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女大人,你沒聽懂我的意思嗎?因為你是我的聖女,我才花錢把你救出來。如果你非要嘴硬著不承認,那我隻好把你送回那群蠢貨手裡了。」
你們從前那點虛偽的友善,在這一刻徹底被撕碎。
你從來不是什麼溫柔慈悲的好心聖女,他也不是什麼脆弱敏感的病弱小可憐。
塞西爾是個真正的,善於玩弄人心的陰毒貴族。
而你。
此刻,為了保命,你卻隻能繼續扮演好你的聖女角色。
「抱歉,是我失態了。」
你嘴角扯出一抹熟練的微笑:「我當然是您的聖女,請您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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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你以為忍一時能換來風平浪靜。
可掙脫鎖鏈後無所顧忌的野獸,天生就會得寸進尺。
為了讓塞西爾保你一命,你被迫承認自己是他的聖女。
不是教廷的聖女。
是他塞西爾的聖女。
所以無論他要你做什麼,你都沒有反駁的條件。
起先,他還隻是復制從前的一切,每天拉著你的手向你懺悔,聽你為他祈禱。
逐漸地,他開始不滿足於這種簡單老舊的懺悔方式。
他要你坐到他腿上,逼你趴在他胸口傾聽他的心跳。
「比起口頭的懺悔,聖女大人不是應該認真傾聽我內心的聲音嗎?」
要不是他趁機頂弄你的腿心,你就真信了他的鬼話。
伯爵大人家大業大,為你準備了無數套量身定制的聖女服飾。
所以即便他每次懺悔時,都會不小心弄髒你的裙擺,你也不至於沒有衣服可以換。
但這隻會讓你更加憤怒和無力,因為你連選擇衣物的權利都被剝奪了。
你每日能穿什麼,該穿什麼,全都取決於塞西爾當日的心情。
他說這是為你好:「你是聖女,我必須保證你光輝的形象不被任何外界因素玷汙,哪怕這個外界因素,是你本人的低劣審美。」
你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塞西爾徹底發瘋,覺得你應該一絲不掛,那時候你該怎麼辦。
結果這一天很快就來了。
起因隻是在他抱著你進行每日懺悔時,手臂被你腰帶上的金屬裝飾劃出了一道口子。
隻是一個指節長的小傷口,連孩子都不會多麼在意的小傷,塞西爾卻勃然色變。
皇室病又叫血友病,是一種一旦受傷就會血流不止,傷口極難痊愈的病症。
也因為他特殊的疾病,莊園裡的一切都被精心打磨過,盡量避免一切尖銳物品的存在,就連花園裡的玫瑰,也早就被拔光了尖刺。
現在這座莊園裡,唯一能稱得上尖銳的物品隻有——
「隻有你,我唯獨沒拔光你的尖刺。」塞西爾沒急著叫管家,反而緊抓著你不放,「我隻是稍微大意,就會被你刺傷……或許我該更小心一點,對嗎?」
「聽說創始之初,亞當和夏娃都是不著寸縷的,那才是至純至善之人最本初的樣子。我的聖女,你覺得呢?」
這下,你臉上的血色也同他一起褪去了。
塞西爾用著疑問的語氣,你卻知道他已經做好了決定。
如果你不做點什麼,今後你再也別想找到半點遮蔽身體的布料。
片刻後,你做出決斷。
你顫抖著捧起他的小臂,在上面落下一個輕盈的吻。
塞西爾沒有出聲,卻也沒有打斷你。
你知道這是默許。
你做對了,但還不夠。
於是你忍著惡心,微微張開因染上他血液而殷紅的嘴唇,主動抬起頭把自己獻了上去。
陰冷的大蛇閉上了暗藍的眼眸,它吐出蛇信,餍足地卷走了識相的祭品。
「聖女,我的聖女……」
塞西爾不顧血流不止的小臂,大口吞咽著從你那裡掠奪來的,他心中真正的聖水。
「你早這樣聽話不就好了,隻要你乖乖的,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好不好?」
你無法開口回答,因為塞西爾再次奪走了你的呼吸。
他的舌頭真的和蛇一樣長,用力舔舐你喉嚨時,讓你生理性想要作嘔。
可你不敢。
你甚至靠著毅力,硬生生壓下了嘔吐的感覺,裝出了一副沉溺於他親吻的模樣。
你怕了,你真的怕了。
你敢騙蠢貨的錢,敢撒下彌天大謊。
但你不敢和瘋子對著幹。
而塞西爾就是這麼一個瘋子。
12
那個吻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
塞西爾不再滿足於簡單的擁抱的摩擦。
他試圖讓你發自內心地接受他,主動求他與你歡好,為此甚至不惜在你的食物裡下藥。
在你痛苦地蜷縮在地上,難以置信地指責他時,他甚至有理有據地回答你。
「我是因為尊重你才這樣做的,如果不是不願意用暴力手段強迫你,我何必等你主動呢?」
那天晚上,你感覺自己像是被一把劍活活從中間劈開,就算是被送上斷頭臺,那痛楚也不過如此。
塞西爾同樣不好受,但他早就習慣了在痛楚中尋覓快樂,於是那晚煉獄般的苦難,反而讓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他緊緊貼在你身上,像是趴在通往天國唯一的階梯,虔誠又狂熱。
而你卻隻看見一條下作卑劣的狗,趴在你身上不停聳動。
你甚至以為自己會S在那個晚上。
可你沒有,你活下來了。
因為塞西爾不允許你S去。
你是屬於他的,他不同意,你連S去的資格都沒有。
……
你再也忍受不了塞西爾的病態和索求無度。
你決定逃跑。
就算被鎮子上的人抓住,就算要重新過上窮日子也沒關系。
隻要能擺脫塞西爾這個瘋子,你怎樣都可以。
為此,你開始順從塞西爾。
你每天和他虛與委蛇,裝出一副愛上他的模樣,為了滿足他的癖好甚至主動求歡。
在他關節血腫時,你陪在他身邊溫柔安撫;在他意識錯亂時,你認真扮演好他需要的聖女愛人。
哪怕在他意識最不清醒,跪在你腳邊把你當成真正的神頂禮膜拜,發誓願意完成你任何心願時,你都沒有放松警惕。
你依舊告訴他:「我隻希望你能健康。我希望你可以少些苦難,早日迎來屬於你的昌盛。」
終於,塞西爾放下了戒備,似乎給予了你信任。
他問你想不想去鎮子上逛逛:「不用擔心那些蠢貨,如果你看誰不順眼,我可以把他趕出這裡……當然,就算S掉也無所謂。」
你微笑著靠在他懷裡,隻說全聽他的。
塞西爾便放下心來,笑著說:「那就去吧。」
正好,他也想向那群曾奪走你注意力的人炫耀,炫耀如今你的身心隻屬於他一人。
13
你還是跑了。
你借口想和塞西爾在從前的懺悔室嘗試一次,當年坐在輪椅上都忍不住發春的家伙,當然不會拒絕你的主動。
於是你成功支走了管家,並在獨處時,用藏在腰帶裡的玻璃碎片,刺進了塞西爾的肩膀。
你不敢S人,但以塞西爾的病情,要是運氣不好,這麼大的創口足以要了他的命。
失血過多的塞西爾倒在地上,看著你頭也不回地翻窗離開,捂著傷口大笑出聲。
那笑聲尖銳刺耳,卻是真心實意的歡喜。
他太愛你了,愛到舍不得傷害你,愛到始終不敢邁出最後一步,隻能把最深切的心願遺憾擱置。
但如今,你給了他實現心願的理由。
「是知道我在想什麼,所以才這麼做的吧。」塞西爾喃喃自語,「是為了讓我可以心安理得地實現願望,才這麼對我的吧。」
他痴痴地笑出聲,笑聲回蕩在空曠的教堂,猶如地獄爬出的惡鬼。
「我知道的,你當然最愛我了。」
14
你甚至沒來得及逃出小鎮, 就被抓了回去。
你還是低估了塞西爾的身份和勢力, 也低估了他的戒備程度。
當然,你的刺S的確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以至於塞西爾是真的在天堂地獄走了一遭,才被一群醫生搶救回人間。
在他被搶救的那幾天,你始終被囚禁在自己的臥室,每日隻能靠喝水充飢。
等塞西爾終於被搶救回來時,你已經活活餓暈了過去。
……
再次醒來, 你發現自己是站立著的。
準確來說,你渾身赤裸地被綁在一座黃金打造的十字架上。
大病初愈的塞西爾站在你面前,用一種虔誠又熱烈的視線注視著你。
你本能地察覺到危險,顧不上尊嚴,立刻低頭認錯:
「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求您原諒我。我會好好扮演你想要的聖女……」
塞西爾是個瘋子,瘋子不能用常人的邏輯判斷。
既然他想要的隻是一個合格的聖女, 也許他不會太計較你的行為?
然而你注定失望了。
「不, 親愛的, 你沒必要向我道歉,我都知道的。」
「我了解你的苦心, 所以決定領情。」塞西爾撫摸著你的身體,「你這麼愛我,寧可傷害我也要讓我實現心願, 我自然不會再委屈自己。」
鑲嵌著寶石的釘子被他對準你的手腕腳腕,你尖叫求饒,塞西爾卻充耳不聞。
「你喜歡錢, 我的錢就都給你。」
「我會為你打造純金的神殿,而你什麼也不用考慮, 隻需要用身體接受我的供奉。」
釘子釘進你的身體, 手筋腳筋全部斷裂,你此生再無法從這裡逃離。
塞西爾完成了從見到你那刻,就埋藏在心底的願望, 此時終於輕松了些。
他看著涕泗橫流的你, 心疼地抱住你輕哄:
「別怕,不會S的。隻是有點疼而已,習慣就好了。」
「我一直都在忍耐這樣的疼痛,你是我此生唯一的愛人, 是我信仰的神, 你當然要與我感同身受。」
你痛到失去理智, 不怕S地朝他大吼:「誰要和你感同身受, 你這個瘋子, 你為什麼沒S,你去S啊!」
塞西爾愣住了。
他委屈地流著眼淚,而後不顧你尚在流血的傷口, 用力掰開了你的腿。
十字架被他放倒, 你被迫仰躺在十字架上,血液在上面流淌。
而他趴在你身上,貪婪地看著眼前神聖又淫靡的一幕。
「我隻會S在你身上,你是我的聖女, 隻有你能帶我前往天堂。」
你絕望地閉上眼,任由塞西爾瘋魔地進行他的供奉。
「別擔心。」他的聲音猶如詛咒,「你會是我永遠的信仰。」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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