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坐車有沒有用介紹信,介紹信又是去哪裡的。
趙玉蘭勉強安靜下來,回到了家裡,著急上火的嘴皮都爆裂了,還是直勾勾的盯著外面。
邵梨子也上火,家裡的錢都丟了,要是錢找不回來,也就意味著,不能再讀書了。
雖然也很惱怒,不過也不至於失去理智。
住在村裡,今年的糧食,交完稅之後還剩下一些,大不了明年再承包點土地,勤勤懇懇的幹活,總歸是餓不死人的。
她做了飯,端到趙玉蘭面前:“媽,你還是先吃點飯吧,別把自己熬壞了。”
趙玉蘭抬手就把飯給打翻了,因為憤怒,鼻孔都被氣衝的很大,“吃飯吃飯,你就知道吃飯,家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你還吃得下去?”
邵梨子:“……”
發生這麼大的事,又不是她的錯。
怎麼就吃不下去了。
難不成錢又是真丟了,就要把自己活活餓死麼。
不過趙玉蘭正在氣頭上,她也不敢理論,隻是小聲說道,“沒事,等明天問問,或許知道是去哪裡的,咱們再找人。你要是不吃飯,明天哪有力氣?”
趙玉蘭聽進去了,沒好氣的說道,“那你還愣著幹什麼,再去給我盛一碗飯來。”
她這會兒看誰都不順眼。
多說一句話都嫌煩。
邵梨子也沒再說話,隻是無語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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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忍氣吞聲的又盛了碗飯,把地上打翻的糧食收拾起來,放到角落裡的雞籠裡。
這幾隻雞,還是謝紅豔嫁過來之後,軟磨硬泡的要了幾隻雞蛋,然後孵出來的。
現在都有兩斤多了吧。
邵梨子有點恍惚,如果二嫂真的是打算從一開始就是要偷錢來的,怎麼會把家裡收拾的井井有條?
不管是去地裡幹活,還是家裡的事,又或者是養的這幾隻雞,分明都是為了長久打算的。
再說嫁進來的時候,她應該也不知道家裡有那麼多錢。
難不成是嫁進來之後,發現有那麼多錢,惡向膽邊生,就把錢給偷了?
其實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這段時間老媽對她確實很差。
不過二小和二哥的感情,好像是挺不錯的,就她看二哥那種滿心滿眼都是喜歡的樣子,真的能夠把家裡的錢都偷了,自己出去瀟灑嗎?
哎呀,不管了,明天再找找到底去了哪裡。
說不定人還沒走遠,還能把人抓回來。
凡事往好的方面想一想,就沒有那麼痛苦了。
趙玉蘭一夜沒睡,天不亮就爬起來往鎮上跑,等著班車來,抓住售後票員就問。
售票員一天見那麼多人,剛開始被問的迷迷糊糊,簡直想罵人。
還是邵梨子把人勸住,和售票員描繪了昨天謝紅豔穿的那身衣服,然後又說了她的長相。
一說到嘴巴有點翹,售票員仔細想了想,“是有這麼個人,我記得她當時好像挺緊張的,後來坐下的車,還說她男人考上了什麼學校,挺得意的,炫耀了半天。”
“去哪兒了?”趙玉蘭不耐煩聽這些,迫不及待的打斷,又焦急的責難,“她沒有介紹信,你怎麼能讓人坐車!”
售票員翻了個白眼,“怎麼會沒有介紹信,介紹信上寫的清清楚楚,去那個……去海城的。”
海城?
趙玉蘭都不知道這是哪個地方,看了一眼邵梨子,邵梨子也搖搖頭,表示沒聽過這個地方。
謝紅豔怎麼會一個人去那裡?
其實昨天她還懷疑過,是不是謝紅豔偷了錢,然後去找邵建國了。
可是邵建國去的是清城啊。
壓根不是什麼海城,這就不是同一個地方。
現在問到了地方,還不知道應該怎麼去找。
隻能去村裡打聽了下。
看看有沒有人熟悉這個地方。
又去謝家問了問,看看是不是謝家有什麼親戚在那邊,結果謝家也表示不知道這個地方。
還把關系撇得清清楚楚。
反正這個女兒當初是跟家裡鬧翻要斷絕關系的,現在謝紅豔隻是邵佳的兒媳婦,跟謝家沒有多少關系。
邵梨子有點失望,問來問去都沒有人知道這個地方。
應該怎麼去找呢。
想了好久,撇下了發瘋的趙玉蘭,去了陳可秀家。
雖然說大嫂也沒什麼文化,這幾年去過的地方多,還有那個林姐,見多識廣,可能有點辦法呢。
陳可秀也沒有拒而不見,聽說謝紅豔去了海城,就有些納悶,“海城離的很遠,離我們這兒有幾千裡,就是坐火車也得坐兩天兩夜,她怎麼會去那麼遠的地方。”
“有沒有可能是偷了錢,就怕被人找到,找個地方生活。”林姐分析道。
第705章 那賤人肯定是先下手為強
陳可秀搖搖頭,林姐說的,不太可能的。
謝紅豔沒出過門,即便是身懷巨款,也不可能跑那麼遠。
人對未知的地方,且沒有任何熟悉的人,還沒有任何出門的經驗,想到那麼遠的地方,第一感覺就是害怕和恐懼。
真想揣著錢,找個地方安安穩穩的過日子,還不如靠著腳走到隔壁的城市,也不用開介紹信,就能失去所有的行蹤。
哪怕是隔壁的城市,就現在的交通情況而言,多半是不會再跟熟人碰到面了。
何必跑那麼遠?
而且謝紅豔怎麼會知道海城這個地方?
介紹信又是誰給她的。
這其中,一定有邵建國的手筆。
“現在隻有兩種情況,一種情況是邵建國偷了錢,把謝紅豔騙去海城,讓謝紅豔當背鍋俠。”
“還有一種情況就是,兩人串通好的,謝紅豔偷了錢,往海城的方向走,到時候回去找你哥。”
其實第二種情況基本不存在,因為謝紅豔跟邵建國沒有結婚證,去了外地之後,想要再拿到介紹信,周折回去找邵建國,這是相當困難的事情。
況且據陳可秀所知,謝紅豔大字不識一個,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一個可以依靠的人都沒有,基本上就是寸步難行。
極有可能……像是蒲公英,走到哪裡,就落在哪裡了。
所以第一種可能性是最高的。
邵梨子愣了半天,“真的是我二哥?那我得找他去。”
雖然人不在本地了,戶口也變成了商品糧戶口,不過學校在哪裡是能問得出來的。
陳可秀聳聳肩,“找了也沒用,就算是他偷的錢,他也是不可能承認的。”
如果隻是邵建國一人離開,家裡的錢丟了,趙玉蘭咬定是他偷的錢,在學校大吵大鬧,說不定還會有所成效。
可是現在呢,謝紅豔下落不明,不知道去了哪裡,趙玉蘭一定覺得錢就是她偷的。
現在是瘋瘋癲癲的,等稍微冷靜點,接受了這個現實,她就不會繼續瘋了。
至少,趙玉蘭不會因為懷疑邵建國,就會得罪一個肯定有前途的兒子。
隻要錢丟了,要是還想過好日子,做著吃商品糧的美夢,趙玉蘭一定不敢吵鬧的。
如果吵鬧一定能拿回錢,趙玉蘭會不惜一切代價這麼做。
和現在的問題是,大家估計對於謝紅豔偷錢的事情深信不疑,趙玉蘭又怎麼肯去鬧呢?
謝紅豔估計是找不到了。
趙玉蘭之前也丟定了。
邵梨子咬咬唇,“如果真是我二哥做的,那……就讓他拿著那麼多錢逍遙自在嗎?”
她的後背被冷汗浸透。
怎麼會有這麼狠毒的人。
偷錢也就算了,把家裡所有的錢都帶走,甚至還找了個人背黑鍋。
她轉身就走,隻丟下一句,“我去跟我媽說這個事。”
陳可秀無奈,“你就是說了,你媽也不信的。”
邵梨子沒聽,拔腿去找趙玉蘭,得把這個可能性加進去。
相比謝紅豔偷錢,邵梨子更願意相信錢是邵建國搞鬼,二哥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上次丟失的十塊錢,不就是他偷的嗎?
那是明擺著的事情,老媽沒看出來,可逃不過她的眼睛。
隻要錢在二哥手裡,他還想要前程,就得把錢交出來。
趙玉蘭這會又去村委鬧了,雖說是村裡給開了介紹信,這才讓謝紅豔逃跑了。
村委會的人都很無語,這和他們有什麼關系,壓根就沒人給開過介紹信,誰知道介紹信是怎麼來的。
掰扯掰扯不清楚,趙玉蘭還不肯走,鬧的人心煩意亂。
最後都不管她了,願意罵就罵去吧,就當是瘋狗在門口亂吠,啥也不說了。
趙玉蘭早就罵不動了,嗓子疼的冒煙,這兩天哭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看到邵梨子來,倒是沒有力氣罵人撒氣,不過臉色很難看。
邵梨子也不管她的臉色,直接說道,“這錢,指不定就是二哥偷的,二嫂的介紹信可能是他偽造的。咱們去找二哥,肯定能把錢拿回來。”
趙玉蘭眼睛瞪大,“你胡說八道什麼?知道你不喜歡你二哥,別什麼髒的臭的都往他身上堆。”
怎麼可能是建國做的這種事。
現在可是上中專的學生了。
還有商品糧戶口,家裡也沒短了他的錢財。
除了學費之外,還給了他十塊錢作為開銷,怎麼都是夠了的,哪裡用得著偷錢。
謝豔紅這個賤人,之前偷了10塊錢,都沒有把她趕走,現在就把家裡的所有錢偷走了。
趙玉蘭嘴裡叨念著,“肯定是要謝豔紅,她是聽到了我跟你二哥說,過段時間就想辦法把她撵出去,才會偷了錢跑的。”
“啥時候說的?”邵梨子大跌眼鏡,“你啥時候說的這話啊?”
“你嚷嚷什麼!”
趙玉蘭吼了一句,見她老實了才說,“你二哥現在都讀中專了,成為商品糧戶口。總不能還娶她,趁現在年紀都不大,最多就算是處對象沒處成。謝家也不敢說什麼,是她家的女兒要跑到我們家住,把人打發遠遠的嫁了,你二哥再找一個城裡的,這日子才能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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