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全網公認的廢物花瓶,在直播結束後忘記關麥,和朋友吐槽我科三直線。
朋友:「就始終不直嗎?」
我心累道:「我是彎的,我承認了。」
結果影後和我表白,新晉小花也高調向我示愛。
熱搜直接炸了。
1
我是全網公認的廢物花瓶。
網友辣評我,是要演技有顏值,要情商有顏值,除了美貌,其他一無是處。
Advertisement
對此我表示並不承認。
我覺得他們說得不對,我自認為自己很聰明,隻是聰明不外露罷了。
直到今天,我終於對自己的聰明產生一絲懷疑。
我拿著手機,目光呆滯。
張雪繞到我的身後,瞥了一眼我的手機屏幕,沒收住地撲哧一聲。
看見我猶如刀鋒一般銳利的眼神S過去,她立馬變臉,揚了下眉梢,問:「科三,又沒過啊?」
我把手機鎖上扔到一邊,開始翻弄著手上厚厚的一沓綜藝本子,愈發煩躁,試圖給自己找一個情緒發泄口。
於是我轉過頭,目光哀怨地看向坐在距我不遠處的張雪,道:「雪姐,這些綜藝劇本都是給我的嗎?我可不可以拒絕啊。那些網友們都說我是綜藝咖哎。」
張雪也抬頭看向我,目光誠懇:「寶兒,網友們說得沒錯啊,你現在本來就是啊!」
我:「……」
我往下蹭,把自己窩進沙發裡,發出人類最原始的號叫:「可是我不想當綜藝咖啊!我想進劇組!我要拍劇!我要為自己正名!怎麼最近的事沒有一樣是讓我順心的啊!」
她瞥了我一眼,唇邊勾起一抹詭異的微笑:「想為自己正名?你知不知道你上一部剛播出的劇,網友是怎麼評價你的?」
我沒了動靜。
她並不打算放過我,而是掏出手機,開始給我念網友的評論:
【天吶,桑榆的演技怎麼一點沒長進啊?!而且五官亂飛,長得好看有什麼用,不還是花瓶一個!】
【求求了,拜託桑榆工作室抓著點這個姐的演技吧。我雖然是因為她的臉垂直入坑,是她的顏粉,但這個演技,真的,再這樣下去我可能要脫粉了。】
我越聽越蔫,默默從桌子上拿出一顆巧克力塞進嘴裡。
她語重心長地對我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給你接綜藝嗎?因為綜藝是除了上表演課以外,最能快速鍛煉你的演技和情商的地方。」
我眨巴兩下眼睛,眸子相當清澈:「怎麼說?」
「鍛煉情商就不用說了吧?處處考驗你的眼力見。而且,在綜藝裡如果遇到你不喜歡的人,不還是要笑臉相迎,不能擺臭臉,這難道不是考驗你的演技嗎?」
我摸著下巴:「嘶,你說得好像也有些道理。」
她笑眯眯地點點頭,伸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拍了拍:「對了,今天晚上有一個你們劇組幾個主演的直播,你一會兒化個妝,準備一下。」
我點完頭,突然反應過來——
我剛才是不是被她 CPU 了?
2
化完妝沒多久,我就開始開直播連麥營業。
隻不過這個過程並不愉快。
小助理一直瘋狂地給我使眼色,直至挨到直播結束。
在關掉攝像頭的那一剎那,我瞬間癱坐在椅子上:「天吶,真是錢難掙屎難吃。」
她把水瓶遞給我:「喝點水,裡面兌了蜂蜜的,喝完嗓子能舒服點。」
我咕咚咕咚幾大口下去,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她看著我,又說道:「榆姐,剛才你不應該和墨辰發生衝突的。他當時幫你在陳怡然和柳意涵那裡解圍,你順勢下來就好了,沒必要非嗆他一句。」
我不爽地皺皺眉頭:「可老子就是看他不爽。在片場的時候就愛借著自己有流量的身份,哄騙小姑娘和他上床,表面裝著三好男人,實際爛白菜一顆。和他摻到一點,我都覺得惡心。」
「哎喲,姑奶奶,這些話跟我們說說也就算了,可千萬別往外說啊!」
我看了眼手機,擺擺手:「知道知道。對了,我朋友來了,你幫他開個門,按下電梯。」
沒一會兒,陳望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過來:「怎麼說,我的榆,聽說你科三又掛了?又是直線?」
我腦袋靠著沙發背,扭過去,兩眼淚汪汪地點點頭,喊道:「這個真的是我跨越不去的鴻溝!」
他挑了下眉,帶著點意味不明的笑:「就始終不直嗎?」
我正要回答,卻突然反應過來他話中的另一層含義。
本來就相識多年,且我倆的性取向都各是各的,我也就翻了個白眼,答道:「沒錯,我是彎的,承認了。」
他哈哈大笑一會,又說:「反正現在已經很晚了,不然我開車帶你去路上練一練?」
他的話音未落,小助理火急火燎地衝了進來:「不好了,榆姐,你的麥沒關,剛才說的話都被播出去了!」
3
我愣了兩秒,低頭看向自己的胸前,黑色的小麥克風似乎在和我招手 say hi。
而我的腦海裡隻剩下一個念頭,完犢子了。
我趕忙把麥克風關掉摘下,抬眸和小助理大眼瞪小眼,在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弱小和無助。
陳望走了過來,一臉蒙地問:「不是,什麼情況?剛才你們直播來著?」
我有氣無力地啊了聲,眼含熱淚地對他說道:「完了望仔,我在娛樂圈算是混到頭了。」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想開點,去當個網紅也不錯。」
我微微一笑:「你安慰我的方式永遠都這麼奇特,還真是謝謝你了。」
張雪的電話很快打了過來。
我把手機像燙手山芋一樣扔給小助理,目光祈求:「你接吧,我現在不敢接這個電話。」
小助理哭喪個臉:「我也不敢接啊。」
僵持半晌,小助理終於硬著頭皮,接起電話:「喂。」
在我殷切的目光中,她長吐一口氣,放松下來,嘴角勾著一抹微笑地把電話遞給我:「雪姐找你。」
我使勁兒地咽了下口水,顫顫巍巍地打開免提:「喂,雪姐。」
張雪的大嗓門直擊我的耳膜:「桑榆!我就今天晚上有事不在,你就給我捅了個這麼大的窟窿出來!直播結束不關麥,大放厥詞,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弱弱地在她的話中塞了一句進去:「我不是故意的……」
「你一句不是故意的有什麼用?你知不知道墨辰的粉絲數是你的兩倍?!我和你說過,有些事情咱們自己私下知道就可以了,娛樂圈裡這樣的事情還少嗎?就你傻得什麼都往外說。」
我不敢吭聲。
小助理在一旁翻著手機,突然又看向我,表情復雜:「姐,你上熱搜了。」
我的心已經千瘡百孔,面無表情地麻木回應:「無所謂了,我已經想到會上熱搜了。幫我準備一下體面點的退圈文案吧。」
「不是,這個熱搜,怎麼說呢,有點不太對勁。」
「還能怎麼不對勁?不都是各家粉絲對我集體討伐嗎?還能怎樣?」
小助理把她的手機遞了過來:「榆姐,你自己看看吧。」
我接過來定睛一看,驚得下巴差點脫臼合不上。
就這麼一小會兒的時間,前十的熱搜幾乎都被我們剛才這一場直播佔了,而且大部分都是我的名字。
什麼桑榆低情商、桑榆墨辰、桑榆演技。
這些我都覺得是正常的。
#桑榆沒關麥。
#墨辰片場睡粉。
#桑榆造謠滾出娛樂圈。
這幾條我的大腦已經有所準備,並沒有造成太ŧŭ¹大衝擊。重點是下面幾個。
#桑榆承認自己彎的。
#柳意涵疑似公開表白桑榆。
#陳怡然大膽示愛桑榆。
#桑榆柳意涵陳怡然的三角關系。
我:「?」
4
張雪掛斷電話,著手幫我準備公關,看看能不能渡過這一劫。
我一臉蒙地看著這幾個熱搜,心生茫然。
為了一探究竟,我點了進去。
這種時候就不得不驚嘆營銷號的發博速度,他們整理的事情脈絡,比我未來的人生規劃都要清晰。
在我沒關麥,說漏嘴自己是彎的之後,柳意涵和陳怡然都不約而同地在第一時間發了條微博。
陳怡然:【姐姐一直都很好,因為我喜歡她,所以才一直裝作和她不對付,引起她的注意。你們不許再說她了。】
柳意涵:【榆兒的演技不精,我會帶著她多多歷練的。大家多給她些成長時間。】
底下有她的粉絲評論:【什麼意思?是我想的那樣嗎?】
而她隻是曖țûₕ昧地回復了句:【她是我的小魚兒,你們別嚇到她。】
我陷入沉思。
如果我的記憶沒有錯亂的話,剛才直播的時候,陳怡然好像說過一句:「Ťų₇桑榆也在追劇嗎?有沒有總結出什麼心得呀?」
不僅讓我難堪,也引發了後續我和墨辰的一系列連鎖反應。
而柳意涵雖然幫我說了一句,但我和她接觸也不多啊,怎麼就叫得那麼親密了?
陳望在我旁邊,和我一起看到了這些評論截圖,然後同時沉默。
小助理拿起手機又開始刷新熱搜,揚高了調門說道:「榆姐,又上熱搜了,又有了!」
我有氣無力道:「這次又是什麼啊?」
「被墨辰騙的女孩站出來了,好幾個,這下墨辰被錘S了。」
「什麼?」
我多了些精神,刷新了熱搜榜,果然看到墨辰塌房,再刷新時,卻一直提示我網絡異常。
陳望在旁邊嘖了一聲:「不愧是頂流,瞧瞧這影響力,直接把軟件給搞癱瘓了。」
我的心情倒是有些復雜。
滿腦子想的都是,既然我說的是對的,那我是不是就不用退圈了?
張雪再次將電話打了過來。
她的聲音裡已然沒有了剛開始的暴躁,而是相當愉悅開心:「小魚兒?」
我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S,幹笑兩聲說:「雪姐,你就別打趣我了。」
她笑了笑,正色道:「我剛才已經看過了,之前最大的問題就是你說墨辰的那些話,既然現在他已經被錘了,那咱們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我疑惑道:「啊?難道墨辰的那些料不是雪姐你幫我爆出去的嗎?」
隔著屏幕,我似乎都能感受到張雪在那邊翻了個白眼:「我爆料?你覺得我配嗎?我有那人脈的話,你早被我捧成流量小花了。」
我心覺有理。
她頓了頓,又說道:「對了,還有一件事,剛才有導演過來找我對接你的綜藝本子。我覺得趁著你現在有流量和話題,參加是可以的。」
聽見自己不僅不用退圈,還有了工作,我簡直不要太激動。抱著手機在屋子裡上蹿下跳,發出人類最原始的叫聲。
不等我問,她言簡意赅地吐出幾個字:「是一檔戀綜。」
我發癲的聲音戛然而止,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戀綜?嘉賓都有誰啊?」
她的聲音聽起來更開心了:「當然是有柳意涵和陳怡然了。」
我絞盡腦汁地措辭:「雪姐,不然這個綜藝就算了吧。你看,人家柳意涵剛拿了影後,陳怡然也是最近大熱的流量小花,人家怎麼會願意和我一起上綜藝呢,還是戀綜。」
「她們倆都已經敲定了,就等你的消息了。」
……
突然有一種趕驢上架的錯覺,而我就是那頭美女驢。
"我是末日文裡的反派女配。 為了激怒男主,我一腳踩碎他的食物。 “乖狗狗,要吃幹淨喔。”"
"陸巡白身邊從不缺女生。 我苦追了他五個月,他依舊若即若離。"
"我知道我的竹馬討厭我。 他總是習慣性地皺眉看我,在我湊近他的前一秒躲開。 他說:「林述述,你能別總纏著我嗎。」 我表面答應,轉頭還是纏著他。 直到那天撞見他跟校花接吻。 我再也沒找過他。 在我沒給他發消息的第三十九天,他破天荒地發了條短信給我。 「林述述,在?扣個 1,哥無聊死了。」 那時,我正被他室友抱在懷裡調整坐姿。 我至今還記得,他打開寢室門撞見我倆時。 那感覺天都要塌下來的樣子。"
"晚上,我睡得迷迷糊糊,一個大帥哥啪啪地拍我臉。 「說我是狗?嗯?小爺是純種白狐! 「還要給我絕育?哼!我偏要生!」 我這才想起來,前兩天撿了隻受傷的流浪狗,幫它治好了傷,還帶它去絕育。 沒想到小狗不領情,噌地跑了,還逮住我的手咬了一口。 原來我要絕育的是狐大仙兒? 攤上大事了.."
被選中進入恐怖遊戲。 我要乘坐輪船,穿過最危險恐怖的海域。 路上,我想盡辦法避開來勢洶洶的異種怪物。 卻還是被海底深處最危險的人魚盯上了。 狹擠昏暗的浴缸,他的魚尾緊緊纏住我。 浴缸水紋一層層激蕩。 人魚咬住我的唇,愉悅到身體發顫: 「把你鎖到海底永遠陪我,好不好?」
"我苦等三年的腎源被京圈公主搶走了。 因為她要用那顆腎救她的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