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剛重生,就說要休了我另娶他表妹。
婆母嚇得甩他一巴掌:「你表妹已經是宮裡貴人,你說大逆不道的話是想害S我們嗎?」
夫君蒙了。
他不知道,我比他早重生了四年,他表妹早被我送進宮了。
上輩子,夫君偏愛表妹,千方百計害我性命。
這輩子,我倒要看看,他有能耐害皇帝嗎?
哦,等他發現他早就被我閹了,會更驚喜吧。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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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婆母侍疾,順便在婆母房中用早飯。
用完飯,婆母催我回去休息。
現在回去,豈不是要由我第一個發現夫君的屍首?
我拉過婆母的手:「不急,母親夜間腳涼,我今天給母親縫幾雙睡襪吧。」
婆母一個勁兒誇我孝順,又感嘆我夫君的不成器。
我笑了笑。
聽到院外急匆匆的腳步聲,我的笑更真切了幾分。
卻不料,門外活蹦亂跳跑進來的是夫君駱玉章。
我一驚,攥緊了手,仔細回想毒藥可有差錯。
駱玉章卻隻是輕飄飄看了我一眼,就跑到婆母面前說:「娘,我終於知道了,婉婉表妹才是我真正的救命恩人!當年楚瑩冒領了婉婉表妹的功勞,離間我和婉婉,使計才嫁了進來。現在我要休了楚瑩,娶婉婉表妹為妻。」
我一頓。
隻見婆母滿臉駭然,猛地起身甩了駱玉章一巴掌。
「娘,你生氣也罷,我的決心不會變,不娶婉婉,我這一輩子都不會開心了。」駱玉章捂著臉,固執地說。
婆母指著駱玉章,氣得渾身抖。
而滿屋子的下人,全都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
我趕緊走過去幫婆母拍背順氣。
駱玉章還是無知無覺:「楚瑩,要不是你離間我和婉婉,我根本不會看你一眼。你現在討好我娘也沒用。識趣點就去找婉婉道歉……」
婆母終於緩過氣來。
「閉嘴!」婆母瞪著駱玉章,急得跺腳,「逆子,蘇婉已經進宮當了貴人,你現在是想害S我們全家嗎?」
「什麼?」駱玉章滿臉不可置信。
「今年才是光啟七年,婉婉明明還因為我沒娶她……」駱玉章問。
聽到這,我確定,駱玉章和我一樣重生了。
隻不過,他比我晚重生了四年。
我抄起花瓶,哐當一下砸駱玉章腦袋上。
駱玉章暈倒過去。
我趴在婆母膝上,顫抖啜泣。
婆母拍了拍我的手,對屋子裡所有人說:「少爺一時間發了癔症,剛剛的事誰都不要亂說。」
下人們齊齊應「是」。
畢竟,當眾說要娶宮妃,不娶就一輩子後悔,這要傳出去,駱家幾個腦袋都不夠削的。
婆母又看向地上的駱玉章,面露心疼。
我嗫嚅說:「兒媳剛剛一時情急。夫君萬一有個好歹可怎麼辦?」
婆母嘆氣,雖心疼駱玉章,卻也隻能說:「他這孽障,多虧了你及時把他打暈。」
她環視一圈,還是嘆氣:「阿瑩,你親自去喊門房請大夫,這房裡的下人就別帶著了。」
我連忙點頭,知道婆母還要敲打下人一番。
我出了婆母的院門,腳步就慢下來。
我打駱玉章時有分寸,知道害不了他性命,但我可以慢點,讓他多疼一會兒,多流點血虛弱幾分。
他多受一分苦,我便多開心一分。
正想著,我就看見駱玉章的貼身小廝急匆匆跑來。
我問怎麼了。
小廝一下子有了主心骨:「少爺他,他一早醒來,突然念著那位貴人的名字,然後問了我今年是哪年哪月,就突然跑了,我拼命追還是沒追上。」
我沉下臉:「此事非同小可,夫君院子裡有哪些人看見了?」
我帶著小廝回了院中,把所有聽到駱玉章胡話的下人都聚攏,順便收拾了我謀S他的痕跡。
我帶著大夫回到婆母院子時,駱玉章也正好悠悠轉醒。
他夢囈般喊了一句「婉婉」。
2
婆母猛地站起來,又打了他一巴掌。
我衝過去,抓住婆母的手:「母親,夫君他受傷已經很疼了,娘親還是先讓大夫瞧瞧吧。」
表面一副愛極了駱玉章的樣子,但我眼中,全是諷刺。
重生幾年,我和駱玉章的恩怨情仇,本該隨著他昨夜的S而一了百了。
沒想到,這輩子的他S了,上輩子的他又重生到此。
也好,上輩子他害我全家,讓他輕輕S了,可不夠解氣。
我和駱玉章自幼定親,我家圖他祖上從龍之功有庇護,他家圖我家巨富。
我原本並不介意他有個郎情妾意的表妹。
駱玉章想養美人,多少個都養得起,隻要他好好維持門楣,給我正妻的體面,讓我家在生意場上借著駱家門楣撐腰即可。
畢竟,京中的權貴公子,像他這麼蠢好利用的,打著燈籠都難找。
然而,駱玉章他心悅蘇婉,想讓她當正妻,卻又舍不得我家的錢財。
在成婚之前,他和蘇婉想了條毒計,讓山匪擄走我,壞了我的名節。
等我自己沒臉當正妻,他再大發慈悲允許我帶著巨額嫁妝來給他做妾。
我將計就計,打聽到蘇婉以駱玉章小時候的救命恩人自居,於是我在山匪之亂中,設計蘇婉丟下駱玉章自己逃跑。
再拿出偽造的證據讓駱玉章相信,他小時候的救命恩人實際是我。
駱玉章和蘇婉生了嫌隙,把她送到了尼姑庵,歡歡喜喜娶了我。
婚後我對駱玉章沒多少感情,他能同意破壞女子名節的毒計,又能對以前深愛的蘇婉棄之如敝屣,可見他無情無義又無德。
所以我一直防備著他。
但明槍易躲,蠢貨難防!
成婚三年後,駱玉章又和蘇婉舊情復燃。
看著蘇婉受了三年清修的苦,駱玉章決定英雄救美懲惡揚善。
弄S我,霸佔我的嫁妝,接手我的鋪子莊子,續娶蘇婉為正妻,讓蘇婉腹中孩子有名正言順的高貴出身。
這時駱家已經被我管成鐵板。
駱玉章、蘇婉,還有駱玉章他娘三人輪番對我算計使壞,都被我擋了回去。
駱玉章奈何不了我,突然發瘋,當眾大喊要造反,說了不少忤逆的話。
還說我楚家一直給他錢財,是他造反的同謀。
他打算靠著誅九族,來和我楚家同歸於盡。
我楚家傷筋動骨,獻出半副身家,才求得皇上徹查真相,保住滿門老小性命。
然而,駱玉章卻是鐵了心要我S,畢竟,他此前就得了花柳病,本來就活不長了。
在大喊要造反之前,他特意和染了疫病的災民同吃同住好幾天。
我們全家和駱玉章一同被關押時,被他傳染了疫病。
後來我楚家全家都病S,S後屍體全被焚燒殆盡,屍骨無存。
帶著滔天恨意,我重生到了和駱玉章的新婚夜。
試探過後,我發現重生的隻有我。
所以,我從那時就開始布局。
整整四年,就在我做完一切報復,毒S了駱玉章這天,上輩子的他居然重生了過來。
那正好,冤有頭債有主,這回,我讓他S個明白。
我看著還茫然著的駱玉章。
3
大夫給駱玉章包扎了腦上傷口,低聲對婆母說:「隻是皮外傷,靜養即可。隻是,駱公子可不能再吃那些虎狼藥了,心也要放寬些,他的脈象很快摸不到了。」
婆母臉色一黯。
我立即背過身抹淚,用手帕遮住我翹起的唇角。
大夫查不出駱玉章中過致命的毒。
重生了一年半後,我為駱玉章納的妾陸陸續續生下孩子,他也就沒用了。
所以,我讓駱玉章那裡成了廢物。
駱玉章當時急壞了,找了一個又一個美人尋刺激,又看了不少大夫。
從剛開始顧忌名聲偷偷摸摸吃虎狼藥,到後來病急亂投醫四處打聽偏方,甚至迷信遊方術士的煉丹術。
吃多了奇怪的偏方和丹藥,他的身體早就壞掉,脈象亂得太醫都不敢說能治。
如果駱玉章此刻對他自己上心些,就該仔細問問大夫的話什麼意思。
可惜,駱玉章很忌諱別人點出他不行,一聽就大發雷霆,甚至發狂打S過一個侍妾。
所以大夫隻敢隱晦提醒,連婆母也不敢觸駱玉章這方面的霉頭,隻會私下讓我管管他。
駱玉章迫不及待揮揮手趕走大夫:「出去,滾出去!娘,我有話問你。」
太醫都沒關上門,駱玉章就問:「娘,婉婉表妹……」
我捂住嘴:「夫君,你慎言,不可直呼貴人的閨名。」
駱玉章陰鸷盯著我:「楚瑩,你這個蛇蠍毒婦,你還敢……」
「啪!」婆母又甩了駱玉章一巴掌。
駱玉章瞪大眼睛問:「娘,你今天為什麼總打我?」
我快步走到門口看了看,對婆母搖搖頭,示意沒人。
婆母這才訓斥道:「駱玉章!你平日丟進駱府臉面,我都認了。但是,那蘇婉已經入了宮,你心裡再不舍,也隻能放下。你想讓娘也陪你掉腦袋嗎?」
駱玉章猛地直起身:「入宮?婉婉她、她明明在等我的,她說過一輩子都等著我。我還沒機會對她好,怎麼會變成這樣?娘,你告訴我為什麼!」
我心中好笑。駱玉章剛不舉時,我安插的小廝給他支了個招:讓他多看看各色美人,說不定會有反應。
駱玉章聽進去了,他逛遍秦樓楚館,我時不時給他點解藥,讓他好一陣兒壞一陣兒。
他還以為看美人有效,越發和花魁們打得火熱。
我趁這時間讓蘇婉回了駱家,讓蘇婉親眼看著駱玉章對多少個美人說過相似的甜言蜜語。
蘇婉傷了心,又得知駱玉章不舉了,權衡利弊後,她發現自己入了皇帝的眼,就果斷入宮了。
宅鬥都搞不定的人去宮鬥,唉,一入宮門深似海呀。
婆母掐了我一把,示意我來解釋。
我假意說:「夫君,婉婉表妹……」
駱玉章瞪著我:「肯定是你這個毒婦。成婚前你就能算計我們,這次婉婉沒等我,肯定也是你算計。楚瑩,你也重生了?你重生後都做了什麼?」
駱玉章掙扎著下了床:「娘,我是重生來的。你聽我說,楚瑩這毒婦會害了我們全家!」
我一把摟住婆母,畏畏縮縮道:「重生,這不是那騙了夫君三千兩金的道士寫的話本小說嗎?婆母,夫君是不是為了治不舉,瘋了?」
駱玉章還在讓婆母警惕我。
婆母渾身一哆嗦,跌跌撞撞往外跑:「阿瑩,你說話也不能這麼直接吧。快來人啊。」
沒重生前的駱玉章,一聽別人說他不舉,就會發狂打人。
我也緊跟在婆母身後,走到門邊,趁婆母吩咐小廝,我回頭,對駱玉章說:「無論蘇婉如何,駱玉章,你這輩子已經成了天閹,好好感受我給你的驚喜吧。」
4
小廝迅速將門鎖上,拿著大棒站在門口。
看著婆母滿臉菜色,我喃喃自語:「夫君今日怎麼又魔怔了?」
門內,駱玉章一聲高昂地尖叫:「為什麼?我、我居然不行了?不可能,不可能!」
聲音癲狂。
婆母發抖:「阿瑩,原以為你穩重,沒想到你一說話又揭了玉章傷口,害得我也要躲出來。還有,玉章剛才說你……」
正在這時,門內傳來花瓶落地的脆響。
婆母臉色一變:「我的磁州綠釉瓶啊!」
我諷刺一笑。
夫君如今在婆母的房間裡,摔的都是婆母的東西。
這幾年,我刻意好吃好喝捧著婆母。
駱家以前雖然有地位,卻沒什麼錢財,日子隻是表面風光。是我來了,才讓婆母真正享受到富貴生活。
都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屋裡不斷傳來摔打的聲音,婆母臉都皺起來了,不停跺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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