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著我的手一起往外走。
周舟驚恐地看著我,又看了眼我身旁:「你在和誰說話?喂!你……」
回答她的,隻有被大力關上的別墅大門。
8
我將周暖帶到了「夜色」。
這是銷金窟。
但也是女人的天堂。
我點的八個男模,個個身材頂好,那張臉更是帥無可挑剔。
Advertisement
「怎麼樣,這幾個還喜歡嗎?」
我又喝了杯酒,面色迷離地看著縮在沙發裡的周暖。
周暖縮在沙發裡,可雙眼卻滴溜溜地在幾人身上轉著,顯然也被幾人給帥到了。
我摸摸她的頭。
真是傻子一個。
就算沒有人看得到她,她還是放不開手腳。
「你們。」
我指了指他們:「四人過來,四個人坐過去那邊。」
很快我左右便各自坐了四個男人,我看著對面的男人:「你們四個,分開一些。」
我又推了把周暖:「過去啊?玩男人還要我教你?」
周暖被我推得一個踉跄,終於跌倒在了男人堆裡。
隻是……
隻是S丫頭卻穿過幾人的身體,根本就摸不著,也碰不到。
我眼睛瞬間紅了起來:「對不起啊,我忘了你現在根本就有心無力。」
八個男人看著我自言自語的,雖然奇怪,卻並沒說什麼,開始勸起了酒。
我剛好有點渴了,便來者不拒。
隻是喝著喝著,我眼前卻好像出現了重影。
八個男人好像變成了十六個。
「哎?怎麼多了幾個?」
我晃了晃腦袋:「一,二,三……八,九,十三……」
「不對,真的多了,我告訴你們啊,我可隻點了八個,別想多讓我掏小費。」
我重新開始數:「一,二……十三,十四,十五……」
周暖嘆了口氣,看我:「勝男,你別喝了,我們回去吧。」
我一把勾住周暖的肩膀:「走什麼走啊?還沒有喝完呢,來,我們一起。」
「啊,對了,我忘記你喝不了,來吸一口,你聞聞味道,也算是喝了,來……」
我將一杯酒湊到周暖的鼻子下,卻看她正滿眼心疼地看著我。
我眼淚不受控制地掉了下來:「臭周暖,暖暖,阿暖,寶寶,你喝啊,我們不是說好了,等我回來,要點八個男模不醉不歸的嗎?臭女人,你說話啊不算數,你騙我,你騙我……」
天旋地轉間,我好像被人扛在肩上。
我看著倒立的周暖,忍不住笑了起來:「周暖,你怎麼還學會倒立了?你,你給我變回來。」
「你這樣,我看得頭暈。」
我伸出的手胡亂地抓著,又很快被人給禁錮著。
我的頭晃啊晃,感覺胃被頂得難受,很快便「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失去意識前,我好像看到了一張帥得慘絕人寰的臉,正黑如鍋底地看著我。
我一巴掌打了過去:
「你又是什麼鬼?竟然敢變成裴宴的樣子來魅惑我,該打!」
9
第二天。
我看著靠在門邊、面無表情看著我的裴宴,恨不得縮到被子裡。
可惜,他好像知道我的想法,提前將被子給扯到了地上。
「那個,好久不見啊。」
我伸出手,有點尷尬地打招呼。
「不是說,你再也不會回來了嗎?」裴宴面無表情地看著我。
我一噎。
是。
我是說過。
但又如何呢?
我收了面上的笑意,起床抓了我的外套穿上,一言不發就要離開。
「怎麼?你沒什麼要和我說的嗎?」
擦身而過時,裴宴一把扣著我的手腕:
「蘇勝男!我問你話!」
我渾身一顫,平復了一下心情,這才道:「我沒準備待多久,一個月就會離開。」
一個月的時間,足夠我收拾陸城那對賤人了。
等我收拾了他們,我自然會離開。
此生。
當然也不會再回來了。
我要走,可手腕卻被緊緊地扣著,力道還越來越重,像是想要將我的手腕給折斷一般。
我皺眉,痛呼剛溢出,卻落入一個溫暖又熟悉的懷抱。
「將勝男,你這個孽障!
「回來了,就再別想走了。」
不等我掙扎,我的下巴一痛苦,他的溫熱便探了進來。
我SS地掙扎了起來,可饒是我練了三年的拳,可在這人面前那力道卻好像輕飄飄的一般,根本就拿他沒有半點辦法。
直到我差點喘不過氣來,他這才轉而將我禁錮在了懷裡,似乎要將我揉進他身體一般。
「這次,就是S,我也不會放手的。
「你休想離開我。」
……
等我面色通紅地來到客廳,這才看到周暖坐在沙發上,欣慰地看著我。
10
「你們和好了?」
我面色一頓,漸漸收了面上的笑:「什麼和好不和好的,也就那樣。」
周暖嘆口氣:「其實你真的沒有必要將來那些事背在你自己的身上,那些事根本就不是你的錯。」
我沉默了一會兒,這才道:「算命的說我天煞孤星,這一輩子注定孤獨終老。」
「當年我不信,所以我義無反顧地和他在一起了。」
「可他卻差點丟了性命。」我轉頭看周暖,「你知道嗎?我不能賭,因為賭輸的結果,是我不能承受的。」
所以我才會在幾年前和裴宴分手,遠走高飛。
周暖還想說什麼,我擺擺手:「我的事先不說,接下來你怎辦?」
周暖張了張嘴。
「其實,我早就知道他和那個女人的事。
「我吵過,鬧過,歇斯底裡過。
「可是當一個人不愛你的時候,哪怕連呼吸都是錯的。」
周暖抬頭看著我,眼裡盡是迷茫:
「勝男,我提過離婚的。
「我想放過彼此,我想就算我們真的不愛了,我也想好聚好散。
「可是他不願意。」
周暖崩潰得雙手捂住臉:
「他說我無理取鬧。
「說我闲著沒事幹。
「說我心思齷齪。」
我SS地忍著眼淚,可周暖的話卻還在繼續:
「我想不通,更想不明白。
「為什麼明明不愛了,為什麼已經心裡有了別人,卻還一副深情的樣子,將我困在這段無望的婚姻裡。
「勝男,其實我早就S了。
「S在了三年前,不,可能更在,五年前。
「S在了我竭盡全力掙脫,卻怎麼也掙脫不了枷鎖的婚姻裡……」
我的心被猛然揪了起來。
陸城。
你真該S啊。
「陸城S了你,這是事實,就算找不到證據,我一定要他付出代價的。」
我聯系過遊泳館。
可是遊泳館說那天的監控壞了,所以根本就沒有拍到陸城將周暖踹下水的畫面。
而且蹊蹺的是,周暖在水裡足足待了三四分鍾,就在她想要離開水池的時候,泳池的水才忽然下降。
而她也是那時候才會一隻腳被卡在排水口,根本就上不來。
而遊泳館的水是恆溫的,消毒和清潔也很到位。
幾乎是半個月一個月才換一次水。
可是偏偏就在那天,周暖被踹下水的那個時間節點,泳池管開始排水。
如果說這事沒有貓膩,我是怎麼都不信的。
可是那天的監控壞了,我根本就沒有辦法知道是誰動的手腳。
手機忽然響了一下,打開是裴宴發過來的一段視頻。
抬頭,卻見男人靠在門邊,不羈地看著我:
「蘇勝男,你什麼時候才可以學會依靠我?」
我沒說話,周暖卻撞了撞我肩膀。
瞪了她一眼,收回視線,點開視頻。
視頻裡,清晰地記錄了那天遊泳館發生的事情。
可糟糕的,是陸城將周暖踹下去的位置正在監控S角。
視頻裡根本就沒有這些畫面。
不過好在,可以看到陸晨帶著那個女人離開之後,那個女人又返回一次,而且去的地方,還是啟動泳池水閘的地方。
這就夠了。
我剛摁了手機,卻忽然有電話進來。
我看著來電顯示,面無表情地接了起來:
「蘇勝男!周暖的電話為什麼關機?她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電話那頭,陸城的咆哮的聲音傳來。
「你讓周暖接電話!她到底,她到底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她,她從來沒有不接我電話。
「你回答我,周暖是不是和你在一起?是不是?我求你……」
陸城的聲音,帶著點連他自己都沒發現的輕顫。
「蘇勝男!你告訴我,你為什麼回來!
「你告訴我,周暖的到底去哪裡了!你那天到底是和誰在說話?」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卻被陸城嘶吼著喝了一聲:「滾!」
「陸城,你知道周暖懷孕兩個月了嗎?」
我丟下重磅炸彈。
「什麼?!!!!」
電話那頭,好像有什麼翻倒的聲音。
一片兵荒馬亂之後,我聽到陸晨的聲音再次傳來:「蘇勝男,算我求你,我求求你告訴我。」
「她到底,在哪裡?」
「南城殯儀館,3 號停屍間,你來吧。」
啪嗒一聲,我好像聽到了重物落地的聲音。
11
陸城過來時,我和裴宴已經等到了那裡。
當然,周暖也在。
她看著自己的身體,面色復雜。
「勝男,陸城他……」
「我不會放過他的,你別求情。」我冷冷地打斷了周暖的話。
手臂一沉,她挽著我的手,頭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勝男,我怕的意思是,別讓陸城他輕易地S了。」
我欣慰地拍了拍了她的肩:「放心,我不會讓他有看到你的機會。」
陸城是踉踉跄跄進來的。
一米八三的男人,走起路來,卻像喝醉了酒一般。
臉上胡子拉碴,看起來就像老了十歲。
一進來,他看到蓋著白布的床,便雙腿一軟,跌倒在地。
我提著他,直接掀開了蓋在周暖臉上的白布。
「你不是問我為什麼回來嗎?
「你不是問我和誰說話嗎?你不是都猜到了嗎?嗯?」
我將陸城的臉,懟到了周暖那張布滿了傷痕的臉上:
「看到這條疤了嗎?是你一腳將周暖踹下去,她的臉被鋒利的泳池邊緣劃過,毀了半張臉。
「可是你當時在做什麼呢?你要不要想想?
「哦,對了,你抱著你的小三,氣勢洶洶地離開,讓我的暖暖好好反省反省,陸城?你的臉呢?嗯?你的臉呢?」
我一拳打在了陸城的臉上,瞬間他血流如注。
我如雨點一般的拳頭一下一下地落在了他的身上,後來打到手痛,我又換上了腳。
一腳一腳地踹著和S魚一般蜷縮在地的男人。
「裝什麼S呢?和你那三兒在一起的時候,不是很得意嗎?
「你將暖暖踹下去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她正懷著你的孩子,一隻腳被卡在泳池的出水口,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嗯?
「你給我起來,你給我好好地跪著,你這個黑心爛肺的賤人,你該S,你們都該S!!!!
「是不是你為了和三兒在一起,故意關掉的水閘?你說啊?!!是你是不是?是不是你?」
我被裴宴摟著腰強行地往後拖了幾步。
如S魚一般任我踢打的陸城這才好像有了點反應,他愣愣地看著我:「你說什麼?你是說有人關了泳池的水閘,才讓暖暖出不來的?」
我冷笑著看他:
「裝什麼S呢?不就是你幹的嗎?」
說完我一腳又要踹上去,卻被裴宴SS地攔了下來:
「別再打了,再打要出事。」
我被困在裴宴的懷裡,SS地瞪著陸城。
我看著他艱難地撐著床爬了起來。
伸手想去觸碰暖暖的臉。
「你別碰她!!你給我滾!你別碰她!」
我激動地看著他:「是你害S了暖暖,你拿開你的髒手!!你不許碰她!」
雖然隻是演戲,但我還是眼淚止不住地掉了下來。
陸城。
辜負真心的人。
都該下地獄。
他沒看到,卻將手在身側使勁地擦了擦。
伸出的手即將碰到暖暖的時候,又苦笑著收了回去。
他擦了擦鼻腔的血:「暖暖,你等我。」
說完便跌跌撞撞地轉身走了。
我掙開裴宴的手,重新將周暖蓋了起來。
「你確定他能將刪掉的視頻找回來?」我問裴宴。
他嗤笑一聲:「這點事都搞不定,還當什麼霸總啊。」
我點點頭。
我們給他視頻,隻怕他還以為我們在視頻上動了什麼手腳。
就讓他自己去查吧。
能查到什麼。
就看他自己的了。
12
遺體告別那天,我將周暖放到了滿是紅色玫瑰花的花海裡。
「勝男, 謝謝你啊, 我還是喜歡紅色的玫瑰花。
「以前我總怕人家覺得我俗氣。」
我想拍她的肩膀,卻發現我的手掌已經穿透了她的身體。
她的靈體也開始若隱若現。
「勝男,我就要走啦。」
我一驚,卻收到了手機即時推送的消息。
#某上市公司總裁S人被捕#的詞條瞬間衝上了熱搜。
我點開一看,原來陸城再次將那個女人帶去了那個遊泳館。
可這次,他卻親手將那個女人困在了水底, 他就這麼坐在泳池邊上,抽著煙,看著她在水底苦苦掙扎,直到一動不動。
視頻還沒有看完,我便收到了一條八九個零的轉賬提示。
【蘇勝男,我對不起周暖。
【你告訴她, 我馬上就來找她,讓她等我!!】
「勝男, 你一定要好好的, 一定要!!!」
我霍然抬頭, 卻見周暖的靈體漸漸消散,直到不見。
「周暖!!!」
我伸手一抓, 卻隻抓了個空。
「周暖!!你回來,你回來!!!」
我在靈堂胡亂地搜尋著,直到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勝男, 她已經走了。
「你累了,好好地睡一覺吧,剩下的事, 都交給我。」
我掙扎了一會兒。
便任由自己陷入黑暗之中。
13
我收拾好行李,準備離開。
周暖走了, 我將她葬在了山坡上, 周圍,我種滿了大片大片的玫瑰花。
飛機起飛前,我身旁座位忽然多了一個人。
「怎麼?又想當逃兵?」
不等我說話他便嗤笑一聲。
「這一輩子, 都別想再逃出我的手掌心。」
陸城(番外)
我S了。
可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 我竟然沒有見到周暖。
我想去找蘇勝男。
可我卻發現,我連離開自己的身體幾米都做不到。
後來,我又遇到了幾個靈體。
我這才知道,枉S和自戕的人, 如果不出意外, 是不能在外遊蕩的。
我想去找蘇勝男幫我。
可是我不管用了什麼方法, 最後都還是被困在了這裡。
「暖暖, 暖暖……」
我絕望地被困在這一方小小的天地, 離不開,走不脫。
我知道蘇勝男肯定知道我的處境。
那天她肯定帶著暖暖回家了。
但是她卻沒有來見我。
她恨我。
她恨我害S了暖暖。
所以她要將我困在這裡,一生一世。
她要讓我S, 也見不到暖暖一眼。
她要我一輩子, 生活在愧疚裡。
但,我真的隻是見一見暖暖啊。
我隻想和她說一聲:「對不起。」
「我錯了。」
可。
再也沒有機會了。
三個月後,我看著自己的身體被化成了一捧灰。
化為灰燼那一刻。
沒有了身體的束縛,我便立刻往外衝去。
我衝回了家裡。
衝到了殯儀館。
我找呀找, 可是我都沒有看到暖暖。
那一刻,我才知道。
沒有了暖暖,我將永生被困在無望的黑暗裡。
永生。
永世。
(完)
"我有個奇葩室友。 衛生極差還愛偷外賣。 某天晚上,遊戲 cp 突然跟我解綁。 反手發了一張外賣員偷拍的照片給我。 「醜八怪,出去別說我們認識!我想起你就惡心!」 轉頭又帶著他的新 cp 在副本亂轉。 他爆了新 cp 照片,放話讓眾人舔屏。 遊戲小隊成員立馬戰隊,對我冷嘲熱諷。 「某些死胖子,去整容吧!」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我語塞,默默退出群聊,打開原相機。 那照片,不是我嗎?"
"我媽說窮養兒富養女,但我們家兒女一樣,都窮養。 她說那是對我們的磨練,隻有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所以我跟我哥從小到大,除了沒餓死,活得比我媽養的狗都不如。 初二那年,我餓的因為一碗泡面,差點被一個老光棍猥褻。 我哥發現後,打了老光棍一頓,輟學供我讀書。 成年後,在我們需要父母幫助的時候,他們不僅沒有幫忙,還擔心我們啃老,把房子和錢都借給了親戚,說兒女都靠不住。 "
"我娘是條錦鯉,她被爹捕撈上岸,關在家中接客。 所有一親芳澤的人,都能獲得一個月的好運。"
"我是社恐,閃婚三年沒敢見總裁老公一次。再見面,我在 酒吧追著帥哥要聯系方式: 「你知道的,我從小就沒有老 公.....」男人突然冷笑一聲:「那我的結婚證,是跟狗領"
室友懷孕兩個月,打算藥流,我說後期清宮的可能很大,她不聽。
"我是恐怖遊戲助攻NPC,卻意外綁定紅樓系統。 於是,整個副本亂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