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闲洗完澡出來,聽到手機鈴聲,她問了句:“誰啊?”
“沒有備注,一串數字,打了得有四個電話了。”
溫知闲心底浮現了一個名字,“你接。”
祁砚京似乎知道了什麼,這個時間點瘋了似的打電話,再加上嶽父發的朋友圈,很難不懷疑是他。
他拿起手機接通了電話,還沒先開口,那頭就傳來暴怒聲:“溫知闲你他媽發什麼瘋,你到底跟誰結婚了,這他媽才跟我分開多久啊,你就找著下家了?這就是你說的喜歡啊,你不會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就跟別人好了吧?”
顧煜辰的聲音不小,她坐在祁砚京身旁聽的真真切切,她忍不住拿過手機,“你在通過造謠我來安慰自己嗎?既然你都知道分手了那我結不結婚關你什麼事兒,我現在的生活已經步入正軌了,是我想要的互相尊重付出的婚姻。”
顧煜辰緊咬著牙:“我再說一遍我們沒有分手。”
“戀愛不具備法律效應,如果你非得這麼說,那我可以說我們從沒在一起過。”
“溫知闲!你在報復我。”
“我喜歡你的時候你不在意你沉溺在過去,你哪像是和我戀愛,我現在真懷疑你是不是把我當初和我在一起是把我看成李朝暮了。”她輕嘲著。
她本就是無心說的話,沒想到一語成谶。
顧煜辰瞳孔驟縮,捏著手機邊緣的指腹泛白。
第29章 和婆婆吃飯
他片刻慌神。
虧心事本就不能做。
“現在我不喜歡你了,你任何不好的情緒不是我造成的,我不欠你什麼。”她說完掛了電話,順便把這個號碼也給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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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祁砚京,有些歉意:“抱歉,不該在你面前說這些的。”
當著丈夫的面和前任battle,怎麼想都怪。
祁砚京搖頭,“沒事。”
當初他們結婚之前他就知道有這麼回事,現在結婚了能從她那親耳聽到她和前任說不喜歡他了這句話,其實也挺愛聽的。
“你和他說話沒以前那麼激動,你已經在放下他了,對自己不利的感情要立馬抽身,否則會傷到自己。”
祁砚京眸底像是波瀾不驚的海域,薄唇輕啟緩緩又吐出兩個字:“會疼。”
他溫聲細語的說著話安撫著她的心,就像是一雙手在修補她缺失的東西。
溫知闲愣神的盯著他,明明看起來那麼冷對她說話卻總是輕聲細語的。
受了傷舔舐傷口,沒想到運氣好碰上了一劑特效藥。
夜半。
顧煜辰從晚上那通電話開始他就開始慌神了。
如墜冰窟。
時間久的他差點都快忘了自己到底為什麼會和溫知闲在一起。
他躺在沙發上,刺眼的燈光迫使他閉上眼睛,一時間記憶湧了上來止都止不住。
他很早以前就知道知闲喜歡自己,她的目光總會為自己停留,但是他覺得知闲在她面前太乖了,隻能是妹妹。
後來他認識了李朝暮,她的那股勁兒太招他喜歡了,後來他們分了,那段時間他跟失了魂似的,買醉泡吧常有的事兒,直到那個冬天的夜裡知闲找來。
她穿了件白色的羊絨毛呢大衣圍了一條山茶花的圍巾,許是外面天氣寒冷她露在外的鼻尖凍得微紅,和酒吧裡的所有人都格格不入,那像極了他第一次遇見李朝暮的時候。
知闲當時說了什麼他沒聽清,他隻顧著問了句:“你喜不喜歡我?”
當時他就是太想朝暮了,想著乖就乖吧,轉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起碼某個瞬間她是像朝暮的。
他確實沒把知闲當一回事,她對自己好太久了,他都已經覺得這都是理所應當的,甚至自己比起以前還隻是朋友那會更過分,起碼以前他覺得一起長大的妹妹,他會更照顧點,後來連對她稍微的偏愛都沒了。
到底什麼時候開始他把這些全都當做理所當然的呢……
是她不對自己索取,是乖巧聽話,還是什麼……
以前溫叔沈姨對自己是贊不絕口,怎麼會到了連面都不想和他見的地步。
知闲的每個關心愛他的瞬間都化作了利刃扎進了他心口。
他就像是兩年前撿到了一個治愈的音樂盒,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沒能好好的呵護甚至不惜砸爛了它,直到沒了它才發現自己被反噬了。
但是他不認。
-
溫知闲在午飯前突然接到了她婆婆譚瑞谷的電話,有些詫異。
接通後,那頭譚瑞谷態度還是一貫的好,“知闲,吃飯了嗎?”
她應道:“剛準備去吃飯。”
“我今兒出來逛逛,等會一起吃個飯行不?”
溫知闲倒是沒拒絕,“好啊,媽,你在哪個餐廳,我等會過來。”
“我還真不知道這附近哪個餐廳不錯,你來定,我等會讓司機過去。”譚瑞谷讓她決定。
她也不推託了,說了家之前吃過的餐廳,這才掛了電話趕了過去。
感覺她這婆婆找她吃飯有事要說。
到了餐廳,譚瑞谷已經在找位置坐下了,見她來立即招了招手。
她婆婆的年紀肯定是比她爸媽年紀大的,雖說看起來不顯但這感覺上就是年長。
“媽,我來遲了。”她帶著恰到好處的笑,坐在了譚瑞谷對面。
譚瑞谷朝著她笑了笑,“是我本來就在這附近,到的早了點。”
菜上齊後,譚瑞谷朝著知闲問道:“和砚京生活在一起還好嗎?”
原來是想問他倆住一起怎麼樣的。
“挺好的,祁……砚京很照顧我。”她叫祁先生叫習慣了,她不覺得這麼叫是生疏,但是旁人聽著就跟她想的不一樣了。
譚瑞谷知道他們不是那麼熟悉,也沒戳破她。
“砚京性子沉悶,就是太多事兒全壓在心裡,壓得都成病了,他就是不願意和任何人說,和誰都親近不起來,但他對你不同。”
她也不知道自己兒子怎麼想的,祁砚京的心思壓得太深了,看不懂他。
溫知闲納悶,“是嗎?”
祁先生和誰都親近不起來?
“那天你來家裡吃飯,砚京對他父親說不要那麼嚴肅,他從來沒說過那樣的話也不會提什麼要求。”
譚瑞谷放下筷子,“知闲,砚京做什麼我們都不會反對,但是我希望你也能關心他一點。”
“媽,放心吧,這是自然。”除去年少對顧煜辰的這份義無反顧的喜歡外,誰對她好她自然如何對人家,況且那可是祁砚京。
譚瑞谷給她夾了菜:“多吃點。”
“謝謝媽。”
她吃著飯,譚瑞谷還想說些什麼張了張嘴最後卻又什麼都沒說,隻是聊了家常。
她還以為婆婆能說點祁先生以前的事情聽聽呢,沒想到一句都沒提。
一頓飯吃的很融洽,剛吃完她就接到店裡打來的電話。
溫知闲接起電話,那頭道:“老板,店裡來了個女的,說有事兒找你。”
說完,又放低聲音說了句:“看起來不善。”
溫知闲微微蹙眉,怎麼最近幾乎天天有人找啊,以前也沒碰見過這種事兒啊。
她嘆了聲氣:“行吧,我剛吃完飯馬上趕回來。”
她轉頭朝著婆婆道:“媽,店裡有點事兒要我去一趟。”
譚瑞谷點頭:“那你快去吧。”
溫知闲和婆婆道了別之後開著車就離開了。
譚瑞谷想了想也上了車,剛剛知闲接電話的時候像是遇上了什麼麻煩,她還是跟上去看看為好。
要是真遇上什麼事兒,砚京得多難過。
這麼想著就讓司機跟上了知闲的車,車上還跟了四個保鏢。
溫知闲趕到了店裡,朝著嶽琦低聲問了句:“什麼事兒?”
第30章 你已經很關心我了
嶽琦指了指後面那桌,“就是她找你,老板我感覺來者不善。”
她的目光順著嶽琦指的方向看了過去,一個冷豔的漂亮女人。
溫知闲走了過去,“你好,請問找我有事兒嗎?”
女人將墨鏡摘了下來,上下打量了一遍溫知闲,冷著聲道:“是挺漂亮。”
溫知闲:“?”她想幹嘛?
女人出聲道:“我現在自然不會為難你,我等他來了一起問。”
“這位小姐,你在說什麼?”怎麼一句都聽不懂呢……
女人目光落在她身上:“要是真有點什麼,你這個店也別想開下去了。”
溫知闲剛要開口說話就看見那天訂了三千杯咖啡的那位成熟精英男進來了。
他進來後拉著坐著的這位小姐就出去了,一邊轉頭朝著溫知闲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女人不滿道:“你幹什麼!你還沒問呢,你放手。”
溫知闲看著他倆出去,好像明白了,這女的以為她男朋友出軌了。
女人被拉上了車,車門剛關上,車窗就被敲了兩下。
兩人看了過去,立即叫了聲:“媽。”
“堯川,安若你們怎麼在這?”譚瑞谷好奇道。
謝安若面色平靜朝著祁堯川問道:“剛剛那是誰?你別跟我說你跟人家沒關系,大老遠過來訂三千杯咖啡,還分六天,祁堯川,這麼寬容可不像你啊。”
聽到譚瑞谷笑,謝安若轉頭看向她:“媽,你怎麼也在?”
譚瑞谷朝著咖啡店那指了指,“我還以為誰來鬧事跟來看看呢,沒想到是你。”
謝安若微愣。
“砚京剛領證的妻子,你弟媳。”
謝安若聽完,一片死寂。
回過神來,不可思議道:“砚京結婚了?”
她隻是出了一趟差,怎麼現在跟回到遠古時代似的。
“是啊,很突然。”
謝安若咽了咽口水,“那我這麼貿然過來,他會生氣吧?”
祁堯川點頭,“會,不出所料今晚又要給我打電話了。”
溫知闲以為他們不會回來了,沒想到過了五分鍾左右,他倆折返回來了。
謝安若走到她面前,面露歉意,“不好意思啊,我剛剛誤會了。”
溫知闲默默嘆氣,點了點頭應聲道:“沒事。”
其實這個女人還挺講道理的,也沒上來就說她不是,等到男的過來當面對峙。
“要不,我再買三千杯咖啡?”謝安若問道。
溫知闲:“……”
“不用了,理性消費,拒絕衝動。”這筆生意大可不必。
祁堯川勾了勾唇,拉了把謝安若。
最後謝安若買了兩杯咖啡,祁堯川拎著。
她朝著溫知闲揮了揮手:“那下次見。”
“再見。”
送走這兩位,她才開始工作。
今天提前下班去了趟附近的超市,打算買點菜回去。
買了些蔬菜又買了魚和蝦這才推著購物車準備回去。
路過馬克杯專區她站在貨架前看了一會,不禁笑了聲,結賬付款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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