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旅遊博主,在長白山冰冷的風雪中,無意間拍到了S人現場。
幾乎是一瞬間我就掉頭開始跑,SS地捏緊手機,可獵獵風聲中,我也清楚地聽到了那離我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迅捷有力,勢在必得。
屋漏偏逢連夜雨,我被埋在雪中的石頭絆倒在地,狠狠地栽了出去。
S亡即將到來的絕望將我淹沒,我跪在地上回頭,生理性的淚水盡數落下。
「……不要S我。」看著面前這個白淨俊秀的男人,我顫抖地祈求著。
難以相信這樣的人,會是S人犯。
他緩緩地伸出手,聲音溫和沉靜:「我不是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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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剛說完,我就失去了意志,鮮血如火紅的花朵一般在我眼前盛開。
1.
我從夢中驚醒,看著手機上顯示的時間,意識到自己根本沒有去過長白山,也沒有被S,擦掉額角的冷汗,在床上喘著粗氣。
夢境太過真實以至於我到了和相親對象約定好的咖啡廳整個人還有點兒走神。
直到一隻冷白的長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才把我拉回現實。
是一個很冷俊的男人,身姿修長、氣質清冷,但莫名地有些眼熟,似乎和那個夢境重合。
我驚懼地瞪大眼睛,費力地思索著夢裡那個S人犯長什麼樣子,卻隻剩下那一句:「我不是壞人。」
其餘的什麼也記不得。
「韓小姐?你沒事吧。」男人紳士地關心著我,順手倒下一杯熱水推過來。
意識到自己因為一個夢境而產生豐富而荒唐的聯想之後,我松了一口氣,笑道:「沒事,與李先生初見,讓我想到了《紅樓夢》的木石前緣,這位先生,我總覺得在哪兒見過。」
男人聞言握拳放在唇邊輕咳了一聲,似乎有些內斂的羞澀:「叫我李贊就好。」
「是李先生客氣了。」
一來二去地調侃一番,氣氛輕松起來。
李贊是 A 大教授,年輕有為、博學多才,我和他聊得很開心,夢境的詭秘自然地被我拋之腦後。
我們一起吃了午飯,看了話劇,共享了晚餐。
由於早上出來的時候我有些失ťŭ⁻魂落魄,所以並沒有開車,李贊主動地開車送我到樓下。
「有空聯系。」我解開安全帶,衝他笑了笑。
「最好明天就聯系。」李贊彎起眼睛,將氣氛拉進曖昧的境地。
好心情地下車離開,我哼著歌上樓,總覺得自己遇見了期待已久的 Soulmate。
打開燈以後,手機微信彈出一條消息:「好好休息。」
連忙跑到窗前看到那輛黑色奔馳正在發動,不由得笑了起來。
我以前也是 A 大的學生,借著李贊的光,重遊母校。
如他所說,明天就聯系。
在校門口等著,他小跑著過來,輕輕地喘著氣,頂著陽光,像從畫中來似的:「剛剛有個學生來我辦公室問課題的事,耽擱了一會兒,抱歉。」
和他在校園裡逛,我看著圖書館對面的博遠樓,頓了頓:「我怎麼記得這裡是宏遠樓,天哪,畢業幾年連學校什麼樓在哪兒我都忘了。」
本以為李贊會笑著調侃兩句,誰知他卻停下腳步,一本正經地看著面前的高樓,手指頂了頂額側,沉思了一會兒,一本正經道:「或許你沒有呢?」
我有點兒吃驚地看著他,說話有些磕巴和不確定:「冷……幽默?」
「嗯。」李贊看我呆愣的樣子,笑了起來,隨手拿掉了我肩頭的落葉,心跳如鼓,好像從前也有過這樣的情景萬萬次。
帶著些女兒家說不出的心思,我微垂著頭跟在他身側,迎面撞到了一個五十多歲的教授:「小李啊,終於交女朋友了?」
「還在追呢,老師別把人給我嚇跑了。」李贊挑了挑眉,靠前半步把我擋在後面,帶著幾分少年人的意氣。
我紅著臉和李贊的老師打招呼問好,等到了食堂我才開口:「你老師看著挺年輕的。」
「不小了,六十多了,老校長被返聘。」李贊站在窗口點菜,隨意地說著。
「校長,我怎麼不知道他是我校長,是錢越書校長嗎?」
李贊聽我這麼說笑了起來,垂著眼睛看著我,輕輕地點了一下我的額頭:「不然還能是誰?沒關系,記性不好就不好吧,有人記性好就行。」
這麼一調戲,一下子就被他拉跑了。
明明是上了年紀,也談過戀愛的人,怎麼還這麼容易害羞!
還記得上個男朋友……
上個男朋友?完了,年代久遠,沒什麼回憶點了,應該是單身太久才這麼好撩吧。
2
真愛降臨的時候就是十分不講道理,和李贊確定關系兩個月之後,由於種種原因加上我蓄意為之,他就住進了我家。
他洗完澡出來,浴袍半開著,精致的鎖骨下一片風景,我眼珠子都黏上去了。
「要不要靠近點兒看?」察覺到我火熱的視線以後,李贊擦頭發的手頓住,沉著眸子看我。
我不知S活地湊了過去,恬不知恥道:「要。」
李贊扔țũₘ掉手上的毛巾,一把將我撈過去:「這裡光線不好。」
說完就帶著我進了房間,裡頭漆黑一片,我嘟囔道:「這裡光線就好了?」
耳邊傳來一陣輕笑,他捏著我的手腕靠近他:「看有什麼意思?」
生活和諧無比,我終於想起了正事兒,自己可是一個旅遊博主。
「我得去雲南玩兩天。」
李贊牽著我的手,心情有點兒不好:「等我一起去不行嗎?」
誰要他年紀輕輕的就當上教授,這兩天得帶學生做課題呢。
「哎呀,我們以後有的是機會嘛。」
我親了他一口。
大概知道我是說一不二的性子,李贊也不再試圖說服我,隻得把怨氣發泄在別的地方。
以至於我第二天差點兒錯過飛機。
看著他幽怨的表情,我也沒那麼生氣了。
上了飛機悶頭就睡。
來到雲南以後,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裡的一花一草,我都覺得熟悉,又覺得詭異違和。
連視頻都沒心情拍下去,就約了一個 A 市的心理醫生連夜趕飛機回去了。
行李都沒放,就趕到了陳復醫生的診所。
推開門看到他的那一刻,不知道為什麼,幾個月前那場長白山的夢境突然在我腦海中重新浮現,雖然看不清臉,我總覺得,他就是那個S者。
扶住門框就反胃地幹嘔起來。
嚇得陳復連忙站起走過來拍我的後背:「韓從荔小姐?」
我連連擺手,陳復走到飲水機旁倒了一杯溫水遞給我,接過喝了幾口也緩下來,坐進診室開始交流。
陳復帶著銀邊眼鏡,顯得很斯文。
他聽了我的經歷之後,長眉越蹙越緊,手指無意識地在桌面敲擊,說了一些我聽不懂但很專業的術語,最後給我開了一些藥,讓我按時按量地服用,並囑咐我一周來復診一次,及時溝通。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我離開的時候,他看著我的眼神,似乎對我有些擔憂,有種欲言又止的感覺。
我回家以後將藥拆了放進家中備好的藥盒中,看起來很不起眼,也好不讓李贊擔心。
親自下廚做菜,等李贊等了半天都不見他回來,窩在沙發中心情有點兒不好,一個電話撥過去:「你去哪兒了,怎麼還不回來?」
「你回來了?」李贊那邊響起了機場播報的聲音。
心跳突然變快,意識到他可能買了去雲南的機票,有種說不出來的甜,「你不會去雲南了吧?」
「還沒,在家乖乖地等我。」李贊笑了起來,熱氣似乎通過電話都能傳來,搞得人心痒痒的。
李贊回來的時候,我已經在沙發上睡著了,他輕手輕腳地過來,睡得不深的我立馬醒了。
他彎腰將我抱起,黏著人撒嬌,親了又親:「回來也不說?」
「說了就沒有驚喜了,你不也沒說?快去洗手吃飯。」我勾著他的脖子也親了他一口。
大概是小別勝新歡,膩了很晚,李贊也比以前還要纏人。
陳復時不時地會發消息給我關心一下我的狀況,我也都如實相告,並且按時服藥、按時復診。
隻是今天給他回消息定復診時間的時候,李贊正巧洗完澡出來,從後面摟住我的腰:「在和誰聊天這麼認真?」
「心理醫生。」本來不想他擔心就沒有說,既然他看到的話,我也沒想隱瞞,畢竟感覺自己已經沒什麼事了。
誰知李贊低頭瞟了一眼我的手機屏,看到陳復的名字,臉色冷了下來:「不要信他。」
「什麼意思?你認識他?」我疑惑地回頭看他。
沒想到李贊冷著臉色反問了我一個問題:「什麼時候和他聯系上的?」
這是吃醋了嗎?誠然陳復長得不錯,但還是我家李贊好看呀。
「你不會連醫生的醋都吃吧?」我覺得有點兒好笑,又覺得他有點兒可愛。
李贊偏開臉沒看我,儼然一副賭氣的樣子。
相處這麼久,從沒看到李贊這麼不成熟的一面,既新鮮,又奇怪。
雖然詫異,可李贊已經起身去吹頭發,我自然沒有就這個話題多說什麼,跑到他身後拉著他坐下來,接過吹風機給他吹頭。
剛放下吹風機,李贊就將我摁進被子裡,他靠在我耳邊,不知怎麼顯出幾分小心翼翼:「荔枝……」
呢喃被曖昧吞沒,我沒聽清他最後說的話,但似乎是「信我」。
第二天我按照約定時間去了陳復的診所,他小心翼翼地關上門,推了推眼鏡,十分鄭重其事地開口:「韓小姐,我接下來告訴你的事,請你一定要相信,並保護好自己。」
陳復認為,我被催眠了,所以才會那麼快地與李贊陷入愛河,我去雲南覺得一切都詭異違和也是因為我離開了李贊,催眠效力開始變差。
李贊大概早就認識我了,我的那個夢境應該就是我第一次被催眠時,深層意識的自我防護機制。
聽到這一切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懵了,甚至忘記眨眼,直勾勾地看著陳復。
「韓小姐,雖然我說的你可能難以接受,但這麼長時間的復診結果,以及平時對你的了解看來,這應該就是唯一的真相,你的男朋友大概率是一個相當危險的變態,他這樣對你的目的,未必是喜歡你、非你不可,可能還是狩獵前的玩弄心理。」
心裡有一道聲音告訴我「不可能」,可我聽了陳復的話,連自己都忍不住懷疑,畢竟按照陳復的說法,我的潛意識已經被「入侵」了,推開椅子說了聲「抱歉」就要離開。
「韓小姐,你想好了可以再來找我,我可以嘗試催眠你,看看能不能解除他的催眠。」
大概是覺得自己需要冷靜冷靜,我開著車漫無目的地在路上晃悠,陳復的電話突然又打進來。
正是心煩意亂的時候,我想都沒想就點了掛斷。
他一條信息又彈了過來:「韓小姐,你的男朋友來找我麻煩了,不過好在我有自保的辦法,你千萬小心,有危險及時聯系我。」
突然覺得這一切有點兒可笑。
李贊是我媽介紹給我的相親對象,還是 A 大的教授,更是校長門生,也算是我的學長,來歷清清白白。
為什麼要信陳復的鬼話?
憤怒地關掉手機,在車上拿了點兒零錢,去路邊解決了晚飯,還遇到了粉絲,和她們合影聊了會兒天,好心情地回家了。
以後再也不會去找陳復。
至少我進家門之前是這麼想的。
可打開門之後,屋子裡漆黑一片,本以為沒人,卻沙發上看見了李贊,他指尖夾著煙,煙頭的猩紅在黑暗間顯得極為明顯。
莫名地有些叫人害怕,我握住門把手的手便沒有松開。
「去哪兒了?還不進來?」李贊偏頭看過來,聲音溫柔至極,卻聽得人莫名地膽寒,連頭皮都一陣發麻。
幾乎是下一秒,我就本能地回頭朝外跑,夢境中瀕S的恐懼朝我席卷而來,走廊的聲控燈全部亮起,記憶突然變得清晰無比,夢裡在長白山S人的就是李贊!
那一切真實得更是好像發生過一樣!
我穿的鞋帶點兒跟,走路時鞋的聲音在空蕩蕩的走廊裡瘋狂地回響著。
電梯還在這一樓沒有動,我急切地按著電梯按鈕,後悔幾乎要將我淹沒,我不應該回來的,我應該相信陳復的!
3
電梯門剛剛打開,我彎著腰就要朝裡衝,卻被李贊撈回去。
他將我攔腰抱起,看我想喊,騰出一隻手捂住我的嘴,我現在才發現,作為一個大學教授,他居然有這樣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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