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從醫院出來,溫淮序問道:“如果真是他,你覺得他會怎麼樣?”
“如果是他,且不說我,你覺得祁家能放過他嗎?”
本來就是私生子,把他認回來就是為了死死的壓著他,反正孟應澤又得不到一絲好處,現在又搞了爆炸這一出,不正好給他們找了個由頭嗎?
“等著吧,等報告出來。”
-
祁砚京晚上有應酬,回來的會很遲。
她也沒待在家裡吃飯,直接回爸媽那。
最近她回來的比較勤,從開始的一口一個大寶貝變成了“去把地掃一下”。
但他們也很高興,每次看到她都覺得長了點肉,沒那麼瘦弱了。
今天做的全是她愛吃的菜,吃的有點多懶得動彈,坐在沙發上懶洋洋的,不想回去了。
溫行止和沈玲泡了壺茶坐在桌前,她媽在修剪著她帶來的花,她爸帶著眼鏡翻閱手機,兩人氛圍格外融洽,時不時溫行止還側過手機給沈玲看。
她媽媽有點冷淡,不是特別愛笑,別看她爸為人正經,其實他倆坐一塊話痨的總是他,兩人在一起很是默契,有時候被逗笑還會揶揄他兩句。
“好,我決定晚上不回去了。”
夫妻倆看了眼歪坐在了沙發上溫知闲,壓根就沒問是不是和祁砚京鬧矛盾還是怎的,他們太了解了,純純懶的。
“那你給砚京打個電話,別讓他著急了。”
溫知闲“哦”了聲,拿出手機給祁砚京發了消息:【老公,我晚上在我爸媽這不回去了,你要是酒喝多了櫃子裡有蜂蜜水,你自己泡著喝,實在不舒服,讓韓野幫你泡一下,麼麼,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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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扔了手機,想著再躺會,躺會兒就去洗澡。
沈玲突然想到了什麼,出聲道:“前段時間我聽顧煜辰出車禍了?”
誰幹的好人好事?
提到這,溫行止放下手機,想了想:“我之前聽老顧無意提到這事,他也不知道,還是後來發現他有傷才知道的。”
他們自從知闲分手那時候就不待見顧煜辰,後面又開車撞祁砚京,隻覺得他極端,更慶幸他們分手了,之前那段時間倒是隔三差五來看他們一次,但總歸是有了間隙劃了線的,照舊是不怎麼待見。
“你們好女婿撞得。”
夫妻倆對視了一眼,“哦”了聲,那沒事了,也該他的。
“那砚京沒事吧?”
“玻璃把手劃破了,流了血。”
沒什麼事就好,放心了。
溫知闲躺了會兒便回了臥室,她的臥室裡還有不少她留這的衣服,時不時會回來住。
她拿著睡裙去了浴室,洗完澡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拿起手機看了眼。
祁砚京回了句:【好,我知道了。】
他這邊一直到十點才結束回去。
上了車他按住發脹的太陽穴,他靠著椅背整個人籠在昏暗的車廂裡。
摸出手機,半眯著眼瞧了眼時間,解開鎖屏看到界面停留在和知闲的聊天記錄上。
她今晚不在家。
他要自己一個人睡,不過明天就又能見到她了……好像也行。
他收起手機,閉目養神。
韓野將他送到家給開了燈,“老板,我走了。”
祁砚京站在玄關處,聽到門輕輕關上,他才抬腳去找蜂蜜。
他按著蜂蜜罐子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腦子裡糾結了得有五分鍾,最後確定自己不可以。
給蜂蜜罐塞回了櫃子裡,他收拾了兩件衣服帶著下了樓。
韓野就在他家樓下,剛回到家脫了鞋拿出貓糧準備喂貓,門響了。
他摸了好幾下貓的腦袋,站起身去看是誰。
從監控屏上看到居然是他老板,手上還拎了個袋子,這是要幹什麼?
他打開門,祁砚京出聲道:“出去一趟。”
韓野動作迅速的穿鞋拿鑰匙,突然小貓竄到門口抬頭對著他“喵喵”了兩聲。
他蹲下身子又摸了它兩下,“等會兒回來。”
小貓坐在門口看著,他關上門,還祁砚京一同下了電梯。
祁砚京將地址發給了他。
韓野照著路線一直開到了目的地。
祁砚京下了車,給溫知闲撥了個電話。
第304章 像是早戀被抓到了
接通後,祁砚京問她:“睡了嗎?”
“還沒呢。”她又問:“你到家了嗎?”
“到家了,但是家裡好安靜我害怕。”
溫知闲:“……”
祁砚京輕笑了聲:“所以我來找你了,爸媽睡了吧,你給我開開門,外面好熱。”
溫知闲沒想到他大晚上居然過來了。
她掀開被子立即下床,放輕動作出了臥室挪到了客廳,打開了門。
祁砚京站在門外,直接撲在了她身上。
她聲音極輕,怕吵醒爸媽:“你先進來,我關門。”
祁砚京貼著她,從門外進來,溫知闲順勢將門推上了。
“你還把衣服帶來了?”她沒想到他過來居然還記得帶衣服。
祁砚京在她臉上親了口,酒精促使聲音低啞,他笑:“想我不穿也行。”
溫知闲耳尖微紅,鼓著腮,罵了句:“不要臉。”
兩人一側過身去,就看見主臥門口她爸媽站在那定定的看著呢。
兩人像是早戀被抓了一樣,下意識的站直了,牽著的手都給放下了。
溫行止和沈玲唇角皆是勾著笑,道了聲:“嗯,沒事,沒看見,早點睡吧。”
夫妻倆關上了門,憋不住笑了:“你看到他倆表情了嗎?給他們嚇得。”
他倆已經關燈睡覺了,突然聽到一陣細微的聲音,懷疑知闲又半夜偷偷點了垃圾食品,準備出來抓個正著的。
誰曾想到居然是祁砚京……還挺粘人的。
門外的兩人互看了一眼,溫知闲拉著他回了自己臥室,關上了門。
祁砚京一陣頭疼,“全被看見了吧?”
他在她爸媽面前完全是正正經經的君子形象,好了,現在徹底沒了。
“多大事兒啊,沒事。”
祁砚京坐在床角,抬眸看她,低笑:“哦,那剛剛誰也被嚇到了?咦,我旁邊當時有人嗎?”
溫知闲輕哼了聲:“晚上不準我睡我的床。”
幾乎同時,祁砚京想都沒想直接道:“對不起,錯了。”
溫知闲直接笑了,“看得出來,你對床很渴望。”
“我是對床上的人渴望。”祁砚京將她攬到面前一把抱住。
溫知闲推了推他:“去洗澡。”
祁砚京拉住她的手:“你就不怕我在浴室裡昏迷嗎?”
“我要是跟你進去,你就不怕我在裡面昏迷嗎?”
祁砚京看著她的眼神像是要把她溺死,溫知闲被他看的臉頰發燙,脫了鞋子竄上床。
……
祁砚京洗完澡出來,帶著一身冷冽潮湿的氣息在她身旁躺下。
“今天上午我把齊妄喝過的杯子拿去做比對了。”
“我知道。”他停頓了下又道:“所以你懷疑他是孟應澤?”
溫知闲點頭:“嗯。”
“很不切實際,雖然他沒有一點像孟應澤的地方,但就因為那句話我一直懷疑是他。”
祁砚京淡淡道:“孟應澤要變成另外一個人,也不奇怪。”
“孟玥希望所有人都要為她服務圍著她轉,孟應妤腦子不好而且也學了孟玥的幾分,孟應澤偏偏沒完全像孟玥那樣,還有點本事,自然就認為他應該為她們服務。
時間久了兔子都咬人,我猜孟應澤應該遇到過不少這對母女給他的使袢子,打著為他好的名義,實際就是想捆綁他。”
祁砚京看向她:“所以他要改變現狀隻能讓自己消失。”
溫知闲接話道:“因為孟玥難纏,一旦不管她,不論在哪她都會鬧,畢竟是親媽,又不能動手。”
“如果他倆真的是同一個人,他要是聰明點就去自首。”現在對他而言,自首才是最安全的。
當然了,就算進去也可以讓他過的不舒服,但總不至於死在裡面。
他是有他的不幸,但為什麼要牽連到無辜的人?既然做了那就應該想過後果。
“但也都是光憑我一句話的猜想,還得等報告出來,明天後天差不多就能出來了。”
祁砚京關了燈,將她塞進被子裡:“那睡覺。”
他喝了酒,腦袋昏沉,不過五分鍾就睡著了。
-
一早祁砚京起床,想做個早餐的,但沒想到嶽父嶽母比他起的還早,已經在廚房忙活了起來。
他上前詢問有沒有需要幫忙的。
“沒有要忙的,等會兒就好了。”
祁砚京應聲後離開了廚房,回了溫知闲的臥室,她剛醒,頂著頭凌亂的頭發坐在床上。
“醒了。”
溫知闲微啞著嗓“嗯”了聲,緩了緩才從床上下來去洗漱了。
兩人出了臥室,正巧溫行止端著早餐盤子出來放在餐桌上,朝著他們笑道:“過來吃飯了。”
餐桌上,溫行止朝著祁砚京問道:“砚京,昨晚怎麼那麼晚還過來?”
想到昨晚嶽父嶽母站在門口看他倆……一陣尷尬。
“昨晚應酬有點晚,家裡沒人就過來了。”
溫行止拖長音調“哦”了聲。
祁砚京:“……”
吃完早餐,溫行止和沈玲照常去散步,回來休息一會兒便收拾打扮了一下,穿戴整齊。
“這件好看嗎?”沈玲穿了條新裙子朝著溫知闲問道。
溫知闲點頭,“好看。”
“那就穿這件。”
溫知闲趴在沙發靠背上,眨著眼睛看他們剛想問要去哪呢。
老兩口已經打扮好了,朝著他們擺了擺手,先一步道:“你們自己玩啊,我們要出去聚餐了,走了啊。”
然後門關上了……
祁砚京無奈笑了笑,嶽父嶽母感情很深。
他看著鼓起腮幫的溫知闲,捏了兩下:“沒事,我跟你玩。”
今天周末祁砚京休假,確實有時間。
溫知闲挽著他的手,離開了家裡。
早上的空氣很新鮮,附近就是大學,今天是周末,周初嶼不在學校,不然他得去看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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