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檸沒有像之前被薄言訓斥一樣就嚇到,反而握著小拳頭,眼睛紅紅的,滿臉倔強地看著薄言,聲音沙啞地喊道:“你才不是我爸爸!你是顧行的爸爸!你不陪我唱歌,不讓我喊你爸爸,你為什麼要回來!幼兒園的小朋友每天都笑我眼睛瞎,亂認別人的爸爸,顧行在幼兒園還搶我東西,都是因為你!我討厭你,很討厭很討厭你!”
整個客廳回蕩著薄檸的聲音,薄言被面前薄檸眼裡的厭惡震在原地,是他的錯覺嗎?為什麼他從這麼小的薄檸眼裡看出了一點恨意...
對於五歲的小朋友,說出很討厭很討厭的話就已經是很嚴重的事了,薄檸講完這些話,已經哽咽得說不出話來了。
葉清歌心中大慟,抱住薄檸的手在不斷顫抖,聲音沙啞,“薄言,我要帶檸檸去外面住,你要怎麼都隨你,我奉陪到底!”
薄言看著抱在一起的母女,下意識後退了一步,這明明是自己的家,為什麼現在如此地破敗不堪...
第14章 這裡沒人歡迎你
晚上,葉清歌打電話詢問季崢,公司有沒有安排住處。
季崢敏銳地感受到了這個事情沒那麼簡單,但是他沒有多問,而是回復,“公司當然有安排住所,我把地址發給你,我原本打算這幾天跟你說的,咱們公司安排的住所安全性比較高,還是住公司安排的好。”
葉清歌看著季崢發來的消息,苦笑了一聲,她知道季崢或許看出了她的困境,但是沒有說破,甚至還幫自己找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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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住址之後,葉清歌第二天就把自己和薄檸的東西打包運過去。
一個晚上過去,薄檸已經恢復了正常,隻是心情看著還是有些低落。
葉清歌昨天才發現自己對於薄檸還是有很多的疏忽,連她在幼兒園被欺負了都不知道。
她蹲下身子和薄檸平視,眼裡帶著心疼,“檸檸,媽媽愛你就像你愛媽媽一樣,你不希望媽媽不開心受到傷害,媽媽也是,媽媽會保護好自己,檸檸也要保護好自己,以後什麼事情可以跟媽媽說,不然媽媽也會想是不是沒有照顧好檸檸...”
薄檸抿了抿嘴,聲音小小的,“檸檸會保護好自己,媽媽也要,我們兩個一起好好的。”
葉清歌抱住了薄檸,眼裡帶笑,“嗯,檸檸和媽媽都要好好的。”
意料之外的,住所很好,好的有點不像是公司能分配給藝人的。
季崢知道葉清歌今天搬家,早早就在住處這裡等她了。
葉清歌牽著薄檸給她介紹季崢,“檸檸,這是季叔叔,是媽媽的老板。”
薄檸在葉清歌身後探出腦袋打量季崢,像是剛到一個陌生地方的小奶貓警惕地巡視四周,頓了頓,緩緩地叫了一聲,“老板好。”
奶聲奶氣的老板好,把季崢逗笑了,他蹲下身子,伸出手,笑得溫和,“檸檸你好,我是你媽媽的老板,不是你的老板,你可以叫我叔叔,你和你媽媽長得很像。”
薄檸喜歡聽到別人說自己和媽媽長得像,對面前的季崢難得有了幾分好感,“季叔叔好。”
季崢幫著葉清歌把東西都收拾好,還特地買了火鍋食材慶祝葉清歌喬遷。
在飯桌上,季崢比葉清歌還要細心,自己沒怎麼吃,反而一直在給薄檸夾東西。
等吃完飯,薄檸已經和季崢玩得很開心了,等季崢要走的時候,還有點舍不得。
葉清歌把季崢送到樓下,開玩笑道:“今天真的麻煩你了,幫了這麼多忙,我接下來一定好好工作報答你。”
季崢笑了笑,“行啊,我等著,好了,你上去吧,檸檸還一個人在上面呢。”
葉清歌點點頭剛轉身要上去,一道陰沉的聲音響起,“葉清歌,這就是你要搬出來的理由?”
葉清歌下意識看向聲音發出的方向,一個高大的聲音從黑暗裡走出來,是薄言。
薄言臉色的怒氣顯而易見,與季崢眼神交匯時,針對和警告的意味更加明顯。
昨天被薄檸那麼一說,他沒有再阻攔她們搬出去住,想著過來看看她們住的地方怎麼樣,結果就撞見了葉清歌對著季崢笑顏如花的樣子。
他不想承認自己心裡起了一絲嫉妒,葉清歌都沒對自己這麼笑過,憑什麼對別的男人笑得那麼開懷。
莫名的他有點害怕葉清歌喜歡上了季崢,所以他忍不住出聲質問。
細聽其實可以發現薄言的語氣裡還帶了一點委屈和惶恐。
可現在的薄言在葉清歌眼裡,就像是甩不掉的癩皮狗,自己都搬出來了,他竟然還跟過來了,說的話同樣讓人冒火,“你有病嗎薄言,我們倆的事扯別人做什麼?心髒的人看什麼都是髒的,你就是這樣。”
薄言的臉色落了下來,“那你大晚上的跟他在樓下做什麼?還靠的那麼近!”
一旁的季崢率先出聲,“先生你怕是誤會了,清歌隻是送我下來,我們的距離並沒有很近,反而是你,這麼晚了在別人樓下窺探別人是不是不合適?”
葉清歌的聲音帶著厭惡,“薄言,你過來就是來扯皮的話趁早走,這裡沒有人歡迎你!”
薄言的眼裡帶著一絲受傷,像個雕塑一樣站在那裡。
葉清歌不想在薄言身上浪費時間,轉頭跟季崢說,“我先上去了,你也早點走吧。”
直到轉身上樓也沒有看薄言一眼...
第15章 五年的時間
住處的事情安排好了之後,葉清歌也開始著手準備在大眾面前活躍的事情了。
季崢最先給她遞的本子是一個音樂綜藝,“這個綜藝的熱度是比較高的,過氣歌手和新興歌手的搭配,現在大家也比較喜歡看這種的。”
葉清歌沒有糾結,當初自己爆火也是上了音綜,現在上音綜也宣告自己正式復出也算是一個閉環。
到了錄制節目的地方,葉清歌看著熟悉而陌生的話筒、設備、燈光,眼裡充滿了懷念,這五年的時間險些磨滅了她曾經的夢,她很慶幸現在又能站在這個舞臺上。
這一次,沒有任何東西值得自己放棄,這是五年的時間給自己的教訓。
來錄制節目的歌手大多都是抱團在一起,新人跟新人聊天,年紀大的跟年紀大的聊天,而葉清歌似乎哪一波人都融不進去,沒有人知道她是誰。
一個年輕歌手許是把她當成了工作人員,抬手招呼,“那邊的工作人員請幫忙給我拿瓶水!”
葉清歌轉頭望了望,似乎是在叫自己,她沒有被冒犯的意思,反而是拿著水給她遞過去。
還沒怎麼樣呢,一道嘲諷的聲音響起,“喲,這不是網上一直鼓吹的蒙面天後嗎?怎麼在這裡做給人遞水的活啊?”
葉清歌順著聲音看過去,看清人之後,眉頭一皺,眼裡閃過厭惡,是顧語安。
顧語安坐在椅子上,周圍圍著一堆人,像是在詢問顧語安事情。
葉清歌的眼裡帶著冷意,不帶一點客氣,“跟你有什麼關系?管那麼寬?”
顧語安沒有被刺到的羞惱,而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當然跟我有關系了,我是節目的制作人,工作人員的調配可是我負責的,問問而已,你脾氣可真著急。”
制作人三個字生怕葉清歌聽不到一樣,說的極重,說完一臉嘲意地看著葉清歌。
葉清歌眉頭微皺,不想跟顧語安做無謂的爭執,轉身要走。
顧語安不依不饒,叫住葉清歌,“诶,誰叫你走了,在旁邊等著,我還在彩排一下呢,可沒有人專門去叫你,當自己還是五年前呢。”
葉清歌知道顧語安是故意針對自己,卻也不得不停住腳步,一臉憋悶。
顧語安看著葉清歌停了下來,瞬間就笑了起來,她就是故意針對葉清歌,誰叫葉清歌那麼不識趣。
原本剛才叫葉清歌給自己拿水的年輕小歌手卻在此刻尖叫了起來,一臉激動地看著葉清歌,“你,你就是五年前的蒙面天後嗎?你本人長得好漂亮啊!我,我是你的粉絲,我很喜歡你!我叫安萌,你,你好!”
說著眼睛發亮地看著葉清歌,伸出顫顫巍巍的手,等葉清歌真的和自己握手的時候,看起來一副要暈過去的樣子。
葉清歌剛才煩躁的心情消散,看著安萌一臉笑意,“謝謝你的喜歡。”
剛才在旁邊觀望的其他歌手在安萌大嗓子的嚷叫下,也知道了葉清歌是五年前的蒙面天後,一臉好奇地圍了上來,嘰嘰喳喳地詢問。
老牌的歌手對葉清歌很是贊賞,新興的歌手很多都是一臉崇拜地看著葉清歌。
葉清歌被一堆歌手圍在中間,像是眾星捧月一樣,完全沒有剛才被邊緣化的樣子。
這一幕落在顧語安眼裡,恨得直咬牙,呵斥著扎堆的歌手,“還彩不彩排了!圍著一個過氣歌手真是出息!葉清歌你先過來彩排!”
這話說的很不好聽,歌手們看著顧語安的眼神帶上了不滿,因為不是被攻擊的對象倒也沒有鬧起來,而是嘀咕,“耍什麼官威,頂著一個制作人的頭銜,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導演腦殘吧,安排這麼個人!”
葉清歌沒有說話,眼裡閃過思索,抬起腳朝顧語安走了過去。
顧語安上下打量了一下葉清歌,一臉的鄙夷,“離了阿言,你過的不怎麼樣嘛,穿的都是地攤貨吧,之前還敢說自己沒有靠著阿言,這些年撈了不少錢吧。”
葉清聽著這話眼裡也帶上了不善,語氣冰冷,“我花薄言多少錢薄言也不會說什麼,因為財產共有,至於你,也隻能撒撒嬌沒有尊嚴地求薄言幫你辦事吧,比如你這個制作人的名頭,又是搖尾巴討來的吧?”
她不覺得顧語安就那麼巧跟自己在同一個節目,還是制作人,憑什麼呢?
想也不用想,一定是薄言幫她的,大概是顧語安通過什麼方法知道了自己在這,也跟著過來了,真是夠陰魂不散的!
顧語安的臉色隨著葉清歌的話不斷由紅變青,像個調色盤難看極了,聲音帶著怨毒,“你知道什麼!阿言什麼都願意給我,我和阿言才是一對,你是那個不要臉的插足者!”
葉清歌冷笑了一聲,一臉無所謂,眼裡帶著挑釁,“是嗎?那你知道薄言不肯跟我離婚嘛?我都把離婚協議書扔他面前說我什麼都不要,他都不肯籤字啊,你說,五年的時間,他不會愛上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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