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給了我的S對頭,婚後一年我倆都是各睡各的。
結果他爸媽給他下了一劑猛藥,我縮在房間角落裡,看著傅玉承撕扯下身上的襯衫,身上的疙瘩肉清晰無比,猩紅著眼睛向我走來……
1
我家和傅玉承家是世交,小時候我爺爺和傅玉承爺爺便給我和傅玉承訂了婚約。
奈何我和傅玉承從小就不對付,從小到大說話不超過三句就會吵起來。
這一切都源於小時候傅玉承捉弄我,我扎辮子他會揪我辮子,我穿裙子他會嘲笑我是張飛穿裙子。
我被逼急了就追著他打,在大人眼裡就變成了兩個孩子你追我趕的遊戲,實際上我氣得要S,結果他被我打了還是笑嘻嘻的,真讓人火大。
後來漸漸大了,傅玉承一如既往嘴賤,仿佛不戳我兩句,他會掉一塊肉一樣,我也一如既往對他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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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我倆這樣水火不容的架勢,兩家的婚約將不了了之,但是沒想到在我大學畢業那年,傅玉承的爸爸媽媽就上門提起當年的婚約了。
在我拒絕無果的情況下,我倆就這樣迷迷糊糊地結婚了。
2
雖然結婚了,住在一個房子裡,但是我倆都默契地各過各的,一直過著互不打擾的生活。
倒是傅玉承緋聞不斷,每天的娛樂新聞我都能看見他,把傅家兩位老人氣得夠嗆。
都是我善解人意,跟傅父和傅母解釋,傅玉承都是因為工作才和那些女人打交道的,兩位老人的怒火才平息下去。
傅玉承知道後,看著我臉上雖然笑著,可是笑意卻不達眼底,語氣怪怪的:「桑晚,沒想到你這麼善解人意,連老公的緋聞都能幫忙隱瞞。」
我以為他是在誇我,還自豪地拍了拍胸脯:「那當然,本姑娘是誰啊,美麗善良的小仙女!」
隨後我鄙視地看了看他,嫌棄地說道:「什麼老公啊,咱倆什麼關系咱倆最清楚不過了,別用這個名詞代指你。」
傅玉承一時間吃癟,看了看我,隨後嘆了口氣,語氣有些無力:「你這個腦子除了跟我吵架,還有什麼用處?」
切,說不過我就搞人身攻擊。
我倆偶爾碰面,基本上都是互嗆。直到一天,傅父和傅母叫我倆回去吃飯,傅玉承才開著車慢吞吞來公司樓下接我,他穿著整齊的西裝,頭發也梳了上去,露出光潔的額頭。
看到我穿著超短裙,他一陣皺眉,冷冷地說道:「桑晚,你穿這麼短的裙子給誰看啊?」
我冷哼一聲,開口道:「你清朝人吧。」
傅玉承聽到我的話,眉毛都能夾S一隻蒼蠅:「你什麼意思?」
我坐在副駕駛上,拿出化妝盒照了照鏡子,順便補了補妝,不在意地開口道:「說你老古板唄!大熱天以為我跟你一樣,不嫌熱啊。」
傅玉承不服氣地開口道:「那你也不至於穿這麼短的裙子吧,風一吹都能走光。」
我瞥了他一眼,開口道:「這是最近流行的辣妹裝,你懂什麼?」
傅玉承語氣不善地說道:「我是不懂,我隻看到你後面那兩個男的盯著你的屁股眼神都直了。」
我驕傲地伸了伸脖子:「那證明本小姐有魅力。」
傅玉承應該是沒想到我會這麼說,轉頭看著我,發出一聲嘲笑:「沒想到你臉皮這麼厚。」
我看著他,回應道:「傅玉承,你說不過我,就人身攻擊,你才……」
我話還沒說完,就看見他離我越來越近,我一時間愣住了,他這是要幹什麼,不會是要親我吧?
我緊緊地貼著座椅,臉上不知為何飄起了兩朵紅雲,隻見傅玉承手伸到我身後,拉起安全帶給我系上了。
隨後坐回自己的位置,看著我發出來笑聲,修長的手指敲打著方向盤,開口道:「桑晚,你在期待什麼?」
我才反應過來,這貨是在給我系安全帶,那擺出一副要勾人的模樣幹什麼?
我清了清嗓子,開口道:「我期待什麼了,是你沒事靠我那麼近幹什麼?」
傅玉承笑了笑:「誰讓你那麼磨蹭,我媽已經在催了,我給你系安全帶是節省時間。」
「放你……啊,啊!」
我話還沒說完,傅玉承的車就已經衝了出去,嚇得我直接喊了出來。
傅玉承惡趣味地勾起嘴角,我很生氣:「傅玉承,你這麼壞你媽知道嗎?」
傅玉承挑了挑眉毛,眼神裡透露著精光:「這種事不好跟我媽說吧。」
我看著他的眼神,就知道他腦子裡都是不正經的東西:「你真是,真是不要臉。」
3
一路上吵吵鬧鬧,終於到了傅家的別墅,傅母看見我們,開心地出來迎接,看見我就拉住我:「小晚,你們可算回來了,想S媽媽了。」
我親切地挽住傅母的手臂:「媽媽,路上有點事耽誤了,給我準備我愛吃的糖醋排骨了嗎?」
傅母保養得極好的臉龐笑得極為開心:「當然,媽媽早就準備好了。」
說著我和傅母就挽著手走進屋內,倒是傅玉承從車上下來,像個透明人一樣跟在我們身後。
傅母和我媽媽年輕時就認識,兩人玩得很投緣,所以是很好的朋友,所以我和傅母也很親近。
傅母讓保姆準備了一大桌子菜,還燉了一大鍋湯,我看著那個黑乎乎的湯直皺眉頭,遠遠地我就能聞到一股中藥味。
一陣關切後,終於坐下來吃飯,傅母熱切地盛了一碗湯,端給傅玉承,開口道:「來,兒子,喝了。」
傅玉承看著眼前的湯,一臉為難的樣子,忍不住發問:「媽,這是什麼?」
傅母遲疑了一下,隨後一笑:「這是調養身體的,你們年輕人天天熬夜,不注重身體,得調養調養。」
傅玉承看著我笑了笑,開口道:「她怎麼不喝?」
傅母開口道:「這是給你的,味道太衝,小晚的我另外準備了。」
傅玉承忍不住抱怨了一聲:「到底誰才是你親生的?」
「哪裡來的那麼多牢騷,趕緊喝了!」
傅爸在一邊看著欲言又止,剛想張嘴說話,還是被傅母的眼神給制止住了。
傅玉承連喝了兩碗湯,撐得連晚飯都沒吃。我吃完晚飯後,傅母給我端來一小碗湯羹,聞著甜甜的,像是甜品一樣。
看著我喝完,傅母滿意地笑了笑,隨後開口道:「回房間休息吧,都忙了一天了。」
我不疑有他,直接回到了樓上給我和傅玉承準備的房間。
這個房間我和傅玉承住過幾回,一直都是傅玉承睡地板,我睡床,這件事傅玉承做得還算紳士,沒跟我搶過床。
我回到房間,就看見傅玉承坐在單人沙發上,一言不發。
屋子裡連燈都沒開,黑漆漆,靜悄悄,從窗外照進來的月光打在傅玉承的身上,我才看清他的身影。
我悄悄走到他身邊,輕輕拍在了他的後背上,本來想嚇一嚇他,結果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直接將我扯進了懷裡。
我抬起頭就看見傅玉承猩紅的眼睛,我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滾燙的溫度和硬邦邦的肌肉。
傅玉承的頭向我慢慢靠近,我一驚,這狗要幹什麼,頓時跳了起來。
大聲問道:「傅玉承,你幹什麼?」
傅玉承好似被奪舍了一樣,站起身來,一邊撕扯著衣服,一邊向我靠近。
我此刻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傅媽媽也是個狠人啊!
我慢慢向後退,試圖喚醒傅玉承的理智:「傅玉承,你清醒一下,我是桑晚啊,你最討厭的人!」
傅玉承聽到我的話後,遲疑了幾秒鍾,隨後嘴裡念叨著:「桑晚,桑晚,晚晚,晚晚……」
接著他抬起頭,眼神如同看到獵物一般,我轉身想要開門逃出去,卻沒想到門在外面別住了,我大聲喊道:
「媽,爸,開門啊,開門啊!」
結果外面一點聲音都沒有,就在這時,傅玉承過來把我控制在了牆上,我現在就如屠宰場的豬一樣,任人宰割。
傅玉承低頭靠近我,我看著他著急地說道:「傅玉承,你清醒一下,再發展下去你會後悔的!」
傅玉承緊緊盯著我,體內的燥熱讓他身體上已經冒出一層汗珠,脖頸上的汗珠順著身體淌下,直至腰間……
身材比例非常完美,標準的倒三角,他什麼時候這麼勾人了,跟男妖精一樣,我此時真想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現在居然還有心情欣賞男色。
傅玉承看著我開口道:「真吵!」
我還沒反駁,就被一陣溫熱堵住了雙唇,直到鼻尖傳來淡淡的薄荷味,我才意識到我被親了。
傅玉承寬大的手掌禁錮著我的腰身,身上的襯衫早已被他脫下,身上蓬勃的肌肉緊緊貼著我的身體,身上滾燙的溫度透過我身上薄薄的衣料傳到我身上。
我急忙想推開傅玉承,可是傅玉承的胳膊像鐵打的一樣,硬邦邦的,我那點力氣使在他身上就像撓痒痒一樣。
傅玉承不為所動,甚至抬起我的屁股,讓我更靠近他一些,這樣親起來更方便了。
我感覺到一隻滾燙的大手託著我的屁股,他的另一隻手控制著我的雙手,此刻我才明白男女體力的懸殊。
片刻,我的小吊帶就被撕扯開了,辣妹短裙也被丟棄在一邊。
我雖然沒吃過豬肉,但是見過豬跑啊,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不用想也知道了。
被傅玉承這血脈偾張的操作攻勢下,我手腳發軟,如同沒有骨頭一般緊緊依附著傅玉承。
傅玉承抱著我走向臥室的大床,緊接著我就被扔在了床上。
本來我還是清醒的,但是此時此刻我心裡痒痒的,內心仿佛住了一隻小怪獸,越看傅玉承越覺得可口。
後來想想,傅媽媽給我的那碗補湯也絕對不簡單,但是這都是後面的事情了。
傅玉承健碩的身軀壓過來,他近在咫尺地凝視著我,我透過他的瞳孔,看到自己帶有紅暈的臉頰,以及因剛才的擁吻而紅腫的唇。
臥室的壁燈暈出一片暖光,光線投在兩道交纏的人影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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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早上我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在一個寬大溫暖的懷抱裡,低頭看見纏繞在腰間的手臂,一瞬間我就想起了昨晚發生的種種,頓時臉就紅了起來。
我心裡一陣懊惱,我最後怎麼被這男妖精給迷惑住了,他在外面可是有女人的。
這時身後的人似乎動了動,我趕緊閉上了眼睛。就在我以為他醒了的時候,就感覺到身後的人又向我靠了靠,溫熱的呼吸噴在了我的脖頸上,有些痒,我沒忍住縮了縮脖子。
身後傳來沙啞的聲音:「醒了?」
我心裡一驚,閉著眼睛一動不敢動,手緊緊抓著床單。
見我沒反應,傅玉承起身湊近我,帶著欠揍的笑意,聲音還帶著晨起的慵懶:「桑晚,我知道你醒了,你還裝什麼?」
眼看被戳穿,我也不裝了,睜開眼就看見傅玉承頭發亂糟糟的,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看著我。
不說話我還不知道自己的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
傅玉承笑了笑,坐回自己的位置,靠在床頭,嗤笑了一聲:「倒是沒見過你這麼自戀的美女。」
我條件反射就想懟她,瞬間坐起來準備跟他進行一場口水戰,結果我忘記了自己現在光溜溜的。
我坐起來胸口一涼,急忙拉起被子,一抬頭就看見傅玉承眼神直勾勾地看向我,眼裡似乎燃燒著小火苗。
雖然我臉上此刻一定很紅,但是我還是開麥道:「看什麼看,你個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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