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好後,他讓我同小狐狸解除契約,我乖乖同意。
於是當雙溪再次上門,意圖將此事鬧大讓宗門出面懲罰我時,師尊當眾劃破小狐狸的手,而我毫發無傷。
他冷若冰霜地看著雙溪,語氣森然:「還請雙溪仙子慎言,我的徒兒從未結過什麼所謂的取舍契。」
雙溪看著自己的心上人如此維護我,隻覺得傷心不已,顧不得辯駁,神情落寞地離開了。
而我背著師尊,將一對子母镯分別戴在小狐狸和我的手上。
剛帶好,就有細小的蠱蟲從手镯中爬出,沒入我們的血肉中,不見蹤跡。
我笑著安撫驚慌失措的小狐狸。
「這是我讓煉器宗的師兄同巫蠱族的朋友一起研制出的,同取舍契的效果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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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瞬間氣得怒目圓睜:「我不要你替我受傷。」他說著就要拿掉手镯。
我握住了他的手:「現在還不能摘下,你可以再幫我做一件事嗎?」
小狐狸被轉移了注意力,鄭重保證:「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於是,自那天起,我和小狐狸越發親近。
我們牽手,擁抱,每晚都在一起相擁入睡。
雖然有心在外人面前遮掩,可哪裡能逃過師尊的眼睛。
他看向小狐狸的眼神一點點變得銳利充滿S意。
終於有一天,我在無憂峰上找不到小狐狸的蹤影。
我跑去質問師尊:「小狐狸呢,你把他藏到哪裡去了?」
「妖族生性散漫,最不受拘束,許是不喜歡我玄天宗的規矩森嚴,偷偷跑了。」
我氣急:「那師尊怎麼不攔著,這無憂峰上下都是你的結界,若不是你打開,他怎麼可能跑得掉。」
師尊目光遊離,不敢與我對視。
爭執間,我突然覺得手臂傳來一陣刺痛,垂眸一看,是一道鮮紅的鞭痕。
師尊緊蹙著眉頭看向我受傷的手臂,怒氣深沉:「你又同他結契了!」
下一瞬,我的手臂突然鮮血淋漓,憑空生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刀傷。
我慌亂地看向師尊:「小狐狸有危險。」
剛說完,我的胸口處突然迸濺出大量的血跡,仿佛那邊有人用匕首刺進了小狐狸的心髒。
我無力支撐,直接跪倒在地嘔出一口鮮血。
師尊不可置信地看著我心口的傷,喃喃道:「雙溪,你怎麼敢的?」
他將我抱在懷中,瘋狂往我傷口處灌溉靈力。
我掀開袖子,將子母镯露了出來。
「師尊,將靈力覆蓋此镯,可以感應到小狐狸的方位。
「這镯子同取舍契的效果一樣,在我的生命耗盡之前,小狐狸不會有事,求師尊去救他……」
師尊眼眶微紅,抱著我的手掌狠狠用力。
那一瞬間,他的眼神復雜極了,嫉妒與痛苦同心疼和悔恨交織,或許就連他自己都難以分辨了。
最終他抱起我,往手镯提示的方向趕去。
又或許,他其實早就知道方位。
但他永遠不會知道,那一刀,其實是小狐狸自己捅的。
10
師尊抱著我闖入雙溪所在的太虛宗。
在她的浮島地宮裡,找到了被困住的小狐狸。
因著之前聲勢浩大,引來不少人圍觀。
我心髒和手臂處的傷口在漸漸愈合,但雪白的弟子服上仍舊留著大量的血跡,看起來觸目驚心。
同樣的位置,小狐狸的外衣破碎,但沒有受傷。
眾人看在眼裡,再聯想到之前我同狐妖結過取舍契的謠言,都有了推斷。
「多大的仇啊,把人家的妖寵偷出來折磨泄憤。」
「不止呢,你們看那傷口,先是在手臂上的兩處,應該是想慢慢折磨,直到發現這狐妖的傷被轉移,才利落地在心髒處痛下S手。」
「好歹毒的心思,這還沒同浮雲仙尊有什麼呢,就已經這般容不下他的女弟子了。」
「雙溪的嫉妒心未免也太重了些。」
雖是竊竊私語,可在場的都是修仙之人,耳聰目明,自是聽得一字不差。
在自己的浮島地牢中,關著別派弟子的妖寵,雙溪根本無從解釋。
況且她本就心懷惡念,一開始確實是打算把我最看重的妖寵折磨致S。
可她確認傷口被轉移之後就不敢再下手了,她不想師尊恨她。
是小狐狸當著她的面,將匕首捅進了自己的心髒。
事發突然,又太過匪夷所思,她一開始並沒有想通為什麼。
直到師尊攜眾人破門而入,自看到她的第一眼便難掩S意,再加上眾人的猜測,她終於後知後覺。
「不是我,我沒有要S她。」
這樣的解釋,在如今的場面之下,顯得過於蒼白了。
她將期盼的目光轉向師尊。
畢竟能在師尊神識覆蓋下的無憂峰上帶走小狐狸,少不了他的默許。
「那傷是他自己拿匕首捅的,我真的隻動了他的手臂,發現傷口確實在轉移,我便停手了。」
見師尊的眸光依舊寒冷至極,她不得不將自己的陰暗面袒露,意圖讓師尊相信。
「打出第一鞭的時候我就察覺到不對,第二道傷口我是故意扎深的,但那是因為我發現你這小弟子陽奉陰違,又與狐妖結了取舍契,這才恨鐵不成鋼,想要幫你教訓一二。」
雙溪解釋著,又下意識地為自己粉飾了一下。
可先入為主,沒有人會相信她的話。
她的目光在一個個嘲弄、失望、鄙夷的臉上掃過,而後落在了我的身上。
「是她,一定是她教這小狐狸的……」
師尊卻突然發怒,好似再難以忍受她汙蔑我一句。
「事到如今,你還沒陷害夠南煙嗎?」
前世她撒的那些謊,終於在今世反噬到自己的身上。
小狐狸也在此時憤恨出聲:「你撒謊,仙子救了我,我才不舍得仙子受傷。」
他一向胸無城府,此番更是因為我的傷痕紅了眼睛。
雙溪前世便一心想置我於S地,她的話自然沒有小狐狸可信。
師尊冷漠出聲:「你確實沒能SS她,那刀口離心髒處偏離了幾寸,不過到底是為了泄憤,還是S心過後的理智回籠就不得而知了。」
師尊漠然地將所謂的真相一語道破,眾人連連點頭,顯然都認可他的推測。
自此之後,她嫉妒成性,心狠手辣的名聲恐怕再難洗脫。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雙溪在眾人身後語無倫次地解釋著,卻無一人回頭安慰。
被人冤枉百口莫辯的滋味,今世也該輪到她嘗一嘗了。
11
回去之後,師尊便不許我同小狐狸一起帶著那對镯子了。
他一臉苦澀地問我:「就那麼想替狐妖去S嗎?」
我跪了下去,卻哽咽著不肯解釋。
「回師尊,弟子……弟子……」
師尊嘆了一口氣:「罷了,為師知道,你不必再說了。」
我依舊跪著,像是在做什麼艱難的決定,最後重重地給他磕了個頭。
「求師尊將我逐出師門。」
師尊在我躬身下去磕頭的那一刻下意識地想要將我扶起,卻在聽到我的話之後,倉皇地後退了兩步。
一貫如霜雪般冰冷倨傲的面目破碎開來,他的神情被絕望和悲涼浸染。
「南煙是不要師尊了嗎?」
「若還留在師尊的身邊,徒兒會S的,小狐狸也一定會被我牽連。」
我抬起頭直視他的眼睛,逼他做一個取舍。
「雙溪仙子如今對我動了S意,她出身修仙世家,勢力龐大,師尊便是再小心,也總有百密一疏的時候。
「更何況,若是有一天師尊厭棄了我,那我一個小小的孤女,就真的是孤立無援,隻能任人宰割了。」
師尊狠狠地閉上了眼睛,似乎這樣便能逃避一些事情。
「師尊怎麼可能會厭棄你呢?」
我神色平靜,語氣蒼涼:「世事無常,很多時候,一個人的改變,往往就在一瞬間,也許真的有那麼一天呢?
「徒兒不敢賭。
「師尊,鞭子打在身上好痛啊,利刃劃破血肉的瀕S感徒兒再也不想經歷了。」
我含淚泣訴,模稜兩可,讓他一時分不清我說的到底是前世還是今生。
師尊睜開了眼,眸中的掙扎之色被冰冷的S意掩蓋。
「你放心,永遠不會有那麼一天的。」
他說完之後,不由分說地將我扶起。
「師尊絕對不會再讓你受傷了,你也莫要再提離開師門之事。」
我點了點頭,依言退下。
不久,我便聽說他代替掌門,去了上一世沒有去過的魔淵界加固封印。
一同前去的還有百花谷主、玄機閣主、雙溪仙子和菩然佛子。
前世,一直鎮守在魔淵界外的扶桑樹入魔,眾人毫無防備之下已經深入其中,無法逃離, 是菩然佛子以命獻祭,才讓扶桑木恢復神志。
這一次,聽說師尊應了雙溪仙子的邀約,讓眾人留在原地,他們先行去魔淵界探查。
雙溪苦戀師尊已久, 這一次借著公事想求一段獨處時間, 也在常理之中。
更何況,之前的封印從未出過差錯,所以眾人才欣然同意。
可他們不知道,是師尊傳音入秘給雙溪, 才有了雙溪之後的當眾邀約。
而後, 扶桑樹顯現魔氣, 師尊親手將雙溪打入樹心。
為愛痴狂作惡者S在了她最愛之人的手中。
S之前到底有多痛徹心扉無人可知。
畢竟,流傳出來的是扶桑木入魔,雙溪為愛獻祭的故事。
沒有一個人懷疑它的真實性,畢竟她愛慘師尊的樣子眾人都看在眼裡。
12
師尊歸來後, 我攜小狐狸一起跪在了他的面前。
「求師尊準予, 我想同輕塵下山歷練,歸期不定。」
輕塵是我幫小狐狸取的新名字, 寓意前塵散盡,來日可期。
「南城花開煙雨盡,輕舟短棹塵緣散。」師尊低聲咀嚼著名字的出處, 不由自主地重復著:「塵緣散……」
他驀地吐出一口鮮血,痛苦異常。
「煙兒一早就想離開師尊了吧。」
他在親手S了雙溪時生了心魔, 如今聽說我要走, 更是備受打擊。
我神色漠然地看著地上鮮豔的紅色,內心閃過一絲快意。
「師尊哪裡話, 徒兒永遠是您的弟子,何來離開一說。」
師尊不由分說,將我關入思過崖十年,也將我釘S在給師娘投毒的恥辱柱上。
「滿可」他從一開始便察覺我是重生而來,而我也從他後來種種突兀的舉動中發現他的悔不當初。
但前世太過慘烈悲痛, 我的決絕讓他望而卻步。
他懦弱著不敢戳破眼前師徒如初的假象,而我也永遠不會去戳破。
此間界, 除非被師傅驅逐,徒弟不可摒棄師門。
我前世的S, 或許已經成了他的執念, 他絕對不會同意我解除這僅剩的唯一的師徒關系。
所以,就如他一開始所希望的那樣, 我們永遠是師徒。
我要他永遠愛而不得,就那樣懦弱地看著我的背影離他而去。
……
後來的後來, 浮雲仙君偷偷去看了他的徒弟。
她同她的小狐狸, 在一處雪山過上了隱居生活。
就如同前世她在他眼前憧憬的那樣,在一處與世隔絕的地方,不必在乎世俗的身份。
如黑夜般濃墨傾潑的黑狐不受束縛地化為原形, 在潔白的雪色中留下濃墨重彩的身影。
南煙推門而出, 抱起了小狐狸, 親了親他的額頭。
那小狐狸抖動著耳朵,尾巴在身後搖出殘影。
黑狐和紅衣少女同純白無言的雪山組成一幅絕美的畫卷。
可他隻覺得朔風吹得四肢百骸刺骨的冷。
滿目的漫天飛雪,蒼涼無邊, 仿佛有冰刃在他的心口劃下一道傷,透骨酸心,永不愈合。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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