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來人怒吼道,語氣帶著無盡的威嚴。
高明遠猛地轉身,看到安遠將軍後他的眼神瞬間充滿警惕,手中的刀下意識地握緊。
“安遠將軍今日怎麼還未出宮?你莫非也是皇後謀反的同黨?”
他眯起眼,目光如刀般射向安遠將軍。
“黃口小兒,你在胡說什麼!皇後娘娘怎麼會謀反,她奉皇上口諭前來迎大臣府兵進宮平亂,你阻礙求援,如此折磨她,究竟是為何!”
高明淵冷笑一聲:“他要放反賊入宮,這等大罪,我沒有要她的命都是心慈手軟!”
“證據呢!你可有證據?有沒有刺客,宮內有沒有生亂,隻要派人去查看一番便知,可你不聽不信不查,僅憑自己的臆想就如此對待皇後娘娘,以下犯上,簡直罪無可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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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遠將軍怒目圓瞪,向前又逼近一步,幾乎要貼到高明淵臉上。
他被安遠將軍的氣勢逼退一步,但仍強裝鎮定。
“我親眼所見,她身染鮮血,神色慌張地讓我打開城門,不是反賊還能是什麼。”
芷琪不知往我嘴裡喂了什麼,我的體力逐漸恢復。
我撐起身子,大笑不止。
“高明淵,別裝了!你早就已經知道自己釀下大錯,如今隻能一條路走下去。拖到皇上駕崩,太子繼位,你才能有一條活路。”
被我戳穿,高明淵頓時目露兇光。
“安遠將軍,本宮現命你速速將他拿下,日後交予皇上處置!”
話落,安遠將軍迅速出劍,高明淵遠遠不是久經沙場的老將對手,幾招下來就潰不成軍。
他著急地衝著一旁禁軍大喊:“你們就眼睜睜這樣看著嗎!別忘了剛剛折辱皇後也有你們一份,我們都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幫我S了這老匹夫,我必在太子面前為你們求條活路!”
“我看誰敢!”
我一聲厲喝,眾人忙穩住身形。
“我知你們都是被他所騙,如今他大勢已去,隻要你們捉住他,本宮自會饒你們一命!”
眾人聽聞一擁而上,很快,高明淵就被控制住。
我終於松下一口氣,拉著芷琪的手細問:“皇上怎麼樣了?”
“娘娘放心,皇上沒事,我們逃出了御書房,路上遇到了太醫院的大夫。安遠將軍把他們藏在一處枯井,才帶著我來尋你!”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眼前,眾禁軍打開了城門。
安遠將軍振臂一呼:“眾人聽命,隨本官進宮,救皇上,誅刺客!”
一切塵埃落定,我雙眼一黑暈了過去。
等我醒來已經是一天之後。
芷琪說安遠將軍帶著府兵衝入宮,那些刺客見任務失敗隻能四散潰逃。
皇上的傷情得到了醫治,可卻在見過太子後又陷入了昏迷。
“後宮無人主事,人心惶惶。幸好娘娘醒過來了!”
芷琪伺候我服了藥,我正準備去看看皇上,一打開宮門,兩個侍衛齊刷刷亮出了手中的刀。
“鳳儀宮即刻封禁,任何人不得踏出宮門半步!”
“你們這是何意!本宮要去給皇上侍疾,豈容你們阻攔!”
“皇後娘娘恕罪,卑職奉太子殿下之命,還請娘娘莫要為難。”
6
我沉下臉:“太子?救駕來遲本宮還沒有追究他的罪,囚禁我,他好大的膽子!”
芷琪上前一步大聲說道:“皇後娘娘是後宮之主,除非皇上發話,太子憑什麼阻攔!”
“母後為何發這麼大的火呀!”
太子帶著顧青青緩緩而來。
“聽聞此次平亂,您與安遠將軍功不可沒,兒臣實在是佩服。”
他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衝我拱了拱手。
“後面的事盡管交給兒臣,母後在宮中好些養著就行。”
“太子說得對,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皇後娘娘嫌疑未消除,還是老實待在裡面吧。”
她衝我輕輕一笑,挑釁意味十足。
上輩子宏琛對我下S手,顧青青從中沒少挑撥。
我對他嚴格要求,親自出宮請當代大儒為其授課,顧青青總是在他挑燈夜讀時旁敲側擊。
暗指我非親生母親,對他沒有半分慈母之心。
我教他如何平衡各方勢力,怎麼收買人心。
顧青青裝作懵懂,當眾拆我的臺。
“琛哥是太子,以後這天下都是他的,還用著討好別人?”
這類的事,層出不窮。
他S我,我本應自此心涼。
可一想起他剛出生就沒了生母,小小的人哭著叫我娘親的樣子,我又生出一股希望。
我心不S,緊盯著宏琛的眼睛。
“我可以不出宮門。但你為了顧青青,假傳聖旨,調走宮中禁軍和京郊精銳已犯下大錯,這個女人不能再留!”
宏琛眉頭緊鎖:“青青是我的太子妃,是我心愛之人。你平日對我的管教還不夠,連我心愛的女人都看不順眼,是想把我身邊的人都趕盡S絕才甘心嗎!”
得到這個回答,我並不意外。
我平靜地點點頭,再次開口。
“好,我再問你一句,你對皇上做了什麼。”
不等宏琛作答,顧青青先跳了出來。
“皇後娘娘血口噴人!琛哥哥是皇上嫡子,他能對皇上做什麼!倒是您,在這挑撥他們的父子關系,難道是造反不成,轉而攻心?”
芷琪聽到這話火氣瞬間上來,她上前用力推向顧青青。
顧青青身形不穩,宏琛急忙摟住她的腰,恨恨地望著我。
我嘆了口氣,心中再無半分憐憫。
我終於可以狠下心,報上輩子枉S之仇了。
“哎喲,皇後娘娘終於醒了!”
皇上身邊的大太監,常公公匆忙跑過來對我行了個禮,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宏琛和顧青青。
“皇上可一直等著見您呢,麻煩太子殿下行個方便。”
“父皇醒了?這不可能!你少在這假傳旨意!”
“太子殿下這是說的什麼話,難道還盼皇上繼續昏迷下去?”
宏琛一下啞了,我輕揮衣袖:“常公公,帶路吧!”
路上,常公公告訴我皇上已經對宏琛起疑。
他懷疑自己並不是受傷太重,而是中毒。
我心中一緊,上輩子皇上並沒有中毒,這難道是九王爺留的後手?
我加快步伐,風聲吹得衣角獵獵作響。
承運殿內光線灰暗,皇上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如紙,察覺到我進來,原本暗淡的眼神逐漸明亮起來。
“蓉兒,你來了……”
他給了常公公一個眼神,不多時後者拿來一個烏木匣子。
“弘兒任性妄為,不堪大任。”
“朕時日無多,你蘭家忠義,朕看在眼裡。若朕有什麼意外,你拿著此物,垂簾聽政,找個合適的時機,再立新君!”
皇上緊緊攥著我的手:“蓉兒,你答應我,不論弘兒犯了什麼錯,你饒他一命!”
我垂下眼,掩住逐漸銳利的眼神。
一切終於可以開始了。
宏琛,必須S。
7
皇上的手垂了下去,常公公慌忙要去請太醫。
正要開門時,宏琛和顧青青帶著眾多禁軍闖了進來,將我們團團圍住。
宏琛衝到床前,滿臉悲切地指著我:“你這毒婦,竟敢毒害父皇!”
“母後,沒想到你這麼狠心,派人刺S皇上失敗,轉頭就在他的藥裡下毒!”
我冷笑一聲嗎,沒有絲毫驚慌:“你說我下毒,有什麼證據嗎?”
“當然是我親眼看到的!”
“我親眼看到你的侍女從御膳房出來,不是你指使的,還能有誰!”
“你這個妖女少胡說八道!鳳溪宮一直被禁軍圍著,我怎麼出去!”
顧青青有些尷尬地撇撇嘴:“誰知道你怎麼出來的!”
“琛哥哥,我沒看錯,就是這個丫頭!那個毒一定就在她身上,你讓人一搜便知!”
沒等宏琛發話,芷琪不顧有外男,把身上的外衣脫了個幹淨。
“我才沒有冤枉你,一定是你事先藏起來了!”
顧青青拿出帕子,一行清淚劃過臉。
見她這副樣子,宏琛眼中恨意迸發而出:“蘭蓉安毒害皇上,將她拿下!”
一聲令下,在場禁軍竟無一人有所行動。
“你們這群廢物沒聽到嗎,本太子命令你們,立刻把她抓起來!”
他額頭上青筋暴起,近乎瘋狂地咆哮。
禁軍們卻像是被定在了原地,無人敢上前一步。
我面不改色冷眼看著他發瘋,他終於意識到不對,猛地抽出身邊一人的佩劍,直指與我。
“蘭蓉安,你做了什麼!”
“皇後娘娘什麼都沒做,我倒想問問你,身為太子為何犯下這麼大的錯!”
安遠將軍走進來,對我行了一禮。
“啟稟娘娘,事情都已查清。”
“微臣循著蹤跡,找到了為那群人提供武器的鐵鋪。管事的說收了貴人的錢,經調查那人是九王爺府上的門童,微臣帶人趕到時,九王爺已下落不明,不知所蹤。”
顧青青的臉一下白了,她垂著頭,眼珠瘋狂轉動。
安遠將軍輕蔑地瞥了一眼太子:“太子假傳聖旨,調走禁軍精銳,微臣已經停了高明淵的職,全聽娘娘吩咐!”
“我又不知道會出事!我已經封鎖宮門了,不讓任何人進出了,是你勾結九叔刺S父皇,害我犯錯,這一切都是你算計好的!”
宏琛面目猙獰,我看著他這副樣子突然覺得分外厭惡。
“你真的不知曉嗎?”
他被我問得一愣,全身不停顫抖著。
我早就懷疑他也是重生來的了。
他讓小太監告訴高明淵不要打開宮門,就是想讓我和皇上S在刺S中,這樣他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登基為帝。
可惜,他算錯了。
“這宮裡確實有人和九王勾結,那人不是我,而是你身邊的顧青青!”
“他可是你九叔為你從小培養的奸細,也就你拿她當個寶。你仔細想想,是不是她讓你假傳聖旨,讓你把京郊精銳調走!”
“我若沒算錯,皇上的毒,也和她有關!”
顧青青見大勢已去,躲在宏琛身後,還妄想宏琛能救她。
可是沒用。
宏琛被殘酷的真相驚地愣住,隻是呆呆地看著她。
常公公帶著幾個小太監,將顧青青扒了個幹淨,最終在她的香囊裡發現了一個黑色的瓷瓶。“怎麼會在這!不是的,不是我幹的!”
瓷瓶確實是在芷琪身上發現的。
年幼時我總是偷偷跑出家去天橋下面看人變戲法。
芷琪擔心我,特意學了手藝,每天給我表演。
她發現異樣時就稟告了我。
等到宏琛和顧青青送上門,她趁著推顧青青那一瞬,將東西轉到了她的身上。
沒想到,倒是誤打誤撞,了結了她。
我輕咳一聲,厲聲下旨:“顧青青,毒害皇上,意圖造反,處凌遲!”
“太子肆意妄為,識人不清,不顧法度,致使皇上遇害,本宮現決定廢除宏琛太子之位,褫奪其一切封號,囚禁東宮!”
宏琛還不服,大喊著:“父皇薨逝,我馬上就要繼位,你憑什麼廢我!”
我冷哼一聲,拿起匣中的聖旨:“就憑皇上要我垂簾聽政,這繼位詔書上我寫上誰的名字,誰就是皇帝!”
宏琛如雷擊般倒退三步,他雙眼通紅,抓著顧青青的頭發咆哮:“你這個賤人,害我父皇,騙我至此!你毀了我的大好前程!”
顧青青終於不再裝了:“哈哈哈,你這個蠢貨!全天下都知道皇後娘娘喝了絕嗣湯,不可能再有孕,我說她懷了孩子,你轉頭就和她翻臉!
“賤人!賤人!”我說先皇後愛的是九王爺,你就把九王爺當親爹,我說什麼你信什麼,你活該被人騙!”
宏琛發了瘋一樣掐著顧青青的脖子,殿內亂作一團,我已經不想再看。
皇上薨逝的消息還未傳出去,太子又被廢,一眾大臣拉著我議事到深夜。
直到快天亮我才睡去。
睡夢中,我感到一股灼熱的目光。
一睜眼,九王爺正站在床邊直直地看著我。
8
我忙尋找今晚守夜的芷琪。
隻見她歪倒在榻上,不知生S。
“娘娘放心,那丫頭隻是暈了過去。畢竟我今夜來訪是想與你合作,又怎會動手傷你的人呢!”
我松了口氣,再次看向九王爺。
“隻要皇後娘娘與我合作,等我繼承大統,你是出宮還是做太後任你選!”
他裝作心不在焉地玩著手中的匕首,語氣中的威脅不言而喻。
“可以!”
“娘娘答應得這麼痛快?”
九王爺語氣懷疑,我卻一副被傷到徹底的樣子。
“我已經厭倦這宮中的一切,隻要你答應可以放我出宮,誰做皇帝和我有什麼關系。”
“我該怎麼相信你?”
九王爺SS地盯著我,不放過我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
我從床頭的暗格拿出遺詔,親手寫下了九王爺的名字交給他。
九王爺仰起頭,發出一陣歇斯底裡的狂笑。
“小叔多謝嫂子成全!”
他大笑離去,可誰知一出鳳溪宮就被巡夜的禁軍團團包圍。
我披著外衣,靠著宮門看戲。
“娘娘以為這麼幾個人就可以困住我嗎?”
不等我回答,爹爹的聲音霎時響起。
“再加上我們幾個呢?”
見爹爹和哥哥還有安遠將軍都來了,九王爺一下變了臉。
“繼位詔書已經寫上了我的名字,我就是皇上!想動我,也要審時度勢!”
我輕笑一聲,沒想到原來步步為營的九王爺也是個蠢貨。
根本沒有什麼繼位詔書,那是我讓常公公準備假詔書,上面蓋的章是內務府的玉印。
皇上留給我的是兵符!
九王爺意識到他被我耍了轉頭就要向我襲來,可卻先一步被哥哥的飛刀射中了後心。
天亮時分,九王作亂的所有同黨都已落網。
早朝上,我高居帝位。
新任刑部尚書稟報,顧青青已有了兩月身孕。
先皇子嗣凋零,眾大臣正愁無人繼位,這簡直是瞌睡了有人遞枕頭。
為了防止我稱帝,他們甚至準備S諫讓我留下顧青青。
我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同意了讓顧青青生下孩子。
世人對女子為帝多有顧慮,我正好需要一個傀儡。
大臣們齊齊跪地,高呼:“皇後慈悲為懷,實乃我朝之幸,萬民之福!”
我親自把顧青青接出大牢,派人每日好吃好喝的伺候著,簡直比她在東宮的生活還要奢侈。
她一副S裡逃生,計謀得逞的樣子,全然不知自己每日的安胎藥都被加了東西。
垂簾聽政後,我逐漸忙了起來,每日睡不到三個時辰。
這日我批完奏折正小歇,芷琪突然來報,說太子想要見我一面,若我不答應,他便要自戕。
為了我的慈母形象,我還是去見了他最後一面。
往日奢華的東宮一副頹敗之相。
太子一席布衣盤腿坐在殿中,看到我來,他撲通一聲跪在了我面前,淚水奪眶而出。
“母後,我錯了!我不該懷疑您,不該對您說出那些大逆不道的話!”
“我以為您想要個自己的孩兒,才聽信顧青青的挑唆!我不知道崇道先生是您跪了三天三夜才請出山的,我也不知道您為了我的課業遭受父皇的訓斥,我……我終於知道了您的苦心!”
我冷冷地看著他,對於這個親手帶大的孩子,我憐,我恨,但現在我心裡沒有一絲波動。
芷琪將毒酒送到他面前時,他突然釋懷地笑了。
宏琛沒有多問,他拿起酒杯衝我抬手:“母後,欠你的這條命我還給你!我隻願下輩子能做你親生的孩兒!”
砰的一聲,酒杯落地,我隻願下輩子與你永不相見。
秋天的時候,高明淵要行刑了。
我闲來無事,親自去監刑。
行刑前,他一會兒哭,一會笑。
“你知道我每次見到你坐在高位上心中有多痛嗎,你知道我每次跪下行禮的時候心裡的屈辱嗎!”
“走到今日這個地步,是我自作自受,隻要你放過高家,我願下十八層地獄。”
我沒有回答,隻是扔下行刑的木牌。
人頭落地,所有恩怨消失。
時間過得很快,冬日第一場雪的時候顧青青生下一個男嬰,隻不過那是個傻子。
她也在生產中因為大出血,血崩而亡。
也就是從那天起,早朝上垂簾聽政的簾子不見了。
那些大臣們竟無一人有異議。
畢竟,蘭家早就不是一年前的蘭家了。
這個王朝現在已經徹底是我的了。
"妹妹五一舉辦婚禮,可前一天,她談了五年的對象跟別的女人跑了。 就在我以為婚禮即將取消時。 妹妹卻神神秘秘地告訴我第二天新郎一定會出席。"
拯救深情男二後,故事塵埃落定時,女主離婚了。隻要她一 通電話,顧厲就會離開。而年僅五歲的兒子,會笨拙地替他 們隱瞞。
"聽說我們學校的太子爺被白月光拒絕了。 我偷摸摸寫了一篇替身文學,大搞顏色。"
"留洋歸來的大小姐握起我的手,說要拯救我。 她教我說西洋話,帶我跳西洋的舞,向我描繪美好的一夫一妻制度。 可我知道,我們一個裹腳一個束腰,她注定救不了我的。 而唯一能拯救我們的那個時代,還沒有到來。"
"老公得了抑鬱症。 被抑鬱症折磨到不行時,選擇了吞藥自殺。 我偷偷拿走婆婆藏在棺材裡的便攜式氧氣瓶,痛哭流涕地摁住老公的棺材板。"
我的一枚玉佩引京城無數女郎哄搶的時候。對頭丞相經過, 不屑一顧地冷笑一聲。「呵,一個鉤子,百張翹嘴。」但後 來得知我真的要娶妻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