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真正的初夜

暮色四合，最後一縷陽光透過落地窗斜斜地灑進臥室。

我靠在陸司衡懷裡，指尖無意識地把玩著那個裝著三億資金的隨身碟，金屬表面反射出細碎的銀光。

"想好怎麼用了嗎？"陸司衡的下巴蹭著我的發頂，嗓音還帶著事後的慵懶。

"先不說這個。"我翻身面對他，戳了戳他結實的胸膛，"我現在隻想知道，新婚夜那天，你把我綁起來的時候在想什麼？"

月光漸漸亮起，勾勒出他稜角分明的輪廓。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眸色轉深。

"在想..."他的手指纏繞著我的髮絲，"如果你再多堅持一秒，我可能就裝不下去了。"

我的臉頰發燙，腦海浮現那晚的場景，他被水淋溼的白襯衫，若隱若現的腹肌線條，還有他逃進浴室時的狼狽背影。

"所以你每天晚上..."

"冷水澡是標配。"他無奈地笑了，手指輕輕描摹我的鎖骨，"特別是你穿那件紅色睡裙的時候。"

我噗嗤笑出聲，卻在下一秒被他翻身壓住。他的重量讓我呼吸一滯，心跳猛然加速。

"不過現在..."他的唇貼近我的耳垂，呼吸灼熱，"不需要再忍了。"

月光如水，在他寬闊的背上流淌。我注視著他逐漸深邃的眼神，忽然意識到這才是我們真正的新婚夜。

沒有偽裝，沒有算計，隻有最坦誠的渴望。

他的吻落下來，輕柔卻不容拒絕。從額頭到鼻尖，再到嘴唇，每一個觸碰都像是在彌補這些天的剋制與隱忍。

當他的手掌撫上我的腰際時，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繃緊了。察覺到我細微的顫抖，他停下了動作。

"害怕？"他低聲問，拇指輕輕摩挲我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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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我老實承認，"畢竟是第一次。"

陸司衡的眼神瞬間柔軟下來。他拉過我的手，覆在他的左胸上，那裡傳來有力而急促的心跳。

"我也是。"

"什麼？"我驚訝地抬頭。

"你是第一個。"他的耳根泛紅，"也是唯一一個。"

這個突如其來的告白讓我心臟漏跳一拍。六年了，原來我們都在為彼此保留著最珍貴的第一次。

"陸司衡。"我輕喚他的名字，主動吻上他的唇。

這一次，他沒有再剋制自己。他的手掌遊走過的地方像是點燃了火種，炙熱而溫柔。當我們的身體終於緊密相貼時，他停住了，額頭抵著我的，呼吸粗重。

"可以嗎？"他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

我摟住他的脖子，輕輕點頭。月光下，我看到他眼中閃爍的溫柔與珍視，彷彿我是這世上最珍貴的寶物。

痛感襲來時，我咬住了他的肩膀。

他立刻停下，不斷親吻我的眼角和臉頰，輕聲哄著："很快就不疼了...念念乖..."

我被他哄小孩的語氣逗笑了，卻也因此放鬆下來。他耐心地等待我的適應，每一個動作都極盡溫柔，彷彿怕弄碎我一般。

漸漸地，疼痛被另一種陌生的感覺取代。我攀著他的肩膀，隨著他的節奏沉浮。月光下，我們的影子在牆上交疊，融為一體。

情到濃時，他低頭吻去我眼角的淚水，在我耳邊呢喃："我愛你...念念...從六年前開始..."

這句話像是一把鑰匙，開啟了我心底最深處的鎖。我緊緊抱住他，哽咽著回應："我也愛你..."

當一切歸於平靜，他仍緊緊抱著我不肯鬆手。我趴在他汗溼的胸膛上，聽著他漸漸平緩的心跳。

"抽屜裡..."我突然想起什麼，戳了戳他的腰，"你什麼時候準備的那麼多...那個？"

陸司衡輕笑，胸腔的震動傳到我身上："結婚前一週。各種型號都買了，不知道你喜歡哪種。"

"陸司衡！"我羞惱地錘了他一下，"你早就計劃好了是不是？"

他抓住我的手，放在唇邊輕吻："我計劃了六年。"

月光西移，為臥室裡的一切鍍上銀輝。我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昏昏欲睡之際，突然又想起一個問題。

"對了，爺爺說懷孕才給三個億..."

陸司衡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瞬。

我立刻意識到自己觸到了他的心結，急忙轉身面對他："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們可以慢慢..."

話未說完，他的唇便覆了上來。這個吻綿長而溫柔，帶著安撫的意味。

"我知道。"他抵著我的額頭輕聲道，"那三個億已經是你的了。至於孩子等你準備好了再說。"

我鼻尖一酸，緊緊抱住了他。夜色深沉，窗外偶爾傳來幾聲蟲鳴。在這個真正屬於我們的新婚夜裡，兩顆心終於毫無保留地貼合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