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上大一的女兒去敬老院做愛心志願者,卻被三個老畜生拖到廁所裡猥褻。
被發現的時候她下體撕裂,全身赤裸,奄奄一息。
老畜生們咧著黃牙笑:「我們都 75 歲以上,法律都奈何不了我們!
「我沒伸進去怎麼叫侵犯?就是看小姑娘可愛欺負了一下~」
我接受了三個老畜生子女的和解方案,後來他們一起換了一家養老院。
那個養老院裡,也多了一個新的女護工。
1
我叫喬鳶,是一個精神分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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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體內有一個S人狂人格,隻能靠藥物壓制。
後來我結婚生女,試圖像一個普通人一樣生活。
可我剛大一的女兒,卻因為做好事被一群 70 多歲的老頭折磨到奄奄一息。
我和老公趕到醫院的時候,病房外已經圍滿了人。
女兒的輔導員一看到我們趕緊走上前來:「子善爸爸媽媽,孩子剛剛打了鎮靜劑睡下了,你們千萬要冷靜!」
丈夫一把打開了她的手,聲音都在發顫:「冷靜?我們把女兒好好地送到學校裡,結果被人折磨成這樣,你讓我們怎麼冷靜!你們怎麼當老師的!」
我們的女兒程子善,剛剛十八歲,在參加志願學分活動的敬老院愛心活動時被害。
幾個 70 多歲的老頭騙我已經要集合返校的女兒幫他們倒尿盆。
女兒涉世不深,把他們當爺爺看待,就答應了。
沒想到那幾個老畜生利用女兒的善良,把她堵進了廁所,用膠帶封上了她的嘴,對她實行了慘無人道的折磨和侵犯。
而學校老師沒有再點名集合,直到回校了他們都沒發現有一個學生被落在了養老院。
直到幾個小時後,養老院的護工在後院偏僻的林子裡聽見女兒奄奄一息的叫聲。
女兒這才被救了回來。
這件事,養老院、學校老師,還有那幾個老畜生都脫不了責。
我們進去看女兒的時候,她渾身青紫,下體嚴重撕裂。
更可恨的是,他們並不是為了宣泄自己的性欲,而是完全在折磨她!
女兒的精神被重創,看見男人就失控尖叫,無奈之下隻好打了鎮靜劑。
望著女兒圓乎乎的臉,丈夫跪在地上,淚流滿面。
「善善,爸爸對不起你,爸爸沒有保護好你!是爸爸錯了。」
不同於丈夫的失控,我隻是握了握女兒的手。
還是那麼軟。
早上她還說要我給她多裝幾個小熊面包,她要送給養老院的爺爺奶奶們。
不過一天時間,一切已物是人非。
我望向負責處理此事的警察:「那幾個老畜生現在在哪裡?」
「已經拘留回所了,隻不過……」
「隻不過什麼?」
那年輕的小警察同情地看了我們一眼,繼而嘆了口氣:「他們就是一群老潑皮,仗著自己的年齡大,口口聲聲說自己犯案的時候老糊塗了,不具備清醒狀態。」
「他們作案的時候用的是其他工具,而不是……所以他們否認對你們女兒實施了強奸。」
丈夫氣得臉色漲紅:「你說什麼?年齡大難道就是免S金牌嗎?」
我攔住了激動難耐的丈夫,平靜地對警察道:「我們去警局看看。」
2
我們很快就見到了那三個老畜生。
但更先見到的,是他們的子女。
那些老畜生的子女們自我們進警局時就SS地盯著我們。
其中一個戴黑框眼鏡,穿著西裝,頭發打了油的男人不慌不忙地走上前來,擋住了我們的路:「想必您二位就是程子善小同學的父母吧。我是一名律師。」
說著,他掏出了自己的名片。
「家父也被卷入了這件事情中,我作為兒子十分羞愧,但你們放心,我不是替任何人辯護的,我來隻是想提供一個大家都滿意的解決辦法。」
丈夫咬著牙:「我女兒被折磨成這樣,隻有你們那畜生爹S了我們才能滿意!」
律師笑了笑:
「我非常理解你們的心情。
「可你們也要知道,七十五歲的老人總會有各種疾病,比如意識混亂,還有阿爾茲海默病之類的。他們的意識就如同小孩一樣,對自己的行為無法負責。
「何況你們了解案件的細節的話,就知道那根本不叫性侵,隻能叫作……
「欺負。」
聽到「欺負」這兩個字的時候,丈夫再也忍無可忍。
「你放屁!」
還沒等對方反應過來,丈夫便一拳打到了他的臉上。
那律師猝不及防地被打倒在地上,眼鏡都碎了。
見狀,一幫警察趕緊過來攔住了丈夫:「警局裡面,不許動手!」
丈夫激動難耐:「我女兒連十歲都不到就被他們預謀拐到了廁所裡,你現在說他們不能對自己的行為負責?你說那叫欺負?放你媽的屁!」
見狀,老畜生的其他子女也圍了上來。
「那萬一是你女兒勾引我爸呢?我爸肯定是被冤枉了!他根本不是那種人!」
「對啊,都沒伸進去怎麼叫性侵?」
我沉默得一句話沒說。
那律師緩緩收起自己的眼鏡,冷聲道:「你們可能不懂法律,75 周歲以上的老人犯罪都會從輕處罰,像他們這種歲數的可以監外執行,你們做不了什麼,但如果你們願意,我們幾家可以一起拿 20 萬補償款,息事寧人。
「你們仔細想想,20 萬賠償金對你家來說已經不少了。你們再請律師打官司也不會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不如大家都各退一步。」
警方那邊的調解員也是一臉無奈,幫著對方一起勸說我。
我笑了一下:「看來王先生已經把我們的家底都摸清楚了,那我們還能怎麼辦呢?」
丈夫震驚地看著我:「喬鳶!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不能和解!」
「可以和解,但我有個要求。」
我一字一句道:「我要問問你們的父親,為什麼要對我女兒下手?問完我就同意和解。」
3
他們答應了我的要求。
對他們來說,和解是最重要的。
我見到了那三個老畜生。
王有志、周奮和趙新軍。
他們平均年齡 76 歲,皺紋爬滿了他們的臉,有一種將S之態。
可惜他們還不清楚。
我對著他們問出了我的問題,他們也很快給了我回答。
王有志嘿嘿地龇著牙:「為什麼?俺看那丫頭俊,喜歡著呢。」
周奮低頭,不說話,隻是搓著手。
趙新軍盯著我,眼神裡是掩飾不住的欲望,他說:「做就做了,有啥理由?沒有理由。
「不是你閨女,也是其他小姑娘,管她是誰呢。」
周奮突然抬頭看著我,眼睛呈現出一股灰色的渾濁:「我們能活幾年,爽一次就得了。」
我勾起一絲冷笑。
仔細地看著他們每一個人的臉。
他們被我盯毛了,面面相覷:「你看什麼?」
「我要記住你們的樣子。
「你們傷害人不需要理由,那麼我接下來做的事情也不需要理由。
「我們很快就會再見的。」
我拼命抑制住自己的笑容,轉身走了出去。
再多一秒他們都會看出來。
他們不知道,我已經不是喬鳶了。
自子善失蹤那一天,我就再也沒有吃過藥。
4
我們很快達成了和解。
喬鳶的丈夫不能理解這個選擇,但是我沒有必要向他解釋。
子善還不知道這個消息,她躺在病床上,兩眼空洞地望著我。
「媽媽,我做錯了什麼?」
我沒有回答她。
也無法回答她。
我從來不像喬鳶一樣思考這種沒用的問題。
當年被我SS的人有錯嗎?
惡人根本都不會在意這種事的啊。
三個老畜生很快就被子女們接走了。
子女們一同商議,為了防止他們再犯事,給他們換了偏遠地區的一家養老院。
在那個地方連志願者都沒有,逃都逃不出去,肯定不會再犯罪了。
而我,也找了個新工作。
「護士呢?都S哪兒去了?連人都沒有嗎?」
「我要吃飯!你們送來的都是什麼豬食?我要找你們院長投訴!」
我推著工具車,走進了他們的房間。
他們三人住一間,滿地都是被他們掀翻的飯菜。
我穿著護士裙緩緩走過來,手裡拿起一個巨大的針筒。
「不好好吃飯的話,要打針哦。」
三個人的臉色都變了。
「你幹什麼?我們要吃好飯,這裡沒人要打針!」
我欣賞般地看著他們驟變的臉色,口罩之下的嘴角微微一笑。
「遊戲時間,開始咯。」
5
我大致打量了一圈屋子。
不大的病房已經被他們禍禍得像豬圈一般髒亂。
他們三個眼睛SS地盯著我被護士服勾勒出的身體。
王有志不由得咧開了嘴。
「我們現在不想吃飯了,我們要喝奶。」
周奮色眯眯道:「就是,快把你的衣服解開,讓我先嘬兩口。」
我不緊不慢地將推車推到他的面前,輕柔地解開了他褲子上的腰帶。
周奮興奮得開始顫抖,嘴裡僅剩的幾顆黃牙也露了出來。
趙新軍打趣道:「老周,還是你老小子有魅力。」
話音剛落,我直接從推車上拿出剛才那個最粗的針管,照著周奮幹癟的屁股上扎了進去。
「啊!他媽的!你要幹嘛?」
我根本沒有給他反應的時間,雙手SS地壓在注射器上,發力將針管裡的液體推了進去!
周奮一把將我推開:「他媽的!我說了我沒病!敢騙老子打針!」
我幽幽道:「放心,不是藥,就是普通的葡萄糖。」
周奮長舒一口氣:「嗨,葡萄糖啊!」
一旁的王有志反應了過來:「不對,老周,你不是有糖尿病嗎?這麼一大管葡萄糖進去,那不要了你的命嗎?」
周奮聽後直接怔在了原地,他張開嘴剛想說什麼,可是他的身子已經開始搖搖晃晃,整張臉憋得通紅,沒走兩步便直挺挺地栽到了床上,不省人事了。
看到這一幕,一旁剩下的兩個直接傻眼了。
趙新軍顫抖道:「媽的,敢搞我們!小娘們,你到底是幹嘛的?」
王有志直接向我撲過來:「老趙,廢什麼話,這地方山高皇帝遠的,咱們直接辦了她!」
我被他們兩個一下按倒在病床上,趙新軍開始撕扯我的衣服。
這時我從腰間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高壓電棒,照著王有志的腹部就是一下。
「騰!」的一聲悶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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