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按,一邊聽著他說著一些朝堂上的進展。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跟皇上交代的,反正我們暫時不用再回邊塞,他還在朝中領了一個職位。
才按了沒一會兒,他起身把耳朵靠在我的肚子上,笑問:“我的乖囡囡,今天有沒有想爹爹?”
我的肚子已經很大了,比當初懷夏雲越還大了一圈,穩婆都說我這胎或許會比較艱辛。
夏斌輕輕地摟著我,“放心吧,長公主的事我一直沒有放下,你安心生產,穩婆我已經提前找好了三個,必然會讓你和孩子平平安安的!”
我聽著夏斌的心跳聲,連日來的不安逐漸消散。
7
或許是因為身邊有了他,又或許是懷孕生產,佔據了我太多注意力和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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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我們進京竟然也快半年有餘。
雲越這孩子愈發調皮,院子裡已經關不住他了,夏斌託人把孩子送進了國子監。
“不求他考取功名,起碼要能識文斷字,多交些朋友也是好的。”
哪知他進國子監當天,就和穆風打了一架。
十三歲的穆風身姿挺拔,渾身的綾羅綢緞,正在一旁挑唆大家欺負夏雲越。
“聽說他們是從邊塞回來的,那裡缺水缺糧,連個像樣的茅坑都沒有!”
“不止呢,他們解完臭甚至不洗手,一輩子才洗兩回澡,一次是出生,一次是下葬!”
“真惡心,我都聞到夏雲越身上的屎尿味了,嘔!”
夏雲越氣得要命,伸出手就把離他最近的說髒話的少年一把拉下來,伸手就打:“我讓你胡說八道!”
七歲之前,他都是在邊塞和馬兒瘋跑著長大的,體力自然不輸這些養尊處優的少爺們。
很快,夏雲越把那些帶頭羞辱他的人打得哇哇亂叫。
穆風看得眼眶發紅,趁夏雲越不注意,一頭衝進他懷裡,搶走了他腰間的一個穗子。
“還給我!”夏雲越氣瘋了。
和穆風繞著桌子開始你追我趕,好不容易兩人都累得氣喘籲籲,找了個位置停下來。
“你這穗子哪兒來的,是不是偷的?”穆風喘著粗氣,感覺自己下一刻就要翻白眼暈過去了。
“是我娘親做的,這是我的生辰禮物,你敢搶,我一定對你不客氣!”夏雲越大吼一聲,撲上去將香囊搶了回來,因為用力過度,把穆風給撞暈了!
事情鬧大後,國子監特地派人把我叫了過去。
夏斌不在,我等不及他回來,挺著孕肚趕到了國子監。
才進去,我就看到腦袋上扎著白色紗布的穆風
他仰著頭,悽悽慘慘地看著我:“娘親,那個冒牌貨偷了你給我織的穗子!”
我心中一驚,有些沒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
就在這時,雲越也撲進了我的懷裡,小小的小人兒,鼻尖都哭紅了:“娘親,你給我的穗子被搶走了,那是我最喜歡的小老虎,是我的生辰禮物,被這個壞人搶走了!”
穆風瞳孔一縮,這才想起來什麼,不可置信地問我:“娘親,你真的是他的娘親?他、他……”
我點了點頭,衝著他伸手:“小世子,你搶了我兒的穗子,理應還給他。”
穆風的眼眶一瞬間就紅了,或許是自尊心,他咬牙堅持了許久,終於不情不願地將東西還了出來。
因為彎腰的動作,我才看到他腰間也掛了一條穗子,是一條蟒蛇的形狀。
我突然想起來,這是他五歲那年我給他編的,他和穆震霆的生辰在同一日,所以我每年都會準備兩份禮物。
可是我明明記得,當時穆風收到這個禮物時,當場就把東西丟進了池塘裡。
他說這種粗制濫造的東西,怎麼配得上他世子的身份。
衝我嚷完之後,他轉身就把林霜送給他的金穗子掛在了腰間
“不管是做工還是精細程度,還是霜姨姨做的更好!”。
8
時隔多年,我也搞不懂為什麼穆風又把這個穗子找出來了。
如今還一眼就認出雲越身上的穗子是出自我的手。
但是這些都不重要了,在我無聲的目光下,穆風不情願地交出了穗子。
他紅著眼看著我給雲越系上穗子,“娘親,我的穗子也壞了,你能不能給我做一個?”
我頓了頓,“這個問題,你或許該回去問問你的霜姨姨。”
穆風突然大喊一聲:“我不要什麼霜姨姨,我就要娘親!你不能當別人的娘親,你就是我一個人的娘親!”
他不管不顧,直接衝上來想要抱著我。
孕期笨重,我被他衝的一個後仰,雲越驚恐大叫:“娘親!”
我下意識捂著肚子,咕嚕嚕滾下了臺階。
痛,真的好痛啊!
鋪天蓋地的痛楚從四面八方傳來,肚子裡的孩子像感受到了我的不安,不斷地在我肚子裡亂踹。
我聽到有很多人叫我別害怕,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於聽到了夏斌的聲音。
他牢牢地握著我的手,眼底猩紅,藏著我從不曾見過的冷意:“別怕雲裳,別怕,我會一直在這裡。”
我痛的說不出話來,隻是緊緊地抓著他的手,他的手背被我抓出了幾道深深的血痕。
“不生了,再也不生了!”夏斌紅著眼,堂堂七尺男兒,守家衛國的將軍,在戰場上傷得遍體鱗傷都沒有落淚。
此刻卻為了我,落下淚來。
我也不知道自己咬斷了多少根橫木,外面的天白了又黑,一盆又一盆的血水端出去。
穩婆一直在我耳邊教我用力,還有人在旁喂我喝參湯保持體力。
“不行啊,再這樣下去孩子和大人都會出事的。”穩婆雙手都是血,滿臉焦急。
夏斌不顧勸阻,不顧周圍的血腥,執意衝進來拉著我的手,告訴穩婆:“保大人,保大人!”
可我實在沒有力氣了。
意識恍惚的時候,我似乎看到了娘親。
我抱著娘親,“娘,我好累啊!”
娘親沒有像以往那樣抱著我,反而離我遠遠的。
她左右兩邊似乎牽著一個小孩兒,眉眼朦朦朧朧的。
娘親的聲音也很遠:“雲裳,好孩子,娘親幫你把孩子送過來了,你要好好照顧她們!”
話音落下,娘和兩個孩子的身影逐漸消散。
仿佛有一道金光沒入我的腦海,我渾身上下再次充滿了力量。
我按照穩婆教我的方法,開始用力。
下一刻。
“哇哇——”
嬰兒的啼哭聲響徹室內,我並沒有覺得脫力,躺在床上時,那股力量縈繞在我的四肢百骸。
“恭喜老爺、恭喜夫人,是一對小千金呢!”
穩婆一手抱著一個,還有人來幫忙接手。
夏斌握著我手,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完全沒有要去看姑娘的意思。
“不生了,以後都不生了。”他再一次重申道。
我勸了幾句,見他執意,我也沒有堅持。
左右我現在兒女雙全,剩下的就是把日子過好就行了。
五天後,我才能靠著仰枕一點點坐起身。
我才知道,穆震霆帶著穆風來告罪,每日都來,負荊請罪。
我思索再三,還是把穆風請了進來。
短短幾日不見,他的臉色憔悴了很多,原本意氣風發的小臉,此刻滿是懊惱。
9
不等我說話,他就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雙手抱拳,拿出荊條希望我出氣。
我嘆了口氣,“不是所有的過錯,都有補救的機會的。”
“娘親!”穆風紅了眼,“我知道錯了,我不該推你的,其實我真正想推的人是夏雲越……”
我搖了搖頭,“你還是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在我的印象裡,你並不是個喜歡以暴制暴的孩子,回去好好想想吧,以後我這兒,你不用來了。”
說完,我讓丫鬟把荊條留下,把人送了出去。
穆風走時,臉色蒼白,身子搖搖晃晃的。
我不懂他們父子倆搞這一出是為了什麼,從前我的上趕著對他們好,他們棄之如敝履。
如今我不稀罕了,反而一個個倒貼過來求我原諒。
我想不透,也不想去傷腦筋。
夏斌回來後,先去沐浴,連孩子都沒有去看,直接過來找我:“長公主的罪狀收集的差不多了,你希望她活著還是下去給爹娘賠罪?”
他目光亮亮的,態度也十分認真。
我看了一眼在搖籃中熟睡著吃小手指的嬰孩兒,“從我的個人感情來說,當然是希望林霜下去給我爹娘贖罪最好。”
夏斌眼神不變,一手摟著我,一手輕輕地給我按摩作痛的腰:“放心吧,一切都會如你所願。”
我沒有去問他是怎麼做到的,不管是明是暗,隻要能達到目的,有何不可?
是非黑白的界限,本就沒有那麼明確。
“穆風那孩子,我本想給他一點教訓。”夏斌緩緩道,他語氣不變,但是渾身上下的氣氛都冷了下來。
我嘆了一口氣,該來的還是來了。
我反手摟住他的腰,“那孩子知道錯了,今天認錯也比較誠懇,夫君就饒過他這一次吧?”
他的眼神危險地眯起,“就算他那般傷害你,你也選擇原諒?”
我不得不用嘴巴堵住他接下來的話,“夫君……”
說來臉紅,我們都老夫老妻了,可是正兒八經地接吻卻沒有過幾次。
要不是看到他眼底的松快,我斷然不會用這招。
這一吻,瞬間就像火星子濺到了草房子上,夏斌的呼吸驟然加重,一雙大手緊緊地固著我,令我無處可逃。
許久之後,他才戀戀不舍地結束了這個吻。
他眼底風雲翻湧,粗粝的手指摸索著我的唇畔,“等你身子徹底好了,就逃不了了。”
我羞得躲進了被窩,這人,怎麼什麼話都說!
朝堂上很快掀起了一波對長公主的討伐,買賣官職,私下裡構陷忠良,最重要的是,她府邸裡的侍女親自舉報,密室裡有她提前早好的龍袍。
據說被抓時,林霜披散著頭發尖叫:“為什麼女子不能當皇帝?為什麼我隻能躲在幕後出謀劃策?我不服,我不服!”
帝後對她的行為十分失望,將她壓入天牢。
我在監獄裡看到她時,她身形狼狽,牢衣上血跡斑斑。
當我問起她當年構陷我母親一案時,她愣了許久,才吃吃一笑:“誰讓你是她的女兒,不害她害誰?你們全家都該S,所有擋著我幸福的人,都該S!”
我不動聲色地收回指尖中的毒粉,轉身離開了監獄。
三日後,京都有消息傳出來,昔日高高在上的大長公主,在監獄裡被老鼠咬爛了臉和全身,S狀十分悽慘。
我不知道夏斌是怎麼把這件事壓下去的,但我很感激他。
此間事了,我和他計劃還是帶著孩子回到邊塞,那裡天高地廣,無拘無束。
臨出發前,我看到了穿著一身布衣的穆震霆和穆風,他刻意蓄的胡須已經剔了。
穆風和之前相比,老成安靜眉眼間褪去了不少浮躁。
我放下車簾,任由馬車載著我和家人,一路駛向邊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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