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訂婚當天,發現了爸爸的出軌對象竟然是我的閨蜜。
看著不遠處抱在一起的兩個人,我幾乎崩潰。
不自覺的去抓身邊未婚夫裴程遠的手,想要尋求慰藉。
卻觸碰到一雙冰冷緊繃成拳的手背。
我不解的看向裴程遠,隻見他雙目猩紅,滿臉嫉恨與瘋狂,沒等我反應過來,就衝了上去,一拳打在了我爸爸的臉上。
“霍錦良,你敢動老子的女人,老子打S你!”
1
我穿著訂婚禮服,站在鬧市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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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墜冰窖。
我的未婚夫和我的父親,在我訂婚宴當天,因為我的閨蜜大打出手。
我實在想不出,世上還有什麼事,能比這個更炸裂狗血。
所有的賓客都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議論紛紛的掩飾著各自臉上或擔憂或幸災樂禍的表情。
閨蜜得意的走到我身邊,笑眯眯的盯著我上下打量。
她好像一點都不慌張,得意至極。
“霍淮葉,憑什麼我一無所有,而你從小就高高在上的享受著世間的一切美好呢,這不公平,不過現在好了,無論是以什麼樣的方式,現在這一切都屬於我了。”
我茫然的轉頭,看向媽媽。
即便知道此刻她也是另一名無辜的受害者,卻仍舊想要尋求一丁點的安慰。
出乎意料的是,媽媽神情淡漠的冷眼旁觀。
我的心髒在這一瞬間跌入谷底,不可置信的走向她。
“你早就知道了對不對?”
眼淚不受控制的掉落下來,融化了臉上精致的妝容,醜陋而骯髒的描繪著我的人生。
媽媽嘆了口氣,臉上的表情絲毫不見剛剛在訂婚宴上,拉著我的手,向眾人說我是她最心愛寶貝的溫柔。
“是,我早就知道了。”
“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崩潰大喊,覺得自己的像極了小醜。
“告訴你又怎麼樣?隻不過是多一個人痛苦罷了,霍家跟裴家的聯姻不會終止,你有更好的選擇嗎?”
我笑了。
笑意慘淡而絕望。
“所以,在你們的眼裡,我隻是一個聯姻的工具,幸福不重要,忠誠不重要,家人的坦誠更不重要對嗎。”
媽媽挪開視線,看向不遠處已經被助理們拉開的那對翁婿。
“霍淮葉,你有什麼可委屈的呢,在這個家裡,誰又比誰過得強。”
我狼狽的後退,任由淚眼婆娑朦朧了視線,搖著頭咬牙切齒。
“真好啊,我訂婚當天,人生最重要的日子之一,爸爸、媽媽、未婚夫、閨蜜,呵呵呵呵,居然同時背叛了我,我是多麼可悲的人啊。”
說完,我轉頭就跑。
任由身後的人呼喊著我的名字。
太惡心了。
這裡的每一個人,都無比惡心。
2
裴程遠回來的時候,我已經將婚房裡的東西全砸了。
佣人們蜷縮在角落裡,看著我瑟瑟發抖,誰都不敢上前來攔。
直到我累癱在地,再也動彈不了。
裴程遠隨手解開襯衣最上面的兩顆扣子,臉上的傷口很顯眼,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神情絲毫沒有做了錯事的虧欠。
“鬧夠了嗎?”
我沒吭聲,抬頭看向他,隔著淚霧恨不得用眼神化成刀子。
“霍淮葉,我們隻是聯姻,我以為我們彼此之間應該有默契的才對,我要跟誰在一起,要玩什麼女人,不用跟你報備吧。”
裴程遠聲音帶著疲倦,遍布的傷口讓那張原本英俊的臉變得猙獰。
我猛的抓過身邊碎裂了一半的一隻花瓶,朝著他的腦袋就砸了過去,卻不想他輕輕一閃,任由花瓶撞在了身後的牆上。
四分五裂。
裴程遠嗤笑一聲,後退一步,招手叫佣人。
“搬塊鏡子來!”
別墅裡的鏡子也都被我砸碎了,佣人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塊勉強能看的,怯生生的送給裴程遠。
裴程遠毫不顧及一把捏住碎裂的邊緣,將鏡子舉到我面前。
“看看吧我的大小姐,看看你現在成什麼樣子,真惡心,哪裡還有半點大家閨秀的模樣,就是個潑婦!你拿什麼跟瑤瑤比!”
我看像鏡子中的自己,混花的妝容伴隨著汗水和淚水,將頭發糊了一臉,黑色的眼眶下面一條條黑色的淚痕,比鬼還難看。
“是啊,我的確沒有什麼可以跟趙瑤瑤比了,我的一切都是她的了,裴程遠恭喜你啊,跟自己未來的老丈人,公用一個女人!”
“啪”的一聲,裴程遠重重的甩了我一個耳光。
我的腦袋順勢撇開,撞在旁邊的茶幾上。
鮮血順著額角流下來,融合進原本就多姿多彩的臉龐上,精彩紛呈。
“閉嘴吧S八婆,你當自己是個什麼好東西,天天自以為是的樣子我早就看厭了,你再敢說瑤瑤一句,我就弄S你。”
“至於你爸爸,敢跟我搶女人,我會讓他好看,畢竟霍家的家業現在還不在他的手上,我跟你聯姻,本來就算我吃虧了。”
裴程遠甩了甩手,站直身體。
眼神在我的身上到過,升騰起一股難以掩蓋的厭惡。
這時候他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那眼神翻轉的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結舌。
裴程遠輕聲的哄著對方,神情繾綣。
即便聽筒對面的那個人剛剛當著幾十人的面,公開給他帶了綠帽子。
我心中一陣惡心。
捂著臉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瘋了一樣的撲向裴程遠,不分位置的捶打他。
“你個王八蛋,是你說愛我,我才答應嫁給你的,否則的話,我怎麼可能同意跟你聯姻!”
騙子,都是徹頭徹尾的騙子。
他們所有人都是稱職的演員,合作上演了一出神情無比的大戲,耍的我團團轉。
裴程遠忍無可忍,憤怒的將我一腳踹開。
我的後背重重的撞擊到已經碎裂的玻璃上,劇烈的疼痛傳來,讓我動彈不得。
他抬腳,惡狠狠的踩著我的一隻手,用力將我的掌心踩進玻璃的碎渣子裡。
“那也是你咎由自取,我說愛你你就信,自己蠢還要怪別人嗎?”
3
我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回到了霍家。
家裡的佣人都不知道去了哪裡,整個霍家別墅顯得格外陰森安靜。
爸媽正在客廳裡對峙。
“霍錦良,淮葉訂婚的事情我可以替你善後,但我要爭取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
媽媽品了口茶,悠闲的跟爸爸談判。
爸爸“騰”的從沙發上站起來,怒目圓瞪:
“肖敏恩,你別太過分!”
媽媽嗤笑出聲:
“我過分?你偷吃就躲遠點,藏好狐狸尾巴別讓淮葉發現,現在你在霍家想掌握主動權,都指望著她跟裴家聯姻多換點利益呢,你說你想找哪個女人不行,非要去招惹那個趙瑤瑤,還真是飢不擇食。”
爸爸反而冷靜了下來,重新坐下後,悠闲的理了理額前的碎發。
“霍淮葉反正跟瑤瑤關系那麼好,我隻不過是親上加親罷了。”
媽媽撇了撇嘴:“你還真是無恥,別廢話了,痛快點,股份你到底給不給。”
我靜靜地站在玄關後面,任由眼淚滑落。
原來在他們眼中,我並不是一個女兒,甚至都不能稱之為人。
隻不過就是用來換取利益的工具罷了。
這些年的養尊處優,都像是飼養牲口一般的前期投入。
而如今,隻是到了該要宰S換取回報的時候了。
我慢慢走了出去,站在了爸媽面前。
深情絕望,如同枯井一般S寂。
“所以為什麼要生我呢,你們費盡心思的生育一個工具人,領養一個豈不是成本更小?”
爸爸見到我,臉上的表情瞬間恢復如常。
他隨手拿過旁邊小桌上放著的一根精致戒尺,一邊掂量著,一邊嚴肅的注視著我。
“淮葉,這就是你跟自己的父親,說話的語氣嗎?”
媽媽冷眼旁觀,甚至起身想要離開。
我毫不顧忌爸爸周身早已散發出的威懾,側頭看向媽媽。
“媽媽,你也從來都沒愛過我對嗎?”
所以那些慈愛的溫柔都是假的,那些輕聲細語的培養都是帶有目的的,那些打著愛我的旗號逼迫的選擇都是生冷的計劃。
媽媽打量我一遭,嘆了口氣。
“淮葉,你就這幅模樣回來的,讓人看了很丟人。”
痛楚排山蹈海而來,甚至比我被裴程遠扇巴掌的時候更疼。
“丟人?呵呵呵......今天的京城,還有誰比霍錦良跟裴程遠更丟人!”
爸爸在這時緩緩站起了身,一步一步逼近我的身邊。
他的目光中似乎滿是失望。
“霍淮葉,你真是分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了,家裡用心栽培你這麼多年,不是讓你來做出這麼多不分輕重的事情的。”
我慘笑著看向他,隔著朦朧的淚霧,連慈愛都變得猙獰。
“是啊,是我搞不清楚狀況了,是我愚蠢的妄圖尋求真正的親情和愛情,卻忘了,豪門深沉入海,總少不了吃人的妖怪。”
爸爸點點頭,並無半分觸動。
“既然你執迷不悟,那就應該好好清醒一下了,去祠堂裡跪著吧,讓陳姨把紅色的墊子給你換上。”
我驚恐的抬頭看向他。
所謂紅色的墊子,是從前爸爸用來懲罰不聽話的下屬的,上面滿是堅硬而鋒利的刺,跪在上面,不消一會就能讓膝蓋下面血肉模糊,慘痛異常。
迎接到我得視線,爸爸笑了。
“霍淮葉,爸爸今天心情很不爽,你做錯了事情,難道就這麼算了嘛。”
我崩潰的想要逃出地獄,卻瞬間讓門外的保鏢控制住。
他們在爸爸的授意下,不顧我得反抗,硬生生的把我押去了祠堂,按在了紅色墊子上。
劇烈的疼痛撕心裂肺。
我猙獰而猩紅的目光SS的看向站在門口冷漠的父母,咬著牙一字一頓:
“我不會再跟裴程遠訂婚,也不會再留在霍家,隻要我還活著,就會遠離你們,永不回頭!”
4
我是被保鏢拖回房間的。
半夜的時候,窗外有跑車轟鳴遠去的聲音。
沒一會就有人推門走進了我的房間。
我睜不開眼睛,隻能感受到那個人走到了我身邊,正彎下腰,仔細的觀察著我。
撲鼻而來的熟悉香氣,讓我瞬間確定了來人的身份。
是趙瑤瑤。
她輕笑一聲:“別裝了霍淮葉,我知道你還清醒著,你媽媽離開別墅了,所以我來看看你,我親愛的好閨蜜。”
我緩緩的睜開眼睛,抬眸看向她。
那張笑靨如花的臉上,滿是譏诮和嘲諷。
“為什麼這麼對我。”
趙瑤瑤嘖舌道:“你記性怎麼這麼差,我不是都告訴過你了嘛,我要得到你所擁有的一切。”
頓了頓,她的話頭突然一轉,頗為遺憾的補充道:
“可是沒想到,你也是黃金包著的大便,看似光鮮亮麗,居然沒有一個人是真心愛你的,嘖嘖嘖,真是太沒有成就感了,你可太遜了霍淮葉。”
“不過呢,現在他們都是真心愛我的了,我想要什麼都會滿足我,捅出多大的簍子都愛我,從這個角度想,我還是有點贏了你的真實感了。”
這時,我爸也推門走了進來,溫柔的環上了趙瑤瑤的腰。
兩個人當著我的面,不知廉恥的糾纏在了一起,很快就相互依偎著出去了。
巨大的仇恨已經完全遮蓋了我心,連疼痛都像是徒增了動力。
我拿出手機,給裴程遠發了條信息,然後就安靜的等待著,第二次時間大戰的來臨。
很快,外面的廝打聲,叫喊聲就融成了一團。
摔東西的聲線刺破蒼穹的黑暗。
我知道這時我能夠逃離的唯一機會,甚至顧不上雙腿還流著血,就連滾帶爬的跑出了霍家別墅。
下山的路,漆黑而恐怖。
沒有一丁點的光亮。
卻給了我無比的希望和安心。
一路奔跑讓我的褲子完全被血液浸透了,在柏油路上拖出長長的痕跡。
可我不能停下來。
就在精力耗盡的最後一刻,對面的山路上傳來一抹車燈的光亮。
似乎有人下車,朝我走了過來。
我兩眼一黑,倒進了一個寬厚而溫暖的懷抱,便徹底失去了知覺。
5
昏迷中,我做了一個長長的夢。
剛剛認識趙瑤瑤的時候,她是隔壁別墅家保姆阿姨的女兒。
每天蜷縮在牆根的花壇邊,等著她媽媽下班。
我看她可憐,邀請她到家裡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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