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到大理寺,靠回檔立起完美人設。
考核記不住答案?回檔重來。
第一次看到屍體吐了?回檔重來。
美味糕點吃完就沒了?回檔重來!
血淋淋的傷口剛縫合好的大理寺少卿,前一刻痛得額角直冒冷汗,下一刻大夫重新拿起針線:
「有些痛,大人忍忍。」
聞不聿:……不是不能忍,隻是到底還要忍多少次?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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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麼題能難倒我,如果有,那就是回檔的次數不夠。
坐在大理寺班房,我刷刷地下筆如有神。
律法條例,案卷卷宗。
遇到不會的,「欻」地回到半個時辰前,趕緊翻找答案。
看別人咬著筆杆擰眉苦思,我猶如學神附體一片淡然。
這次考核關系能否升為大理寺正式員工,從不入流的編外人員,升為錄事或獄史。
雖然是九品小吏,但也算真正端上國家飯碗。
我必不可失手。
莫名穿到大理寺,成了一名臨時工,幸好有回檔金手指,不僅不怕掉馬,還能給自己打造完美人設。
剛醒來那會兒,原主因不想去大理寺上班跳河,如此反抗卻還是做無用功,最終被家人逼著入職大理寺。
女子入大理寺,於名聲有礙,不利婚嫁。
尤其這大理寺還守著一位活閻王。
原主娘為了那份俸祿,硬是讓剛滿十八歲的女兒,頂替兒子接下這份差事。
睜眼看到一堆陌生古人,還以為是什麼整蠱節目,結果幾句話下來,我搞清楚了狀況,卻也被當成中邪。
灌符水,跳大神,甚至還要燒火驅邪。
嚇得我一個哆嗦,金手指自動激活,回到睜眼那一刻。
「……你的名字已經報上去,文書上加蓋了印章,現在你已經是大理寺的人。
「大理寺的老爺豈容你糊弄,難道想全家給你陪葬!
「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
「我去!」
一句話讓唾沫星子橫飛的婦人閉上嘴。
後來試驗了好幾次,等到熟練掌控回檔後,便收拾收拾去大理寺報到了。
為了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古代站穩腳跟,也為了擺脫極品家人吸血,第一天便立下升官發財的宏願。
升官第一步,通過大理寺內部考核,當上九品……
落筆寫下最後一個字,望著不知第幾刷的考卷,我矜持地翹了翹嘴角。
「完美。」
第一名舍我其誰?
……
房間裡飄散著血腥味,俊美如貴公子的青年端坐椅上,袒露的右臂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血糊糊的,青年卻眉目清淡,紋絲不動,任憑大夫清理縫合。
細看那壓低的黑眸,似散發出一絲生無可戀的意味。
下屬在旁看得佩服不已。
大人不愧年紀輕輕就當上大理寺少卿,這麼大的傷口,縫合過程面不改色,與刮骨療傷的關羽相比也不遑多讓。
「大人,好了,注意傷口不可碰水。」
大夫處理完畢,正要細細交代後續事項,聞不聿麻木抬頭,眼睛一眨不眨盯著他。
大夫:「……」
嘶,不愧是活閻王,這眼神真讓人瘆得慌。
「……大人的手……」
沒有一絲絲預兆,聞不聿又回到了半個時辰前,縫合包扎好的傷口,血淋淋露在那。
老大夫一手拿刀,一手拿針,神情頗為凝重地不知第幾次開口道:
「大人的傷口需要縫合,有些疼,還請大人忍耐。」
呵。
呵呵。
聞不聿抽了下嘴角,看了這麼多遍他自己都會了。
到底是誰害他受扎皮穿肉之苦?
還有完沒完!
2
我如願以第一名的成績通過考核,正式成為大理寺一員。
一名光榮的錄事。
負責具體案件的記錄和整理工作。
本以為隻需當個文員,結果沒幾天就要出外勤。
乍然看見血淋淋的兇案現場,毫無心理準備的我。
哕——
同行的寺丞淡淡瞥過來一眼,嘴角撇出輕蔑弧度。
「果然女子不行,這就不是你們女人該來的地方。」
其他還好說,但在職場搞性別歧視,這我忍不了一點。
回檔!
重新跨進兇案現場,看窗下,看床底,就是不往桌子那邊看。
手執毛筆,看似淡定地記錄著。
S者是名老婦,親兒戰S沙場,與兒媳相依為命。
報案人是S者堂侄,據其所說,那寡婦兒媳是兇手。
兒媳在相公戰S後,不甘寂寞與人通奸,結果被婆婆撞破,於是與奸夫一不做,二不休,S了婆婆雙雙私奔。
奸夫是名賣貨郎,經常挑著擔子來私會。
說得有鼻子有眼,人證、物證俱全。
寺丞覺得案情簡單明了,無須花費多餘時間和精力去探查求證,可直接定案發布海捕文書。
我:……
這人怎麼當上寺丞的?
用腳查案嗎?
那堂侄明顯有問題,長得就不像個好人。
眼見寺丞便要收工,我趕緊再次啟動金手指。
回檔。
無視寺丞與其他人看神經病的目光,我走到那堂侄面前,盯著他一字一頓地道:
「是你S了她,你才是真正的兇手。」
堂侄雙目瞪大,瞳孔地震。
呵,居然一次就賭對了,不必再多一次廢檔。
可惜沒有詐出更多,還有個寺丞覺得我越俎代庖,藐視上官,都顧不得查案了,要先拿我是問。
趕緊回檔回檔。
這次我沒再做多餘的事。
既然已經知道兇手是誰,我必不能讓其逃脫罪責。
……
大理寺牢獄。
聞不聿活閻王的名號不是白叫的,再硬的骨頭到他手裡,到最後都會求著讓他聽自己說。
但,這是有過程的。
現在聞不聿就陷在這個過程裡了。
好不容易攻心、虐身,囚犯的心理防線破了,正要錄口供。
沒有一絲絲預兆,眼前被折騰得血肉模糊的囚犯,時光倒流,回到了先前桀骜完好的模樣,指著他的鼻子罵。
聞不聿:「……」
又來是吧。
他情緒穩定,照著先前的流程又來了一遍,犯人痛哭流涕,跪地求饒。
屬下一臉敬服,拿著紙筆上前準備記錄。
聞不聿面色平靜,似在等待什麼。
跪地痛哭的囚犯,張嘴正要招供。
「聞不聿,你想要屈打成招,你個狗賊!」
聞不聿:「……」
很好,犯人虐沒虐到他不知道,他反正是被虐到了。
「咔嚓——」
硬木扶手被生生掰斷,在聞不聿的手指間碾成碎屑。
到底,是哪個膽大包天的害本官!
3
好幾天沒找到人,寺丞更加堅信寡婦和「奸夫」是兇手,加大抓捕力度。
這期間,又發現一具無頭屍。
連著兩起兇S案,加重了大理寺的工作負擔。
但我有種預感,這並不是兩起案子,而是同一個案子。
在我的刻意引導下,果然很快確定無頭屍的身份。
正是那名私奔的「奸夫」。
許福貴——S者堂侄,也算是S者唯一的親人,又改了供詞。
說堂嫂奸夫不止一人,定是事情敗露,那女人伙同另一名奸夫將人S了。
可笑的是,負責案件調查的官員竟也信了這番說詞。
嘖嘖,活閻王手下的,怎的都是糊塗鬼嗎?
上面的靠不住,我隻得自力更生。
每天化身名偵探,跟蹤許福貴。
幾天下來,發現他總是偷偷去某個地方。
我小心跟在後面,想看看他到底藏了什麼。
一路來到一間破屋,不像住人的樣子,許福貴做賊般四下看了看,推門進去。
我來到窗戶底下,正要踮起腳朝裡探望。
「咔嚓——」
偷聽必踩樹枝定律觸發。
還不等我做出反應,許福貴一臉兇狠撞開門,舉著柴刀二話不說向我劈來。
我:「?!」
這兇殘勁,說他不是兇手都沒人信。
回檔!回檔回檔!
手握外掛,沒必要硬碰硬。
眼一花,場景一變,回到了先前跟蹤許福貴的時候。
這次我更加小心,看到他進了地窖,這時本該謹慎為上,最好先躲起來等人離開後再進去查探。
但仗著有回檔金手指,我又是個急性子,等不了一點。
當下衝進去,看到了令人血壓高升的一幕——
罵他是禽獸都是汙辱了禽獸。
拿著順來的柴刀將人砍翻在地,還向被鎖起來的女子發出邀請。
「要來砍一刀嗎?」
……
聞不聿泡在浴桶裡,洗去一身血腥氣。
今天他S了不少人,不僅有審訊的犯人,也有查出來的蠹蟲。
軍餉也敢貪汙,S不足惜。
此次貪汙案牽連甚廣,目前有了點線索,卻還缺少最重要的一環。
聞不聿喜歡在泡澡的時候思考,身心難得放松。
洗淨血汙,他離開浴桶,換上幹淨的衣物。
腰帶系到一半。
一轉眼,人又光溜溜坐回到浴桶裡。
聞不聿:「……」
有了前幾次經驗,他不再為難自己,就那麼一動不動,仿佛S去般坐在浴桶裡。
果然,時光又倒流了好幾回。
皮膚雖沒泡皺,人卻已經麻了。
如果讓他逮到是誰——
聞不聿抬了抬嘴角,露出讓犯人膽寒的笑容。
4
確定了許福貴藏著的是什麼後,我沒再繼續跟下去,而是跑回去搖人。
開玩笑,雖然我能回檔,但本質是個脆皮,危險的事當然要交給別人去做。
我本意是想搖幾個打手,沒想到卻搖來了頂頭上司。
別人說他是活閻王,我看是個玉面修羅。
我看得過於投入,「啪」一個平地摔,啃了一嘴泥。
呸呸呸。
重來。
不對,剛才沒看夠,少卿大人的美貌值得一個回檔。
於是我光明正大盯著那張臉看,要不是膽子還不夠肥,甚至還想上手摸一摸。
我肆無忌憚地打量,讓周圍人露出見鬼般的神情,紛紛用看S人一樣的眼神看我。
傳聞中,大理寺的聞少卿俊美無儔,卻心如惡鬼,最討厭別人盯著他的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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