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對頭失憶後,我騙他說我是他老婆。
不僅對他騙財又騙身,還將他馴化成我的乖狗。
誰知玩的太過火,鬧的圈子內人盡皆知。
當天,覬覦我多年的繼兄連夜趕回國。
他將我困在方寸之間,溫熱的唇瓣覆上我的唇。
眼神瘋狂的近乎偏執:
「既然你和他都可以,那和哥哥也是可以的,對不對?」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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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男人一臉病容地坐在床上。
看向我的眼神裡沒有了往日的倨傲。
我頗好心情地挑起他的下巴。
「真不記得我是誰了?」
「你是?」謝聞州好看的眉宇微蹙。
我俯下身,在他唇瓣落下一吻:
「夠明顯了嗎?」
男人的臉唰地一下爆紅,扭扭捏捏地開口:
「你、你是我老婆。」
我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腦袋。
笑得眉眼彎彎:「猜對了。」
「放他娘的狗屁!」
病房門被人硬生生地給踹開。
裴野怒氣衝衝地走過來,「州哥,你別被這個女人給騙了。」
我捂住謝聞州的耳朵,給時念使了個眼色:
「念念,麻煩你幫我把這位前任哥給請出去。」
「前任哥?陳泠,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你要是敢對我兄弟做什麼,老子絕不會放過你。」
……
病房裡終於安靜下來。
謝聞州握住我的手,小心翼翼地問:
「老婆,他是?」
我扶額,嘆了口氣。
「他是我前男友,我們結婚後,他經常來騷擾我們。」
「下次他說什麼話你都不要信,最好見他一次揍他一次。」
「好。」
我笑了笑,再次把手搭在他毛茸茸的腦袋上。
「真乖。」
如果早知道失憶的謝聞州會這麼聽話好騙。
我一定會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把他砸失憶。
真是白覬覦了這麼多年。
2
出院後。
我和謝聞州正式開啟了同居生活。
我望著面前這個忙前忙後的居家好男人。
兀自在心裡暗爽。
謝狗,你也有今天。
謝聞州系著一條粉色圍裙站在我面前。
很貼心地問我:
「老婆,今天晚上你想吃什麼?」
我託著腮,從上到下掃了他一遍:
「我想吃你,可以嗎?」
男人微愣了下。
反應過來後,耳廓漸漸染上一抹薄紅:
「可、可以。」
浴室裡傳來哗啦啦的水聲。
我直接一腳踹開浴室門。
謝聞州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慌。
他連身上的泡沫都還來不及衝,就迅速把浴袍套上。
我不疾不徐地走到他面前,將他抵到牆面:
「你這副良家男的樣子還讓我怎麼吃你?」
說完,我毫不猶豫扯掉他身上的浴袍。
謝聞州的身材比我想象中還要好。
肌理分明的腹肌,精瘦健壯的腰身。
還有那傲人的……
我下意識地吞了口唾沫。
我的目光太過坦白直露。
謝聞州緊張地滾了滾喉結:
「老婆,你今晚打算怎麼吃我?」
我踮起腳尖貼近他耳畔:
「你猜?」
3
我跟謝聞州一連在床上度過了三天。
果不其然。
男人一旦開了葷,就會無節制地索取。
彼時,謝聞州纏著我還要再來一輪。
我毫不猶豫地把他踹下床。
這一番操作,直接把謝聞州給整懵了。
他坐在地上,委屈巴巴地看著我:
「老婆,是我哪裡做的不夠好嗎?」
「你做的很好。」
我平淡地掀起眸子,「隻是我現在累了。」
他眨了眨眼,討好般地問我:
「那我現在上來給你揉揉腰,捏捏腿。」
「嗯。」
話是這麼說。
這人倒是裡裡外外給我揉了個遍。
我制止住他胡作非為的手。
很認真地問他:
「謝聞州,你愛我嗎?」
男人愣了愣,傻笑了下。
「你是我老婆,我當然愛你。」
我聲音悶在喉嚨裡。
「嗯,我也愛你。」
少女時期埋藏在心底多年的愛意,終於在這一刻傾瀉而出。
我看著現在這個滿心滿眼是我的男人,唇角止不住的往上揚。
得到過了,也就不會再惦記。
哪怕謝聞州後面恢復記憶。
我也無所謂了。
至少這個人我曾經擁有過。
4
失憶後的謝聞州很黏人。
我闲著無事就會來公司陪他。
這會兒他在會議室開會。
我坐在他位置上玩手機。
辦公室門忽然被人一腳踢開。
「妖女,你還我州哥。」
我瞥了他一眼,「出門左轉第二道門。」
裴野看著我,毫不留情說道:
「州哥他現在隻是失憶了。」
「他才不喜歡你,他喜歡的人是江唯。」
「那又怎樣?」
「你信不信隻要他見到江唯,你就連屁都不算。」
「不信。」
「有本事你今晚帶他來帝爵。」
「行啊。」
下班後,我就拉著謝聞州趕往會所。
偌大的包廂內坐滿了熟人。
謝聞州的「白月光」一襲白裙規矩地坐在那兒。
見我們進來了,江唯噌地一下站起來,衝到謝聞州面前。
咬著唇道:
「聞州,我聽說你出車禍了,你沒事吧?」
謝聞州扭頭看向我,面露疑惑。
「老婆,她是誰?」
我掰開他鉗在我腰上的手,笑了笑:
「你不記得她是誰了?」
「她可是你心心念念的人。」
裴野他們幾個也跟著搭話:
「州哥,你不要被陳泠給騙了。」
「她才不是你喜歡的人,江唯才是。」
「是啊,州哥,江唯可是你從學生時代就喜歡的人。」
……
我聽著謝聞州的朋友們他一句,你一句,我一句。
頓時覺得有些沒意思。
我轉身就走。
5
沒想到謝聞州會跟著出來。
男人幽怨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老婆,你怎麼能丟下我一個人跑掉?」
我轉身看著他,很平靜地說:
「我沒有要丟下你,隻不過是將你歸還給原主。」
謝聞州渾身一顫,眼裡氤氲著水汽。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不要我了嗎?」
「謝聞州。」
我連名帶姓地叫他,淡淡啟唇: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們說的都是真的。」
「我不是你老婆,也不是你喜歡的人,江唯才是。」
「我不信!」
謝聞州猛地把我抱住:
「我相信你現在還不是我老婆,但你一定是我喜歡的人。」
「為什麼?」我喉間莫名發緊。
他垂眸看我,漆黑的眼瞳裡斂著認真:
「老婆,不管你信不信。」
「我從第一眼在醫院見到你就覺得,你應該就是我喜歡的人。」
「我相信我的直覺和判斷,你才是我學生時代喜歡的那個人。」
「嗯。」
謝聞州察覺我的心情不太好。
今晚極力地討好我。
平時不肯戴的項圈,銀鏈還有手銬通通往自己身上用。
他抓起我的手往他腹肌上按。
小狗一樣地蹭了蹭我的臉,耳朵紅的快滴血:
「老婆,今晚你想怎麼玩我都成。」
6
第二天早上。
我被謝聞州搖醒。
「老婆,我的早安吻。」
我壞心思興起。
故意在他下巴狠狠咬上一口。
隨後拍了拍他的臉:「乖,快去上班吧。」
謝聞州顯然不滿足於此。
他湊過來,在我臉上啵唧一口。
「老婆,我走了。」
我原以為謝聞州怎麼著也會拿粉底液遮著。
沒想到他還真頂著一個明晃晃的牙印出門。
再次醒來,已是下午。
我半闔著眼躺在床上。
時念恰巧在此時打來電話。
「大姐,你終於舍得接電話了?」
「才睡醒。」
那邊傳來賊兮兮的笑聲:
「我懂我懂,昨晚玩過火了吧?」
我低咳一聲,「也沒吧。」
「還騙我?謝聞州今天頂著一個牙印上班的消息都已經傳開了。」
「你倆現在可是咱們圈子內的飯後談資對象。」
「大家都誇你生猛,生怕哪天你就把謝聞州榨幹了。」
我:「……」
那邊頓了幾秒,又說:
「對了,你給沈霽清回電話沒?」
「他給我打電話了?」我的心莫名一緊。
我邊說邊翻看記錄。
「念念,沈霽清他給你打電話做什麼?」
「他問我你在幹嗎?怎麼不接他電話?」
「還問我你是不是跟謝聞州在一起了?」
我下意識地捏緊手機,「你怎麼回的?」
「我當然是說你們在一起了。」
「說完他就一聲不響的掛了電話。」
「算了,不說了,你還是趕緊給他回一個吧。」
結束通話後。
我盯著那十個未接來電看了好半天。
最終選擇刪除記錄。
我和沈霽清好像還是要走到這一步。
7
沈霽清是我的繼兄。
在我八歲那年。
我媽改嫁給了他爸。
一家人有過一段幸福快樂的時光。
後來沈父染上賭博和酗酒。
每次輸錢回來總是對我們非打即罵。
我媽受不了他的毒打,丟下我跑了。
被打的對象換成了我和沈霽清。
每每那時,沈霽清總會將我護在懷裡。
很溫柔地對我說:
「阿泠,別怕,哥哥會保護好你。」
再後面,沈父因欠債過多被人打S。
我和沈霽清才得以從毒打中解脫。
兩人也真正過上相依為命的生活。
可有些感情還是在不知不覺中變了質。
我從來沒有想過沈霽清會對我生出那樣的心思。
在我十八歲這年。
醉了酒的沈霽清忽然吻了我。
嘴裡不停訴說著對我的喜歡。
我當時大腦恍然宕機。
我無法接受自己當作親哥哥的人對我存了這樣的想法。
我一連躲了沈霽清好幾天。
最終,這件事以他出國畫上句號。
不過在出國當天,他卻給我發來了這樣的消息:
【阿泠,哥哥給你五年時間。】
【如果這五年你沒有遇到喜歡的人,可不可以試著跟哥哥在一起?】
我沒有回他。
這五年裡我一直在逃避這個問題。
如今我和謝聞州在一起了。
我卻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沈霽清。
沈霽清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
我打心底裡不想失去他。
8
謝聞州今晚有個飯局要參加。
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回來。
我隨便找了部綜藝打發時間。
看的正投入,門口驀地傳來一陣敲門聲。
我以為是謝聞州回來了,匆忙地跑去開門。
「謝聞州,你回來了?」
看到來人,我臉上的笑容頓時凝滯住。
男人一身銀色西裝,眉宇間透露著一股疲態。
沈霽清率先開了口:「好久不見,阿泠。」
「哥哥,好久不見。」
我和沈霽清聊了好一會兒。
我一直在刻意避開五年前的話題。
沒想到他直接開口挑明:
「阿泠,你還記得哥哥五年前給你發的消息嗎?」
「記得。」我下意識地捏緊手指,「但我現在已經跟謝聞州在一起了。」
「是嗎?」
沈霽清默了片刻,眼中泛起陰翳的暗湧:
「可我記得你好像很討厭謝聞州。」
我嘴唇嗫嚅,正想開口解釋。
不料他忽然朝我逼近,溫熱的唇瓣覆上我的唇。
眼神瘋狂的近乎偏執:
「既然你和他都可以,那和哥哥也是可以的,對不對?」
我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他。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心髒劇烈地跳動著。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響起一道熟悉的男聲。
「老婆,快開門,我回來了。」
我慌亂地推開沈霽清,往後縮了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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