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她拿過旁人遞過來的備用西裝外套遞給沈竹白,宣布儀式延後後冷眼看著一臉木訥的尚南安。
“尚南安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你現在就給我當眾向竹白道歉!”
道歉?她沒有調查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就當眾扇他臉讓他道歉?
他被沈竹白侮辱被誣陷,現在卻要不分青紅皂白是非要求給沈竹白道歉。
說到底,朝夕相處這麼多年,她隻是不相信他罷了。
尚南安什麼都沒說,強忍著心頭的抽痛快步走出了宴會廳。
“尚南安!”
眼見尚心恣要去拉他,沈竹白立馬地拉住他:“心恣,你能陪我去換衣服嗎,南安可能是心情不好,讓他一個人呆一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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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尚南安遠去的背影,尚心恣不知道為什麼心忽然就亂了,好像他這一去,就不會再見到他了。
但見沈竹白的樣子,還是心一橫點點頭和他去了更衣室。
她打了他,也是為他好,之後隻要好好跟他說就好了。
一出宴會廳的大門,尚南安就迅速打了輛車說出去機場。
尚南安在出門之前就將舊手機放進禮物盒裡面了,手機沒有密碼,裡面已經清空了無關緊要的東西,隻留下了沈竹白這些天發給他的照片和他在備忘錄寫下的分手信與照片觀後感。
隻要尚心恣一回家就能看得到。
尚心恣,這段感情,你贏了,我認輸。
尚南安在候機室等了幾個小時,隻收到了沈竹白的信息。
【最終還是我贏了,以後要乖乖叫我姐夫知道不小舅子。】
隨之而來的是尚心恣的消息。
【竹白說不和你計較,隻要你接受他就行了,等我回來和你好好聊聊好嗎。】
回來?她回來再也不會見到他了。
此時一位擁有著外國面孔的女人走到他面前用一口流利的中文畢恭畢敬地詢問:
“請問是尚南安先生嗎?我是季家請來陪同先生過去的人,有什麼吩咐您說就好。”
尚南安略微頷首:“是的,謝謝你。”
隨著登機廣播的提醒,尚南安將新手機關機,拔出了電話卡掰斷後扔進了垃圾桶。
登上飛機後,他看向窗外逐漸下降的落日,閉上了眼睛。
尚心恣,我們以後再也不要見了。
隨著飛機在跑道上滑行一段時間後慢慢飛向天空,這座城市,以後再也不會有尚南安的存在。
飛機距離目的地還有十幾個小時。
緊繃的神經在飛機平行飛行後終於放松下來,困意也隨之湧了上來,尚南安再也撐不住,慢慢合上了盛滿疲憊的眼睛。
這一覺他足足睡了十個小時。
直到飛機播報還有幾個小時到達目的地後他才幽幽轉醒,看著窗外的太陽慢慢從地平線升起,他才有了真正離開的實感。
雖然他記事起就在孤兒院能夠一個人生活,但大部分的青春成長期都在尚家與尚心恣相處。
如今要他與一個一點都不了解的女人聯姻結婚難免有些忐忑,不過總比一直期待著那些沒有可能的結果要來的好。
想到這,尚南安整個緊張的心情頓時放松了不少。
他拿出手機,大致看了下陪同他的人在出發前發給他的一系列早已經準備好的清單,說如果他缺什麼可以提出來。
滿滿幾頁甚至有些東西連尚南安自己都沒考慮到的東西都被準備好了,根本不用他過多擔心什麼。
但是讓他有些苦惱的是,從答應替娶起,他對要娶的那個人的信息可謂是一概不知。
說的好聽是聯姻,說難聽就是入贅罷了。
甚至連長什麼樣子他都不知道,隻知道她叫季凝月還有是個殘疾的信息。
聯姻雙方基本是沒有感情的,多數都是和利益掛鉤,也不知道對方對自己的信息知曉多少,要是到時候他被人家不滿意當場退婚,那豈不是很尷尬……
一頓胡思亂想後,幾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
隨著飛機下降滑行停穩後開始下客,尚南安本就緊張的心跳跳得愈發快了。
看著旁人都帶著大包小包的行李,尚南安突然有些後悔提前把行李送過來了,這樣他還能把自己擋在行李後面讓他緩解一下緊張了。
跟著陪同的人走出登機口時,尚南安一眼便看到了舉著自己名字的牌子。
隻不過牌子下方站在一位年紀較大的女人,這不禁使他松了一口氣。
“請問您就是尚南安先生?”
尚南安點頭示意,“是的,辛苦你來接我了。”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季小姐的助理,小姐她今天有畫展會來的稍稍晚一些讓我先行來接您,請見諒。”
見她這麼客氣,尚南安反而有些不自在了,他剛想說不用那麼客氣時餘光瞥向她身後,目光瞬間就被吸引了過去。
隻見一個穿著淺白色風衣,裡面是簡約普通的白襯衫與牛仔褲的女人走了過來,她長發披肩,渾身散發著的貴氣與機場的喧鬧人群格格不入。
不過幾秒,女人便已經走到了幾人面前。
尚南安一抬眼,整個人便撞進一雙深邃的湛藍眼眸之中。
而同樣的,那雙本就平靜看不出什麼情緒的眼在看見他後忽然泛起一絲漣漪。
兩人對視之間,女人身上那種生人勿近的氣質悄然褪去。
直到助理在旁邊輕咳一聲才將尚南安充滿探究的眼神猛地拉了回來。
女人微微點頭,向他伸出手示意:
“尚先生你好。”
“嗯……你好,請問你是?”
尚南安下意識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她也沒太在意他的目光,隻是輕輕回握。
“初次見面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季凝月,是你的未婚妻。”
尚南安愣了下,他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個女人。
她就是那個聯姻對象季凝月?可是怎麼看都不像是個殘疾啊。
一直到坐上車,尚南安都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得知對方的身份後,尚南安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隻有眼神時不時悄咪咪地瞥向身旁人。
嗯……手指很修長,剛剛握住的時候雖有些涼意,但手感很好,側臉也好看,感覺跟畫裡面走出來的一樣,腿很長,眼睛也是很漂亮的顏色……
車才開了十幾分鍾,尚南安已經將她渾身上下掃了個幹幹淨淨。
他再一次悄悄看向季凝月的時候,正巧撞到了她也看過來的眼神。
兩個人的視線在空氣中交匯,下一秒尚南安火速移開看向窗外。
“尚先生,我今天晚上的畫展已經交給代理去辦了,家裡有什麼需要的或者你想去附近逛逛想熟悉地方都可以找我,希望不會令你感覺到拘束。”
“嗯,麻煩你了季小姐,呃季凝……凝月……”
他不知道該怎麼稱呼才好,先生怕對方感到生疏,喊名又怕沒禮貌,怎麼說怎麼卡殼,最後索性閉上了嘴。
似是看出他的窘迫,她笑了笑溫柔地說。
“不用太緊張,你想怎麼叫都可以,叫我凝月也行。”
尚南安連忙點頭,擠出一個笑容。
“嗯好,你也可以不用叫我尚先生那麼生疏,當然你願意怎麼叫都行。”
車很快就開到了地方,雖然早就知道季家比尚家更家大業大,但這還是他第一次見比尚家更豪華的別墅。
“對了。”
進了家門正在默默感慨的尚南安聽到這話下意識回了句:“什麼?”
隻見季凝月將他拉到沙發上坐下,招呼佣人拿來冰袋。
“是接觸到什麼過敏了?”她指尖似有若無擦過他臉頰還未完全消退的紅腫,“還是說不小心受傷了?”
說著她將冰袋輕輕敷上他微腫的臉頰,冰袋邊緣凝結的水珠滑進衣領,冰冷的溫度使他不禁縮了縮脖子,但很快就適應下來。
聽著她帶著關心的語氣,尚南安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這種因為被誣陷而被人不信任扇巴掌的事怎麼說?
季凝月看出他的糾結,也沒繼續追問:“不想說的話也沒事,我看已經快消腫了應該沒什麼大礙,我先帶你去看看你住的地方吧。”
尚南安下意識點點頭後接過冰袋繼續敷,明明是冰的,但他隻感覺自己的臉又熱了起來,應該是傷的緣故吧。
跟著季凝月來到來到屬於他的房間時,雖看到外面奢華的樣子他便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但在看到這房間的時候,還是讓他震驚了一下。
所需設施一應俱全不說,自己的行李也被好好安放在一旁,給足了他隱私感。
“如果你還有什麼缺的,可以直接跟佣人說,我還有點事要處理,你先適應一下好麼。”
尚南安連連點頭道謝,正要關門時,季凝月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回身囑咐他。
“對了,這邊比國內溫度低一些,出門的話記得多穿一點別感冒了,今晚好好休息吧。”
目送走季凝月後他直接躺到大床上,看向窗外的景色。
出國,聯姻,離開尚心恣……這一切對他來說陌生到有點不真實了。
不過既然他已經決定徹底和尚心恣分開在這裡開始自己新的生活。
那麼他就不會再回頭了。
……
訂婚宴順利結束後的幾天,尚心恣不知道為什麼好幾天過去了眼皮還是跳得很厲害。
新房裡面到處貼著大紅喜字,本該是高興的氛圍,但尚心恣看著對話框一直沒有回復的話心裡就是平靜不下來。
“心恣,在看什麼呢?”
沈竹白穿著居家的休闲睡衣靠過來將她拉進懷裡把手機抽走。
“婚禮結束後我們都忙了這麼久了,今天我們早點休息吧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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