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想跟crush表白的前一天,他連夜請假回家。
我的心碎成渣渣。
為了安慰我,閨蜜帶我去東北散心。
仗著它聽不懂,我在寒風中對園裡的東北虎碎碎念。
當晚,消失的crush出現在賓館門口:“你白天還叫我咪咪呢。”
原來他千裡奔襲,是為了回家換崗。
1
我輾轉反側,一想到第二天就要跟公司裡心心念念已久的crush上司表白就激動。
Advertisement
誰知道第二天,顧躍一整天都沒有出現。
問了同事才知道,他昨天半夜請的假,連夜飛回老家了。
顧躍這個冷若冰霜的工作狂,不僅催ddl不近人情,連他本人都恨不得住在公司。
我的心碎成一地,抱著閨蜜兼軍師曉曉痛哭:“我好不容易要鼓起勇氣,他還跑了!”
曉曉舉起手機:“我們去哈爾濱吧,冰天雪地,來一場刻骨銘心的戀愛!”
我去了,的確是刻骨銘心,冷得我走路都哆嗦。
即使是哈爾濱人民的熱情,也無法溫暖我被愛情和氣溫傷到的心。
曉曉提早做了攻略,今天的日程是到虎園裡看東北虎。
我懷疑自己的眼睛,怎麼還有老虎撒嬌打滾啊?
虎園裡有好幾隻老虎,分散在各個方位,可以同時接待好幾位遊客。
曉曉“咪咪,咪咪”地叫著,我竟然從老虎的臉上看出無語,但它還是吃了曉曉插進去的肉。
我想想小時候動物園老虎的血盆大口,思考難道是品種的問題。
曉曉嚷著不能厚此薄彼,去寵幸別的老虎,我接替她的位置。
怎麼感覺老虎更賣力了,隔著玻璃蹭來蹭去,急吼吼地盯著投喂的窗口。
我趴在窗戶上,沒忍住叫道:“咪咪,咪咪。”
它也趴在玻璃上,跟我臉對臉。
“要是顧躍也能對我這麼熱情就好了,咪咪,你知道愛情嗎?”
“你暗戀過別的老虎嗎?”
它好像有一瞬間的停滯。
我繼續碎碎念:“你要是有看上的老虎一定要趕緊出手,不然哪天人家就跑回山裡老家去了。”
還沒等我說完,曉曉就拽著我直奔冰雪大滑梯:“你這不到一米六的,還有帥哥抱著你坐呢。”
我回頭,看到整個虎都趴在玻璃上,好似依依不舍。
我不禁感嘆:這服務可是太到位了。
隻可惜排隊的人太多,我們排到天都黑了,前面還有烏泱烏泱的人。
沒辦法,我們隻能回酒店,第二天再戰。
我剛洗完澡出來,就有人打電話,顯示“顧躍”。
“你能下樓嗎,我在門口。”
一瞬間我以為自己在做夢:“你不是回老家了嗎?”
“我老家就是哈爾濱。”
我匆匆忙忙跑下樓,連頭發都沒來得及吹。
顧躍竟然真的在樓下,穿著身黑色羽絨服,依舊一臉冷漠,無情大魔頭的模樣。
是我喜歡的勁兒。
還沒等我站定,顧躍:“沈葉初,我喜歡你。”
我大腦宕機:“這,這太快了吧。”
全然忘了我原本就打算表白來著。
顧躍抿嘴,露出從未見過的委屈神態,睫毛輕輕顫動:“可你白天還叫我咪咪的呀。”
2
“咪咪?”
顧躍點頭:“是我!”
我還當他是開玩笑:“難道你是東北虎成精了?”
顧躍依舊定定看著我:“對啊。”
顧躍說他是東北虎妖,最近哈爾濱旅遊火爆、遊客太多,虎園裡的東北虎超負荷營業,已經吃太多消化不良好幾個了,幾個中年虎實在幹不來撒嬌的活,家裡叫他回去換崗。
我忍不住用被凍硬的頭發扎手,以此喚醒自己。
畢竟我一時無法接受,crush的上司是東北虎成精。
顧躍推著我往酒店大堂裡走,在前臺疑惑的目光中幫我摘頭發上的冰碴。
“我不知道你要表白,家裡催的急,能回來的小輩都回來了。”
想著白天顧躍撒嬌營業的模樣,我渾身一哆嗦。
顧躍緊緊攬住我:“外面冷,你快上樓。”
我搖搖頭,頂著一腦袋冰碴子更容易讓我清醒。
“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而且這麼突然。”
顧躍微微蹙眉,顯出一絲脆弱。
“我聞著味道找過來的。”
“原本想回去告訴你的,但是你朋友要帶你坐滑梯。”
顧躍的聲音急促起來:
“我也有一米八,那個滑梯我坐過很多遍了,能抱著你滑的!”
“所以別找其他人好不好,我換了班,明天可以陪你們。”
顧躍眼睫微垂,見我不回應他,還祈求似的抓著我的手搖了搖。
我狀作冷靜:“行吧,回去給你發消息。”
顧躍唇角倏爾一笑,聲音雀躍:“好。”
轉身走時他又恢復成了冷漠的模樣。
我壓住人中緩口氣,回去後隻告訴曉曉顧躍來找我,隱去了虎妖的事。
曉曉原地一蹦三尺高:“我就說來哈爾濱有男人和愛情!”
我卻半宿沒睡著,思索顧躍不會被人奪舍了吧,還是在家鄉的土地上放飛自我了?
第二天一早,我們出門時顧躍已經在樓下等了。
曉曉一臉似笑非笑、意味深長,意思是你倆奸情不淺吶。
顧躍載著我倆穿過大街,廣場上擠了一群人。
曉曉抓著我:“就在這裡停車吧,這人多,肯定有好玩的!”
顧躍隻是掀起眼皮看一眼車窗外,輕輕抽了下鼻子:“去另外一邊吧,這沒有意思的。”
我倒沒什麼意見,隻是曉曉一臉懷疑。
顧躍領著我們在四周逛了許久,半路上曉曉突然出聲:“有點餓了,咱們買個包子吧。”
說著指了指前面的店,她對顧躍擠眉弄眼,示意這是獻殷勤的好機會。
顧躍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趁著顧躍不在,曉曉拉著我飛奔:“剛才那個地方顧躍不讓咱們去,表情一看就有貓膩,高低今天我得去一趟。”
曉曉拉著我混跡在人群中,我轉頭看見買了包子的顧躍四處張望。
他現在是靠眼睛看呢,還是靠鼻子聞味道呢?
多虧曉曉拉著我衝鋒陷陣,不然這老些人我可擠不進去。
中間圍著一隻白狐,正被人抱著。
毛發柔軟蓬松,極為乖巧地趴在人懷裡,配合擺姿勢拍照,還時不時蹭兩下撒嬌。
我激動得心都要化了,怪不得是妲己呢,這誰扛得住啊!
白狐的體型不算小,我要雙手攏著才能整個抱住。
天是冷的,但它柔軟又溫暖,還極為配合地搭爪子、看鏡頭,用毛茸茸的嘴蹭我的臉頰。
沉浸在毛茸茸快樂中之餘,我猛然想起昨天營業的東北虎顧躍。
懷裡這個不會也是誰被叫出來接客的吧?
但手感太好,我也顧不得其他。
“沈葉初!”
我和懷裡的白狐同時回頭,是拿了一袋包子的顧躍,我倆的目光不期而遇。
我:竟然有些心虛。
我:有種拋妻棄子被發現的即視感。
顧躍站得筆直,但身影看起來無端有些悽涼。
“歐呦,找來了,那給我抱吧,你去抱另外一個。”
曉曉“咪咪,咪咪”地抱走我懷裡的白狐,我朝著顧躍走過去,誰知他撒腿就跑。
他逃,我追,我倆都插翅難飛。
因為廣場上人太多了,我倆的時速都極低。
但我還是非常配合的追逐了幾回合,畢竟看高冷上司撒丫子跑也是挺有意思的。
顧躍帶著我拐進小巷子裡,停下等我追上去。
我氣喘籲籲,顧躍連呼吸都沒變一點。
我不禁感慨感慨人和人……人和老虎果然是不一樣的。
顧躍沒說話,隻是靜靜低頭盯著我。
我忍不住先自我檢討,反思自己不應該丟下他。
顧躍:“這不是重點。”
我:“?”
顧躍:“你為什麼要抱那隻臭狐狸,還笑得一臉陶醉,你昨天不是這樣的!”
我:“你倆還有競爭關系呢?”
我:“你可是東北虎啊,你讓我抱,我還不敢抱呢!”
顧躍氣得背過身去,但又怕我真的走了,又轉過來一些側對著我。
我:“我就是覺得毛茸茸手感好,才多摸了幾下,誰也比不過你的地位。”
顧躍忽然低頭,下定決心般:“我也毛茸茸,很好摸的。”
他拉著我的手往他屁股後頭探。
我一邊說這光天化日可使不得,一邊毫無掙扎,順勢去摸。
我摸到了一條毛茸茸的、軟和的尾巴。
3
我瞪大眼睛,忍不住和顧躍對視,顧躍還頗為俏皮地眨了幾下。
“耳朵,耳朵也可以摸。”
顧躍像在獻寶似的,摘下帽子,一對毛茸茸的耳朵赫然立在上頭。
他還貼心地低下頭,將耳朵蹭到我面前。
我忍不住上手揉捏,是和尾巴不同的觸感。
耳朵上的短毛被帽子壓得些許凌亂,我順毛捋。
顧躍大概是被摸得舒服了,整個人倚靠在我身上,呼吸逐漸沉重。
我摸得心情舒暢,轉身才想起曉曉還在摸狐狸。
果真是美色誤人。
但我又突然想起來:“你尾巴是憑空出現的嗎?怎麼從褲子裡頂出來?”
顧躍一臉淡定,將身上的黑色長羽絨服又往下拽了拽:“不,現在褲子上有一個洞。”
我沒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
顧躍整個人泛起紅暈:“你不許再摸別的毛茸茸了。”
我舉起指頭發誓:“從今往後,我隻撸老虎,不撸別的毛茸茸。”
顧躍:“……要不是你隻舉一個手指頭,我就信你了。”
我拍了拍顧躍:“還是要競爭上崗的嘛。”
等我回到白狐邊上,曉曉已經沉迷在白狐的美貌中無法自拔了。
“要是能養一隻該多好,昨天的東北虎也不錯,也可以來一隻。”
我偷笑一下,自以為隱蔽。
顧躍湊過來到我耳邊:“你有一隻就夠啦,不能再多了。”
我想象一群東北虎圍著我撒嬌打滾的模樣,還是顧躍本人來撒嬌比較有趣。
臨要回酒店,顧躍醞釀好一會:“你想去我家看看嗎?”
這麼快就見家長,實在是太快了吧。
“我就這麼去太突然吧。”
顧躍搖頭:“不啊,他們見過你,昨天你朋友還給我爸喂過肉呢。”
我:“喂過肉?”
我:“叔叔昨天也在虎園裡上班?”
顧躍:“對啊,他最近在當志願者。”
我不由得感嘆顧躍他們一家是真敬業。
跟曉曉商量過之後,我去了顧躍他們家。
雖然顧躍說最近他的親戚大部分都回來幹活了,但我隻見到了顧躍的父母。
大概東北虎喜歡獨居,能不在一個區域就不在一個區域。
“雌性活動範圍一般300-500平方公裡,雄性一般500-1000平方公裡,但是現在買不到那麼大的地,所以幾十平米的房子就行。”
幸好東北虎妖們已經變了習性,要不然顧躍得住到沙漠才能有這麼大的地方。
顧躍的爸媽都非常熱情,但每當我將他們和原型聯系起來,就會有種一言難盡的奇怪。
飯桌上,顧躍一邊給我夾菜,一邊在底下偷摸我的手。
我覺得害羞,想用力抽回手,忍不住瞪他,一面又朝叔叔阿姨笑笑。
顧躍卻不停勾引我,掌心浮現一層柔軟的肉墊,摸起來手感極好,在我的手背蹭來蹭去。
好吧,顧躍成功了,我的確抵抗不了毛茸茸的誘惑。
一頓飯下來,我算是把顧躍摸了個底朝天。
從小學的黑歷史到上班後的艱苦事跡,我終於知道冷酷無情隻是他的面具。
我一直覺得“顧躍”這個名字聽起來就像個霸總,實際上隻是“龍騰虎躍”的美好期盼。
顧躍緊張的虎腳摳地,試圖捂住自己的黑歷史。
我聽得津津有味,顧躍的眼神明顯在祈求我,但我視而不見。
顧躍的父母剛將我送出門,他就扛起我就一路飛奔:“不能讓你有返回去的機會了。”
我一把將他按在牆上,從下往上俯視他,邪魅一笑:“小貓咪,你這回可跑不了了。”
我被自己油得直哆嗦,但為了play的完整性,我堅持深情地看著顧躍的眼睛,毫不退縮。
顧躍低頭,示弱般用臉頰蹭了蹭我的側臉:“喵。”
他的聲音低沉,還特意帶了點顫音,我仿佛渾身被過了電。
雖然是老土又些許油膩的手段,但S傷力還是不錯的。
我對顧躍豎起大拇指:“不愧是營業過的小貓咪,呃,東北虎,果然有手段。”
顧躍有些沾沾自喜:“我會的可多!”
4
在哈爾濱收獲了愛情,但回到公司我還是個普通社畜。
挺好,他是老虎,我是社畜。
都不是人。
顧躍剛回公司就忙得團團轉,他走得匆忙,積壓下不少工作。
隻能在茶水間偷偷變出耳朵或者爪墊給我解解饞。
大概是離開故鄉的土地,顧躍在公司總是一副面無表情的冷酷模樣。
起初顧躍還擔心我會因為他冷臉,而不高興。
但冷臉配上毛茸茸的耳朵,還能任我搓扁捏圓,其實更有感覺。
顧躍雖然不理解,但隻能默默承受。
這天我又在茶水間偷偷撸老虎,捏他的耳朵。
顧躍小聲控訴:“你為什麼隻摸老虎的部分,不摸摸我嗎?”
撸老虎可以隨意下手,但如果摸顧躍本人,捏臉捏手、摟摟抱抱,總有種白日宣淫的色情感覺。
顧躍氣呼呼要走:“我就知道,你是貪圖毛茸茸,你一點都不愛我!”
還沒等我狡辯,就遇上調去其他部門的前同事也來茶水間,我和組裡的女同事對他的代稱是“惡臭男”。
不僅油膩,還喜歡裝爹,組裡人都不待見他。工作做不好,上司就把他調走了。
“哎呀,小沈,聽說你去旅遊了呀,年輕人就是精力旺盛哈。”
“東北可是共和國的長子,你這也是做貢獻了。”
“就是你這小土豆子的,去了能看見啥呀。”
陳昭自以為開了個有趣的玩笑,笑得嗝嗝嗝直樂。
見我不搭腔:“不就說你矮點嗎,網上都這麼說,有什麼好生氣的。”
對我集中火力完,才發現我身邊還站了個顧躍。
陳昭的目光在我倆之間來回:“孤男寡女的,嘖嘖嘖。”
我已經挽起袖子準備反擊了,顧躍在背後偷偷戳我一下,拉我的衣角讓我走。
我回頭瞪他:“慫了?”
顧躍目光陰沉:“還是以毒攻毒更有效。”
陳昭每天都要到吸煙室抽煙,但這幾天消防檢查,吸煙室暫時不能用,其他人都會忍一忍或者走到樓下,但陳昭就會偷偷摸摸的到雜物間抽,雜物間沒有監控。
我一臉震驚:“難道上司就清楚每一個人的動向嗎?還說你上班不摸魚。”
顧躍:“聞味道就可以了。”
顧躍的臉湊過來,修長的手指摩挲我的手臂,在我頸間輕嗅幾下:“東北虎的嗅覺和聽力都很好。”
我被弄得有些痒,忍不住縮脖子:“咦,那我以後去過哪裡豈不是你都知道。”
顧躍笑得人畜無害,舌尖輕劃過嘴角,沒回答。
下午,陳昭又到了雜物間,顧躍拉著我從另一個門進去,然後開始脫身上的衣服。
我:“?”
等我非禮勿視轉過身,顧躍已經不見了,而是一隻巨大的老虎伏在地上。
體長接近兩米,淡黃色的毛發,黑色條紋,和虎園裡看起來是截然不同的感覺。
現在我才真切的感覺到,顧躍作為一隻東北虎的威壓。
陳昭掐滅煙,剛要開門出去,忽然聽到聲響,回頭一看,一隻體型碩大的猛虎正盯著他。
根本來不及反應,老虎猛撲上去,一口將他的頭含進嘴裡,作勢要咬。
陳昭的身體已經癱軟下去,顯然是暈了。
顧躍將陳昭的頭吐出來,甩了甩嘴,滿滿的嫌棄。
"我暗戀的人失明了。 我冒充他的未婚妻,照顧了他一年。 正主回來後,我被趕出別墅。 我一個人在國外打工。 卻不知道,他在國內找我找瘋了。"
七年後和前任相遇,他是身價過億的天才畫家,而我在夜市 賣餛飩。「當年你偷走程哥的畫,現在已經價值上千萬了吧?」「我記得她以前就是個不良太妹。」
我是皇後,與夫君恩愛七年,他卻害我父兄性命,納我大嫂為妃。
我的心思被兄長發現了。他燒了我滿室畫像,厭笑著捏住我下巴:「不愧是妖妃生出來的賤骨頭,真臟! 「連哥哥都想要!」 為了懲罰我,他將我嫁給權傾朝野的薑太傅。 後來他殺了薑家滿門,在血泊中問我:「跟薑家陪葬,還是跟我回家?」 拔出的金簪刺痛了他的眼睛,他滿手是血,攔住我自戕。 囚於後宮的夜,他痛苦難以自抑,輕撫我全白的頭發。 顫抖聲音問我:「你不是最愛哥哥嗎?為什麼不愛了?」
"穿進向哨文後,我拯救了慘被拋棄的男配時越。 我以為從此他會對我死心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