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王妃被人下了詛咒,此生不得生養。
而我雪兔一族最擅生養。
月君將我帶回仙界,許我一個側妃的名分,要我生下小天孫。
可沒想到,我拼了半條命生下的兒子嫌棄我出身低微,轉頭認月王妃做母親。
夫君隻是將我視作生子工具,待我生產後便開始冷落我。
就連兒子成親當日我都不得探視。
兒媳仙根不穩,囂張上門,剖出我的好孕內丹,為己所用。
我奄奄一息的向兒子和夫君求救,卻被兒子狠心推下誅仙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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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命能為吾妻所用,以是千年福分,從今以後,我們不必再見了!”
誅仙臺助我脫胎換骨,恢復了天神之女的身份。
如今他們,連給我提鞋都不配。
……
1
“敏敏夫人,這便是少君生母的院子了。”
兒媳推門進來的時候,我正在跪在佛祖面前請願,祈禱吾兒長命百歲。
今日是吾兒長青的大婚之日,可夫君暮雲嫌我出身低微,不準我拋頭露面。
他言:“更何況,長青早已過即給正妃膝下,你再出面,也是不和規矩的。”
我露出一抹心酸的笑。
嫁給月族太子,恐怕是我此生最懊悔的事情。
當年,太子妃深受詛咒,此生無法生養。
暮雲來到雪兔族選妾室,為自己開枝散葉。
我原以為自己會與之相敬如賓,琴瑟和鳴。
誰成想,在我分娩過後,暮雲便再也沒來過我的院子。
那時我才幡然醒悟,暮雲隻是將我當作開枝散葉的工具罷了。
長青在我膝下養了一百年,轉頭跑去抱住正妃清月的大腿。
他說,像清月這般出身高貴的女子,才配做自己的生母。
起初我不肯放長青離開,也惹的長青與我生出嫌隙。
待他去求了月尊過繼到清月膝下後,便再也沒來看望過我。
以至於,時至今日,我連他的媳婦生的什麼樣子都不知曉。
如今兒媳親自登門拜訪,我喜極而泣,連忙起身相迎。
兒媳望著我,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我知道新媳婦第一次上門是要準備厚禮的,可我身上哪有什麼值錢的玩意?
想了想,我將自己的貼身玉佩摘下來,道:“你就是敏敏吧?初次見面,當真是委屈你了,我沒什麼好東西款待,還望兒媳莫要嫌棄……”
下一秒,兒媳突然露出利爪,直接刺穿了我的胸口。
我瞳孔震顫,嘔出一口血,不解的看著兒媳,痛苦的開口:“你,你這是作甚……”
兒媳厭惡的甩開我視若珍寶的玉佩。
“啪嗒”一聲,玉佩直接碎成了兩半。
此物是我從母族帶來的唯一信物。
這些年,是它一直陪著我度過孤獨的日夜,讓我始終有著生的念頭。
我癱軟在地,拼命向前摸索著,試圖將玉佩拼湊在一起。
兒媳再次發力,竟生生將我血淋淋的內丹剖了出來。
她得意的笑了笑,隨即一把將內丹吞進了肚子。
半晌,兒媳露出了滿意的微笑:“聽聞雪兔一族擅於生養,這好孕內丹於我來說甚是大補,你既是長青的生母,我便尊稱你一聲母親,既然你說你沒什麼好東西送給我,便將內丹給我罷,我自幼靈根不穩,恐難生養,多虧您的內丹呢!”
她身邊的仙娥拍手叫好:“敏敏夫人果然聰慧,將來定能為殿下生下麟兒!”
2
我怎麼也沒想到,初次見面的兒媳竟會如此歹毒,直接生剖了我的內丹。
我痛不欲生,胸口處早已血流成河。
可兒媳根本沒打算管我的S活,隨即道:“禮數已盡,我便先走了,改日再來拜會母親。”
說著,她竟真打算拂袖而去。
我咬牙切齒的開口:“站住,你眼裡可還有宮規?你如此草芥人命,難道就不怕遭報應嗎?”
兒媳不耐的轉身,不屑的開口:“呵,我喚你一聲母親,你還真當自己是個東西了?天界誰人不知,你出身低微,不過是父君尋來的生子工具罷了,就算你今日真的S在這,也沒人會在乎!”
說罷,她拂袖離去。
我握緊了拳頭。
身為神仙,怎會不知這內丹對神仙的重要性?
兒媳生生取走了我的內丹,便是想要了我的性命啊……
從前我在月宮日日謹慎小心,從不惹事生非;可即便是這樣,依舊會被人肆意欺辱。
誠然,若非不是兒子的縱容,兒媳怎會如此囂張?
我徹底對兒子兒媳寒心。
今日之事,我定要為自己討回公道!
我強撐著身子起身,艱難的走向月宮。
“啊……”
由於傷勢過重,我再次嘔出一口血,整個人都因為體力不支而跪倒在地。
一襲亮眼的青色衣袍出現在我面前。
我下意識將其當作依靠,試圖抓住。
可沒想到,對方直接閃開了。
我聽到了兒子嫌棄而又冰冷的聲音:“你要去哪兒啊?莫非是要去殿內向爺爺告狀嗎?”
時隔多年,我終於再次看到了兒子。
如今他出落的清秀帥氣,我早已認不出他了。
唯一不變的,便是那雙對我無比厭棄的眸子。
我下意識打了個寒蟬,不敢相信的開口:“長青,你是我拼了半條命生出的孩子,連你也要阻攔我嗎?”
長青淡淡冷笑:“我這一生隻有一個母親,那便是清月娘娘,你算什麼東西?”
我自知與他爭論無意,艱難起身再次趕往魔宮。
可長青直接施法將我牢牢捆住,隨即將我帶去了誅仙臺。
誅仙臺周遭的寒風冰冷刺骨。
我生產之日落下了很嚴重的病根,一年四季都怕冷。
此時,我愈發虛弱了。
沒想到暮雲和兒媳早早的便等候在此。
看來,他們早就串通一氣了。
我曾天真的幻想過,我與暮雲成婚多年,總該有一絲情誼在。
可暮雲冰冷的聲音徹底打破了我的幻想:“賤人,你究竟知不知道臉面為何物?你想將此事鬧到父親面前,豈不是要當著眾人的面狠狠打我的臉?說我管教不嚴?”
“反正你也活不久了,既如此,本君便送你一個痛快吧!”
我整個人都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便是修為再高的神仙,從誅仙臺墜下,也隻會落得個粉身碎骨的下場。
更何況,我隻是一隻手無縛雞之力的雪兔。
我絕望的哀求道:“暮雲,你我夫妻一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何必對我趕盡S絕?更何況,我是長青的生母啊,我為你生下了一個孩子,沒有功勞,難道沒有苦勞嗎?”
長青不耐煩的打斷道:“這番話我當真是聽膩了,我堂堂月宮太孫,怎會有你這樣出身畜生道的生母?你活一天,世人便會多銘記一天,我便會無端受人恥笑一天!”
這一刻,我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攥住了似的,生疼生疼。
好一個堂堂天界太孫;好一個成人之美;好一個受人恥笑……
我這一生,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兒媳此時假惺惺的開口:“若非是你執意將事情鬧大,我們也絕沒想取你的性命,更何況,你說自己是長青的生母,那為了長青獻出自己的內丹,難道不是情理之事嗎?總而言之,今日你便放心的去吧,我們都會記得你的恩情的!”
長青沒再給我任何開口的機會,直接蓄力將我推進了誅仙臺。
我的眼角劃過一滴血淚。
長青施舍般的聲音從上方傳來:“你的命能為吾妻所用,已是你幾生修來的福分了!從今以後,我們不必再見,也絕不會再見了!”
3
呵。
隻願來生,我不再與這對父子扯上關系。
在誅仙臺歷盡九九八十一道折磨後,我突覺周身靈力大增。
怎麼會……
我不可思議的摸向自己的胸口,這才發覺方才身上的傷口竟盡數消失了。
但我很快意識到,或許,我已經身隕,這一切都是來到輪回臺後的場景。
下一秒,無數前塵記憶湧入我的腦海。
我終於明白了一切。
原來,我本是上古神族刑天之女。
我須得經歷一世情劫,方能飛升成神。
這一世雖尚未結束,但誅仙臺周遭的戾氣強制性的衝破了我周身的封印,助我脫胎換骨,快速成神。
如此說來,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我快速調動內力,直接飛回了天宮。
如今我的身份正是神族聖女,高不可攀。
像暮雲與長青那種身份的小妖,連給我提鞋都不配。
見我飛升歸來,仙族的部下都很興奮,當晚便設下接風宴,為我接風洗塵。
我欣然應允。
前世種種傷我至深,唯有暢快飲酒,方能一解千愁啊。
半晌,一個面色蒼白的少年撞著膽子按住了我的酒盞:“師尊,您,您少喝些吧,喝酒傷身啊。”
我愣了愣,隨即看穿了對方的真身,竟是一隻瘸腿的白虎。
“你是何人?”我饒有興趣的開口。
畢竟這天下地下敢開口勸誡本聖女的,他倒是唯一一位。
少年輕聲道:“五百年前,您曾在沼澤救下徒兒的性命,從那以後,我便認定了您做我的師尊。”
我一時有些心虛。
這對我來說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早已忘的一幹二淨。
少年沒再開口,默默引了腕血,道:“徒兒天生擁有赤金之血,可淨化濁氣,師傅快快引下,免得明日因醉酒難受。”
我的鼻尖兒莫名有些酸澀。
前世在月宮的時候,為了求清月不要搶走我的長青,我跪在殿外一遍遍向清月叩頭哀求。
清月來了興致,要我陪她吃酒。
我一連喝了三十幾盞,頭昏腦脹,腹痛欲裂。
那時我才知曉,清月為了看我出醜,故意在酒裡加了無色無味的巴豆。
我在眾人面前出了好大的洋相。
長青匆匆趕來,捏著鼻子罵道:“你這個瘋子,你是不是想丟光我的臉面?讓整個三界都恥笑於我?有你這樣的娘親,簡直是奇恥大辱……”
呵呵。
想來真是諷刺。
我拼命守護的兒子嫌我丟人;而五百年前無意間救下的小妖竟為了區區酒氣為我引腕血。
我望著少年,定定開口:“從今往後,你做本聖女的兒子,賜名梧寒。”
所謂“清秋幕府井梧寒,獨宿江城蠟炬殘”。
我的兒子,定要成為與世獨立的天下第一人。
次日,我從睡夢中醒來,隻聽梧寒在外通傳道:“母神,暗探來了。”
我簡單梳洗一番,便將人傳了進來。
據說父神生前在月族安插了一位極為神秘的暗探。
隻是可惜我從未見過那人。
如今正好見一見,也算是繼承了父神的衣缽。
可我怎麼也沒想到,那暗探會是我的老熟人——清月。
看來,清月之所以不能生育,是因為種下了父神秘制的蠱蟲。
此蠱用於牽制奴僕,使其永無牽掛之人。
見了我,清月眼底閃出一絲驚恐:“是你,你怎會在這兒……”
4
梧寒厲聲道:“豈有此理,在你面前的是神族聖女,豈是你能隨意直呼大名的?”
我冷笑,卻並未道破自己的身份。
半晌,清月終於冷靜下來。
她似乎在心裡做足了安慰。
畢竟誰也不會想到,當年那個卑賤的側妃,如今竟成了高高在上的聖女。
她連忙跪下復命道:“主人,方才是屬下失態了,隻因主人與我的一位故人外貌相似,求主人責罰。”
我不緊不慢的開口:“世間相似之人熙熙攘攘,可如同本聖女一般高貴之人卻鮮有,你如此錯認,豈不是汙了本聖女的清明,將本聖女的顏面置於何地?”
清月將頭壓的更低了:“是,都是屬下的錯,屬下甘願受罰。”
我不一巴掌甩在清月的臉上,也算是給她一個警示。
我接著道:“行了,還是盡快道明事情,免得離開月宮太久,惹人生疑。”
清月這才松了一口氣,連忙謝恩,接著道:“謝主人不S之恩。如今虛天淵封印不穩,在屬下的暗中推手下,已經緩緩開裂,相信用不了多久,其中的怨靈便會傾囊而出,屆時,整個月宮都會化作一片虛無,我們一統江山的大計,就要實現了!”
誠然,千萬年前,我父神隨著盤古開天闢地,創造了不朽的神話。
月宮的月尊本是我父親麾下的震天大將軍。
可沒想到,在我父神身受重傷之際,月尊直接叛變了。
月尊絲毫沒有感念我父神曾經的提攜之恩,反倒覺得自己跟在父神身邊屈才。
她直接盜走了父神的續命丹藥,為己所用,卻害的父神無藥可醫,絕望身隕。
此後,月尊與神族瓜分地盤,創立月族。
神月大戰之際,S傷無數,是場無比駭人的浩劫。
若非神族生性慈悲,憐愛眾生,那場大戰隻怕會殃及更多無辜之人。
如此狼子野心的月尊,如今卻在月宮內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當真是令人唏噓。
父神臨終前對我道:“女兒,無論如何,你都要替為父清除掉月族的孽障,否則,天下必將大亂啊!”
我答應過父親,定會不負所託。
梧寒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母神,祖神英明,多年蟄伏,總算有了眉目。”
我似笑非笑的開口:“清月,你的意思是說,,本聖女還要感謝你?對嗎?”
清月厚著臉皮開口:“奴婢不敢,隻求主人能賞賜解藥,奴婢日日飽受蠱蟲折磨,實在是難熬,若主人肯賜下解藥,奴婢也好更加為主人所用啊。”
“既如此,”我施法,強硬的將清月拉扯上前,用力捏住她的脖頸兒:“那便直接賜S吧。”
“免得你日日煎熬,倒顯得本聖女不近人情了。”
清月連忙慌亂的開口:“主人,奴婢沒有那個意思,奴婢絕無叛主之心啊……”
我意味深長的冷笑道:“若你沒有叛主之心,那普天之下便都沒有叛徒了。”
誠然,若非前世在月宮的經歷,我也不會輕而易舉的識破清月的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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