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帶回了一個私生女,她楚楚可憐地看著我,叫我姐姐。
我彈了彈手上最新款的愛馬仕包包,摘下墨鏡不鹹不淡地吐出一句:
「哦?哪來的村姑。」
1.
我沒想到電視劇八點檔的狗血劇情會發生在我身上。
我是大家族的獨生女,父親母親隻有我一個孩子,我從小就是被當作繼承人培養長大的。母親家族淵源深厚,當年隻有十八歲的她對我的父親——一個頗有才華顏值的窮大學生,一見鍾情。
雖說外公外婆極力反對,她還是義無反顧地嫁給了他,後來有了我,外公外婆終究是不忍心,我的父親就作為上門女婿進了外公家,而我,家族唯一的孩子,也是跟著我的母親姓,隻等著繼承家業。
但是……父親出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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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人並沒有母親美麗,可她打扮得嬌豔年輕,嘴角總帶著似有若無諂媚的笑,她挽著父親的手臂,小鳥依人溫柔極了。
呵呵……外公一向看不上父親,雖說對我極為疼愛,可對他卻是明裡暗裡地諷刺挖苦,而母親強勢逼人,在家裡是說一不二的存在。
也許,任何一個男人都受不了。
但是……父親從一個貧苦山村的大學生到如今上流社會錦衣玉食的生活,這一切都是他應該付出的代價。
人吶,果然不能吃太飽。
我看著商場裡笑得自在的兩人,默默挎上包轉身離去。
我從小就是外公外婆看大的,他們一直教育我不要走我媽的老路,在我們這種家族裡,利益永遠是第一位的。
母親常年忙於事業,無暇顧及我,而父親……一邊「堅持」著他那點可笑的自尊,一邊享受著外公帶來的優渥生活。
他不工作,每天無所事事地在外面闲逛,偶爾在母親回家時也回來團聚,但對我是一點不上心的。
我曾聽他跟我那個遠在山區的奶奶通電話:
「又不是跟我姓,算不得我們老王家的血脈……」
當時聽到這句話的我內心毫無波瀾,甚至隱隱有些想笑。
但我沒想到,對母親如此順從的人竟然也會出軌。
我不知道母親知不知道這件事,但照她的性子,如果知道一定不會像現在這樣平靜。
我回到家,藏進臥室開始細細思量這件事。
傷心?也許是有一點的……但極其微弱,甚至是驚訝蓋過了這種情緒。
外公常常誇我是最佳的繼承人,母親商業手腕硬,卻不夠理智;而我,一個可以說是冷血的人,是絕佳的商業天才。
這件事,我應該先告訴外公。
說幹就幹,我當下就去了外公家。
......
「外公,事情就是這樣。」
外公面上沒有絲毫波瀾,似乎早在預料之中一樣,他不急不慢地端起陶瓷茶杯抿了一口,那雙雖然蒼老卻依舊睿智的眸子看著我:
「洛洛,狼是養不熟的……所以,永遠不要相信任何人。」
我知道,利益至上,誰都不能信。
外公的話安定了我的心,我們一致決定先不告訴母親。
可是……明顯有人已經按捺不住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我面無表情地撥開圍觀的人。
人群中間,母親穿著一身黑色職業裝顫抖地指著正跪坐在地上的兩人,她性情本就容易急躁,此刻那張臉上紅得驚人布滿了薄汗,明顯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急忙上前撐住她搖搖欲墜的身體,我一米七,比母親高出半頭,輕易地攬住她嬌小的身體,居高臨下地審視著地上的兩人。
我沒找你們,你們倒送上門來了。
我調查過她們,大概是和母親結婚的同一年父親就養了她們,我不敢想象這麼多年他是怎麼把這一切都藏得這麼好,一邊與母親恩愛非常,一邊拿著上官家的錢養小三孩子。
那女人看起來和母親差不多年紀,卻比強勢的母親更多了幾分柔情似水的女人味,她正滿面淚痕地抬頭看著我們,手邊還護著一個看起來瑟瑟發抖的女孩。
呵……這就是我那個妹妹?
她小臉煞白,看起來像受了什麼驚嚇,瓜子臉細柳眉,倒有點小家碧玉的溫婉美感,隻不過……終究是小家子氣,上不得臺面。
「還不起來?」
我音色冷淡,高跟鞋立在她們身前,像是施舍般投去目光。
那女孩似乎是感到了羞恥,又把臉壓得更低。
她的母親明顯比她更厲害,那女人見到我也隻是驚詫一瞬,隨即就想起了自己的目的,臉色又恢復了楚楚可憐:
「我們母女實在活不下去了才來投奔你們,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慕怡是行川的親生女兒,我求求你們收留她吧……」
她邊喊著邊磕頭,響聲震天,這場面倒是夠壯觀。
我冷眼瞧著一切,絲毫沒有打斷的意思。
母親被氣得渾身發抖,我穩住她的身子,低語:「放心。」
許是感覺到我的冷漠,她們磕了會兒就抬起了頭,不解地看我。
我不屑地冷笑起來,內心慶幸自己今天塗了烈豔紅唇,氣勢一定不錯。
環視一周,都是小區裡的住戶,看——富人也喜歡看熱鬧。
我不急不慢地開口:「一個小三,一個私生女,哪兒來的臉見我們?沒點禮義廉恥了嘛?」
有錢人家這種事尤其常見,在場的富家太太們聞言也都投出鄙夷的目光,甚至有幾個火大的已經大聲辱罵起來,她們可是最能感同身受的。
果不其然,那個看起來臉皮薄的妹妹已經羞成了大蝦,我適時地開始表演。
「哎……可憐我們母女倆,天天任勞任怨地伺候著父親,他竟然還出去找小三,孩子還這麼大了,如今都欺負到我們頭上來了……我們母女倆怎麼這麼可憐呀……」 說著我就抱住媽媽,假意埋在她懷裡哭泣。
果不其然,群眾已經很憤怒了。
「這年頭小三都這麼囂張了,竟然還敢來挑釁正宮,老娘最看不慣你們這種狐狸精,快滾出我們小區!!」
一個並不怎麼眼熟的貴婦人站了出來大聲斥責,周圍人紛紛附和著,保安有眼色地上前開始拖人。
「別碰我們!上官月,你得到他的人也得不到他的心,他早就不愛你了……你……」
「啪」
清脆的一聲,我甩了甩自己有些發麻的手,新做的粉色美甲沾染了幾絲紅色,
「不好意思啊,不小心劃破了……」
可惜我的美甲,髒了。
女人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著我,似乎是不敢相信,她的女兒也想上前抓住我,卻反被我帶來的手下鉗制住發出慘叫。
尖銳的甲片在女人鋪滿粉底的臉上滑過,激起她帶著恨意的怨毒眼神。
我不以為意:「我母親的名字你不配叫,我警告你,你現在花的每一分錢都是我們上官家的財產,跟王行川沒有一點關系……」
我靠近她的耳畔,輕聲開口: 「還有,別再來招惹我們,否則……後果自負。」
我笑得沒心沒肺,大力拍了拍女人的臉。
保安拽著撕心裂肺的兩人遠去,我扶住母親就打算往回走,那個剛才出來打抱不平的貴婦人卻叫住了我們:
「上官小姐」
「您是?」
女人微胖,穿著一身淺色旗袍,身姿窈窕,即使人到中年依舊風韻猶存,精致的五官依稀可見年少的美豔。
「我是新搬來這個小區的,我丈夫在秦氏上班,這是名片……需要幫忙的話不要客氣。」
女人面容慈善憨厚,朝我笑得溫柔。
我接過她的名片微微一笑:「謝謝。」
2.
回到家終於安穩好母親,我靜靜地坐在客廳等著。
精致的燙金名片上寫著女人的名字。
肖珊,秦氏的董事之一,國際著名律師,分管著秦氏旗下的律師事務所,而她的丈夫,秦氏的董事長秦亦。
不折不扣的豪門富太,秦氏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大集團,秦亦和肖珊也是圈內佳話,年少情侶門當戶對,攜手許多年感情甚篤,兩人隻有一個兒子,好像和我差不多大。
她為什麼會給我遞名片?難道隻是單純地打抱不平?
還沒等我想明白的,一聲門響拉回了我的思緒。
我不急不慢地放下咖啡杯,長腿交疊著坐在沙發上沒有起身的意思。
「洛洛,你回來了呀……」
王行川眼神躲閃著不敢直視我,拘謹地開口。
我們父女不像父女,親人不像親人。
「怎麼?父親不想看到我?」
我直視著他的臉,企圖尋到絲縷愧意。
但他沒有,隻有慌張和想要逃避的焦急,我不禁嗤笑出聲。
「父親想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不想看見你……」他邊說著邊往樓上臥室瞥去,「你母親呢?」
「母親睡了,被你的小三和私生女氣的。」
我直白的話讓他瞬間怔愣在原地,他這才終於看著我的眼,強裝淡定的眼眸裡埋藏著恨意。
「這件事,爸爸可以解釋的……」
他三兩步上前企圖握住我的手,我漫不經心地起身錯過,絲毫不給他面子。
「這件事你外公知道了嘛?」
他的語氣也冷下來,大概覺得我奈何不了他。
「父親,外公知道……」
我刻意放緩語調,滿意地看著他臉上色彩繽紛的樣子,
「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他松了一口氣的樣子讓我莫名可悲可憐,我和自己的親生父親竟也要如此算計,不過隻一秒,理智便回籠。
「先不要告訴你外公,這件事我會親自和你母親解釋的,你不要管了。」
「那怎麼行呢?」
我惡趣味地撫摸著家裡的那條大藏獒,開口是偽裝得恰到好處的無害:
「妹妹好歹是我的親妹妹,與我有一半的血緣關系,聽說那個阿姨要養不起她了,不如……接回來怎麼樣?」
我深明大義的樣子明顯驚住了父親,他可能很不理解昔日並不怎麼親近的女兒為何突然這麼善解人意。
我卻把這一切都歸結給親情:「哎,雖然父親你做得的確不對,但我畢竟是你的女兒,這件事已經發生了,我也沒有辦法……為了讓你安心和我們家庭的和睦,也隻能這樣了……」
「真的嘛洛洛?!」
他明顯相信了,神情激動地抱住我,嘴裡不停地喊著好女兒。
真讓人惡心。
「但是……她必須聽話,不然,我也不敢保證外公會不會知道什麼……」
「放心放心,慕怡很乖的,不會惹事的……」
呵……許是看到我冷冷的臉色,顧及到剛才的親昵名字,他又慌忙轉移了話題:
「那你母親?」
「最近美國有一個大項目,母親會親自過去跟進,我們先解決眼下,等以後母親回來了我再勸勸她。」
「好好好,都聽你的,洛洛……以前是爸爸不好,都沒空陪你,我以後會補償你的。」
「一家人,別說這樣的話。」
太惡心了。
「好孩子。」
3.
美國並沒有什麼大項目,我讓母親回外公家去住,父親懼怕外公,輕易不會上門,正好趁他放松警惕的這段時間把一切都處理好。
她上門的時間比我想象中更快。
我爸帶回了她,她楚楚可憐地看著我,叫我姐姐。
我彈了彈手上最新款的愛馬仕包包,摘下墨鏡不鹹不淡地吐出一句: 「哦?哪來的村姑。」
她臉上是明顯的羞恥,但隻能捏緊衣角恭恭敬敬地回答我。
「姐姐,我是慕怡,我……」
「停。」
我掏了掏耳朵站起身,不屑地看著這個比我矮許多的小姑娘:
「我姓上官,你姓王,我們算哪門子的姐妹?」
我毫不留情的話刺痛了她,撲簌撲簌的淚落下來,求助的目光投向一旁的父親。
也許是心疼自己的女兒了,他勸慰般地開口:「洛洛,她是你妹妹,你讓著點……」
「父親,這個家隻能有我一個女兒,我能讓她進門已經是莫大的仁慈了,您也不想讓外公知道吧……」
我話裡赤裸裸的威脅再度讓他噤聲,他隻能無奈地轉頭上樓。
呵,也沒多在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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