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王猛然呵斥住還想辯解的柳雪茵:“你要胡攪蠻纏到什麼時候?”
“此事到此為止!”
辰王轉身走人,留下柳雪茵一人呆愣在原地,滿身都是受傷脆弱和委屈。
“阿姐。”
柳長歌過來,趕緊扶住她。
柳雪茵渾身無力的倒他懷裡,淚水緩緩落下,破碎心傷:“長歌,王爺.....他怎麼能這麼對我?”
柳長歌也氣憤不已,但他的氣不能對辰王如何,而是看著站在不遠處的趙元和李遊,目露狠意:“阿姐放心,我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然後柳長歌扶著柳雪茵走遠,留下站在原地的粉衣姑娘傻傻看著,臉上的眼淚欲落不落,一臉懵。
周茹:所以呢?明明是她被非禮了,為什麼柳雪茵哭得比她還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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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黎在挑馬,蕭景奕還沒過來,那四人倒是湊到了蕭黎身邊,但不知道忌憚什麼,都不敢靠近,一個個手腳僵硬,渾身都不自在。
蕭黎知道他們為何拘謹,大概是突然覺得自己名聲不太好,怕被她這個公主嫌棄。
蕭黎沒把這四人看在眼裡,倒也談不上什麼嫌棄。
這四人是遊手好闲的紈绔子弟,她也不是好人,更不是法官,沒資格去審判他們。
況且公主的身份對她來說也隻是黃粱一夢,她沒覺得當個公主尊貴到哪兒去,她是蕭黎,靠自己手段活著的蕭黎,不是任人宰割的棋子玄陽公主。
蕭黎挑好了馬兒一轉頭,陡然看到一臉痴笑,哈喇子都要掉下來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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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蕭黎的目光,其他三人才發現趙元痴痴的盯著蕭黎,看得眼珠子都不會轉了。
瘦高個錢瑜站在人後,輕輕拍了拍矮子孫不誤,孫不誤幾乎想都不想,跳起來就給趙元腦袋上狠狠一巴掌。
“嗷!”
趙元痛得慘叫一聲,緊接著膝蓋又挨一腳,直接跪倒在蕭黎面前。
李遊連忙道歉:“公主恕罪,趙元就是喜歡看美貌的女子,公主容貌傾國傾城,他一時間犯渾冒犯公主,但絕無惡意,求公主恕罪。”
雖然在道歉,但李遊心裡也捏了把汗,趙元這個混賬總是闖禍,而且這禍還越闖越大,之前是王妃,現在是公主。
找死也別帶上他,絕交,回去就絕交!
錢瑜一個眼神,孫不誤一腳狠狠踹在趙元屁股上,趙元終於反應過來,趕緊求饒:“求公主恕罪,我真的知道錯了。”
蕭景奕姍姍來遲,看著這戰戰兢兢的四人,走到蕭黎身側站著:“你們怎麼得罪我皇姐了?”
李遊欲要解釋,蕭黎從一旁的侍衛手中接過韁繩,翻身上馬。
“起來吧,下不為例。”
說完策馬而去,馬兒疾馳,英姿颯爽。
趙元人還跪在地上,然後又開始傻笑:“公主好厲害!”
李遊反手又給他腦子狠狠一敲:“還來!”
活膩歪了是吧。
錢瑜早早站到蕭景奕身邊,簡單明了的把剛剛發生的事情說了。
蕭景奕聽完煩惱的用扇子敲敲頭:“你們可真是會給我惹事兒,後面小心點兒,不然本王可保不住你們。”
“至於皇姐那兒你們不必擔心,她心胸沒那麼狹窄。”
說完話,正好看到蕭黎策馬跑完一圈,姿態瀟灑,肆意飛馳,臉上神情愉悅、目光堅定,她在享受縱馬飛馳的暢快。
蕭景奕笑意加深:現在的皇姐真是張揚奪目,讓人移不開眼啊。
第23章 絕配兩個字,她說膩了
蕭黎跑馬幾圈,心情爽了,當然,灰也吃夠了。
紅月和藍月端著水過來給她洗臉,陳娉婷騎馬慢悠悠的來到她跟前,坐在馬背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你怎麼一個人出來?”
蕭黎白她一眼:“我要是半個人,不得嚇死你?”
陳娉婷冷哼,鄙夷的看著她:“剛剛我都看見了,都成親的人了,還跟一群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不守婦道。”
蕭黎傲然昂首:“陸衍之守夫道就行,他要敢勾三搭四,腿給他打斷。”
陳娉婷難以置信:“你這說的像話嗎?他是你丈夫,出嫁從夫懂不懂?你還打他,簡直惡毒。”
蕭黎邪惡一笑:“你繼續罵,我立刻回去打他,讓你看看我到底有多惡毒。”
“你......”陳娉婷氣得指著蕭黎,但又想到陸衍之兩次差點兒被蕭黎打死,知道蕭黎是真敢下手,一時間當真不敢罵了,但憋的那叫一個窩火啊。
“你真是......氣死我了!”
陳娉婷勒緊韁繩,放狠話:“你給我等著!”
看著她氣憤的策馬離去,蕭黎冷冷的笑了一聲:“同樣的威脅,對兩個女人管用,我的驸馬可真是魅力非凡啊。”
紅月和藍月相視一眼,她們不傻,柳雪茵和陳娉婷的態度她們看得出來。
驸馬真是太不守夫道了,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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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趕路太累,第一天都是跑跑馬放松一下,晚上各自休息,打獵第二天才開始。
蕭黎雖為公主,但人緣確實不咋滴,除了開始避不過來見禮之外,其餘時候大家都走的老遠,不樂意跟她一起。
唯一稀罕往她面前湊的也就隻有陳娉婷和柳雪茵了。
“玄陽。”
柳雪茵站在走廊上,神情復雜的看著蕭黎,一副‘我對你很失望’的表情:“你怎麼能跟那些下流之輩混在一起?你可是公主。”
蕭黎眉心皺得喲:“不是,柳雪茵,你是用什麼身份來教訓我的?”
柳雪茵:“我是辰王妃,我......”
“打住!”蕭黎連忙打斷她:“你真的讓我惡心,我的事兒跟你沒任何關系,你也沒資格教訓我,給我滾遠點,否則我連你一起打。”
蕭黎被惡心的不行,而柳雪茵還覺得委屈,握緊拳頭淚眼朦朧的看著她:“你以為我想管你啊,是你不和離,可你又跟這些人鬼混,你把衍之哥置於何地?”
“置於何地?鬼混?”蕭黎笑著向前兩步,一把抓住柳雪茵的衣襟,然後狠狠的一巴掌扇下去。
“啪!”
“啊!”柳雪茵慘叫捂住自己的臉,驚恐憤怒還沒起來,蕭黎又一巴掌扇在她另外一邊臉上。
“啪!”聲音清脆悅耳。
蕭黎一把抓住她的手死死摁在她嘴裡堵住那刺耳的尖叫,靠近,低頭,獰笑若妖邪:“柳雪茵,之前我就警告過你,別來我面前逼逼,你是一點兒都沒聽進去啊,顧凌的死也治不好你這顆泛濫的聖母心,那陸衍之呢?”
“嘭!”
蕭黎把人重重摔在地上,不屑冷笑一聲,大步離去。
拐角處,一身玄衣氣質極冷的蕭景鈺站在那裡,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蕭黎目不斜視的從他旁邊走過去,幽幽的留下一句:“皇兄請管好你的王妃,陸衍之是我的驸馬,她這麼心疼,不太合適吧?”
柳雪茵那腦子進水的神經病,恐怕隻有蕭景鈺這沒腦子的缺德男可以治了。
絕配兩個字,她說膩了。
蕭黎兩個巴掌讓柳雪茵暫時退卻了,但玄陽公主打辰王妃的消息長了翅膀一般飛出去。
蕭黎那本就兇狠的名聲更添惡毒,罵名累累。
第二天準備入林打獵,蕭黎睡懶覺姍姍來遲,遠遠就看到了陳娉婷在安慰帶著面紗看起來很是虛弱的柳雪茵。
所以說,這個獵就非打不可?
陳娉婷倒是跟故事中一樣,跟柳雪茵成了朋友,畢竟兩人同樣深愛著一個男人,自然有很多共同話題,對蕭黎這個邪惡公主也是同仇敵愾。
蕭黎忍不住想,她要是把陳娉婷跟陸衍之撮合在一起,那這兩人撕扯起來會不會更好玩兒?
可惜了,她才不會成全陳娉婷呢。
“皇姐,走吧!”
蕭景奕帶著人策馬過來,除了幾個侍衛就是那四個奇葩了。
蕭黎也覺得神奇了:“世家子弟、王孫公子那麼多,七弟你就沒別的朋友?”
蕭景奕的容貌是俊朗的,他年歲不大,出身尊貴不受苦,沒多少硬氣的男子氣概,但也是俊美瀟灑的少年郎。
不跟那些同樣出色的天之驕子一堆,卻帶著四個人間奇葩,怎麼看怎麼別扭。
蕭景奕眼眸微斂,低頭擺弄自己的弓:“當然有,不過最近他們沒時間,何況我這次主要是為了陪皇姐玩兒,找他們不合適。”
蕭黎挑了挑眉,沒有揭穿他言不由衷的話。
這位樂天愛玩的小王爺似乎也不是那麼瀟灑快活啊。
其實蕭黎就是那麼一問,要是問題太深奧了,那她可就不打聽了。
蕭黎對打獵一般,不會舍不得射殺獵物,但毫無威脅的兔子和鹿激不起她的殺欲。
蕭景奕倒是興致勃勃,一路射箭,雖然箭術不怎樣,但還是有收獲的,沒一會就兩隻兔子一頭鹿了。
說真的,蕭黎懷疑這些都是養的,不然怎麼能傻傻的就定在那裡等著人射殺呢?
用手都抓得起來,就多餘拿箭。
後面那四人玩兒得也是開心,到處放箭,兔子沒動,他們騎在馬上卻不穩,射不中就不說,那趙元嚇得向天放了一箭,然後那箭掉下來扎了孫不誤的屁股,然後他被三人追著打。
蕭黎看了全程,樂不可支,笑得肚子都痛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怎麼可以有這麼蠢這麼滑稽的人?
“哈哈哈......”
其實這事兒也不是特別好笑,可配上這四個,那就是超級好笑。
蕭景奕伸手扶住蕭黎的後背,無奈道:“皇姐你快別笑了。”
看著人都要笑抽抽了,差點兒就掉地了。
蕭黎笑了好一會兒才捂著肚子趴在馬背上,眼淚都笑出來也顧不上擦,肚子太痛了。
四人面面相覷,趙元面紅耳赤,傻了吧唧的喃喃道:“公主笑起來也好聽。”
錢瑜和李遊瞪他一眼,孫不誤捂著屁股也要踹他一腳。
“閉嘴!蠢貨!”
那公主是漂亮,可那是他能愛慕的嗎?
那氣勢、那眼神,那分明就是帶毒的牡丹,小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第24章 鳳胤(小公子出場)
打獵的時間過得很快,沒一會兒就到響午了,就算在林子裡日頭也很熱。
玩玩鬧鬧,獵物倒也不少,一行人打道回去。
還沒出林子呢,又聽到了一群人吵鬧。
趙元那身子圓,但速度卻出奇的塊,下馬duangduang的跑過去,沒一會兒又duangduang的跑回來,巴巴的看著蕭黎:“啟稟公主,是辰王妃和陳縣主她們跟人吵架呢,好像是有人嘲笑辰王妃,陳郡主幫王妃教訓那人。”
另外三人轉頭:這哈巴狗一樣的東西,他們不認識。
蕭黎倒是不意外,柳雪茵主打的就是聖母又柔弱,誰都想教育,但誰都罵不過,而別人一看她就想嘲諷她。
“走吧。”
遠離她們,方得清靜。
篝火、烤肉、烈酒、美食、舞樂。
要是工作太累了,這樣的日子確實很放松愜意。
"我是 38 歲的大齡剩女。 我爸媽很開明,從不催婚,他們總是含笑告訴我,他們尊重我的任何決定,包括不婚,家庭永遠是我最有力的後盾。 街坊鄰居譏笑時,他們會幫我回懟回去: 「你兒子的房子買好了嗎? 「你女兒的陪嫁準備好了嗎? 「我女兒?我女兒很厲害,對對對,月入兩萬,根本不用我操心。」 她們從不覺得我不婚丟臉。"
同學聚會玩對賭,要我給死對頭發一條曖昧消息。我默默打下一行字
"我是這世間最後一個詭畫師,我筆下萬物皆可成真,代價是我的壽元。 我跟相公成親十載,他始終待我如初。 為了助他直上青雲,我畫了金銀,畫了古籍孤本,隻要他需要。 相公高中狀元時,我身體虛弱得連床都下不來了。 可我卻聽見他摟著年輕貌美的花魁調笑。 「榨幹那黃臉婆最後的價值,我就能娶你進門。」 相公不知道,我最擅長畫的,是美人圖。 那花魁,也是我畫出來的。 跟畫美人歡好,是要付出代價的。"
"嫡母賞菊宴上,我被設計在鳏夫顧辭身邊醒來。 成了京城裡有名的蕩婦。 他的兒女罵我不守婦道,而他直接駐守邊疆,三年後才回來。 在死前我提出和離。 他卻拉著我的手,堅決不同意。 「江雲初,你生是我的人,死也別想著離開!」"
"姐姐聽信算命,覺得外甥一定能考清華,日夜逼著他學習。 外甥被逼的神智恍惚,甚至有了自殺傾向。 身為心理醫生,我敏銳的察覺到外甥的不對,並勸導姐姐,讓外甥勞逸結合。 後來外甥考中了一所 211,卻因女神考入清華談了戀愛而悔不當初。 一家人全部埋怨是我的錯,外甥也怨恨與我。 趁我睡覺,將我勒死,又將我開膛破肚說祭奠他被我毀掉的愛情。 再睜眼,我回到了外甥精神恍惚像我求助的那天。"
我是鮫人公主,每天夜裏,我都會偷偷上岸,潛入一個男性人類的臥室——玩他手機。有一天,我被發現了。人類紅著眼將我抵在床上。「老子號上那個二十連跪,是你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