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傅氏集團總裁被綠的消息,很快在網上傳播開來。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對他有多同情,對於水性楊花的我,就有多憤恨。
看著這些謾罵,我內心毫無波瀾。
看著餘額裡的一千萬巨款,倒是心情愉悅。
接下來的那段時間。
傅欽洲又給我打過幾次電話,大概就是勸我不要生氣,保重身體。
還再三提醒我,沒必要強撐著,舍不得他也可以直說。
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
我怎麼會喜歡他呢?
品位真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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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直接把他拉進了黑名單。
臨近出院時,我接到一位陌生女人打來的電話,她說我父親食道癌晚期,想見我最後一面。
據吳佳佳說。
我跟父親這些年鮮少聯系,他隻是定期給我打錢而已。
再加上他年輕時為了第三者拋棄了我和我媽,我對他早就沒感情了,我對他僅有的記憶,也不過隻是上學時,定期去找他要錢而已。
而他每次都很煩,大罵我是討債的,會影響他的財運。
有好幾次,我都是被打出來的。
既然如此,如今他是S是活,真跟我關系不大。
可那位女人說:
「這些年你父親的生意做得很大,他一直覺得虧欠你,在遺產的劃分上,會向你傾斜……」
嗯?有錢拿?
那倒是可以過去一下,誰會跟錢過不去呢?
離譜的是,我在出院那天竟然遇到了傅欽洲。
他正陪沈疏柔做產檢。
沈疏柔懷孕了?
我不由得在心裡冷笑,這就是他口中所說的同情她,可憐她,單純地想救她?如果不是真的愛慘了,怎麼會發展得這麼快?
一邊跟別的女人柔情蜜意,一邊等我回去完成婚禮。
傅欽洲玩得還挺花啊。
好在現在,我記不起跟他相愛的點點滴滴,自然不會在他身上浪費任何情緒,我隻是覺得有些唏噓,為以往的自己感到不值而已。
正想著,手機忽然響了。
來電顯示是【張副總】,這人是誰?
6
「林總?可算是聯系上你了,這段時間你都去哪兒了?」
「你不在,公司都快亂套了。」
「自從傅總在婚禮上鬧那麼一出,傅氏集團的口碑是越來越差了,好幾家供應商都不合作了,大客戶每天都在流失。」
「再這麼胡鬧下去,公司就完了。」
我迅速捕捉到他這段話的關鍵信息,立刻明白了我在公司舉足輕重的地位。
可是,不應該啊。
上次傅欽洲的聲明發出去以後,不是很多人同情他、罵我嗎?
張副總很快解答了我的疑問:
「外界怎麼看不重要,重要的是公司的人都相信你的為人,而且很多客戶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合作的。」
「話語權,其實不在傅總那。」
既然這樣,那就好辦了,於是我脫口而出:
「倒閉吧。」
「什麼?」
「我說,那就讓公司倒閉吧。」
我又重復一遍,順便勸他道:「你也別操心了老張,聽我的,趕緊跑路。」
「以傅欽洲的人品,幹啥啥不行。」
「你記得跟公司的其他人也說說,要跑大家一起跑,早跑早超生。」
「林總,你這……開什麼玩笑呢?公司是你多年的心血,你怎麼舍得……」他似乎不太敢相信,對面接電話的人是我。
「行了行了,我先掛了。」
再怎麼心血又如何?公司又不跟我姓林,掙再多錢不也跟我沒關系嗎?以前我任勞任怨,大概是把自己當成傅太太了。
現在,我看到傅欽洲就煩,怎麼還會願意跟他有關聯?
忽然我靈光一閃。
既然公司的人都聽我的,那我何不把公司掏空,自己另起一家?
讓公司跟著我姓林,它不香嗎?
7
終是沒能見到父親最後一面,我趕到時,他已經沒了呼吸。
不管怎麼說,這時的我應該難過的。
但很可惜,我的內心毫無波瀾,就好像對於我而言,他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意外的是,我竟會在父親的葬禮上,見到席璟言。
他怎麼會在這裡?
難道,他跟我父親認識?
正在我疑惑之時,他緩緩朝我走來,剪裁得體的黑色風衣,將他襯得腿更長,氣質更好了。隻是相比於上一面見面,他好像有些疲態。
他見到我,似乎並不驚訝。
公事公辦地來了句:「林小姐,請節哀。」
我禮貌地對他點點頭,問道:「你跟我父親,認識嗎?」
「嗯,很多年前就認識。」
「是工作上的往來,還是……」
「也可以這麼說。」
聽上次那個女人在電話裡說,我父親這些年生意做得挺大的,那他跟席家有商業往來,倒也不奇怪。
隻是,世界也太小了吧?
偏偏席璟言的車不小心撞到了我,而他又恰好跟我父親相識。
「在想什麼?」
「沒,沒什麼。」思緒被拉回,我有些尷尬地站著。
「林小姐放心,你父親在生病時雖吃了不少苦頭,但走得還算安心,是在睡夢中走的。」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實話實說,「不過,我不太關心。」
「我跟他,很少聯系。」
他識趣地換了話題,主動邀請我吃晚飯。
我同意了。
不僅同意了,還拉著他拍了合照,以備不時之需。
畢竟現在的我,需要一個男朋友來證明是我移情別戀,解除婚約的事跟傅欽洲無關。
演戲要演全套,收了人家的錢,自然是要辦事的。
結果當晚,我跟席璟言共進晚餐的事就被人發到了網上,傅欽洲知道後第一時間聯系我,可我自始至終,沒有回他一個字。
在我心裡,我們早就沒關系了。
參加完葬禮不久,我拿到了父親留給我的巨額遺產。
立即計劃著,如何讓傅欽洲玩完。
沒想到,還沒見到傅欽洲,他的母親率先找到了我。
「楚楚,我是來替阿洲向你道歉的。」
「這些年,你對他的好,對我們傅家的好,阿姨都看在眼裡。阿姨心裡,也隻認你一個兒媳,但是現在……」
她欲言又止,我鼓勵她:「阿姨,您不妨有話直說。」
「現在,沈疏柔懷孕了。」
我大為不解:「這跟我有什麼關系?」
「我是想問,」她接著說,「你可不可以接受她的孩子呢?我不會讓她跟阿洲結婚的,隻要我還活著,她永遠都別想進我們傅家的門。」
「楚楚,你跟阿洲是有婚約的。」
「如果不是上次她來婚禮現場大鬧,你早就是我們家的兒媳了。」
「你看現在……」
「阿姨,」我聽不下去了,「我之前就跟您說得很清楚了,我跟傅欽洲已經分手了,婚約早已不作數。我很感謝您對我的喜歡,但這件事,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楚楚,孩子到底是無辜的,你就這麼絕情?」
吳佳佳曾說,傅欽洲的母親曾將我當親生女兒一樣看待。
現在看來,不見得吧?
哪個當媽的,會逼著自己的親生女兒,接受第三者的孩子呢?
簡直可笑至極。
以往她對我重視,大概是看我有利用價值,畢竟我將他們家的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條。現在自己兒子跟第三者有了孩子,她立即選擇孩子。
至於我,犧牲掉又如何?
想到這,我一句廢話也不想跟她多說。
隻想盡快劃清界限。
「我喊你一聲『阿姨』,是看在這些年你對我還不錯的份上,但今天你提出這樣的要求,就預示著咱們的情分盡了。」
「從今往後,不必再聯系。」
「你兒子如何,也不必再跟我說。」
8
怪不得傅欽洲的母親曾說我有經商頭腦。
怪不得那位張副總說,公司離了我根本不行。
看來這都是真的。
我的確對經商非常感興趣。
短短的時間裡,我就掌握了現有的人脈資源,摸清了公司的運轉模式,還租好了辦公室,轟轟烈烈地開幹了。
傅家的一部分骨幹辭職後,直接跟著我重新開始,除此之外,我們又招聘了一部分新人。
公司很快就開始盈利。
在這期間。
微信上有一位備注為【臨時男友】的人給我發過一條信息:【林小姐,撩了我撒腿就跑,是不是有點不禮貌?】
【上次吃飯也漫不經心,你是不是拿我當工具人?】
嗯?這人是誰?
記憶回到出車禍那天,我腦海裡閃過三個字,席璟言。
啊對,他的車撞了我。
我當時沒要賠償,揚言要他當我男朋友。
可我現在不需要男朋友啊,我隻想搞錢,反悔讓他賠償,還來得及嗎?
不管了,先試試。
【不好意思啊,席先生。】
【我當時要你當我男朋友,隻是想利用你氣一氣我那位在婚禮現場跟小三跑了的未婚夫,現在已經不需要了,我們分個手?】
【你要是實在覺得過意不去,那賠償我也行。】
【我要得不多,十萬即可。】
信息發出去以後,他不回了。
結果半小時後,他就出現在我公司門口。
「所以,林小姐從頭到尾都在利用我?」
「隻要你喜歡,都行。」
他饒有興趣地看著我,忽然笑了:「林暮楚,其實我很早以前就認識你。」
「真沒想到,如今我們會以這種方式重逢。」
「我以為上次在你父親的葬禮上,你多少能想起來一點,沒想到,關於我的記憶,你是一點都沒有。」
我的好奇心剛被勾起,想等他繼續說下去,卻看到一個不該出現的人出現了。
沈疏柔。
她來幹什麼?
「我懷孕了,孩子是傅欽洲的。」
她開門見山道,「你親自發個聲明吧,主動承認你跟傅欽洲已經退婚了,早就沒關系了,而且永遠不會再有復合的可能。」
「林小姐,我承認大鬧你們的婚禮是我不對。」
「但我何嘗不是救了你呢?」
「就算你嫁給他又如何?他的心根本不在你這。」
哦,我明白了。
我隻要一天不跟傅欽洲徹底撇清關系,她就要一天背上「狂熱追求者」的罵名,那麼將來她的孩子出生,難免會被人懷疑,是傅家名不正言不順的私生子。
這對於一位母親來講,應該很難受吧。
她來逼我讓位,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我偏不如她願。
「哦,是嗎?」我挑釁她,「你怎麼知道他的心不在我這?」
「如果你真的確定,今天就不會來找我了。」
「你來找我,無非是傅欽洲跟他的母親,都不同意讓你進傅家的門吧?」
「畢竟你,上不了臺面。」
似乎被我說中了。
她的臉色變得很難看,看向我的眼神中,也多了幾分狠厲。
「林暮楚,你別得意得太早!」她威脅我道,「我有的是辦法讓傅欽洲厭惡你,也有的是辦法,讓傅欽洲的母親從此恨你。」
我嗤笑一聲:「好啊,那你盡管放馬過來。」
話音剛落,她忽然拉著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下一秒便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緊接著一聲尖銳的喊叫聲劃破天際,我看到她的白裙,瞬間殷紅一片。
這是S敵一千,自損八百?
這女人還真夠狠的。
還好我一早就知道她來者不善,提前錄了音。
救護車來了以後,我跟著去了醫院,等著看她接下來的表演。
我的臨時男友席璟言也跟著去了。
他說,反正闲著也是闲著。
9
果然。
她從醫院醒來後,立即開始演。
「楚楚姐,我知道你恨我破壞了你的婚禮,恨我從你身邊搶走了欽洲,可我的孩子是無辜的,你就算再容不下我,也不能對我肚子裡的孩子下手啊……」
說著說著,她嚶嚶地哭了起來。
「林暮楚,」傅欽洲看向我的眼神中滿是痛心和失望,「本以為晾你一段時間,你會冷靜下來,低頭向我認個錯,或許我還會大發慈悲地補你一場婚禮。」
「沒想到,你這麼不知好歹。」
「非得把自己的路堵S。」
好奇怪。
明明他說的是漢語。
組合起來,我卻一句都聽不懂。
我們不是早就分手了嗎?他怎麼會以為我們在冷戰?怎麼會以為,我依然會上趕著當他的傅太太?
難道那一千萬不是他打給我的嗎?
難道不是他求著我,解除婚約的嗎?
以前的我,在他面前到底是有多賤,才會慣得他這麼蹬鼻子上臉。
什麼話都讓他說了,所有規則都是他定的。
到底拿我當什麼?
剛想反駁他,他的母親突然開口了:
「楚楚,疏柔說得是真的嗎?真的是你把她推下去的?你的心怎麼這麼狠?就算你嫉妒她,也不至於用這種手段吧。」
「我那天已經跟你說了,我不會同意她進我們傅家的門的。」
「等孩子生下來,你依然是名正言順的傅太太。」
「你還有什麼不滿足呢?」
「如果你願意,孩子大可以養在你的名下。」
我再也忍不住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這母子倆還真是奇葩啊。
怪不得都說有其母必有其子,有她這樣的母親,傅欽洲有多自信都不奇怪。
但到了這一步,撕扯已經沒有意義。
我實在不必跟他們多費口舌,降低自己的檔次。
於是我轉頭問病床上的沈疏柔:「你確定是我把你推下樓梯的嗎?確定是我想害你,想害你肚子裡的孩子?」
「不然呢?難道,還是我自己推的自己?」
「好,很好。」
說完我拿起手機報警,說有人誣陷我。
我要告她誹謗。
10
當我把那段錄音交給警察時,沈疏柔徹底閉了嘴,但我堅決不撤訴,勢必要讓她付出應有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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