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身體不好,連著流產五六次後終於懷上了孩子。
我媽不知道從哪裡找了個大仙回來,說嫂子這一胎是男孩。
自從,嫂子在我家的地位直線上升,全家對她百依百順——除了我。
生日當天,我帶著我媽去看我新買的房子。
殊不知,一進門發現我精心布置的房間全部大變樣,嫂子挺著個大肚子,理直氣壯:
「我可是懷了你們老林家的骨肉,你這房子,就當是你這個姑姑給的賀禮了。」
說完還罵罵咧咧吐槽我之前的裝修醜。
我氣不過,全家都勸我忍一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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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後嫂子因為意外,孩子流掉了,嫂子把責任推到了我的身上:
「一定是你的房子風水不好,克S了我的孩子!」
她逢人就說我是掃把星,甚至連砍我十八刀。
再睜眼,我回到了嫂子懷孕這天。
1
「蓉蓉,你一個女人買什麼房?以後還不是婆家的東西。」
再睜眼,嫂子王麗一臉說教的瞪著我。
我看著自己完好的身體,意識到自己重生了。
王麗挺著大肚子,一臉不耐煩,「我和你哥正好缺一個寶寶房,你這房子空著也是空著,不如給我們住。」
上輩子,王麗知道我全款買房後隔三岔五找我借房子住,我不借她就和我哥合起伙來去我公司鬧騰,說我媚男倒貼,沒結婚就把婚房買好了。
公司女領導善解人意,她給我放了假,讓我處理完家事再來上班。
「哥,嫂子,你們想過二人世界,我可以給你們租房子。」我卑微的哀求。
王麗卻不領情:「租房子多沒面子,你不借拉倒,我們還不稀罕呢!」
我原本以為得罪他們以後能消停一段時間,沒想到他們早就對我的房子下手了。
生日那天,我帶我媽去參觀我的新房子,卻發現門鎖被換了,門口還有一雙我哥的鞋。
我憤怒的敲門,王麗不情不願的開門。
我發現房子裝修風格全變了,我的東西也被扔了,他們完全把這房子當成了自己的家。
我找他們理論,王麗趾高氣揚:
「在你沒出嫁之前你所有的一切都屬於林家,你哥是林家的獨子,這房子就是我們的!」
我氣的發抖掏出手機要報警,我哥砸爛了我的手機,還說我不懂事。
我媽也勸我忍一忍,等嫂子生了孩子後自然會把房子還給我。
重生一次,我選擇智取,讓他們付出百倍的代價!
我笑著握住王麗纖細的手,「咱們都是一家人,說什麼借不借的。嫂子想住多久都行。」
她身材保持的很好,除了那現孕的大肚子外,根本看不出任何懷孕的跡象。
王麗那張充滿科技與狠活的臉蛋舒展開,「還算懂事,但小寶出生後要掛戶口,明天你就把房子過戶到你哥名下,之後再還給你。」
我故作不滿:「嫂子,一家人說什麼還不還的,多見外。正好我手裡有點錢,不如先把房子裝修成寶寶屋,弄好後你們直接拎包入住多好。」
王麗覺得這個主意不錯,當即就給我哥打電話去了。
我也撥通了一個號碼,電話那頭很快就接通了。
「祁哥,你不是想買我那個湖景房嗎?我賣!」
電話那頭的男人沉默了一會:
「嗯,見面詳談。」
祁緋,是方圓數十裡最有名的惡霸,聽說曾經有個人得罪了他,當晚就被卸下來一條腿。
我冷笑一聲:
「我的好哥哥,好嫂子,希望你們喜歡這份大禮。」
2
王麗把我送房子的消息告訴了我哥,他連忙請假回來,神情激動:
「妹妹,哥真沒白疼你。你現在存款有多少,夠裝修嗎?」
我伸出五個手指:
「五十萬。」
王麗眼底閃爍著貪婪,轉瞬就變成了嫉妒:
「你哥一個男的還沒五十萬呢,你一個女的怎麼賺了這麼多錢?這錢來路不幹淨吧。」
我媽好幾次欲言又止,掙扎了許久她才說:
「你妹好是研究生畢業,一月兩萬多,賺五十萬很正常。」
我對於我媽的維護有些驚訝。
我媽是一個很傳統的女性,她長期遭受著我父親的家暴行為,但為了我們這兩個孩子,她忍氣吞聲了半輩子。
因此,她深信「忍一時風平浪靜」的道理。
上輩子,嫂子霸佔我的房子,她也勸我忍一忍,可換來的是那刻骨銘心的十八刀。
「說她兩句你這S老太婆就護上了?孫子就不重要嗎?」
嫂子滿臉不悅:
「林嘉文!你媽就知道偏向她閨女,心裡哪還有你這個兒子!」
在家裡,王麗但凡有一點不如願就大發雷霆,仗著肚子裡的孩子作威作福。
我爸和我哥都慣著她。
我媽脾氣好,王麗就把她當成了泄憤工具。
我皮笑肉不笑:
「嫂子,氣大傷身,我所有的錢都給你們裝修用。你選好裝修風格後,咱們立刻聯系裝修公司。」
「這還差不多。」
王麗翻了個白眼,和我哥津津有味的看裝修視頻去了。
臨進臥室前,我哥忽然看向我:
「蓉蓉,過幾天我們一起去辦理過戶手續,寫你嫂子的名。然後你盡快聯系上最有名的裝修方,錢不是問題。一定要讓你嫂子在生下孩子後,順利入住。」
好哥哥,你說這種話時真不害臊!
前世,我哥為了徹底擁有那套房子,故意撞斷了我的腿。
當王麗看見我那血肉模糊的雙腿時,她面露嫌棄:
「真晦氣,別驚到我的孩子。」
我媽懦弱了一輩子,終於硬氣了一回,不顧我爸阻攔,她堅持讓我哥送我去了最好的醫院,找到了最好的醫生,可還是落下了終身殘疾。
我媽在我病床前哭的撕心裂肺,還被王麗陰陽說她偏心,也不來關心她的孩子有沒有受到驚嚇。
我哥眼眶紅腫:
「蓉蓉,是哥沒看清路傷害了你,隻要你能原諒我,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我絕望又憤怒,要報警並讓我哥他們離開我的房子。
我哥不高興了:
「你已經失去了雙腿,難道你還想讓我們林家失去這唯一的血脈嗎?
林蓉蓉,你能不能不要這麼任性自私,能不能懂事一些?」
我爸厲聲喝斥:
「林蓉蓉,撞你腿確實是你哥不對,但你要是敢報警把你哥抓起來,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王麗雙手環胸:
「房子我們先住著,裝修款你先給我們打四十萬。而且你腿斷了以後行動不方便,以後就住在老房子裡讓爸媽伺候你吧!」
我怒火攻心,拿起杯子剛要砸王麗,卻被我哥甩下了床,剛包好的腿又將紗布染紅。
王麗面露譏諷,我哥說我有躁鬱症,怕傷害嫂子和孩子,於是他們住進了我的房子,再也沒來看望過我和我媽。
那天我媽推著我去買菜,回家發現王麗站在我們家門口。
她肚子已經癟了下來,眼睛裡充滿血絲,整個人瘋瘋癲癲。
她拿著刀子飛速朝我捅來。
冰涼的刀子刺透我的皮膚,血液橫飛。
「一定是你的房子風水不好,害S了我的孩子!我要讓你償命!」
我被砍了十八刀,在不甘心與懊悔之中S去。
3
我凝視著我哥的眼睛:
「哥,我一個女人要錢也沒用,都留給未來的侄子。」
聽到我的回答,我哥和王麗這才滿意的回臥室。
我也該去找祁緋談談了。
我剛起身,我媽抓住我的手。
她滿臉擔憂和猶豫,「蓉蓉,你不能為了你哥連自己都不考慮。你多少都得給自己留著錢。」
這是我媽第二次幫我說話,雖然很奇怪,但我現在沒空深究,於是敷衍了她幾句就離開了。
我和祁緋約在了咖啡館,我特意提前二十分鍾到達那裡等待他,結果卻發現他已經先到了。
祁緋身著一套筆挺的黑色西裝,整齊的西褲完美地勾勒出他修長的雙腿。
這堪比模特的身材,讓我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看見我後,他原本冰冷而深沉的面容,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但隨即又迅速消失。
我坐在他對面,一臉歉意:
「不好意思祁哥,讓你久等了。」
祁緋眉頭一皺,語氣卻很輕:
「叫我祁緋就好。」
我禮貌性的點頭,行動有些拘謹。
若非走投無路,恐怕我這輩子也不會跟祁緋這種人打交道。
我正琢磨怎麼向他商談房子的價錢,祁緋叫來了服務員,給我叫了一杯甜橙咖啡。
我喝了一口,橙子的香甜和咖啡完美契合,讓我一瞬間仿佛回到了高中的夏日。
我喜歡甜橙,每當下了體育課,我桌洞裡總會出現一瓶甜橙味的飲料。
後來高三學習緊迫,我經常喝咖啡,桌洞裡就會出現甜橙口味的咖啡。
同桌調侃我,說甜橙咖啡隻有距離學校十公裡的大超市有賣,送咖啡的人一定暗戀我。
我臉頰緋紅,可等到了高中畢業他都沒有出現。
「林蓉蓉,你那間房子預想價格賣多少?」
祁緋低沉的聲音把我拉回現實。
我連忙回道:
「祁哥,這套房子的面積是 150 平,購房總共花費了 200 萬。裝修又投入了 70 萬,我的預想賣價 200 萬就行。」
雖然找房產中介賣的價錢更高,但王麗和我哥是什麼人我再清楚不過。他們會上門大吵大鬧,就算是別人買了我的房子,也會被他們鬧的退房。
到時候打官司會很麻煩的。
但找上祁緋就不一樣,就算我哥和我嫂子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動他。
而我專門賣給祁緋是有私心的,想利用他教訓一下我哥他們。
祁緋沒說什麼,掏出一張銀行卡:
「三百萬。」
我堅決不要。
祁緋語氣堅決:
「我祁緋不是不講理的黑社會。既然奪人所愛,這三十萬是補償。」
我如願賣了房子,但心裡很愧疚。
原來祁緋和那些不講道理坐地起價的地痞流氓不一樣,是我誤會他了。
多出來的三十萬我堅決不拿,祁緋心裡過意不去,我便讓他幫我物色其他市區的海景房,他才勉強收下。
離開咖啡廳後,我總覺得有人在暗中盯著我,看來最近太焦慮,等處理完這一切我一定好好休息。
這幾天我好話說盡,穩住了我哥和王麗,他們沉迷看裝修視頻,而我和祁緋也辦好了過戶手續,選好了要買的海景房。
我哥他們終於確定了裝修分割,要求我去過戶打錢,可我一拖再拖。
我哥和嫂子這才意識到被我騙了,當即找了拆遷隊拆了我之前的房子。
不出意料,他們砸了祁緋的房子。
祁緋的人狠狠教訓了他們一頓,並要求我哥在三天之內湊齊一百萬給他。
4
那日,我在家裡看裝修視頻,灰頭土臉的我哥和王麗破門而入:
「林蓉蓉!你竟然敢算計我們!我們可是你的親人啊!你不跟我們商量就賣掉了房子,你讓你嫂子和肚子裡的孩子怎麼辦!
「你他媽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白眼狼!」
王麗急瘋了,她尖叫著朝我撲來:
「賤人!你竟敢賣我的房子!你賠我房子!」
我抓住她的手腕,狠狠打她一巴掌。
王麗捂著半邊臉,嘶吼:
「你敢打我!」
「打你怎麼了?還要挑日子嗎?」
我卷起袖子,毫不示弱:
「我的房子我愛怎麼處理怎麼處理,你們再敢多說一句,就多吃一巴掌。」
我哥指著我的鼻子罵:
「你說好的把房子過戶到我們名下,還給我五十萬的裝修款!你說話不算數!」
我攤攤手:
「我就隨便說說而已,你真信了啊?」
我哥青一塊紫一塊的臉都快被氣歪了,他掏出手機打電話:
「你給我等著!等爸來了我看你還敢不敢囂張!」
我臉色陰沉下來,那老東西來了正好一塊對付。
很快我爸回來了,他渾身沾滿了煙酒氣和不同香水味,一進門不由分說的扇了我一巴掌,呵斥我給我哥和嫂子道歉,並將賣房的錢交給我嫂子。
我捂著半臉紅腫的臉,冷冷的凝視他。
我爸在大公司當經理,我哥大專畢業後就在家啃老,遊手好闲。
無論我爸怎麼勸都S活不出去工作。
我爸重男輕女,說養兒防老。
他從小給我哥說女人不聽話就要打,在林家隻有第一胎是男孩才有上桌吃飯的資格。
小時候過節或者過年,我和我媽忙活半天,做了一大桌子菜,卻隻能躲在廚房裡吃昨天的剩菜剩飯。
做不好還要被我爸毒打一頓。
我問我媽:
「媽媽,為什麼我們不能上桌吃飯,我也是爸爸的孩子。」
我媽嘆息,默默將一塊肉夾進我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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