋雪棉。
我有把握說服她。
可是,以我的身份怎麼找她?以什麼理由?
可我沒想到,天遂人願。
宋雪棉,好像也是穿越的。
3
我實在沒想到半夜三點還有人敲我家的門。
敲得砰砰作響。
我一時間膽戰心驚,以為催債的來了,躲在這麼偏僻的地方都能被找到。
「陸風輕!我是宋雪棉。」對方氣喘籲籲地說。
我心下一驚。
我還沒找她,她主動來找我了。
B險起見,我並沒有直接開門。
這個家太破舊了,可對講的門禁視頻自然沒有。
貓眼我怕對方會拿刀戳穿,B險槓也不太安全。
我正躊躇時,對方再次發話,這回的話震驚到了我:
她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一般。
「不用開門。我隻是來和你說幾句話。」
「你是穿越的,對吧。」
我瞬間明白,她也是穿越者。
我快速接上話茬。
「你也是,對吧?」
隔著鐵門,我聽見對方輕笑了一聲。
「你是根據什麼判斷的?」
「白天的時候,我對厲風爵的所作所為,他應該都和你說了。
由此你推己及人判斷,我和你估計是一樣。
原主作為一個深愛他而將陸風輕視為眼中釘的人,但你來這裡的第一反應不是罵街打人,而是問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宋小姐,這還不夠明顯嗎?」
「所以你當時才不開門。」
「我怕你把我房子砸了。」
我們都哈哈大笑。
我在她身上聞到同類的味道。
最後,她告訴我:「明天中午 d 餐廳見。」
4
其實我一直覺得,飯局是一個談論事情的好地方。
隱私性極好的高級包間裡,我和宋雪棉面面相覷,看著眼前的高檔菜品無動於衷。
當宋雪棉坐在我面前時,我不得不感慨白月光的威力。
她是小白花長相,純潔、無辜、楚楚可憐,似乎關於一切「白瘦幼」的審美都可以形容她。
在無盡的歲月中,單憑一張臉,記憶就可以無限美化她。
但宋雪棉開口就是王炸:「我要搞垮厲風爵公司。」
我微微睜大雙眼。
好妹妹,比我想象的要敢說。
我好喜歡。
也不會問為什麼。
這是強者的默契。
她繼續開口:「你要做什麼?盡管說,我都能做到。但你也要實現我的願望。」
我低頭思忖:「那我要回報厲風爵,也讓他嘗嘗挖心挖腎挖子……」
哦對了,男人沒有子宮,相對應的,那當然不言而喻。
宋雪棉的回答簡短又讓人安心,隻有一個「好」字。
突然又冷不丁地問我:「你會演戲嗎?」
下一秒,不等我回話,宋雪棉立刻抄起酒杯往我臉上潑去,深紅色的紅酒液體兜頭澆下,順著發絲淌下去。
視線迷蒙中,我聽見皮鞋底踏響地板的聲音,和熟悉的怒音。
在門被打開的一瞬間,我立刻抓住宋雪棉的手:「你憑什麼侮辱我愛風爵的心!」
「你以為捏造個假的病例單就能騙得過我嗎?風爵信是因為愛你!」
說完這句,我立刻瓊瑤上身,淚眼婆娑:「可是……我愛風爵,受不了他被騙!」
我沒有用餘光去看,但我能夠感覺到,有人進門後就呆愣在原地。
接下來,我應該做的是——
我滿臉淚痕地想跑出門,誰知道一抬眼看見厲風爵就站在面前,撞上了他堅硬的胸膛。
我嗫嚅:「風爵……」
厲風爵將我護在身後,但依然用溫和的語氣詢問宋雪棉:「棉棉,她剛才說的是真的嗎?我聽你解釋。」
既要又要,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宋雪棉一言不發,臉色慘白,用無聲回答了厲風爵。
我看見他的臉一寸寸冷下來。
撂下一句狠話:「宋雪棉,你太讓我失望了!」
我悄悄回頭,看見宋雪棉唇邊有些微的笑意。
我也對她莞爾一笑。
合作,初步成功。
5
我知道厲風爵目前無法完全相信我,但也足夠了。
他會讓助理去查病歷的事情,還會向我旁敲側擊那天為什麼突然那麼對他。
作為回報,他給我買了許多價值不菲的奢侈品,墊付了陸母一年的醫藥費,甚至還了部分陸父的債務。
這可真是稀奇。
我從陸風輕的隨手記中得知,自從她給厲風爵當替身後,每個月的錢都拿得萬分屈辱,甚至她的替身錢在替身裡都算少的,除了付陸母的醫藥費和父親的賭債外,簡直生活所需都不夠。
當替身兩年,無論她做的怎麼好,厲風爵也從來精打細算,從不送任何東西,帶她見別人從來都是隨她被那群狐朋狗友羞辱。
外加控制她不允許她逃離,做其他工作,每月付的錢剛好夠醫藥費和賭債,外加 PUA 精神控制,以此拿捏陸風輕。
結果我就這麼幾句話,厲風爵前所未有的態度轉變。突然看到畜生做人真是不習慣。
其實,光傻乎乎對某些人好沒有用,你要讓他知道,別人對他有多不好。
白月光落下神壇這件事,可太對男人口味了。
我一臉倔強地推開那一堆仿佛閃著金錢光芒的奢侈品:「風爵,我不要這些身外之物,我隻求你讓我進你公司當個最底層的小職員,我不要名分,我隻想陪伴你左右,光明正大地。」
很明顯,厲風爵猶豫了。
對他來說,我是個玩意兒、是寵物、是所有物,唯獨不是人,如果給我安排工作,就代表我有了可以依靠的主心骨,並不是隻能一味地依附於他。
這對他不利。
沒有什麼比拿捏一個沒有任何依憑的人更容易了。
如果光憑眼下的條件,我想他不會答應我。
因為我愛他,所以他給我一點哄小貓小狗似的順手獎勵,但是要給真正的根本性東西,單憑愛還不夠。
宋雪棉,該你出場了。
不要讓我失望。
6
再次見到歷風爵怒發衝冠,是三天後。
我心想,宋雪棉動作還挺快。
我在自己的房間裡使用偷偷安裝在厲風爵手機上的監聽器監聽。
「為什麼宋雪棉進公司了?你安排的?」
「厲總,她不是您……」
「閉嘴!你被開了!收拾東西滾蛋!」
電話被厲風爵狠狠掛斷了。
我閉眼養神。
宋雪棉好計謀,她預判了厲風爵的預判。
她知道若是想搞垮公司那必然要先進公司,可是,憑目前,厲風爵不會讓我進。
在公司眾人還不知道我們之間有了微妙的變化之前,她立刻利用信息差和身份進入公司。
不怪那個職員,任誰都會允許她進吧,誰都不會想得罪厲風爵。
厲風爵不能直接開了宋雪棉,甚至說,除非她犯重大錯誤都不能開了她。
因為我剛剛通過陸風輕本人的隨手記知道,宋家是隱形的豪門,實力不亞於厲家,同時和厲家世代交好,甚至有個不為人知的婚約。
厲總有個白月光誰都知道,白月光是明面上,婚約是暗地裡。
現在,白月光染上算計的汙穢了,
可又不致命。
厲風爵進退兩難,必須選個折中的方法。
他需要一個能制衡宋雪棉,並且全心全意對他,又毫無威脅的人。
這個人隻會是我。
等待十分鍾後,厲風爵叩響了我的房門。
宋雪棉,遠程雙盲合作第二步。
成功。
7
轉眼我已經在厲風爵的公司上班一個月了。
我和宋雪棉恰好是一個部門,抬頭不見低頭見,我們裝作不是很對付的樣子。
其他員工都對宋雪棉態度微妙,不談婚約,霸總白月光這個身份就很吸引人。
那個被隨意開除的職員終於還是什麼都沒敢說,狼狽難堪地離開。
我無意中看到了她的聯系方式。
宋雪棉笑意盈盈地接過一個人遞過來的咖啡,道了聲謝。
那人名叫李齊,小組長,是個勢利眼,他順帶旁敲側擊:「雪棉,工作完成的很好,這麼快就轉正了,對了,你男朋友很疼你吧?」
宋雪棉捂嘴害羞道:「說什麼呢,可不能亂說哦~」
「雪棉……」
「哎呀,別這麼叫我,太親近啦!組長。」
我微微勾唇。
不說是,也不說不是。
得了便宜還賣乖,人家天天當買奶茶咖啡和跑腿的,卻連個口風也落不著。
李齊明顯有點不爽,顯然這麼多天的工具人行為沒能撬開宋雪棉的嘴,讓他很不滿意。
但那又有什麼辦法呢?
萬一宋雪棉真是厲總白月光呢?
他可得罪不起。
我掐住自己的大腿才忍住沒笑出聲。
李齊注意到我的態度,似乎找到了靶子:「陸風輕,你幹嘛笑我?自己的工作做完了嗎?讓你做個那麼簡單方案你都能搞砸!」
我斜睨他一眼,什麼話也沒說。
李齊更生氣了:「陸風輕,你什麼態度?」
我平淡開口道:「李齊,我勸你不要得寸進尺,討不到好處就算了,拿小員工撒氣算什麼本事?你想知道?有本事直接去問厲總啊?」
整個部門陷入了長久詭異的沉默。
李齊的臉臭的不行。
宋雪棉的臉比李齊還要臭。
演的不錯啊。
2.5 步,成功。
小小打臉一場。
8
我故意裝作什麼都不會的樣子,搞砸很多事,很符合封閉過久,第一次找到工作的狀態。
但宋雪棉優秀得過頭了,接連拿下好幾個項目,許多東西不得不給她。
厲風爵感受到白月光的威脅了,白月光不能有算計,不能有野心,不能威脅到他。
他明顯有點急了,宋雪棉有兩回的獎金因為公司業務原因卡了一周。
所有人心知肚明,這麼大個厲氏,缺這點錢?
又偏偏隻卡宋雪棉這個白月光的?
李齊膽大了一點,語氣逐漸放肆:「宋雪棉,你知道你的獎金怎麼回事嗎?」
「不是說了公司業務問題嗎?」宋雪棉一副無辜臉,仿佛一個傻白甜,就像在項目談判大S四方的人不是她一樣。
李齊沒再說話了。
再怎麼圓謊也沒有用,懷疑的種子已經種下。
9
大雪天,道路阻塞,厲總忽然宣布全公司線上辦公。
前一天,我本要回自己的出租屋,因為我一直告訴厲風爵,住在他的別墅裡上下班容易引起懷疑,我不想讓別人因為你的關系給我走後門。
他也一直同意,但那一天,他突然叫住我。
「今天晚上會下雪,就在這裡過夜吧。」
我一聽立刻心裡警鈴大作,我可不想和他發生什麼。
他看穿了我的心思,啞然失笑說:「你睡客房吧。」
我目送著他進屋,然後鎖上了自己的房門。
有任何事,隨時報警。
次日,我醒後在屋內衛生間洗漱完,卡著上班點對電腦敲敲打打,厲風爵忽然宣布 9:00 要開全體會議。
會議準時開啟,但厲風爵本人卻不見身影。
不知為何,我突然有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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