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奮的臉一陣扭曲,隨後嘶吼般地慘叫了出來。
「你那沒用的地方被我釘S了,剛才喝了那麼多水待會兒尿不出來,膀胱炸開的那種感覺應該能幫你找到快感吧?」
趙新軍看到這裡惡狠狠地盯著我:「你最好現在就弄S我們老哥仨,但凡讓我們留著一口氣出去,你閨女叫子善吧?我們一定會把那小姑娘的皮活剝下來給我們當尿墊用。」
聽到這句話我的腦子嗡地一下,耳邊開始不斷地耳鳴,程子善躺在醫院的樣子又一次在我的眼前像走馬燈一般劃過。
我無法控制自己抖動的身軀,隻覺得一股急促的血流從心髒泵向了我的大腦。
我拿起桌上的棍子,直接戳進了趙新軍的嘴裡。
「這也是工具,隻能算是欺負吧。」
我用棍子攪得他滿嘴是血,眼看他雙眼往上白翻,馬上就要一命嗚呼的時候。
Advertisement
腦海裡喬鳶的聲音叫住了我。
「不要S人!」
我的頭劇烈地疼痛了一下,恍惚間,鏡子裡的喬鳶一下衝到了我的面前,嘶吼道:「你難道要子善以後看著一具S人犯的屍體叫媽媽嗎?」
聽到這裡,我松開了手裡的開關。
趙新軍幸運地從S亡的邊緣逃了回來。
12
我拿出手機丟到了他們的面前。
「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報警自首吧,跟警察一五一十地坦白你們究竟對程子善做了什麼。這樣你們至少可以S在監獄裡。」
周奮聽到這句話立刻像一條狗一般爬到了我的面前,奪過手機便打起了電話。
趙新軍虛弱道:「現在可以把我們解開了嗎?」
我嘆了口氣,俯下身子開始給他們解繩子。
周奮還在一旁不斷地跟我磕頭,謝我不S之恩。
當我解到王有志的時候,他表面看似奄奄一息,可卻在繩子解開的那一瞬間,趁我不備,猛地從地上拿起一塊尖銳的玻璃碴從我的腹部劃了過去。
我躲閃不及,隻覺得小腹一熱,等低下頭的時候,發現一股深紅色的血液正從白色的護士服上慢慢暈開。
大約過了半分鍾,那股肌肉割裂的疼痛才開始向全身蔓延開來。
我努力地想站起身來,可是雙腿綿軟,感覺自己像泄了氣的氣球。
當我再抬起頭的時候,那三個老畜生已經站在了我的面前,他們一臉猥瑣且得意地看著我痴笑。
趙新軍朝我吐了口唾沫:「不牛了啊?臭婊子!」
周奮不屑道:「我們老,可我們不傻,我剛才可不是給警察打的電話,而是給我兒子打的。他待會兒就帶人過來。」
趙新軍冷笑道:「就算是真警察來了又能怎麼樣?我們三個什麼時候怕過警察?年輕的時候我們也是S過人的!」
王有志繼續道:「當年也是個跟你閨女差不多大的小姑娘,我們拖到土窯裡本來想弄弄她,結果她S活不從,我們就用磚頭把她活活拍S了。」
周奮笑著道:「為了不被發現,我們往那女的臉上砸了幾十下,直到臉全砸得塌下去誰也認不出來才走的。」
我捂住傷口,鎮定道:「那你們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王有志得意道:「我們命好唄!最後證據不足加上我們一鬧,最後就不了了之了,那年代什麼狗屁技術都沒有,他們警察想找證據?門都沒有!」
周奮此時一把推開王有志:「別跟她廢話,敢給我們下藥!老子也讓她嘗嘗被藥S是什麼感覺!」
說罷他抓起一大把藥片塞進了我的嘴裡,再朝我的臉上打了兩拳,直到看著我把藥咽進肚子裡。
隨著藥物的作用慢慢起效,我開始覺得渾身燥熱難耐,天旋地轉,眼前出現了重影,耳畔不斷地回蕩著尖銳的耳鳴聲。
我強力地讓自己保持清醒,可奇怪的是我忽然意識到自己的傷口居然不疼了?
13
我爬到地上撿起那些藥片的包裝袋,笑了。
「哌甲酯。」
這不是亢奮類的精神藥物嗎?
平時喬鳶都要靠服用抑制類的精神藥物來壓制我,這三個老畜生竟然還敢給我塞亢奮類的藥?
我緩緩地站起身來。
周奮不解道:「臭娘們真硬啊,臨S還要站起來。」
我幽幽道:「我剛才給過你們機會了,現在是你們真的要S了。」
三人正在面面相覷納悶的時候,我一下閃到三人的面前。
我一把攥起地上的碎玻璃碴,狠狠地握緊拳頭,鮮血像擰毛巾一般從我的手指間淌了下來。
三個老畜生看到這一幕害怕了,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你,你想幹嘛?」
我沒有解釋,而是張開手心,幾個巴掌朝他們的老臉上扇了過去。
因為我的手心裡嵌著無數的玻璃,這一巴掌下去,他們老臉上的皮被割開,肉直接翻了出來。
我揪住他們的衣領,一巴掌一巴掌地打著,他們的臉很快便被血蓋滿,一臉爛肉辨別不出樣貌了。
我看著奄奄一息的他們:「既然你們當年也S過人,我就用跟你們當年差不多的辦法也把你們活活拍S,好不好?」
趙新軍開始不斷地求饒,可是現在亢奮狀態下的我又怎麼可能理會呢?他們的求生欲越強,我就越興奮。
就在我準備用手裡的玻璃割開他們脖子的時候,「轟!」的一聲,大門被衝開了。
我轉過頭看,原來是這三個老畜生的子女來了。
一看這三個老畜生都沒了人形,他們的子女不由得驚叫了起來。
王有志的女兒驚呼著跑到他爸的身邊:「爸!你怎麼成這樣了!你挺住!千萬得挺住啊!」
王有志哭道:「爸沒事!得虧你們來救爸!要不我非被這個臭娘們S了不可啊!」
女兒也哭道:「爸!你可千萬不能S啊!你的退休金我還要用呢!S了可就沒了啊!」
這時周奮那個律師兒子走了過來,他冷冷地看著我道:「喬女士,我上次在派出所已經警告過你了,今天你把事情搞到這個地步,看來是你自己找S了。」
周奮趕忙幫腔道:「就是!咱幾個弄S他!用我兒那個法律怎麼說來著?對!正當防衛!」
我笑了笑道:「正當防衛是吧?」
說罷我反手一把將周奮拽到我面前,徑直將手中的玻璃刺進了他的脖子。
我幽幽道:「別怕,現在隻是剛刺破皮,我慢慢往裡推,等到了頸動脈我再把玻璃橫過來,讓你走得舒服些,可好?」
眼看周奮被劫持,律師兒子卻絲毫不慌不亂。
他拍了拍手,身後我的女兒被綁著帶了過來。
14
「子善!」
喬鳶和我不約而同地叫了出來。
那個律師笑了笑,道:「如果你現在去S,我或許可以考慮放過她。」
沉默幾秒後,我幽幽道:「你是律師,你難道要知法犯法嗎?」
律師不屑地看了我一眼:「你跟我談法律我都笑了,正是因為我懂法,我可以有一百種方法讓你跟你這賤種女兒去S,最後法律也拿我們沒辦法,你說氣人不?」
我低下頭,緩緩地走到子善的面前,一把將子善抱進懷裡。
律師得意道:「想明白了?我看待會兒你就跟你女兒一起從這樓上跳下去吧,創傷後精神受刺激的女兒帶媽媽一起跳樓,不錯,我看最後這麼結案挺好的。」
我幽幽道:「一百零一。」
律師不解道:「什麼玩意?」
我低聲道:「你剛才說你能想到一百種方法害S我們,可是你沒想到第一百零一種?」
律師氣憤道:「S到臨頭了,少他媽在這跟我咬文嚼字抖機靈!」
趙新軍拿著地上的鋼管就衝我撲來:「都讓開,別磨嘰,我親手幹S這娘倆!」
我毫不畏懼,鎮定地看著他砸過來。
「嗖!」的一聲,一副假牙飛了過來,直接砸在了趙新軍的臉上。
趙新軍吼道:「媽的!誰啊?」
轉過身才發現,病房門口已經被其他的老頭老太太們給圍了。
15
這些老頭老太太們手裡都拿著木棍拖把,走進來將他們圍了起來。
律師咬牙切齒道:「媽的,你們這幫老畢登,找S是吧!」
話音剛落,一個大爺一棍子就敲到了他的頭上:「敬老院是我家,愛護靠大家!在我們家犯渾,家人們能放過他們嗎?」
「不能!」老人們異口同聲道。
律師痛苦地捂著頭:「敢動我?一個個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老子是律師, 明天讓你們這地方查封關門,讓你們全S在大街上信不信!」
「哦,原來就是你小子想搞我啊?」
一個深沉的聲音從人群後傳了過來。
循聲望去, 隻見院長叼著雪茄緩緩走了過來。
我走到院長旁邊低聲道:「怎麼樣?我沒騙你吧?就是這個律師, 收集了你辦公室裡的那些證據, 借著把這三個老畜生送進來, 後面準備借機敲詐搞S你。」
律師一頭霧水:「什麼辦公室的證據?」
院長面色鐵青:「媽的, 我最恨裝蛋的人。我說過,我也是道上有頭有臉的人, 最恨的就是你這種背後捅刀子的人。」
律師已經被氣得不行:「你們這是敬老院還是精神病院啊?一個個胡言亂語什麼呢?」
話沒說完, 隻見一群兇神惡煞的彪形大漢衝了進來將這裡圍住。
他們手上拿著砍刀斧頭,讓人不寒而慄。
我走到周奮旁邊輕輕道:「周大爺,不要以為就你會通風報信, 把手機給你報警之前我就已經把你這招玩過了。」
周奮和其他兩個老畜生一下嚇得癱軟在地上。
律師一下慫了:「不是,法治社會,我是律師,你們想幹嘛?」
院長幽幽道:「幹嘛?幹你!」
隨著院長一揮手, 這些社會大哥一擁而上,將這幾個子女連帶那三個老畜生按在地上一頓暴打。
他們下手沒有輕重,那老胳膊老腿輕輕一掰,「咔吧!咔吧!」的斷裂聲尤為悅耳。
16
律師開始不斷地求饒, 可是院長這種大佬角色又怎麼會放過他呢?
院長將手裡燒紅的雪茄,直接對著律師的嘴插了進去。
「你們這些律師啊,就是靠這張臭嘴能耐,老子今天先幫你清新清新口氣。」
這時外面傳來了警笛的聲音, 原來是剛才有老人報了警。
警方來了之後很快控制了現場。
看到警察,這三個老畜生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 激動地撲了上去。
「逮捕我!警官!抓我!抓我!」
警察一臉蒙:「大爺, 抓你幹什麼啊?你受傷了,要去醫院!」
周奮氣憤地跳起來道:「去什麼醫院!我們不去醫院!我們要去監獄!監獄安全!」
「沒事兒去監獄幹嘛啊?」
趙新軍站起來道:「看不起我們是吧?我們怎麼就不能去監獄了?我們S過人!」
王有志開心道:「對對!我們當年強奸後活活拍S了一個女的!怎麼樣?能不能住監獄?」
警察瞬間嚴肅了起來:「能!那可太能了!」
一旁的另一個警察聳了聳肩:「哇!隊長,像這種要求我這輩子都沒有見過诶!」
就這樣, 三個老畜生連同他們的混蛋子女一起被帶上了警車。
不同的是, 這次去警局, 他們是連滾帶爬, 求之不得, 笑著走的。
17
事情終於結束了。
塵埃落定,子善向我撲了過來。
她緊緊地抱住我:「媽媽,我再也不要離開你了。」
幾個 70 多歲的老頭騙我已經要集合返校的女兒幫他們倒尿盆。
「全因」三個月後,子善康復了, 喬鳶兌現承諾,帶著子善去了南方看海。
站在海邊,我看著海水裡倒映出的喬鳶。
我笑了笑:「怎麼樣?我就說你還是需要我的吧?」
喬鳶也衝我笑了笑, 她從口袋裡拿出了精神類的藥物直接丟進了海裡。
「是的, 以後我再也不吃藥了。」
我笑了, 慢慢地走下水,張開手一把抱住了倒影裡的喬鳶。
可是我發現我抱不住那個水裡的影子,而是自己抱住了自己。
這一瞬間, 我終於放下了過去的一切。
遠處戲水的子善喊了一聲:「媽!快過來!」
我回過頭:「哎!」
喬鳶扔掉了藥,我也扔掉了過往。
因為喬鳶就是我,我本來也是喬鳶啊。
全文完。
嫂子愛美,要做最美孕媽。即使懷孕初期,也要三天一換發色,每天
"我跟宋朗都是瘋子。 婚禮當天我把他砸得頭破血流,他掐著我的脖子詛咒, 「許念,你這輩子別想幸福,除非你死。」 結婚三年,我們像一對鬥獸,一刻不停地互相撕咬。 我恨不能把他挫骨揚灰。 他恨不得將我扒皮鞭屍。 可是我真死了。 他卻想跟我玩人鬼情未了。"
暗戀許寂的第五年,我沒忍住綁了他。強行給他生了一個孩 子,還逼他娶了我。可他始終對我冷漠。結婚第二年,外面 傳出他賽車手青梅回國的消息。
"我打算遷移老公的墓地,卻遭到兒子的強烈反對。 開館後才發現裡面是兩具屍骨。"
"外甥女靠奶辣風視頻爆紅網絡,小姑子決定要培養女兒當網紅。 老公好心勸阻被罵迂腐,注定一輩子當社畜。"
上輩子,寺廟起火。我攔住了要沖進去救人的裴景瑜。 裴景瑜毫發無傷,裴家表姑娘許淼卻葬生火海。 之後,裴景瑜待我一如往昔,依舊與我描眉閑話,琴瑟想和。 直到我生產之際,他將我鎖在屋內,點了把火。 他說:「你也該嘗嘗被火舌吞沒的滋味。」 我被活活燒死。 死後,我才知道。 那許淼根本不是什麼裴家表姑娘,而是他裴景瑜養在身邊的有情兒。 重來一遭,我看著眼前熊熊的大火,淚眼婆娑地放開了他的手。 「裴郎,淼淼……淼淼還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