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獸世,我成了蛇人帝國的王。
蛇人性淫,但我一直都在努力克制。
直到這天族人說抓到隻獸,聞不出種族。
我抬眸一瞥,兩眼放光,是人啊!
——是救星啊!
我看蛇族這群長得歪瓜裂棗的男的已經看夠了!
1
一覺睡醒,我穿越到獸世,成了幻沙城未來的女王。
Advertisement
天知道我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
S戮、算計、爾虞我詐……其實這些都是小意思。
最讓我難以忍受的,還得是心靈原因。
眾所周知,眼睛是心靈的窗戶。
但我的眼睛從來了獸世就一直飽受摧殘。
明明那些漫畫跟小說裡的公蛇,都是個頂個的頂!!!
怎麼我身邊全是歪瓜裂棗啊?
2
抬眸望去,床上的男人好似畫中謫仙,一襲白衣長發飄飄。
隻是情緒有些激動。
「爾,爾等何方妖孽!!
「爾雖美!但汝非……」
什麼爾非汝亂七八糟的,不管了。
我捂上他的嘴。
本王終於要吃細糠了!
3
「你能不能別哭了?」
一上午了,這人一直在哭!
算起來,都該 2034 年了吧,男人什麼時候進化成這樣了?
難不成是個小精靈?
可看昨晚他的表情也不像啊。
「汝……」
我亮出獠牙。
「說人話。」
人:坐好.jpg。
「你我素不相識,光天化日,我就這麼被你……」
對方用一雙哭紅了的兔子眼瞪我,聲音因為昨晚的瘋狂還有些沙啞。
「我嫁不出去了!」
我:地鐵老爺爺看手機看手機看手機。
我疑惑了三遍。
「不是哥們兒,咱們華國男兒……都這樣了嗎?」
對方終於冷靜了一點,隻是依舊還在有一下沒一下地抽噎。
半晌,他往上扯了扯被角,委屈巴巴地開口:
「何為、何為哥們兒,華國、又是哪個國?」
我眨眨眼,望向昨夜被隨手扔到角落,此刻已經皺了吧唧的白色衣衫。
不是吧老天爺,發錯貨了?
這出廠日期太新了!是個古人啊!
虧我昨天還以為他是個 coser!
4
哦,他說他叫左思,芳齡 18,家中還有個小妹。
說到妹妹,他的眼神逐漸黯淡,整個人散發著落寞的氣息。
「妹妹很可愛,爹爹阿娘都很喜歡她。
「若我也是個女孩兒就好了。
「那樣,爹爹阿娘,就能疼我一些了。」
好家伙,cpu 給我幹燒了。
他是古人,他的世界以女為尊,他還是個受重女輕男侵害的小可憐!
我看向左思手臂上的瘀青,對方下意識地掩蓋,一臉局促。
我心下一軟。
嗨嗨嗨,對口了不是?
我,幻沙城最尊貴的女王陛下。
此刻,雄起!
我拍拍左思的肩膀。
「你以後不用再故作堅強了。
「因為。
「你的強!來了!」
左思眨眨眼,問我什麼意思。
咳咳,我戰略性摸了摸鼻尖兒。
「就是,要娶你的意思。」
左思望著我的眼神突然就出了神。
我喊了他好幾聲才給了個回應。
「你,你真好看……」
我老臉一紅……
不禁回首,這十年我到底是過得什麼清湯寡水的日子啊嗚嗚!
5
左思說他的世界常有妖物出沒,那就省得我解釋了。
「這裡是獸人大陸,幻沙城。」
蛇族的地盤。
左思點點頭,跟在我後邊,儼然一副小媳婦模樣。
我心下大喜,琢磨著得趕緊把這家伙娶回窩。
但我沒想到那群醜八怪不同意。
「女王陛下,我們甚至都不知道他是什麼獸!」
「王夫不是蛇族,晚晚重口,難以……」
我白眼一翻。
「那要不女王這位子你來做?」
幾個醜八怪立馬大蛇變鹌鹑。
畢竟蛇族統一,沒我不行。
哎,無敵,寂寞。
6
我跟左思舉行了一場中式婚禮,禮服都是他一針一線縫出來的。
其實在這之前,左思已經給我縫了好幾件小衫。
畢竟蛇人一族向來穿著清涼,兩片兒樹葉一擋就算衣著整潔。
還記得當初第一次帶左思出門的時候,都給孩子整應激了。
我調笑著問他,既然路人的打扮光天化日有辱斯文。
怎麼我這麼穿的時候,他沒覺得不好意思?
左思撓撓頭。
「我以為……那是閨房情趣……」
我#%¥#!!
於是,自打目睹過街上的靚麗風景後,左思馬不停蹄地縫了好幾天。
雖然樹葉做的裙子很快就會枯萎,但不得不說,思思手真的太巧啦。
「妻主的身姿,思思實在不想讓旁人看了去……」
要老命了,穿啥啊穿,我先脫為敬!
7
原先,蛇族內部對於女王娶了個不知族群的獸頗有怨言。
為此,我專門開了一場大會。
「本王的王夫乃人族,此族群異常稀有,他們頭腦聰慧、模樣俊美,可遇不可求!」
頭腦聰不聰慧先不說,模樣俊美這事兒真是沒的挑。
畢竟這群公蛇也隻能算是有鼻子有眼的那個男的……
話說這陣子流水似的補品給思思養著,成效確實不錯……
若不是思思,我都差點忘了自己還有腰了。
嘶……
又是腰疼的一天……
8
近期幻沙城東部有一處地方頻頻有族人失蹤。
那地兒是少有的靈氣充足的地方,不少蛇人慕名而去,總會有所收獲。
這麼個好地方若是出了問題,對族群來說,實在是一筆不小的損失。
我準備親自去看看。
臨走前,左思淚眼婆娑。
「妻主,真的不帶思思嗎?」
小可憐樣兒,嗚嗚嗚,要不我不去了吧!
轉身,向前,親思思。
結果這家伙知道我這一去歸期未定後……
「思、思思啊……」
「妻主,別說話,親親思思。」
這陣子,不光精氣養上去了,左思的肩膀看上去都寬厚了不少,腰似乎也精壯了許多。
纖細的指尖有意無意劃過左思的喉結。
對方明顯咽了咽口水。
「什麼時候偷偷練的?」
我攀上他的脖子,眼神迷離,結果反被倒撩一通。
「嗯,我想,妻主會喜歡的。」
怎麼回事。
我的思思不純了!
9
東部淨是些石窟,黃沙滾滾,烈日炎炎,石窟裡潮湿陰涼,倒是個蛇會出沒的好地方。
石窟入口處有蛇尾劃過的痕跡,我順著印記往裡走。
瞬間,我的頭發比我先預知到危險。
化作一條條小蛇,龇牙咧嘴地衝著同一個方向。
是一個男人。
人身蛇尾,長發及腰,發色殷紅如血。
一雙淡紫色的眸子冷冷地盯著我,半晌,對方開口。
「黑發的美杜莎?
「有意思。」
蛇族的女王都是天生紅發,隻有我是例外。
令我沉默的不是對方那一頭惹眼的紅發。
而是那張臉,讓我又相信獸人大陸還是有好看的雄性動物了。
話音剛落,對方隻是一個甩尾,便出現在我面前,冰涼的手指輕戳著我的小腹,酥酥麻麻。
「你身上,沒有雄性的印記。」
廢話!當然沒有!女王隻負責種印記,怎麼可能被種?
對方似乎很滿意,直接俯下身子湊上前,露出獠牙。
「那第一個,我種了。」
小腹先是一陣刺痛,低頭看去,那裡多了一處火焰圖騰。
這蛇,能力居然在我之上。
「過來。」
我一臉的不可置信,big 膽!見到女王不行禮就算了,居然還敢給我種印!
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不過來?」
對方找了一處舒適的位置坐了下來,蛇尾卷了一個圈,慢條斯理地看著渾身燥熱的我。
我倔強地站在原地,下一秒卻雙腿一軟,眼看著就要跌倒。
黑色的蛇尾纏過來,柔軟,冰涼,讓人……忍俊不禁。
「要不要?」
頭頂傳來清冷的聲線,我被迫抬頭,看向那張可以稱之為妖孽的臉。
「記住了,我叫雲帝。」
石窟內,蛇尾交織纏繞,掀起陣陣黃沙。
如果左思是和風細雨,那麼雲帝便是電閃加雷鳴。
三個月,我沒有見過石窟外邊的天。
我隻知道,原來蛇的柔韌性真的那麼好,石窟內愈來愈潮湿,雲帝問我的名字。
我不說,他停下看我。
我抗議,他準備起身。
這個糟老蛇子壞得很。
「月晚!我叫月晚!」
對方笑笑,龐大的身影將我籠罩。
「知道了。」
10
夜半,我躺在蛇尾圈成的圈兒裡閉目養神。
猛地想起自己來這兒的目的。
強撐著抬眸問道:
「最近這邊頻繁有族人失蹤,跟你有關系嗎?」
雲帝的發尾隨意散落,我捏了一撮,在手裡把玩。
聞言,雲帝連眼皮都沒抬,隻聽一聲輕哼:
「一群不自量力的蠢貨。」
我看著那張薄唇,又低頭看了看自己,忽覺臉蛋發燙。
休息片刻,雲帝帶我走向石窟深處。
地圖上沒有這一塊。
入時微狹,而後豁然開朗,入目皆是心經,還有,零零散散的屍骨。
原來不是失蹤,是吃太急把自己撐S了。
這兒靈氣充足,又突然多出來個絕世心經,純屬見錢眼開了這是。
我看了看滿牆的心經,看了看蛇蛻,又把目光挪回雲帝臉上。
「你……到底是誰?」
紅色的發尾在手指上纏了好幾圈。
「平平無奇,蛇族老祖宗。」
我:?
雲帝沒有理會我的無語,反問道:
「想不想知道,為什麼你是黑發的美杜莎?」
我愣怔,搖搖頭。
歷任美杜莎都會與蛇族最強大的雄性交尾,他們共同孕育的蛋,將會是下一任美杜莎。
紅發是美杜莎的標志,但我沒有。
據族裡的老人說,我破殼那天,前任美杜莎差點一腳把我踩S。
若不是實在沒替補……
所以剛穿越來的那幾年,我過得很苦,對異世本能的恐懼,還有族群的打壓。
片刻,發尾被雲帝輕輕撩起,落下一個吻。
「開始變紅了。」
視線向下,我這才驚覺,發尾確實變紅了些。
腦子裡有根弦突然就接上了。
「是共鳴?!」
共鳴,蛇族那本陳舊的記事裡曾經記載過,隻有短短幾句。
【黑發美杜莎、與——共鳴,方可完整。】
這個——被什麼東西畫掉了。
這也是我當初沒有被踩S的原因。
這些年,我一直在冥思苦想,什麼是共鳴,與什麼共鳴?什麼完整?
「你多少歲?」
我忍不住問雲帝。
對方將我圈在懷裡嗅個不停。
「也就,八九十百千歲吧。」
……
「還真是老祖宗……」
我隻覺得肩膀一痛。
小腹又開始隱隱發燙。
「嗯?可是嫌我老?」
我打了個哆嗦,連忙擺手。
「不是,沒有,哪能啊!」
雲帝好像有那個什麼大病。
「沒關系,我可以自證。」
謝謝,你這個自證挺費月晚的。
11
等我們回到幻沙城的時候,思思的頭發都長長了不少。
回程的消息早早被站崗的族人傳進城門,思思就站在城樓上。
「妻主,你……!」
「回來了……」
回程的路不算長,但雲帝真應了那句蛇的天性。
一路上,我可太忙了。
片刻,我從雲帝懷裡探出頭。
「思思!」
思思沒接話,隻是安靜地看了雲帝良久,半晌擠出一抹微笑。
"我的哥哥是校園文裡的痴情男二。 他從巷子裡將懷孕帶球跑的金絲雀帶回了家。"
"和舍友合拍的段子火了,但掙來的錢她拿 100w,隻給我幾千塊辛苦費。 開公司後,千萬粉絲的她又被爆料是無良老板,壓榨打工人。 公司的招聘條件在網上引起熱議: 月薪四千,自備電腦,實行大小周。 舍友百思不得其解,嚷嚷說「行業裡待遇就是這樣的呀」。 而作為核心編劇、公司創始人之一的我,已經寫好辭呈—— 作為被她背刺的打工人,我也要讓她體會被背刺的感覺!"
高考剛剛結束,爸媽突然塞來了幾大兜鑰匙。原因竟是我現在長大了
"和愛豆弟弟一起參加親情綜藝,節目組讓我們敞開心扉訴說心結。 一向陽光開朗的弟弟突然捂臉哭起來,控訴我小的時候不願意和他親近,姐弟感情冷淡。"
覬覦了季詩琳三年後,我終於沒忍住把 她綁回了家。我在她的腳踝上拴上銀鏈,告訴她這輩子都別想離開我。
"離婚當天,我覺醒了讀心術。 聽見一向對我冷淡的老公竟在內心哭唧唧: 「怎麼辦!老婆不想要我了!可我不要離婚,嗚嗚嗚!」 我疑惑,可等再睜開眼,竟回到大二那年。 還是校草的他冷臉拒絕了我的表白,內心卻歡呼雀躍: 【好喜歡寶貝要哭哭的樣子,可愛死了。】 我一氣之下撕爛了給他的情書,丟進了垃圾桶。 這下,輪到顧逾白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