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曹雙喜回來了,把買好的東西往茶幾一放,笑著跟沈明月她們說話。
白晶晶看到這一幕,已經尷尬起來,想到一會兒沈明月要把她開除,都不忍心看下去了。
沈明月看著曹雙喜,倒也沒把話說的太難聽。
“雙喜,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考核,我覺得你不太適合咱們店的經營模式,一會兒我算一下你這個月的工資,給你提前結算。”
沈明月都不想明著說,說她上班摸魚?還是說她對顧遠舟太熱情?不管哪條理由,說出來她面子上都不好看。
曹雙喜本來臉上還帶著笑,聽到沈明月這麼說,臉立刻垮了下來。
隻是幾秒鍾,已經紅了眼眶。
“老板,是不是我哪裡做錯惹你生氣了?你說出來我一定改,你別把我開除,我在咱們店幹的挺好的,我不想走。”
曹雙喜說著話,眼淚都下來了,看起來別提有多可憐。
其實沈明月也能理解,畢竟她店裡工資還是開的挺高的,現在有些廠裡待遇未必有她這裡好,曹雙喜不想離開也正常,聽說她家境一般,應該挺需要一份工作。
“小曹,不在這幹,你還能找別的工作,我個人更喜歡把精力投注在工作上的員工,你不太符合要求,不過你放心,你的勞動所得,我肯定一分不差地發給你。”
沈明月就差指著她鼻子說了。
曹雙喜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她對顧遠舟過分熱情,已經招來了沈明月的反感。
可是至於嗎?她不就是給顧遠舟倒了杯水,笑著問候了幾句,也沒幹別的。
這沈明月也太小題大做了,當個老板了不起啊?因為這麼點屁事就要開除她,還是不是個人?
心裡這麼想,可嘴上不敢這麼說,求救的目光下意識看向白晶晶。
Advertisement
“晶晶姐,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一定認真工作,你跟老板說一聲,求求你了,我家裡的情況你也知道,我不能失去這份工作!”
曹雙喜又紅著眼睛向白晶晶求情。
白晶晶看她這副樣子,心裡也是糾結,但比較起來,她肯定是向著沈明月的,沈明月那麼聰明的人,既然提出來了,那肯定是曹雙喜做錯了。
再說曹雙喜老偷懶的事情她也知道,雖然她不在乎,可以多幹一點,但哪個老板希望自己的員工私下這麼懶散?
“雙喜,話也不能這麼說,現在想要找份工作也沒那麼難,你回頭再看看。”
曹雙喜沒想到白晶晶不幫著她說話,不敢置信地盯著她。
咬了咬唇,曹雙喜做了一個違背祖宗的決定,她直接給沈明月跪下了。
“老板我知道錯了,我保證以後好好工作,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家裡現在缺錢,我要丟了這份工作,我爸媽他們肯定會打死我。”
第89章要開除曹雙喜
沈明月萬萬沒想到,曹雙喜竟然能做出這種舉動,跪天跪地跪父母,哪有跪別人的?這膝蓋也太不值錢了。
再說了,這不是折她壽嗎?
沈明月連忙往旁邊躲了躲,臉更黑了。
一般這點小事都能給人下跪的,都有點表演型人格,曹雙喜越是這樣,沈明月越是不想把她留下。
“你不用這樣,快起來。”
白晶晶不忍心了,她這人本來就心腸好,看到曹雙喜都給沈明月跪下了,硬著頭皮幫著說了幾句。
“明月姐,要不就再給她一次機會吧,我保證以後一定好好監督她,讓她成為一個合格的售貨員。”
曹雙喜也是連連點頭,“老板,你再信我一次,我以後肯定不偷懶了。”
白晶晶看向沈明月,目帶乞求。
沈明月嘆了口氣,看來該給白晶晶上一課了,如果今天她執意把曹雙喜開除,白晶晶肯定覺得她的心太狠,有些不近人情。
但有的人是真的不能留下,不然日後還會帶來新的麻煩。
但白晶晶都開口了,這點面子還是要給她的。
沈明月故作為難,隨後勉強點了頭。
“晶晶,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再給雙喜一次機會,先留在店裡吧,接下來一個月看你表現。”
曹雙喜破涕為笑,站起來衝著沈明月說了一籮筐的好話。
雖然她嘴上這麼說,但沈明月能看出來,她眼底帶著恨意。
“好了,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晶晶,我明天中午來這兒接你。”
提起這個,白晶晶都差點忘了明天自己要去相親的事。
“好,明月姐,你路上開車慢點。”
沈明月點頭,拿著車鑰匙出去了。
看到沈明月離開,曹雙喜連忙拍了拍褲子上的塵土,目光也冷了下來。
她現在滿心抱怨,覺得沈明月就是個資本家,有點臭錢了不起呀?不過是個鄉巴佬,靠著婆家耀武揚威。
自己好歹還是城市戶口呢,被她這麼羞辱,實在是老天不長眼。
曹雙喜偷偷看了白晶晶一眼,忍不住小聲抱怨道:“老板肯定是因為我給她男人倒了杯水不高興了,晶晶姐,其實我真沒那個意思,我就是一時忘了給她倒水,她這麼做,未免太小心眼了。”
白晶晶沒想到自己剛替她求完情,她背後就這麼說沈明月,當即也是冷了臉。
“既然是來賣貨,那就做好自己份內的事,別的事跟你沒關系,你就別管,你自己做錯了事,還怪別人小心眼?人家明月姐是老板,想用誰開除誰都是人家的自由,你要是再說這種話,就收拾東西走吧,我以後也不會再替你求情。”
看到白晶晶對沈明月這麼忠心耿耿,曹雙喜連忙又解釋了幾句,心裡也知道這種話不能再跟白晶晶說了,她根本不站在自己這邊。
這會兒沈明月已經到家了,王翠娥手上的傷結了疤,最近又開始幹活了,看到沈明月今天回來的這麼早,也是高興,把自己炸好的麻花端出來給她吃。
“媽的手好多了,給你炸點麻花吃,你小時候最愛吃這個了,快嘗嘗。”
這麻花被王翠娥炸的酥脆可口,還甜絲絲的,沈明月直接吃了三根,後面甜的有些反胃了,才擺了擺手。
看到女兒吃飽,王翠娥這才猶豫著開了口。
“明月,你跟我說的事,我仔細想過了,沈福柱不是個東西,你哥哥姐姐他們也不拿我這個娘當回事,我聽你的,我要跟沈福柱離婚!以後我就在顧家伺候你,隻要你不嫌棄我沒用就行。”
最近王翠娥晚上整宿整宿睡不著,每天都在想這個問題,自己活了這一輩子到底是為了啥?
想來想去,隻覺得自己是個笑話。
在沈家她當牛做馬,可丈夫從來沒拿她當人看過,地裡的活讓她幹,家裡的家務也都堆在她身上,稍有不慎就是非打即罵,家裡除了沈明霞會護著她,剩下的兩個兒子跟一個女兒隻會冷眼旁觀。
私底下更是勸她忍著,還說哪個女人不挨打?既然挨打了,那肯定是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以後改了,沈福柱就不動手了。
可她哪裡做的不對?她想不明白。
現在她想明白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不是她做的不夠好,是那些人眼裡沒有她。
沈明月能為了她跟人打起來,而家裡那些人隻知道欺負她獲取快感。
所以她還有什麼好留戀的?回去讓他們欺負嗎?
聽到王翠娥這麼說,沈明月隻感覺自己的乳腺通了,她能幫王翠娥,但如果她一輩子都立不起來,她再幫也是白搭。
還好她現在想通了,既然敢勇敢地邁出那一步,那她就敢負責到底。
“好,我這兩天有事,等忙完這兩天我帶你回去一趟,把這件事處理了。”
沈明月說著,忍不住握住了母親的手,眼神真摯。
“媽,前半生你為別人活著,後半生你為自己活著就行,在我這裡,你不需要委屈求全,我隻希望你能開心。”
對沈明月來說,母親在顧家做做家務,做兩頓飯並沒有什麼,不算是欺壓。
因為大家伙在顧家,也需要做飯做家務,就連田淑芳,也是要做飯的。
到時候就是誰空闲誰就做幾頓,輪著來。
如果以後她跟顧遠舟搬出去住,會直接把王翠娥帶走,到時候隻需要給他們做兩頓飯就行了,至於空闲時候,就出外頭跟別人聊天逛公園。
說不定還能找到個合適的老頭,到時候再婚也不是不可以。
沈明月這個當女兒的可不覺得母親再婚是什麼丟人的事,誰不希望自己身邊有個伴,老了生病了,好歹還能給倒口水呢。
隻要她媽願意,她都全力支持。
王翠娥聽了女兒這話,差點又哭出來,還好忍住了。
就這樣,兩人誰也沒打算回電報,打算先把沈家晾著,到時候直接回去辦離婚手續。
晚上吃飯的時候,沈明月跟大家說了這件事。
田淑芳他們沒什麼意見,王翠娥留在顧家挺好的,再說了,也不用他們花錢養,沈明月現在有這個能力。
第90章相親遇到下頭男
不過說起來肯定是有些丟人的,這年頭離婚的本來就少,王翠娥一個農村婦女,硬是被女兒給撺掇離婚了。
可虱子多了不怕咬,他們都讓自家兒子娶了哥哥的老婆,親家離婚也不算是什麼大新聞。
而且通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顧建軍跟田淑芳也比較了解沈明月的為人。
隻要是她認定的事情,別人很難勸得住,到時候他們還得退步,畢竟沈明月大著肚子,一不小心受個刺激,孩子有個好歹,那就麻煩了。
“反正明月你看著辦吧,咱們家這麼大,你媽媽想要住到什麼時候都可以。”
田淑芳看了一眼兒子說道。
一旁的周小斐卻是若有所思,按理說沈明月畢竟是個女兒,憑什麼給她媽媽養老,她上面還有兩個哥哥,怎麼都輪不到她一個出嫁的閨女。況且王翠娥現在年齡不大,又不是躺床上動不了了。
再者,哪有女兒挑撥父母離婚的?這個沈明月做的事情真是越來越匪夷所思了。可家裡人偏偏任由她胡來,真是離譜極了。
不過現在家裡可沒有她發言的份,隻能埋頭吃飯。
顧思思皺了皺鼻子,想說兩句,後面還是忍住了。
她不喜歡沈明月,但是對王翠娥沒什麼意見,留在他們家也沒什麼,再說了,王翠娥做飯可比自家親媽做飯好吃多了。
至於顧遠洋,向來是兩耳不聞窗外事,隻要跟他沒關系,他就不摻和。
而且他也看出來了,沈明月是個厲害的主,家裡就算現在不同意,遲早也得妥協。
“謝謝親家母,給你們添麻煩了。”
王翠娥不好意思的說道,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
有身孕的第四個月,我感染了風寒。彼時外面正飄著雪,我床邊烤著火盆,被窩裏還放著湯捂子。秦暮小心地將被角給我掖好,隨後起身坐在了床上。
我是圈裏的當紅小花。搶不到演唱會門票的我半夜發瘋:【是誰?到底是誰在搶票?能不能給我一張票啊?】結果我那死對頭在下面評論:【巧了,剛搶到兩張,輕輕鬆松。】配圖正好是我搶不到的演唱會門票。瑪德,這顯眼包一天不當你皮癢是吧?
全麻手術後,我對著主治醫生念海棠文。 念到最後,甚至熱情地邀請他和我一起試試。 「醫生能和我負距離接觸嗎?」 我低著頭羞澀地笑,旁邊的護士卻全傻眼了。 誰不知道江淮是出了名的禁欲,還極度恐同。 有人想捂我嘴,被江淮攔住。 他淡淡道:「好啊,負 20 夠嗎?」
"熊孩子在火車上蹦迪,不幸摔成小腿脫臼。 我當場進行了正骨,家長對我下跪道謝。"
"在寵物診所兼職,每個客人我都親親。 校霸也來,隻是他沒帶寵物。 「你的小動物呢?」 校霸耳根泛紅:「現在還不能給你看,我們還不熟。」 小動物有啥不能看的:「那你來幹嘛?」 「看病。」 迫於無奈,我給他開了瓶王老吉飲料。 看完後,他遲遲不肯離開:「你為什麼親它們不親我?」"
"他說海棠花開時,就是回來迎娶我之日。 海棠花開的第三年。 我染重病,不知何故,滿城大夫閉門不醫。 他從北荒之地披金戴甲歸來,毫不猶豫和別的女人隆重大婚。 這天有小廝送來兩張紙箋。 一張落筆:「三年了,我才發現我愛的人是她。」 一張字跡娟秀:「隻有你死了,我才能安心,你早應該去死的。」 這一天,海棠花落,我亦凋落。 然而沒人知道,我死後,他們也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