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陳鄒母親當初拋棄他一樣。
姜巧不是個愛吃虧的人,果然沒過多久又主動找上了門。
「姐姐,上次是意外,給錯卡了而已。」
「今天我是特地來給你們送點家具的。」
我瞥了眼門外的貨車,上面的家具都是些用舊的廢品。
完全是來給我添堵的。
我剛想拒絕,爸媽卻突然從屋裡蹿了出來。
今天一早,爸媽專程來看望姜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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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眼就看出我是姐姐姜沅,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這會兒真姜巧出現,兩雙眼睛跟放了光一樣。
「诶呀,巧兒回來了。媽媽可太想你了。」
姜巧卻高傲揚起下巴,用鼻孔看人。
「我現在是名正言順的豪門闊太,以後在外面別亂喊。我可不想讓外人知道父母這麼沒用。」
說完他指著父親的鼻子,沒好氣翻了個白眼。
「你,開了一輩子小吃店,除了會煮個破面條給人盛飯還會幹什麼?」
緊接著又嘲諷起母親,口氣愈發趾高氣揚。
「你,除了會給家裡制造麻煩,還做過什麼嗎?要不是你欠錢我至於去給人當陪讀嗎?」
「你們摸著良心說說,從小到大到底為我做過些什麼?」
我不可置信看著妹妹,在她眼中辛辛苦苦把她養大的父母竟如此不堪。
「就這樣吧,以後少來找我。」
母親聽完話後如遭雷劈,震驚之餘不受控制地全身顫抖。
可始終沒有回嘴。
我忍無可忍,想替母親說話,卻被攔住。
母親緩緩走到姜巧面前,毫不猶豫扇了她一巴掌,聲音清脆。
「好,你記住你說的話。」
頓了頓,母親看向父親。
「都聽到了吧,孩子他爸,以後家裡三份碗筷就夠了。」
妹妹撫著發紅的臉,像個瘋子般尖叫道。
「你敢打我?」
啪一聲,母親又扇了一巴掌過去。
「我是你媽!我打你怎麼了?」
「錢錢錢,就知道錢。你沒有心嗎?」
「制造麻煩?家裡欠錢還不都是因為要給你擦屁股!」
妹妹上學時愛上網,當時防詐推廣也少。
她妄想一夜暴富,便拿著母親身份證偷偷貸款。
還不上錢,母親成了黑戶,這才導致家裡欠一屁股債揭不開鍋。
可就算這樣,母親也並沒有責罰妹妹。
那段時光不管有多黑暗,母親都不把壞情緒帶給我們。
現在看來,卻是一片真心喂了狗。
10
那之後,妹妹像是真的與家裡脫了幹系,再也沒來找過我們。
爸媽對妹妹失望透頂,將家裡妹妹的痕跡一盡清空,像是從來沒有這個人一樣。
而陳暮洲,大言不慚搬出棚戶區,反手住進了我家。
「作為報答,我會來你們小吃店上班。」
父親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
「你這小子,這哪是報答,分明是來幫倒忙。」
可事情的發展,卻令我們意想不到的劍走偏鋒。
陳暮洲在店裡開起了直播。
他是藝術生,給店裡畫了手繪菜單和海報。每天都隨機給顧客畫肖像。
吸引了一大批流量。
沒過多久,原本平平無奇的社區小吃店成了網紅店。
父親一個人忙不過來,就新招了好幾個伙計。
眼看生意越來越好,父親在大學城開了家新店,不再像以前一樣擔心沒客人。
我聯系了之前合作過的設計師姐妹,給店裡做了新裝修,定制logo,聯系營銷打廣告。
不出半年,父親的小吃店擴張迅速,成了z市最為出名的連鎖小吃店。
我對陳暮洲突然有些刮目相看。
小時候他聰明我看得出來,但從沒想過他會為了一個路邊小吃店做到這份上。
這天,店裡新來了員工面試。
一進門看見我,他臉色就有些怪異。
小吃店的工作十分簡單,簡單說了幾句了解薪資之後陳暮洲便安排他入職。
我忍不住心裡的疑問,開口說:
「你,之前認識我嗎?」
他低著頭慌忙搖了搖頭,便跌跌撞撞跟著陳暮洲去辦手續。
「不……不認識。」
太假了,一看就有問題。
當天晚上,我和陳暮洲託人調查了新員工張林。
資料顯示,他近半年都在一家馬戲團工作。
這家馬戲團是vip制,對會員年收還有規定。至少在五千萬以上。
員工工資不會低,無論如何都比我們的小吃店強。
既然如此,他為什麼會放棄馬戲團來到我們的小吃店呢?
陳暮洲像是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似,開口說:
「哦,對了。剛剛他問我,你有沒有兄弟姐妹。」
一瞬間,我感覺全身上下任督二脈都被打通。
「暮洲,你有認識可以進暗網的人嗎。」
11
一周後,我們攜手警方闖入了馬戲團。
裡面的景象讓人大跌眼鏡。
演員大大小小都被進行過人體改造。
我們順藤摸瓜摸出了背後的操縱者,正是陳鄒。
這間馬戲團陳鄒在八年前陳家破產時就收購了。
可當時他並沒有那麼多錢。
唯一的可能性便是。
我沉默打開手機,翻出塵封已久的文件夾。
那個我沒有勇氣再看一遍的視頻,這次我選擇跟所有人一起見證。
當時視頻看過一次後便再也沒法打開,而現在又警方的專業破解團隊很快便開始加載。
「姜小姐,你確定嗎。」
我不假思索點了點頭。
緊接著,視頻上便出現了一排畸型人。
其中包括陳暮洲的母親。
她臉色慘白,裝在一個巨型木桶裡,四肢全被切除,隻有一顆腦袋露在外面。
而始作俑者便是旁邊的陳鄒,他甚至還是掛著一如既往的優雅笑容。
隻是放在這種情形下,顯得異常陰森。
陳暮洲盯著視頻裡慘絕人寰的母親,沒有怒罵,沒有痛苦地嘶吼。
隻是靜靜望著,眼神像一灘S水。
除了陳暮洲母親,還有許多受害者。
有被割舌頭的,有被植入犄角的……
視頻過於震撼,剎那間空氣裡氛圍安靜的詭異。
我們在馬戲團裡的一處隱藏空間發現了陳暮洲。
還有妹妹。
她也被做成了人彘。
妹妹滿臉驚愕,支支吾吾說:
「他,他S人了……」
陳鄒輕蔑一笑,走到窗臺邊點燃根煙,轉過身厭惡看著妹妹。 氤氲的霧氣讓他的臉看上去有些模糊不清。
「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這些。」
妹妹喉嚨裡落出幾個簡單的音節,卻始終無法拼湊出完整的語句。
「你很驚訝嗎?你以前就沒S過人嗎?」
一句話,讓原本不淡定的妹妹更加慌亂無措,聲音帶著哭腔。
「你這個瘋子!瞎說什麼呢!」
胸前的單薄絲質家居服被妹妹的淚水浸湿,露出裡面一片刺目的青紫色。
想來在被做成人彘前,妹妹也遭受過非人的待遇。
陳鄒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繼續說。
「姜巧,你不會真的傻傻以為,我分辨不清你們倆姐妹吧。」
「以前你總拿你那雙髒手掐我的脖子,一次又一次。」
「有時我都感覺我快S了,你仍舊不肯松手。所以我記得很清楚,你虎口有痣。」
「姜沅沒有。」
語畢,陳鄒又點燃跟煙。
他最喜歡的中南海。
很便宜,他卻抽了一輩子。
他丟了一根給陳暮洲。
「最後一根了,兄弟。」
12
時間穿越回八年前。
我們都沒有想到。
這場陰謀,是陳家上上下下一起做的決定。
每個人都想搏一搏,吞下所有財產。
甚至連妹妹都摻和了一腳。
我無法跨越的那層牆旁。
妹妹悶S了陳夫人。
而原因很可笑。
僅是因為妹妹偷了陳夫人的珠寶,被發現。
陳夫人原本隻想講道理,妹妹卻以為陳夫人要趕走它。
衝動下直接悶S了陳夫人。
我犯了無法彌補的錯,我看見了地上無意間掉落的手串。那是母親為我和妹妹求得。
可我不敢相信,或者說我不願意相信,在自欺欺人。
而陳家上上下下,每個人都心懷鬼胎,互相包庇互相嫁禍。
思來想去,最後的結果便是將一切罪行都推給未來繼承人陳暮洲。
陳老爺子在S前最後一刻,派人做了手腳。
沒成想這替罪羊竟是頭真罪羊。
身在豪門世家,往往要比別人背負更多。
普通人在焦慮工作時,他們卻在計算怎樣可以S得晚一些。
而替陳老爺子做手腳的那人,是陳鄒。
他完全可以借此機會讓陳暮洲坐牢,可他沒有。
「暮洲,謝謝你。始終沒有選擇拋棄我。」
語畢,陳鄒一刀捅進了自己的心髒。
很快,救護車與警車一輛接一輛接連到達,轟鳴聲一片。
這之後,馬戲團的演員被統一送進醫院治療。
他們大多數是為了還債或是被人賣到了馬戲團。
不少人都選擇了輕生,不願再以這幅模樣面對自己的親人或朋友。
他們的世界從很早之前就已經融入黑暗。
妹妹倒是和他們不一樣,生命力很頑強。
她也是陳鄒唯一突然興起,想要毀了的人。
可妹妹斷手斷腳,依舊能吃能喝能發瘋。
被關進了精神病院後,每天吃飽飯就辱罵別人,一會哭一會笑,竟莫名其妙罵醒了一些精神病患。
不僅精神痊愈,連氣色都變好了。
我和母親最後一次去看妹妹時,她抱著一個假娃娃,終於學會了說對不起。
「對不起,我的孩子,媽媽對不起你。」
……
陳暮洲繼承了陳鄒的企業,可他不懂這些,直接甩手賣了。
不得不說,陳暮洲這行為實在明智。
這錢怎麼說呢,大概我後半輩子乃至下輩子下下下輩子都花不完的那種。
我那隻會煮面盛飯的老父親,託陳暮洲的福,開上了帕加尼。
車剛落地那會兒,他除了上廁所,幾乎每分每秒都在車上。
陳暮洲則徹底賴在了我家,成了家庭計劃通。
一三五休假,二四六工作。
每天排得滿滿當當,生怕S前錢花不完。
這天一家人出門釣魚。
父親眼見又一條魚沒上勾,有些擔憂地嘆口氣。
「女兒啊,我總覺得這些都不太真切,生怕是一場夢,結束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還沒等我笑他,陳暮洲就抓起父親的手去摸那價值五十萬的魚竿。
「老姜啊,您這是釣上金龜婿了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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