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對我爺爺的回應。
在輿論發酵至最高點時,我乘勝追擊,又在互聯網上發布了最開始的那張照片。
配上了一些痛心疾首的文字和配樂。
打造了一個對爺爺從來都很尊敬、在奶奶葬禮上也不忘爺爺的安全所以專門趕回去看望,結果親眼看到爺爺和自己的貼身保姆上床的孝順孫女人設。
實際上,也差不多了。
畢竟不管我爺爺如何粉飾,王麗娟在最開始就是以保姆身份出現在我們面前的。
最後,我又提出了靈魂三問。
「既然是五十年堅貞不渝的愛人,又為何會在我奶奶躺在ICU時,進入我家成為我爺爺的貼身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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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在我奶奶的葬禮上穿大紅色,連我奶奶最後的安息也不肯給?」
「我這個孫女在反對什麼你們自己不知道嗎,為什麼要隱瞞事實帶領不知名網友網暴我?」
我爺爺的賬號再也沒能更新,不知道是他無力回應那些問題,還是因為他的住所被有心人天天蹲守,圍得水泄不通。
聽說王麗娟為了替他攔著人群,還摔下了一次樓梯。
不過沒有大礙。
我和我媽已經搬出了家。
但這並不妨礙我爸找上門來,勒令我刪除網上的那些言論。
「不管怎麼樣,他始終是你爺爺,你讓這麼多人去唾罵你爺爺,這就是不對!」
「你也知道這是唾罵啊?我倒是好奇,你對你自己的爸這麼維護,為什麼對我奶奶就淡薄得很?我爺爺這種行為算是找小三吧,你當真看得過去?」
在我奶奶住院期間,都是我和我媽在照顧,我爸甚至連醫藥費也不願意出。
就是他在這期間替我爺爺找了一個貼身保姆,「續寫」了這五十年後重新相遇的奇緣。
我爸心虛地縮了縮脖子。
沒再繼續糾纏,隻是指著我的鼻子,讓我在三天之內向網友澄清,不然就要我好看。
事情的真相就是這樣,我要怎麼澄清?
但我爸的反應卻讓我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
帶上帽子口罩,跟在我爸身後轉了兩天,我很容易就驗證了自己的想法。
怪不得他對我爺爺找老小三無動於衷,原來是因為自己也是慣犯。
他比我爺爺好,我爺爺大概率沒有了生育能力。
我爸卻有了一個七歲大的兒子。
之前在醫院照顧我奶奶時我已經辭掉了工作,反正我也無聊,索性就在小三家蹲守了兩天。
這兩天裡不止我爸,連我爺爺也出現了。
他們進進出出談笑自然,倒真像是血濃於水的一家人。
「爸,你放心,我一定會讓那小畜生當眾道歉的,我一定會把她潑在你們身上的髒水潑回去!」
「好,但你要記住,這次不能再帶上你王姨的名字了,她膽子小,禁不住嚇。隻要你做得好,我就在遺囑上加上你的名字,那套房子將來就是你的。」
「謝謝爸,」我爸喜笑顏開,末了還不忘補充一句,「我不是為了房子……」
「你知道,小朗轉眼就七歲了,到了該上小學的年紀,咱們老城區的那套房子就是最好的學區房……」
「你放心,既然是我自己的孫子,我就會管的,其他人誰也不行。」
我點下錄音鍵,將這段錄音都發給了李科。
其中「其他人誰也不行」的那句話,我還做了特殊的處理,聽起來清晰無比。
不久李科就給我發來了消息:「咱們聯手,怎麼樣?」
「好啊,為了房子。」
放下手機,我笑個不停。
王麗娟隻是受了一點小傷,她很快就出院回到了我爺爺家裡。
夜晚兩人吃完飯後,就躺到了床上,想要溫存一番。
沒想到這時客廳卻發出了一絲響動。
「誰?」我爺爺警覺道。
「沒有人啊。」王麗娟抱著被子。
「還是出去看看吧。」我爺爺掀開被子走下床,按開了房間的門把手向外走去。
陽臺沒拉窗簾,悽涼的月光一路照到了客廳的地板上。
「季國華……」
「誰?誰叫我?」
「季國華,季國華……」
那聲音還在不斷喊著我爺爺的名字,他的冷汗不斷從臉上流下來。
因為那聲音,和我去世的奶奶別無二致。
「不要在這裡跟我裝神弄鬼!有本事你就出來!」
「季國華,你對不起我,我好慘啊,我好難受啊……」
聲音戛然而止。
因為我爺爺終於聽清那聲音來自於陽臺的窗簾之後,鼓起勇氣走過去,一把掀開了窗簾!
可窗簾後卻空無一物。
就在此時,他的臥室發出了一聲慘叫!
「啊——別過來,別過來……啊!」
那是王麗娟的聲音。
我爺爺循聲而去,隻看到王麗娟躺在地上,指著空中大喊:「別過來別過來,對不起,我對不起你,我不該搶走季大哥的……」
王麗娟中邪了。
這邪物的來源就是我奶奶。
我爺爺急得暈頭轉向,雖然他一向不信鬼神,但這事情就發生在他眼皮子底下,由不得他不信。
李科向他推薦了一個神婆。
當然是我假扮的。
我屏退了其他人,隻在煙霧彌漫的小屋子裡留下了我爺爺。
他雙手合十,誠心問道:「請問我妻子還有救嗎?」
「這是你妻子?」
「是。」
「但你們命中並無姻緣。」我背對著他,手指在空中掐算,「你們如今強行綁定,反而激起了亡人的怨氣啊。」
「何況你們當時把事情做得那麼過分,也不怪乎亡人找上你們。」
「這,那我妻子還有得救嗎?」
我沉吟不語,隨後嘆了口氣:「有救,但你們需要解除姻緣關系。」
「非要解除姻緣不可嗎?有沒有其他的補救措施?」我爺爺不S心地問道。
「沒有。」我搖頭,「隻要你們姻緣猶在,夫人就會一直受到亡人糾纏。她體質虛,極易招致陰氣入體,如此下去,性命堪憂啊。」
我爺爺咬咬牙:「好,我們解除姻緣關系。」
「還有,你需要立一個遺囑……」
7.
我爺爺和王麗娟低調地離了婚,不過兩人仍在同一屋檐下生活,自然也就沒有人知道。
李科也不知道,他隻以為我讓我爺爺把遺囑內容改了,把繼承人改成了他。
這樣的話,隻要我爺爺一S,房子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我知道李科懷了什麼心思。
但我也不大想管,畢竟對我爺爺這種人來說,愛情應該才是最大的吧,至於生S,想必他肯定是置之度外了。
李科聚集了一幫他認識的道上的賭徒,在晚上進入了我爺爺家裡。
不知道我爺爺經歷了些什麼,但他第二天就被發現腦梗發作,倒在了家裡。
我爸看上去悲痛欲絕,實則高興得很。
畢竟我爺爺S了,根據他們事先談好的條件,老城區的房子就是他的了。
他潦草將我爺爺下葬後,答應了我媽提出的離婚,財產一人一半,因為我已經成年,也不需要涉及將我判給誰、付撫養費的問題。
因此他們二人的婚離得爽快。
我媽在離婚後就繼續了她遊玩鄰市的計劃,想拉我一起去。
我讓她先去,我後來再去。
我爸飛快帶著小三和兒子搬進了房子裡。
「至於王姨你嘛,我們也不難為你,隻要你每個月按時交上五千塊錢的生活費,我們還是會像對待自己媽媽一樣對待你的。」
王麗娟對我爺爺的S並不傷心,但她不能容忍我爸搬進房子。
「你給我滾出去!這房子是你爸留給我的!」
「該滾的是你才對吧?我爸的遺囑上都寫好了,這房子就是留給我的,是留給我兒子小朗上學用的!」
他拿出遺囑,這下王麗娟傻了眼。
李科找上我時,我也裝作是傻了眼的樣子。
「怎麼會,我當時可是再三告訴我爺爺,把遺囑寫上這個家的新兒子的名字……他不會是以為新兒子是那個小三生的小雜種吧,然後覺得那小雜種太小,就把房子先留給了我爸?」
我咬牙切齒,「李叔,這房子你一定得拿回來,畢竟咱們可說好了,這房子還有我的一份兒呢。」
李科將信就疑,「等我拿回房子了再跟你算賬!」
「我也要和我爸算算賬!我倒要問問他,是什麼時候給我生了這麼一個小弟弟,還視若珍寶,命根子一樣寶貴著!」
李科得到了靈感,當天夜裡就綁架了我爸的兒子。
「畜生!是不是你害了我兒子!」我爸找上門賴,不由分說就要打我。
「什麼兒子?」我問他。
「你別跟我裝模作樣,你這個小雜種,快把我兒子還給我!」
「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兒子了?要是真有的話,他才是小雜種吧?」
我爸怒不可遏,終於向我打出了第一拳。
我被打到住院,監控視頻拍下了全過程。
我執意要把我爸拘留。
而李科也在這時給我爸發送信息,要他拿出一百萬去換回兒子。
其實如果我爸沒有被拘留的話,他可能真會答應,賣了房也要贖回兒子。
但現在他被拘留,自然也就沒有看到那條消息。
李科覺得自己又是受了戲耍,打人時手重了一些。
真把我那個弟弟打S了。
他逃之夭夭,而我爸看到他兒子的屍體時,竟然一滴眼淚也沒流。
我還出席了葬禮,帶著受傷的身體哭得淚流滿面。
「真不是人,這麼乖巧可愛的孩子,他怎麼下得去手的!」
「看這樣子,弟弟S前遭了多少罪啊……說不定他最後一刻都還在想著,爸爸會來救他的,他會沒事的嗚嗚嗚……」
我爸看著如此嫌棄的我,破天荒地沒說什麼,隻是雙手攥成拳頭,青筋暴起。
我為了安撫我爸的喪子之痛,還送給他一套禮物。
我爸像是沒事人似地把他兒子下葬,又親自選了一塊最好的墳。
之後他找到逃到了鄉下的王麗娟,逼問出了李科的下落。
隨後就一個人去見了李科。
之後他一個人在夜色中回來,接著去了醫院。
面對著警察的詢問,他說這是摔傷的。
「可這些血跡不是來自於你,而是來自於一名名叫李科的成年男性,他昨天被發現S在a市。」
我這才知道,李科S了。
可是我爸也受了重傷。
兩人搏鬥,他也佔不了多少上風。
我那後媽還沒和我爸領證,聽到這個消息立馬就搬走了,消失於人海。
我爸不甘了兩天,最終也S了,還沒等到公安局對他提起訴訟。
臨S前我和他一起看了一段錄像。
那是李科給我的錄像。
畫面裡我爺爺不可置信地望著王麗娟。
「阿娟,你說什麼?」
「我說,你快S吧,把房子給我兒子,越快越好。」
我爺爺老淚縱橫:「阿娟,你不愛我了嗎?來到我身邊難道就是為了這套房子?」
王麗娟翻了個白眼,一向溫婉的她盡顯尖酸刻薄:「七十多歲的人了也不害臊,要不是為了這房子,誰願意服侍你這個老頭子,你難道聞不到你身上總有一股尿騷味嗎?」
說著她湊到我爺爺面前:「我記得你還有腦梗?受不得刺激吧。」
她指揮著李科在房間裡翻箱倒櫃:「一把年紀了不管管自己身上的尿騷味,倒是學起小年輕談情說愛來了,也不知道自己多惡心?」
「自己的老婆S了就迫不及待和其他人好上了,你做的事情缺德得連我都看不下去。」
「特別是你都七十多歲了,竟然還有那方面的欲望,不過也隻是會想不會幹了,惡心S了……」
也不知道她那句話觸動了我爺爺的靈魂,我爺爺終於白眼一翻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王麗娟和李科就冷眼旁觀著,著急的隻是這遺囑內容怎麼和想象中的不一樣。
「爸,怎麼樣,我估計你也早想到了,我爺爺不會有好下場吧?畢竟一把年紀的人,竟然隻相信所謂的愛情,這說出去誰信吶?」
「愛情就愛情吧,也不能太過缺德啊。我奶奶屍骨未寒,他就在葬禮上做出那些醜事,我也不知道你怎麼忍得下去的。」
「反正我忍不下去了。」
我爸S後,王麗娟還想強行住進房子。
但她和我爺爺已經離婚,沒有了配偶關系,加上遺囑上的名字是我爸,我爸S後,這套房子的繼承者當然是我。
李科不知從哪裡聽來的老城區要拆遷的小道消息竟然成真了。
我麻溜地就籤了拆遷合同走人,到了鄰市和我媽團聚。
我開了一家餐館,每天隻做自己喜歡的菜。
我媽問我哪兒來的錢,我說:「我爸和我爺爺留給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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