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出軌白月光,還將白月光的女兒介紹給兒子當媳婦。
兒子知道後,在結婚前一天跳了河。
後來我重生到九十年代初,睜眼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兒子辦轉學手續,然後火速和吳文州離婚。
我不想鬧,我要帶著兒子南下賺錢。
1
「彤彤,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
下了班,還沒吃上一口熱飯,他就把我拉到房間訓斥。
「這公務員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職位,你竟然不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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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你不知道院裡的人有多羨慕咱們夫妻兩都是公務員嗎,你辭了職,人家會笑話S我的!」
看著吳文州氣急敗壞的樣子,我卻沒有一絲憤怒 ,隻是平靜地拂開他的手。
「那不是辭職,那是停薪留職。」
「哈!停薪留職?!」
吳文州冷笑一聲:「你以為你是誰,人家下海經商,你也屁顛屁顛跟著去,吃啥都趕不上熱乎的!」
「不是我話說的難聽,你除了家裡條件比我好,見識素養這方面是真的不行,要不是我爸媽給你說話……」
他欲言又止,我便懂得了他的嫌棄。
我爸媽自己在鎮上賣點布料發家,還算有點小資產,可這正是吳文州所看不起的。
公公婆婆都是鎮上的老師,吳文州自認為從小在文化燻陶中長大,對我對周圍人都有種莫名的輕視。
我看著他不說話,客廳裡已經在家借宿半年的白薇突然出來說話了。
「文州哥,你別著急,嫂子可能就是不太愛動腦子,讀的書也少,勸一下就行啦。」
她畫著淡妝,身著淺藍色格子旗袍,手上握著我買的大彩電遙控,扭著腰肢走過來。
看見她來勸架,吳文州臉色緩和下來。
「家裡能和我說得上話的也就薇薇一個,但凡你像她一樣飽讀詩書,侍弄花草……」
白薇父母在沒去世前,也是老師,是公婆的同事,自小和吳文州青梅竹馬。
半年前,她因為孤身一人,也沒工作,上來投奔了吳文州。
每天就是待在後院小房子裡讀讀書,化化妝,栽些吳文州給她買回來的花。
而她的吃穿用度,都是花著我們兩夫妻的錢,說好的安頓下來找工作的事情早被她忘到九霄雲外了。
吳文州也慣著她,甚至多次要我多向她學習。
上輩子我可能隱忍,可如今,我一把搶過白薇手裡的遙控,指著她罵。
「學她什麼,學她在別人家裡白吃白喝?」
「吳文州,難道你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是在我這個原配眼皮子底下公然養小三嗎?」
2
話一出口,白薇的臉都憋紅了, 凹凸有致的身子差點站不住,嚇的吳文州連忙扶住她。
「劉小彤,你這個!我們之間是清白的,沒你想的那麼低俗!」
吳文州身子氣的直發抖:「你是當媽媽的人了,就不能成熟一點,別那麼任性,書傑還在上學……」
我接過他的話:「就因為書傑還小,家裡養小的就夠難了,再養個大的殘疾人,咱家熬不到過年就會活活餓S知道吧!」
我越想越氣,這半年來,吳文州的工資全花給了白薇,家裡開支全是我一人承擔,已經快堅持不住了。
我很想把這些錢好好和他清算一下,可轉頭看見躲在門後的書傑,心突然疼的厲害。
我忽然就不想吵了,因為書傑去世前說的,讓我不必鬧了。
前世的兒子,也是因為我和老公天天因為白薇吵架,而躲在門後瑟瑟發抖。
就因為讓他聽見家裡的不容易,所以自小他就懂事乖巧,從不違抗我兩,穿的衣服鞋子都是穿爛了才和我們說。
而老公卻愈發過分,每年帶著白薇出去旅遊。
白薇也不結婚,就這樣和我們住了三十年,甚至,還在福利院領養了個女娃。
那女娃更是難伺候,書傑舍不得吃的用的,卻是她嫌棄的不要的。
老公說她是女孩子,就應該和白薇一樣在家裡享清福,所以從沒讓她幫過家裡的忙。
多年後,書傑甚至被老公逼著娶白薇的女兒,無論是我還是老公,從沒問過他真正喜歡的女孩子是誰。
我和老公,都對不起書傑。
發現老公出軌那一晚,我和書傑還在金店給兒媳婦挑首飾,
看到吳文州摟著白薇從酒店出來的那一瞬間,兒子的臉都白了。
那是他第一次敢頂撞他的父親,指著自己的父親罵。
他說:「你這樣對的起媽媽嗎,你要我們如何自處,要我怎麼結婚?」
老公臉上沒面子,扇了書傑兩個耳光,帶著白薇揚長而去。
我哭著帶兒子去診所敷藥,隨後連夜帶著律師去找吳文州鬧離婚,
可誰能想到,兒子傷心過度,喝了酒,在半夜墜河了。
我後悔當時急著鬧離婚,就那樣安慰了兒子兩句,短短一分鍾就掛了電話。
誰能想到,那竟是我們母子間的最後一通電話。
兒子是我親自送去火化場的,一路拉著他的手。
他的手很白很腫,上頭都是凍瘡,拜吳文州所賜。
每年冬天,他從不讓白薇母女碰冷水,卻以鍛煉兒子意志力之名,讓他手洗她兩的衣服。
而兒子呢,懂事到這麼多年,都是躲著抹凍瘡膏,從不讓我知曉。
重生前,我給毫無生息的兒子手上抹了凍瘡膏,含淚答應。
「媽媽答應你,不和他們鬧,如果能有一次機會,媽媽會帶著你離開這裡。」
3
我呼出一口氣,冷靜下來,和門後的書傑招手。
他很乖,眨巴著眼睛,緩緩走過來抱著我的腰。
我摸著他的頭問:「老師布置的作業都做完了嗎?」
書傑乖乖點頭,我轉頭看吳文州,他還在扶著白薇肩膀。
「你知道,書傑上周的綜合小測考了多少分嗎?」
老公愣了一下,我又問。
「知道書傑每個學期的學費是多少,每周要買多少飯票,每天要給多少零花錢嗎?」
老公張開嘴唇,蠕動了兩下,又悄然閉上了。
我知道的,他說不出來。
於是, 於是我又問。
「白薇的那幾十本書,你花了多少錢,買的花朵多少錢,買的衣服裙子多少錢?」
吳文州不說話,不是不知道,而是無法回答。
我笑了一聲:「我知道。」
「那些書本,一共花了你五十塊錢,買的花一束一塊五毛,你總共買了五十多次,衣服裙子,這半年來,你花了三百塊。」
這些都是吳文州每天下班會在嘴上嘮叨的,他帶著買的禮物,還沒進門就會衝白薇笑。
他會說給她買了什麼東西,花了多少錢。
規律到我在旁邊能記住他的開銷。
「彤彤,你別鑽牛角尖……」
吳文州說了這樣一句。
我笑了,緩緩回答。
「對,我不鑽牛角尖,我也不鬧。」
「忘記告訴你了,今天我不僅辦了停薪留職,還去學校給書傑辦了轉學手續。」
吳文州氣急了:「劉小彤,你瘋了,好好的,又辭職又轉學的幹嘛?!」
我低頭對上兒子看我的眼睛,亮晶晶的。
「我打算和你離婚,帶著兒子南下賺錢。」
我緩緩說。
那天晚上,一向文雅不說髒話的吳文州罵了一嘴的髒話。
白薇被這樣的吳文州嚇到,找了個借口回後院小房子歇息了。
我權當沒聽到,也沒回房間睡,隨便在客廳裡對付了一宿。
那一整晚,房間裡時不時飄出濃重的煙味。
我知道吳文州失眠了。
第二天,罕見地,他起了很早,給我和兒子做了早餐。
「你都辦了辭職,就好好在家裡休息。」
「至於兒子,今天我醒的早,送他去上學。」
他帶著兒子出門了,想讓我當作啥也沒發生。
可我在他走後,給鎮上的公公婆婆打了電話,說明了我準備和他離婚的事情。
公婆向來開明,也不喜歡白薇,當晚就火急火燎上來找我們了。
4
晚上,他們坐在吳文州對面,批評了他兩小時。
白薇像自家人一樣坐在吳文州身邊,很嫻熟一般走上前去給婆婆捏肩膀。
「阿姨別生氣,文州哥都是為了我,他是個很孝順很有責任感的人……」
誰料婆婆一把拍開她的手,抿著唇望她。
「白小姐,我們之間,有那麼熟嗎?」
白薇略顯尷尬,可還是笑笑,躊躇著說。
「阿姨,小時候我爸媽不是和您一個學校教書的嘛,我還和文州哥哥……」
「你也說了,那是以前了。」
公公抱著書傑冷冷接話,白薇便不敢開口了。
吳文州有些著急,想開口護著白薇,卻又一次被婆婆打斷。
「白小姐,半年前我和老吳去給令堂吊唁時,聽你的鄰居們說了一些事情……」
婆婆緩緩開口,白薇身子直接僵住了,緊緊咬著下唇。
「他們說,你的父母兩個是燒炭去世的,原因好像和你有關。」
婆婆平靜地盯著她,我在一旁看著,知曉她的意思。
白薇父母之所以尋短見,是因為白薇給當地的富豪做了小三,甚至還曾流過一個孩子。
富豪原配在他們鎮上鬧的動靜很大,白薇父母是教書人,面子氣節看的比什麼還重。
他們又羞又愧,於是在一個深夜雙雙尋了短見。
婆婆一字一句吐出這些實情,言語間冷靜卻又充滿威嚴。
這事兒吳文州一早就知道,看到白薇眼眶泛紅,再也忍不住了,上前阻止婆婆。
「媽!您就給白薇一次改過的機會!」
「她知道錯了,她還小不懂事!」
兒子在公公懷裡似懂非懂,突然開口問吳文州。
「爸爸,你不是說白阿姨是讀書人,讓媽媽多學學她嗎?」
「可是為什麼,白阿姨還給有媳婦的人生小寶寶啊?」
「那白阿姨也會給爸爸生小寶寶嗎,會這樣嗎?」
兒子每說一句,吳文州臉色就黑一分,最後他忍不住站起身來朝兒子揚起手臂,卻被公公狠狠打了一巴掌。
「書傑說的有錯嗎,你還想打孩子? !」
公公氣急,指著吳文州指桑罵槐。
「你找個不正經的女人養著,影響到書傑怎麼辦?!」
「我就一句話,要麼你把人給我送走,要麼我和你媽就無條件支持彤彤離婚!」
最終,白薇捂著臉奔出門去,吳文州在公共婆婆面前妥協下來,說過幾天會把白薇送走。
可我知道,他不會的。
5
送走公公婆婆的一周後,他還是沒有處理白薇的事情。
反而因為白薇日日以淚洗面,吳文州晚餐都帶她去外面的飯店吃。
唯一有點變化的,是他每次帶白薇吃過晚飯回來後,都會給我帶束花,給兒子帶包樓下的小零食。
他說:「彤彤,我在慢慢變好,希望你也能退一步,容納下薇薇。」
我不說話,他以為我妥協了,松了口氣。
「我在鎮上給你找了個紡織廠的工作,你到時候中午休息,記得跑回去給兒子和白薇做午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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