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上杯子,“走了啊。”
把秦昭禮送走後,她將杯子用箱子裝了起來,開始今天的工作。
“今天是三千杯訂單的最後一天,終於要把這單子做完了。”店員一杯接一杯的做今天五百杯的單子。
這幾天的工作量很大,除去單子之外店裡來往的銷量也大。
“我今晚給你們發個大紅包,注意查收。”她把咖啡裝箱,一邊和他們說著話。
頓時彩虹屁就花式亂吹:“就知道老板最好了。”
她這筆單子確實賺錢了,肯定是要給點福利的。
四點之前把十個箱子全裝滿了。
但今天來的可不止是助理,還有昨天烏龍事件的女主角。
謝安若到了店裡,朝著她打了招呼,“又見面了。”
溫知闲微微一笑。
店員照舊把箱子搬上車,搬完後謝安若朝著助理道了聲,“你先走吧。”
助理又和溫知闲道了別這才離開。
謝安若坐著觀望在忙的溫知闲,雖說祁砚京明說了不讓查,但她還是淺查了一下,溫知闲,二十六歲,母親是第一醫院的主任醫師,是個權威的專家,父親是大學教授並且有自己的工作室,往前追溯她就沒查了。
溫知闲打算休息一會,一轉頭看見昨天那個女人一直在看著自己,迎上她的目光後,她還對著自己笑。
她走了過去,“請問有事兒嗎?”
Advertisement
“溫老板坐。”謝安若朝著對面的椅子做出“請”的手勢。
溫知闲正好坐著歇會。
“昨天的事情很抱歉。”她剛從國外回來就聽說這事兒,本來就累而且祁堯川沒接到自己電話就煩,正好找找麻煩。
“你不也沒給我安罪,要是上來就對我一陣說叨,這店門我都不得讓進的。”
謝安若扯了扯唇,“要是有錯,肯定是兩人都有錯,都得罵但也不能無緣無故隨便罵吧。”
她從包裡拿出一個首飾盒,裡面裝著一條項鏈,遞到溫知闲面前。
溫知闲看了眼上面的logo,還挺貴。
“昨天真的特別不好意思,這是我剛從國外帶回來的,算是道歉禮物。”也算是見面禮。
場面似曾相識,早上趙阿姨還在這給她紅包呢。
“不用了,謝謝,沒多大事兒。”她才不要。
謝安若再怎麼說她也還是不願意收,沒轍隻能收起來了。
“我姓謝。”
溫知闲點頭,“謝小姐。”
謝安若想著,以後得把“謝小”拿去,就是姐。
雖然這麼想著但還是應了下來。
溫知闲看向前臺那邊,店員去了趟衛生間,那邊就一個人了。
她朝著謝安若道:“謝小姐你自己坐會兒,我去忙了。”
謝安若點了點頭,“去忙吧,我也該走了。”
“下次再來。”她揮了揮手,隨即跑去幫忙了。
“一杯卡布奇諾,謝謝。”
溫知闲看了眼面前OL裝的漂亮女人,她發現最近店裡好多帥哥美女。
三四分鍾左右她將咖啡做了出來遞給面前的女人:“您的咖啡,請拿好。”
那個女人盯著溫知闲伸過來的手,左手無名指上的那枚戒指看了好一會,這才接過咖啡。
正巧店員回來了,她做完咖啡就坐了回去,想著等一會去接祁砚京。
她託著腮想到早上祁砚京親她的那個瞬間,他身上有股淡淡的木質香的味道,很清冽。
她還在想著呢,對面突然有個人坐下了。
溫知闲側目看了眼她,是剛剛要卡布奇洛的那個OL裝的美女。
“你好,我可以坐這嗎?”她問。
溫知闲面上帶著微笑:“請便。”
女人目光還是落在她那枚婚戒上,細細打量了好一會,這才道:“婚戒很漂亮。”
溫知闲覺得突然說這話很奇怪,伸出手看了眼自己的戒指,“謝謝。”
“很像我之前的男朋友送我的那枚。”女人話說的平靜。
這枚婚戒挺別致的,不過又不是什麼限量版的,撞款也很正常。
“那你男朋友挺愛你的。”顧客嘛,總得說點好聽的給她聽聽,即便是瞎扯。
女人笑了笑,沒接話。
隨即又問道:“你不用去忙了嗎?”
“剛剛頂他們一下,他們這不是回來了嘛。”說完,她看了眼時間,開口道:“我還有事兒先走了。”
快四點半了,她得去接祁砚京了。
拿上車鑰匙直奔學校。
在路上時給祁砚京發了個消息,【可以來接你了嗎?】
祁砚京幾乎是秒回:【可以。】
又接了句:【麻煩了。】
她到學校門口時祁砚京已經在門口等她了。
祁砚京朝著她走來,拉開副駕駛的門。
溫知闲感覺他等了很久的樣子,“我是不是來遲了?”
第35章 知闲好像很喜歡
“沒有,我也剛出來,你來的還挺快。”
也就等了十分鍾左右,要是再遲一點出來估計就得她等自己了。
溫知闲想著幸好沒遲,要不然顯得自己太不靠譜了。
車裡好一陣沒聲音,祁砚京側目輕瞥了眼溫知闲,她目視著前路在認真開車。
溫知闲是回憶起早上他親自己這事,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假正經。
“今天……”祁砚京還沒說完就被溫知闲急忙給打斷了,“今天什麼?”
祁砚京眸中含笑,似乎明白了什麼,“今天有沒有什麼人找你?”
原來是問這個。
溫知闲回道:“今天趙阿姨來找我了,來道歉的想補償一個紅包,不過我沒收。”
她頓了頓,給他解釋:“趙阿姨就是顧煜辰他媽媽。”
“聽說你們兩家關系很好。”
溫知闲點了點頭,“就爺爺那輩都是玩一塊的,包括我們也是,關系很好。”
算是世交了。
“還有昨天來店裡的那個女人,謝小姐,今天她和助理一起過來的。”
提到謝小姐,祁砚京眸光微沉,故作風輕雲淡的問了句:“今天她沒找你麻煩吧?”
“沒有,她還因為昨天那事兒要送我禮物,我也沒收。”
祁砚京放了心,緩緩閉上眼睛靠在椅背上漫不經心的從喉嚨裡發出一個音節:“嗯。”
就這一聲,從他嘴裡說出來酥酥麻麻的。
到了家,車穩穩停下她看向身旁閉目的祁砚京,以為他睡著了正想著要不要叫醒他時,沒想到車剛停下他就睜開了眼,“到了?”
“我還以為你睡著了。”
祁砚京與她並排下了電梯,一邊開門一邊道:“我不是很容易睡著的。”
說完,他微微側身靠近知闲耳邊低聲呢喃了句:“嗯……靠著你倒是容易點。”
他輕笑了聲,脫下了黑色風衣外套搭在沙發上,挽著襯衫袖口徑直去了廚房。
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畔,她縮了縮脖子。
……
昨晚他光顧著和知闲說以前的事情了,忘記給那幾位撥電話。
他將電話撥了過去,那頭的祁堯川笑了聲,“最近給我打電話的頻率有點高,受寵若驚。”
“今天姐怎麼又去找知闲了?”雖說沒惡意,但他總歸是擔心的。
“安若非說要去道個歉,還帶上了見面禮,也沒送出去。”
“還有件事兒。”祁堯川停頓了下才道:“今天安若說在知闲店裡看到沈小姐了,不過她們並不認識。”
祁砚京淡淡的應了聲“知道了”,在他這裡也算不上是事。
“你知道了就行,快十點了,你早點睡。”
“好。”他剛說完聽到陽臺玻璃門裡面傳來聲音,轉身看了眼。
是知闲洗完澡回來了。
洗完澡溫知闲整個人松弛了下來,回到臥室時看見祁砚京正站在陽臺打電話,她剛爬上床祁砚京就推開玻璃門出來了。
祁砚京坐在床上垂眸看臥著的知闲,她抬著眸朝他眨了眨眼睛,卷翹的長睫忽閃忽閃的,好不誘人。
他眼眸深邃,溫知闲捕捉到他眼底的幾分欲色。
頃刻,祁砚京俯身而下同她接吻,單手撐在枕上。
祁砚京的技術不錯,起碼以前沒有過這種感覺,幾下便讓她軟了下來,她的眼神越發迷離,祁砚京的手緩緩從枕上滑向她的肩處,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輕輕摩挲。
手指不自禁的挑開衣領邊緣,猛地他停了下來。
收回了手也松開她的唇,他那不舍的眼神何止一點迷戀。
望著還深陷情迷的知闲,祁砚京翻過身在她身旁躺下了。
這種事兒突然剎車,兩人多少都有點不太舒服。
祁砚京低啞著嗓音:“我不是趁人之危,我等你主動。”
本讓她和自己結婚就已經算是趁人之危了,當時她已經算是清醒過來但還是情感低迷,若是這種事情他再強硬,說不過去。
溫知闲被他吻那麼久還沒緩過來,軟綿綿的躺著。
好半晌才木然的回了個“好”字。
他腦子裡還是知闲那陷入情迷的眼眸,誘人,緊抿著唇口幹舌燥。
“顧煜辰不像是個不會的主兒。”他從不避忌關於她前任的事情,也希望她徹底從過去走出來。
聞言,溫知闲:“啊?”
祁砚京側目看了眼她,輕哂,她被吻懵了嗎?
回味過來祁砚京的話,她才回道:“沒這樣過。”
他一時間也不知道顧煜辰到底在想什麼了,到底是喜歡還是佔有欲作祟?
說不喜歡也有理,非要拿一個破杯子傷害知闲,還是喜歡不舍得碰她?
亦或是他內心糾結,杯子是間隙隔閡。
不過顧煜辰的心思對他來說沒意義,反正人現在是他的。
祁砚京倏地笑,嗓音低沉蠱誘,“知闲好像很喜歡。”
溫知闲頓時紅了臉,卷著被子蓋上背對著他:“睡覺了。”
祁砚京剛伸手去關燈,枕下的手機震動了幾下,手縮了回來拿出手機看了眼。
周初嶼的消息:【嘶……京兒,說個震驚死人的事情,沈芷不知道從哪找到我的聯系方式的,突然給我發了消息,我都忘記有這麼個人了。】
祁砚京眸色深沉,今晚不止一次有人提到沈芷這個人了。
指尖敲擊一個字:【哦。】
有身孕的第四個月,我感染了風寒。彼時外面正飄著雪,我床邊烤著火盆,被窩裏還放著湯捂子。秦暮小心地將被角給我掖好,隨後起身坐在了床上。
我是圈裏的當紅小花。搶不到演唱會門票的我半夜發瘋:【是誰?到底是誰在搶票?能不能給我一張票啊?】結果我那死對頭在下面評論:【巧了,剛搶到兩張,輕輕鬆松。】配圖正好是我搶不到的演唱會門票。瑪德,這顯眼包一天不當你皮癢是吧?
全麻手術後,我對著主治醫生念海棠文。 念到最後,甚至熱情地邀請他和我一起試試。 「醫生能和我負距離接觸嗎?」 我低著頭羞澀地笑,旁邊的護士卻全傻眼了。 誰不知道江淮是出了名的禁欲,還極度恐同。 有人想捂我嘴,被江淮攔住。 他淡淡道:「好啊,負 20 夠嗎?」
"熊孩子在火車上蹦迪,不幸摔成小腿脫臼。 我當場進行了正骨,家長對我下跪道謝。"
"在寵物診所兼職,每個客人我都親親。 校霸也來,隻是他沒帶寵物。 「你的小動物呢?」 校霸耳根泛紅:「現在還不能給你看,我們還不熟。」 小動物有啥不能看的:「那你來幹嘛?」 「看病。」 迫於無奈,我給他開了瓶王老吉飲料。 看完後,他遲遲不肯離開:「你為什麼親它們不親我?」"
"他說海棠花開時,就是回來迎娶我之日。 海棠花開的第三年。 我染重病,不知何故,滿城大夫閉門不醫。 他從北荒之地披金戴甲歸來,毫不猶豫和別的女人隆重大婚。 這天有小廝送來兩張紙箋。 一張落筆:「三年了,我才發現我愛的人是她。」 一張字跡娟秀:「隻有你死了,我才能安心,你早應該去死的。」 這一天,海棠花落,我亦凋落。 然而沒人知道,我死後,他們也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