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悅榕,她又一次打碎了我的自尊。
想到這個名字,我心裡又恨了起來。
碧水在那日被他們活活打S。
在我嫁到侯府後便是她一直在伺候我,可謂盡心盡力。
如今卻遭了這無妄之災,還付出了性命。
不光是為自己,我也得為她報仇。
身子好一些後,我便去找了李悅榕。
她如今再不比從前,院子裡荒涼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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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屋裡,冷得厲害,我不禁拉緊了大氅。
李悅榕蜷縮在被窩裡,冷得發抖,桌子上還放著冷掉的餿飯。
哦,也許送來時就是涼的。
彩兮在她身旁照顧她,正給她熱水。
還真是主僕情深呢。
“日子過得還不錯嘛。”我左右打量著屋子。
彩兮怒瞪著眼睛,護在李悅榕身前。
“你要幹什麼?這裡是陳府,大人一日沒有休妻,夫人就還一日是侍郎夫人。”
我揮了揮手,小廝就把彩兮按到我面前跪下。
她掙扎著,手上凍得通紅,已經生了凍瘡。
我狠狠踩上去,“一個賤婢也敢到我面前撒野。”
每說一個字就碾壓一下。
她疼得發抖,冷汗直流。
李悅榕裹著被子,鞋都沒顧得上穿就衝到了我面前。
“你來幹什麼?炫耀嗎?別以為做了侯夫人你就不是下賤貨了!
“我乃尚書之女,你想壓我一頭,做夢!”
我哈哈大笑起來,優雅地捂了捂嘴。
“哎呀,竟然沒人告訴你這個消息嘛,前禮部尚書大人因被查出貪汙受賄、濫用職權、謀S世家之子已判全家流放。”
惹了侯府,還有皇上,就從沒有想過會有這樣的下場嗎。
“不,這不可能……”她震在了原地,被子掉落在地上。
大冬天的,她竟連棉服都沒穿,隻穿著夏天的薄衣。
我欣賞著她的反應,不緊不慢道:“新上任的尚書大人便是你的夫君啊。”
她搖搖頭不敢相信,一把撲過來要掐我的脖子,卻被人攔住。
她恨恨地瞪著我,眼眶通紅,“那我還是尚書夫人,你能拿我如何?
“松青隻是為了避風頭,不好讓我這段時間露面,他這麼愛我,一定還會接我出去的。”
我捏住她的下巴,“你以為你的資本是什麼?你之前說我長的像你,可我和阿青才是一同長大,難道不是你像我嗎?”
她震驚瞪向我,“你們……!”
我冷笑一聲,摸了摸自己還沒好全的疤。
隨後拿起一把剪刀,“你毀了我的臉,你說這可怎麼辦呢?”
她慌亂地後退,“你不能這樣!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松青呢,我要找松青,我要讓他看看你這毒婦的嘴臉!”
門又被推開,一身紫色官服的陳松青踏進來。
10
“你要來找我?”
李悅榕像看見救星般撲過去,緊緊抓住他,哭道:“夫君,這就是個毒婦,她要毀了我的臉。
“你可得為我做主啊,她怎麼能仗著是你的姐姐就這樣欺辱我。”
他甩開她,走過來小心扶著我,“身子剛好怎麼就來了,她這事不急的,反正跑不了。”
又冷冷看向李悅榕,“我阿姐做什麼了?這都還是輕的,不管怎麼對你都不為過!”
“你要問憑什麼?對,就憑是我的阿姐!”
李悅榕失神,跌坐在地。
我慢慢走過去,捏住她的下巴,利索的一刀便劃了上去。
“真漂亮。”我勾了勾唇。
她尖叫起來,捂住受傷的那半張臉,“我的臉,我的臉……啊啊啊啊啊——”
我站起身,垂下來的剪刀不斷滴著血。
“把這賤人還有那賤婢的衣服都扒下來。”
李悅榕手上臉上都是血,驚恐地往後挪。
但盡管再怎麼掙扎,也抵擋不了分毫。
像我那日一樣,痛苦,絕望。
我欣賞著,看她們一絲不掛地蜷縮在我面前。
兩人臉上和耳朵竟還冒出了些許紅暈。
我饒有興趣道:“咱們玩個遊戲吧。”
李悅榕嘴唇凍得青紫,哆嗦道:“什麼?”
我惡劣地笑:“我給你們喂下春藥,你們要是誰能忍住不找男人,便算贏了,我放過你們,可好?”
彩兮眼睛亮了瞬,“那要是輸了呢?”
“唔……輸的話,那就是與人無媒苟合,私相授受了,自是要拉去遊街的。”
我可真是善良,還給她們選擇。
我無奈地撫了撫發,就當給暨白積福了。
李悅榕咬了咬牙,“我要是不玩呢?”
我無奈嘆息,“隻好直接遊街了,這麼多男人都看過你們的身子了。”
她瞪大了眼,急道:“那當日你的身子不也被人看到了嗎?!”
我狠狠甩了她一巴掌,又踹了一腳。
“那些人都S了,你要有本事的話也可以啊。”
她摔倒在地,眼睛一轉拿起剪刀就要捅向一個小廝。
卻不料小廝早有準備,又狠狠給了她一腳。
李悅榕飛了出去,吐出一口血。
我笑了,我選的可都是懂功夫的人。
11
她們不玩也得玩。
我把她們和一個府裡犯了事的下人一同關進一間房。
並貼心叮囑,“就看你們兩個誰能堅持住了,一定要撐住啊。”
他們吃的可是我斥巨資買的最烈春藥。
連在戰場上S過敵的將士中了都難以把持得住,更何況是兩個沒經歷過什麼風雨的小娘子。
而且房內隻有一個男人能讓她們紓解,她們這對令人感動的主僕到底是會謙讓還是爭得頭破血流呢。
我很期待。
我問陳松青:“你可會覺得阿姐狠毒?”
陳松青搖了搖頭,鄭重道:“這是她自作自受,阿姐,放手去做。”
我放了心。
他有公事,便沒再待下去。
一開始,房內還沒什麼動靜。
可很快便響起了各種聲音。
打鬥、爭吵、呻吟。
我讓丫鬟搬來躺椅,並煮了壺熱茶,端來瓜子糕點聽這場戲劇。
一個時辰後,屋裡動靜小了。
我讓人打開了鎖,竟沒一個人先出來。
好吧,還得我纡尊降貴進去請他們。
我走了進去,床榻上三人疊成了羅漢。
渾然不知外界如何,還在辛勤耕耘。
又是一個時辰,終於停了下來。
我讓人給他們潑了盆水清醒清醒。
李悅榕率先恢復過來。
她看了看周圍狀況,又低頭看自己。
尖叫著跌到了床下。
床上一片汙漬,有各種液體,還有著血跡。
彩兮早已暈了過去,那小廝面容青紫。
一探鼻息,竟是沒氣了。
我稱贊,“李悅榕,你還真是天賦異稟啊,這樣的身子怎麼能說別人是賤貨蕩婦呢。”
小廝的屍體讓人抬出去埋了。
又潑了盆水,彩兮悠悠轉醒。
“你們兩個竟然都沒堅持住。”
我嘆了口氣,“那我隨意挑一個吧。”
李悅榕爬過來拽住我的裙角,“我,我錯了,你不要選我,那主意都是她出的,和我無關啊。”
彩兮此時也顧不得了,氣急敗壞道:“還不是你讓的,難不成那些下人都聽我的嗎?這就不是你心裡想的?”
我聽煩了,不耐煩道:“要不就彩兮吧,你護主心切,應該很樂意替主子受過吧。”
這丫頭心思歹毒,那遊街的狠招都能想得出來,也該讓她嘗嘗這滋味。
而且李悅榕畢竟名義上還是阿青的娘子,私通的名聲一傳出去,也於他無益。
12
彩兮剛與人媾和完,身上還有著散不盡的味道和未消除的痕跡。
我以她和人私通的名義讓人把她就著這副模樣拉出了府,百姓紛紛圍觀唾罵。
還回家拿了爛菜葉爛雞蛋扔過來。
一時間,也算轟動一時。
回府時,彩兮已滿身髒汙,臭得直衝天靈蓋。
她趁人不備奮力往門前的石獅子上一撞,身子一軟,去了。
屍體被扔到了亂葬崗,受野狗老鼠啃咬。
我問李悅榕,“你怕嗎?”
她卻好似松了一口氣,“哈哈哈我就知道松青心裡是有我的,你不敢害我。
“你也就隻能在這兒嚇唬嚇唬我了,松青呢,他在哪?我想見他。”
我皺了皺眉,命人拔了她的舌頭,“聒噪。”
我看看自己千瘡百孔的手,對她就十分看不慣。
“要不,手指也折了吧。”
她涕泗橫流的往後退,卻隻能啊啊叫著,再發不出一句聲音。
從今往後,她算是個殘廢了。
13
聽說前尚書大人滿門流放後,其嫁給現任尚書的女兒受不住打擊,也暴斃而亡了。
而楓柳院卻多了一個面部毀容、舌頭被拔、手指盡折的最低等下賤的J女月娘。
有人就奇怪了,這樣的J女還能接到客人嗎。
別說,其實還挺受追捧。
也算是另一種頭牌了。
因為啊,老鸨說隻要一文錢,便都可盡來消費。
一時間,城裡的窮酸男人都來了。
甚至乞丐都能進得去這楓柳院了。
月娘成了他們這些下等人發泄欲望、表達不滿的一個承載物。
每個月都會有人來向我通報李悅榕,哦不,如今是月娘如今的狀況。
我又搬去了莊子,隻日日陪著我的孩兒長大。
老夫人給他取名暨白。
喻為省身克己,白璧無瑕。
聖上把世子稱號賜給了暨白。
他會是當之無愧的侯府繼承人,隻等成年便是新的宣平侯爺。
而我也被封為诰命夫人。
老夫人倒是也沒攔我們,興許也是知道隻有在外暨白才能養好身子,平安長大。
隻是府裡就要拜託她了,說起來她年輕時也是一代典範。
老侯爺有幾房妾室,子嗣也有不少。
他逝世後,老夫人一邊把孩子拉扯大,一邊還要管理偌大侯府,也是不易。
我隻盼著孩兒平安長大,這侯府其實對我來說毫無意義。
但走上這條路,你不想爭便也要爭了。
你失勢,別人便會來害你。
你把權力握在手裡,別人才忌憚你幾分,做事才會掂量掂量。
14
當我正拿著撥浪鼓逗暨白時,我聽到了李悅榕自缢的消息。
我隻頓了一下,便若無其事地繼續逗孩子。
小丫鬟端了茶過來,笑道,“你看小世子笑得多開心啊。”
暨白正看著我笑,咧開無齒的嘴,看著可愛得緊。
我忍不住也露出一個笑。
是啊,是該開心。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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