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我那天的話還沒說完。」
「你想說什麼?我聽著。」
他抿了抿唇,以一種分析數據的沉穩語氣開口。
「這段時間,我認真想過了。你剛從一段感情中走出來,不想這麼快重新開始是可以理解的。」
說到這裡,他頓了一下。
「但你那天說,說成年人都有身體需求。我每天鍛煉,每天補充維生素,腹肌二肱肌全都有,如果你願意,我可以試試……」
我瞪大眼睛,結結巴巴:
「試試……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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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烏黑的眼珠凝視著我,「試試——」
我忽然撲過去,面紅耳赤地捂住了他的嘴。
「不許說,不許再說了。」
他眨了眨眼,瓮瓮的聲音從我手心中 溢出。
「我會比那次表現得更好的。」
16
紀峻修當天就被送回了家。
他有潔癖,說實在受不了兩天沒洗澡。
師兄妹們驚訝地發現,我全程低著頭,不看他,也不和他說話。
師姐奇怪。
「他昏迷時你還偷摸哭了幾回,怎麼醒了倒還顯出距離了。師兄,你可別介意啊,宋嘉其實很感激你救她的,這兩天陪護,擦身體,都是她。」
紀峻修看向我,眼睛黑亮如墨。
眾人離去,我被理所當然留下來照顧。
紀俊修倚坐在床頭,看著我低頭給他削蘋果,忽然開口:
「其實我已經恢復了。」
我點頭,「太好了。」
「我這一周都沒換過被套。」
「哦。」
「知道為什麼嗎?」
「嗯?」
「因為能聞到你。」
「……」
「不過已經快沒了。」
我嘆了口氣,放下蘋果。
俯身過去,在他的唇上點了一下。
「這樣呢?」
他一怔,猛地將我摟住。
加深了這個吻。
那天,我在紀峻修無處不在的喘息聲中,感受到了無與倫比的極致體驗。
我一直知道他是個動手能力強,做事很有韌勁的人。每次碰上高難度精細實驗,他靈動又沉穩的手指總能精準把控整個節奏。
這一點,得到了驗證。
不過沒想到,他還是個身體力行,服務意識極強的人。
意識迷離之際,我模模糊糊想。
不管了。
就這樣。
很好。
……
我不知道別的男人開葷後是什麼樣。
但我深切體會到紀峻修開葷後什麼樣。
實驗室,他依舊是那副冷冰冰,矜嬌又禁欲的模樣。
可晚上的別墅裡,他像完全變了一個人,極致瘋狂,極致沉迷。
偶爾我承受不住往床邊爬,他一掌把我撈回去,滾燙的身軀又鋪天蓋地攏過來,在耳邊繾綣輕哄。
「再來。就一次了。」
必然是說話不算話的。
以至我後來,一看到那幢別墅就腿軟,再也不肯跟他回家。
一天,合租的小女孩高高興興收拾東西和我告別,說要搬走。
我驚訝地問,「你不是提前付了一年的房租?」
她小手一揮,「那點小錢算個啥!」
我還沒來得及為一人獨享套房高興,紀峻修用鑰匙開門走進來。
他走到我面前,站定。
「以後你說停,我就停,好麼?」
我抿著嘴,「說話算話?」
他點頭,「算的。」
原來地點不同,體驗也不同。
我那個窄窄的小床,又是另一番滋味。
紀峻修發出餍足的慨嘆。
「我喜歡你的床。」
有人在外面敲臥室的門。
我皺眉,「你剛才關大門了嗎?」
他眨了下眼,「門不是都智能關閉?」
房門緩緩推開,我一把將被子罩在紀峻修頭上。
我震驚地看見,舒明南西裝革履,捧著一束紅玫瑰走進來。
他看見我,爽朗一笑。
「宋嘉,4 個月了,我們該和好了,我來接你回家了,上次你看我生病照顧我,我就知道——」
說到這裡,他忽然僵住。
紀峻修從被子裡懶洋洋探出頭來,冷著臉覷他。
花掉落在地上,舒明南的瞳孔變大。
「他是誰!?」
我倚在床頭,拍了拍身下男人俊俏的臉蛋。
「別慌,床搭子而已。」
舒明南紅著眼,看了看紀峻修,又看了看我,愣在那裡,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紀峻修不耐煩了,冷冷開口。
「出去。」
舒明南身子一顫,失魂落魄地衝出了門。
「床搭子?」
紀峻修轉過頭來,挑眉看我。
我咬唇,想如何跟他解釋來由。
他輕呵。
「我喜歡這個稱呼,所以,隻好身體力行坐實它了。」
他一個翻身,把我壓在了身下。
動彈不得。
我為我的一時口嗨,付出了代價。
17
初雪那天,紀峻修當著全體師門的面,在實驗室捧著一束碩大的紅玫瑰單膝下跪,正式向我表白。
問我可不可以給他一個晉升男朋友的機會。
在所有人瞠目結舌、揉眼睛、拍腦袋、望蒼天,各種不可置信表情的見證下。
我接過了花,悠悠然說。
「可。」
從懵逼中清醒過來,大家陷入了狂歡。
「我們以後有靠山了!」
「僧愁不愁,普天同慶!」
「這日子算是好起來了!」
導師摸著下巴,自言自語:
「原來是因為你啊,可不對呀……」
我問,「怎麼了?」
他擰著疏眉說:
「學校給老紀安排了個單獨辦公室休息,比我的都大,可他中午從來不去,說要在實驗室呆著,我還以為他做實驗做瘋了,現在看來,是因為你啊!」
我因為不住校家又離得遠,這兩年,中午都在實驗室趴著休息。
每次我從小憩中醒來,總能看見紀俊修坐在窗前看書的身影。
白色紗簾卷動,像電影裡的藤井樹。
我那時以為,他也是因為中午沒地方去……
「可不對啊。」導師又開口,「那個辦公室可是兩年前就給他了,難道那個時候,他就對你有想法了?」
晚上,我問紀峻修。
「你兩年前就喜歡我了?」
他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說:
「更早。」
「那是什麼時候?」
「秘密。」
我再追問,他就怎麼也不肯說了。
某天,我剛到學校,舒明南忽然拉著寧歡歡衝到我面前。
他惡狠狠對寧歡歡吼:
「你說!你親自和宋嘉說!」
寧歡歡紅著眼,顫抖著開口:
「宋姐,我,我騙了你。那天晚上,我和他什麼也沒發生,我抱他時,他當時推開了我,說隻當我是朋友,從沒有對我有過想法,對不起,是我居心不良,是我故意騙你。」
舒明南轉頭看著我,切切地說:
「看!宋嘉,是她撒謊,是你誤會了!我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我愛的隻有你,從沒有變過!」
我沉默了一會。
「舒明南,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呢?」
他急著說,「怎麼會沒有意義!我們之間就是被小人鑽了空子!都是誤會!」
我輕輕嘆了一口氣。
「可她之所以能鑽空子,不正是你給她的機會嗎?」
舒明南身體一顫。
「撲通!」
忽然朝我跪下,哽咽著說:
「宋嘉,公司把我開了,我都知道了,工作是你的專利換來的,你一直在默默為我付出,是我不懂珍惜,是我活該,你能不能看在這幾年感情的份上,再給我一次機會?」
我搖頭,平靜地告訴他。
「晚了, 在你一次次把別人置於我之前的時候, 那些機會都悄無聲息地沒了。舒明南, 我現在很好, 已經有了新的愛人,不要再找我了, 再見。」
舒明南悲傷地看著我,眼中露出絕望又悔恨的光芒。
……
一個月後, 紀峻修開車帶我去了城外半山別墅, 見他家人。
我很緊張, 在副駕駛不停喝水。
他笑了笑。
「放心,他們不比你輕松。」
車剛轉彎, 我就看見別墅門口整整齊齊站著三個人。
紀俊修的父母,以及特意從國外飛回來的妹妹。
表情似乎都很嚴肅。
我忐忑下車,紀峻修牽起我的手, 朝他們走過去。
紀母一見我, 高興得直拍手。
「是女孩子!感謝老天, 是女孩子!」
紀父哈哈大笑,「我們老紀家有後了!」
妹妹衝過來,「嫂子,你好漂亮!」
他們三個人圍著我, 喜不自禁。
一個個攥我的手,緊得仿佛怕我跑了似的。
紀俊修後來告訴我,他這麼多年從沒談過戀愛, 家人一直以為他是個 gay, 都快接受這個事實了。
我的出現, 無異於拯救他們於水火。
我驚訝之極。
「你以前沒談過戀愛?」
他看著我, 「你是第一個。」
我實在難以想象。
「那晚——」
「也是第一次。」
「怎麼會……」
他低下頭吻我。
「我這個人不能將就, 要隻要最好的。」
「我是最好的?」
他一粒一粒解我扣子, 語氣溫柔又篤定。
「你是。」
一年後, 我和紀峻修舉辦了盛大的婚禮, 賓客掌聲中,他在我耳邊輕嘆。
「宋嘉,謝謝你選擇了我。」
婚後第二年, 我生下了一個漂亮的小男孩, 眼睛大大的, 亮亮的,像兩顆漂亮的黑葡萄。
婚後第三年, 我和紀俊修被邀請參加母校百年慶典。
1
「(永」看到某一張時, 我突然定住。
夏日林蔭大道上,一個瘦瘦的女孩正蹲在大樹下無助流淚。
一隻大笨狗走到她身邊。
而更遠些的另一側,年輕些的紀峻修也正邁開大步,朝她走去。
我的眼淚落了下來。
原來那天, 紀俊修就看見了我啊……
那時他沒能來得及。
後來,他一步一步,堅定的,執著的, 走到了我面前。
愛是引力,也是終點。
這個世界上,有的人注定相愛。
相愛的人。
永遠不會走散。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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