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碗裡的飯突然就不香了。
等大家吃飽喝足,十個人坐在鋪在地面的幹草上,背靠牆壁,蓬頭垢面灰頭土臉,身上的獸皮東一塊西一塊,每個人都髒兮兮的。配上一臉的生無可戀,此情此景,隻有一首歌可以形容。
鐵門啊鐵窗啊鐵鎖鏈,我含淚望著窗外邊。
導演組在大本營看著機器傳回來的畫面都直接噴水了。
慘還是ID團慘。
飯後呆滯了一會兒,應栩澤有氣無力問岑風:“隊長,接下來怎麼辦啊?”
跑是跑不掉了,門雖然沒上鎖,但外面全是拿著武器站崗放哨的野人。他們要遵循節目組的規則,就不能硬來。
岑風按了下眉心,疲憊道:“求助時空旅人吧。”
導演組之前說過,在錄制過程中他們每個人有且僅有一次求助時空旅人的機會。現在不用,更待何時?
應栩澤雙眼一亮,立刻舉手:“我申請求助時空旅人!”
導演組拿著對講機吩咐:“交給他。”
一部手機從窗外飛了進來。
幾個人哇哦了一聲,趕緊跑過去接住。拿到手機大家都很興奮,手機沒有屏鎖,按開界面之後,通訊錄有一個號碼,備注是“時空旅人”。
應栩澤撥過去,按了免提,一群人圍成一圈緊張又興奮地盯著手機。
隻聽電話嘟嘟兩聲,通了之後,傳出一個冷冰冰的系統聲音:“你好,歡迎致電時空管理局。目前人工作息繁忙,繼續等待請按1,轉接自助服務請按2。”
大家都說:“按1按1,找客服!”
Advertisement
應栩澤按了一下。
對面:“目前人工作息繁忙,為了減少你的等待時間,建議進入自助服務系統。繼續等待請按1,轉接自助服務請按2。”
應栩澤連著按了好幾次1,最後怒了,轉按2。
聽筒:“你好,歡迎使用時空管理局自助服務系統。很抱歉地通知你,目前管理局系統遭到損壞,正在搶修中,暫時無法使用自助服務,轉接人工客服請按1。”
ID團:“???”
你媽啊!!!
總導演端著一桶泡面翹著二郎腿坐在機器前,得意洋洋:“這個部落景我們搭了那麼久,哪能這麼容易就讓你們溜了呢。”
此時已經臨近傍晚,手機被闖進來的野人搶走了,應栩澤憤怒地對著鏡頭大喊:“那我這次機會也不算用過了!”
喊完了又委屈巴巴蹲到岑風身邊:“風哥,怎麼辦啊?”
岑風抄著手閉目養神:“等著吧。”
他不管在哪裡,哪怕穿著一身獸皮,身處囚籠,身上總有一股處驚不變波瀾不驚的淡漠氣質。大家看隊長這麼佛,也就不著急了,坐下來沒多會兒又嘻嘻哈哈地鬧開了。
施燃自娛自樂:“這挺好的,吃得睡得都比我們之前好多了。”
等天色暗下來,外面就燃起了巨大的篝火,映紅了整個營地,幾十個野人圍著篝火跳舞,好不熱鬧。
十個人被押到了空地上,野人首領說他喜歡看跳舞,誰跳得最難看,明天就先吃誰。周明昱哇的一聲就哭了:“那肯定吃我了。”
首領旁邊那狗腿子拿著皮鞭兇他們:“都站好!快點!沒聽到我們首領說想看跳舞嗎?跳一個!”
ID團默默站好,加上一個周明昱,就隻能跳少偶的主題曲《Sun And Young》。
沒有bgm,大家就邊唱邊跳,周明昱好歹動作還沒忘,勉勉強強能跟上。跳完一遍,坐在虎皮椅上的首領非常興奮地鼓起了掌:“不錯!不錯!好看!再來一遍!”
然後十個人又跳了一遍。
最後足足跳了十遍《Sun And Young》,才終於放過他們了。
孟新哭著說:“我這輩子再也不想跳主題曲了。”
首領果然指著周明昱吩咐身邊的狗腿子:“明早就吃他了,最近嘴裡沒味兒,想吃麻辣紅燒的。”
周明昱抱著岑風嗷嗷直哭。
回到被關押的小房間後,野人又送了一次夜宵過來,撒上孜然切片的烤全羊肉,配上新鮮的瓜果蔬菜,十分美味。
還特地囑咐周明昱:“你多吃點啊,爭取今晚再長兩斤。”
周明昱默默停下了啃羊腿的動作。
他可憐兮兮地看著吃得特別歡快的ID團:“你們會救我的吧?”
ID團:“吃,快吃,爭取不做個餓死鬼。”
周明昱憤怒道:“你們吃的是羊肉嗎?你們吃的是自己的良心!!!”
這一天翻山越嶺,抓豬捉兔,晚上還跳了那麼久的舞,ID團比前兩天都累,將將十點多就全部都睡下了。
野人雖然囚禁了他們,但並沒有虐待,幹草下面鋪著棕墊,還挺軟的,還給他們扔了幾床大被子進來。
十個人打橫鋪睡在一起,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屋內的攝像也都退了出去,隻角落留了一架自動立架攝像機。外面的群演收拾收拾,結束一天的工作,回到各自安排好的帳篷房子裡睡覺去了。
畢竟也不是真的野人營地,嘉賓都睡了,其他人自然也都睡了。起先還聽到工作人員交談明早錄制的聲音,最後就隻剩下安靜。
夜晚無聲而過。
凌晨三點半,漆黑的小屋子裡,岑風睜開了眼。
他沒驚動誰,輕手輕腳翻身坐起,走到窗邊看了一眼。營地空曠,一個人都沒有。
他緩緩拉開門,慢慢走了出去,夜風清新,夾著某種不知名的花香,他走到放置能量石的水潭跟前,毫無聲息地伸出手,一顆一顆把裡面的能量石全部裝進了自己掛在身上的麻袋裡。
裝完石頭,他再次走回屋子,先把何斯年搖醒了。
何斯年身為軟萌老幺,最聽他的話,睡眼惺忪睜開眼,看見隊長朝自己比了一個噓聲的手勢,立刻清醒了。
岑風用氣音說:“挨個挨個叫醒,不要發出聲音。”
等剩下的八個人全部醒來,岑風和何斯年已經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好了。井向白打開自己的手電筒照著地面,能稍微反射出一點光。
岑風冷靜道:“收拾東西,我們走了。”
臥槽,還能這麼玩,刺激!
周明昱當然是求之不得:“走走走,趕緊走!”
每個人眼裡散發著興奮的光芒,瞌睡都沒了,二話不說,收拾好各自的行李。一行人貓著身子從門口走出來,悄無聲息穿過營地,然後朝著遠處灑滿月光的山林狂奔而去。
等第二天早上,工作人員打著哈欠起床,準備開始新一天的拍攝。
攝像扛著機器推門進去一看。
臥槽???
人呢???
總導演透過機器看到畫面裡空無一人的房間,魂都嚇飛了。節目錄著錄著嘉賓失蹤了,這他媽是什麼真實靈異綜藝嗎?
整個營地一陣慌亂,到處找人,最後還是導演想起來房間裡那架攝像機,趕緊調出畫面來看。
看完之後,整個節目組陷入了沉默。
這恐怕是綜藝史上第一次,嘉賓擺脫節目組逃跑而他們還不知道人跑哪去了。
山頭爆發出導演一聲咆哮,驚起晨起的鳥雀:“快給我去找人!!!”
好在這片鄉村很安全,他們不擔心嘉賓的人身安全。最後就在不遠處節目組設置的時空傳送門那找到了在帳篷裡呼呼大睡的ID團。
總導演看著畫面裡睡得特別香的十個人簡直氣到心梗,旁邊助理憋著笑問:“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人都跑過來了,還能押回去嗎?”總導演覺得自己有必要常備一瓶速效救心丸,他聯系後勤組:“派車上來接人吧。”
那頭奇怪道:“今天不是要在營地做一天任務嗎?怎麼這麼早?”
總導演:“…………別問,問就是崩潰。”
現場的工作人員又氣又笑地把人叫醒了。
ID團沒事人兒一樣,起來洗洗擦擦,收拾東西,工作人員忍不住問:“你們半夜跑什麼啊?”
施燃:“臥槽,你們都要吃我們了還不跑?我們又不傻。”
工作人員:“…………”
等大家洗漱完收拾好,岑風把麻袋裡的能量石拿出來,交給周明昱:“現在可以回現代了吧?”
狗比周明昱又左顧而言他:“應該可以吧。”
他捧著能量石,嘴裡含糊不清地念了幾句,然後哗啦一下,把能量石全部扔進了節目組布置的通道裡。
非常戲精地走進去朝他們招手:“快進來!通道啟動了!”
剪輯的時候,這裡就該配發光的後期了。
ID團也是很懂,紛紛走進去,朝這片寧靜的山村揮揮手:“再見,我們走了!”
旁邊執行導演喊:“咔,錄制結束,休息一下吧,一會兒車就來了。”
何斯年到現在還有種沒睡醒的懵懂:“這就結束了?我們可以回現代了?”他忍不住擔心起來,“那到時候節目播出,就這麼兩天,怎麼湊得夠十二期素材啊?”
岑風:“…………”
應栩澤嘆著氣摸了摸老幺的頭:“就你這個智商,我算是明白昨天我們為什麼會全部被抓了。”
岑風正在折帳篷,淡漠地掃了他一眼:“你也沒好到哪裡去。”
應栩澤:“……嚶。”
攝像機都已經關了,收拾完東西,ID團吃了點節目組送來的早餐,休息了一會兒,大巴車就開過來了。
終於可以結束野人生活,大家開開心心地上車,到了農家小院後,又挨個挨個舒舒服服洗了個熱水澡,換上了自己的衣服。
這兩天進山尤桃沒跟來,現在看到岑風,趕緊過來問他:“錄節目累嗎?有沒有哪裡不習慣?”
這都是許摘星交代的,一天五個電話詢問情況,恨不得飛過來。
岑風搖搖頭:“不累,沒有。”
尤桃把削好皮的果盤端給他:“這幾天伙食不好,多吃點,補充維生素。”
岑風一愣,盯著果盤看了幾秒,突然問:“她說的吧?”
尤桃裝傻:“啊?”
他用牙籤戳了幾塊水果放進嘴裡,看著遠處湛藍的天空,極輕地笑了一下:“隻有她會關心這些。”
"我是林玉琅買來的粗使丫鬟,但我偷了她的認親玉佩,提前跑到相府認親。 相府眾人待我極好,十分溺愛。 我還同世子紀譽安有了婚約。 我及笄那日,林玉琅高調登門,當著滿座賓客的面戳穿了我的假身份。"
"在大街上,有人想拐賣我,強行拽我。 我大聲呼喊道:「我是不會跟著你們一起販毒的!來人!她是吸毒的!快報警來抓他們!」 重生後的我絕對不會再被他們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拐到山區,受盡折磨。 而緊緊抓住我的人販子們都驚呆了。"
"結婚的前一天,我有了讀心術。 他淡漠地說:「就算結婚,我也不會愛你,你隻是她的一個替身。」 實際內心想的是:替身個鬼啊!這什麼狗血劇情,到時候不會真要我狠心挖女主眼角膜捐給白月光吧?這婚結不得啊!快跑! 而我被他這聒噪的心裡話砸了個耳鳴嗡嗡嗡:? 「那,不結了?」我試探道。"
"訂婚時,婆婆給了七十萬的銀行卡讓買房。 誰知,婚後我們選好房,準備交錢時,才發現,卡上一分錢也沒了。 婆婆哭訴道,親戚的兒子被騙到國外,向她借了七十萬贖金。 後來,我們當牛做馬,千辛萬苦買了房,婆婆在一邊說風涼話: 「你看,我們一分錢沒出,我們兒子不是也買房娶媳婦了嗎?」 她不知道,她馬上要沒兒子,沒媳婦了。"
"坐二十個小時的火車,到達周知砚的學校。 本想給他一個驚喜。 卻意外撞見他們社團舉辦的一個遊戲—— 七日情侶。 顧名思義,這七天裡,雙方可以做盡情侶間一切親密的事。 彼時,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姑娘,正拽著周知砚的衣擺撒嬌。 「學長,你做我男朋友好不好呀?」"
"因為湊不到學費,我和閨蜜決定網戀圈錢。 我負責提供照片,她負責給網戀的人提供情緒價值。 可沒想到我們遇到了兩個裝貨。 一個說自己是娛樂圈頂流,一個說自己是京圈太子爺。 雖然他們嘴裡沒一句真話,但是勝在大方。 正當我們圈夠學費準備收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