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姐姐得到了爸爸媽媽、大哥、二哥所有的愛,我羨慕她,有時候我也會忍不住嫉妒,但我和她是一家人,我怎麼可能會真的想傷害她性命?”
“我的確騙許珊珊說,姐姐要跟陸三哥結婚,可我隻是想讓許珊珊給她使點兒絆子,我真的沒想到許珊珊喪心病狂,竟然想害死姐姐!”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宋清窈忽而重重跪倒在宋祁腳邊,一下下狠狠地扇自己耳光。
“大哥,我之前鑽了牛角尖,對姐姐有偏見,可我真的後悔了,我真的不壞的,求求你別討厭我……”
宋清窈知道,宋家最疼她的人是宋祁。
所以,她才會選擇在宋祁面前自殘。
她真的不想失去宋祁對她的偏愛。
她希望宋祁能對她心軟。
畢竟,從小到大,宋祁最怕她會受委屈。
她紅一下眼圈,他都會心疼,她這麼狠地打自己的臉,她不信他分毫不會心軟!
她一邊甩自己耳光,一邊痛不欲生哭訴,“我不想失去爸爸媽媽和大哥二哥,不想無家可歸,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們別不要我好不好?”
“大哥,是你親口說的,會永遠對我好,會堅定不移地站在我身旁。”
“你對我的承諾,你都忘了是不是?”
宋祁沒有健忘症。
當初對宋清窈的承諾,他自然沒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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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個時候,他以為宋清窈本性純良、天真無邪,值得她守護,他自然願意做她的好大哥。
隻是,宋清窈辜負了他對她的信任與期待。
所以,兄友妹恭,隻能成為泡影。
他垂眸,面無表情地甩開宋清窈抓過來的手,字字冰冷、無情,“宋清窈,你汙蔑我妻子,傷害我妹妹,我為什麼要對你好?”
“我再說一遍,此後,你不再是我宋祁的妹妹。”
“你我之間,一刀兩斷,再無瓜葛!”
宋清窈痛苦地僵在原地,怎麼都不敢相信,宋祁竟真的不要她這個妹妹了。
宋舟野失望、憎惡地看了她一眼,也冷漠地跟她劃清界限。
“宋清窈,若你沒總想著害人,哪怕你我沒有任何血緣關系,你也永遠是我妹妹。”
“但你心術不正、心腸歹毒,我宋舟野不可能要一個隻會害人的妹妹!”
“以後,別再喊我二哥!”
“二哥……”
宋清窈心如刀割,豆大的淚珠瞬間將她慘白的小臉淹沒。
宋祁、宋舟野面上都沒有分毫的動容。
曾經,他們因為宋清窈,做了許多愚蠢、離譜之事,他們不可能一錯再錯!
意識到宋祁、宋舟野都不可能對她心軟,宋清窈又可憐巴巴地抓住了秦秀枝的衣角,“媽媽,你真的不要我了嗎?”
秦秀枝眸中快速閃過一抹掙扎。
她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等她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眸中隻剩下了冷漠與決絕,“宋清窈,以後別再喊我媽媽了,你這一聲媽媽,我擔不起!”
“爸爸……”
宋從戎壓下眸中的痛意,也與她劃清界限,“宋清窈,我們宋家,與你再無瓜葛!”
宋清窈如遭雷擊。
極度的心痛與失落,讓她一時都忘記了繼續甩自己耳光。
她隻能淌著淚不停地喃喃低語,“怎麼會這樣……我真的沒有害姐姐……為什麼你們都不愛我……”
“你們快給宋清窈戴上手銬,把她抓起來啊!”
見宋家人不再護著宋清窈,許珊珊真挺開心的。
生怕宋清窈不能替她頂罪,她不停地催促公安。
公安並沒有給宋清窈戴上手銬。
因為宋清窈並不認她撺掇許珊珊殺人。
許珊珊也沒有確鑿的證據能證明,宋清窈的確撺掇過她買兇殺人。
若宋清窈一口咬定她撒謊說宋棠要跟陸少遊結婚,隻是希望許珊珊給宋棠使點兒小絆子,根本就沒法定她的罪,甚至連拘留她都不能。
從情感上來講,公安們都覺得宋家撫養了宋清窈十八年,她卻總想坑害人家的親生女兒,這種行為怪惡心的。
可辦案得看證據,主觀臆斷,沒法讓宋清窈付出代價。
許珊珊以為,有宋清窈做替罪羊,她就可以躲避法律的嚴懲了。
從公安口中得知,她還是得坐牢甚至吃槍子,而宋清窈根本就不必受到懲罰,她心態徹底崩了。
之前,她認定宋棠不要臉地勾引了陸少遊,她恨不能吃宋棠的肉、喝她的血。
現在,知道自己被宋清窈當槍使,她忽然就不恨宋棠了。
她對宋清窈的恨意,卻到達了頂峰。
她撕心裂肺大喊,“這不公平!該坐牢的是宋清窈!”
“我不要坐牢,不要吃槍子,你們放開我!你們沒資格這麼對我!”
許珊珊大哭著拼命掙扎,可不管她怎麼用力,都無法掙開手腕上的手銬。
倒是見她情緒太過激動,好幾位公安上前控制住了她,要帶她去監獄那邊。
意識到自己翻不了身了,許珊珊徹底心如死灰。
可絕望過後,她依舊不甘心啊!
她覺得她走到這一步,都是宋清窈害的。
宋清窈是天底下最惡心、最無恥的人。
若宋清窈不用付出任何代價,甚至還能光芒萬丈地活著,她被槍斃後,也得被氣到詐屍!
既然法律無法懲罰宋清窈,那她就用她的方式,讓宋清窈付出代價!
極度的憤恨與不甘,竟是讓許珊珊猛地掙開了公安的鉗制。
大家也都沒想到,她身上,竟然藏著一把折疊小刀。
她兩隻手一起抓住那把小刀,就狠狠地往宋清窈臉上劃去!
“啊!!!”
許珊珊的動作,真的太突然了,宋清窈完全沒有防備。
等她回神,許珊珊手中的小刀,已經狠狠地將她臉劃破。
公安哪怕覺得宋清窈挺惡心的,他們肯定也不可能縱容許珊珊在他們面前傷人。
他們連忙上前,就想攔下許珊珊。
隻是,他們從陸今晏面前經過的時候,他不著痕跡地擋了他們一下,他們沒能立馬衝過去,許珊珊又狠狠地在宋清窈臉上劃了兩下。
剎那間,宋清窈的左臉,血肉翻湧、觸目驚心,大片的鮮紅,更是幾乎要將她的整張臉淹沒。
她撕心裂肺地尖叫著,前所未有茫然無措。
她知道,宋家人太狠、太無情,打算舍棄她了。
她剩下的,隻有她最引以為傲的這張臉了。
她是真的不敢想,許珊珊這個蠢貨,會兇殘地毀掉她的臉!
在許珊珊劃到第四下的時候,被陸今晏巧妙地攔住的公安,才衝上來制服了她。
許珊珊面容猙獰,哪怕公安把她手中的剪刀奪走後,把她按在了地上,她依舊扯著嗓子大喊,“宋清窈,我讓你坑我,我殺了你!殺了你!”
很快,公安就把近乎瘋癲的許珊珊強行帶了下去。
宋清窈的掌心,也染滿了血,悽慘至極。
十八年的親情不是做戲。
看到宋清窈被虐得如此悽慘,宋家人心髒習慣性地扯痛了下。
但就算這一次沒有確鑿的證據能讓宋清窈坐牢,宋家人心裡也都清楚,宋清窈撒謊騙許珊珊,絕不是隻想讓她給宋棠使點兒小絆子。
她大概率是真的想傷害宋棠性命。
他們已經讓宋棠失望過太多次,不能再拎不清。
宋家人都沒再關懷宋清窈。
許久之後,還是秦秀枝淡淡說了句,“宋清窈,你自己去醫院吧。”
“你的東西,我會讓人送去你文工團宿舍,以後,別再回宋家了。”
“媽媽……”
宋清窈哭得渾身發顫,眼淚混雜著血液,模糊了她的臉,讓她看上去格外悽慘又可憐。
她知道宋家人的心都偏到了宋棠的身上。
可她生平頭一回受這麼重的傷。
她以為宋家人最起碼會送她去醫院的,秦秀枝也會連忙給她止血。
她真的無法接受他們竟對她如此冷漠、殘忍!
她不想一無所有。
不想輸給宋棠、狼狽退場。
她打算置之死地而後生!
她痛苦地抽搐了幾下後,哭得更是肝腸寸斷,“我的臉毀了,我最愛的家人不要我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讓我去死……”
說著,她大哭著就往牆上撞去。
她以為,宋家人會阻攔她。
結果再次讓她失望。
她哪怕自殺,宋家人也選擇了冷眼旁觀。
陸少遊還在旁邊對她冷嘲熱諷,“使勁撞啊!宋清窈,你腦袋要是撞不出個大窟窿,肯定是裝的!”
“撞啊!你放心,我們都不會攔你。”
“等你死了,我肯定會去你墳頭澆糞!”
“嗚……”
宋清窈前所未有尷尬、狼狽、屈辱。
她再無法繼續待在這裡,她捂著臉大哭著,就往警察局外面跑去。
她很在意宋家人。
哪怕被宋家人趕了出去,她也一直覺得,宋家才是她的家,是宋棠鳩佔鵲巢。
可以後,她再也回不了家了。
從警察局衝出來後,她茫然四顧,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感覺到臉上傳來的劇痛,她怕自己真的毀容,才大哭著往醫院的方向跑去。
她向來驕傲,肯定不想讓大家看到她的狼狽,她選擇的,都是偏僻的小路。
她跑得太急,完全沒注意面前的情況,她衝進一條小巷的時候,恰好有輛車迎面開過來,哪怕車及時剎住,她依舊狼狽地跌坐在了地上。
而她從許珊珊房間偷走的圓形海棠玉佩,從她口袋滑落,掉落在了松軟的土路上。
開車的是秦鏡洲。
秦鏡洲正想讓這個形容狼狽、完全不看路的女人讓開,他就看到了路上的玉佩!
第213章 太子渴望她、獨佔她!
秦鏡洲瞳孔驟然緊縮。
他那張華貴、矜冷如同古時王侯將相的俊臉上,難得浮現出幾分激動與緊張。
他快速下車,顫著指尖撿起完好無損的圓形海棠玉佩。
那些夢境,太過清晰而真實。
他記憶力又太好,他甚至能記清楚海棠玉佩上的每一處紋理。
他指尖顫得越來越厲害,一點點摩挲著那塊玉佩。
果真,上面的紋理,與他夢境中的一模一樣!
“這塊玉佩,是你的?”
他那向來帶著凜冽寒意的聲音中,也難得染上了沙啞的顫意。
剛才差點兒被車撞到,宋清窈驚魂未定。
她深吸了一口氣,才緩緩地抬起了臉。
宋清窈以前遠遠地看到過秦鏡洲幾次,自然能認出面前的男人,是才能、地位、家世都不輸陸今晏的秦鏡洲。
她不明白為什麼他會忽然問她這個問題,但骨子裡趨利避害的本能,還是讓她點了點頭。
秦鏡洲眉骨偏高,這讓他看上去雙眸要較之常人幽邃許多。
他那雙格外深沉、幽黑的眸中,墨浪洶湧,仿佛無邊的深海,要將人的靈魂強勢吞噬。
宋清窈眉心遏制不住狂跳了下。
心髒也莫名跳得很快很快。
緊接著,她又聽到他說,“上車,我送你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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