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管理局 boss 娶了攻略榜第一的我。
我不認為清冷孤傲的他會愛上我。
直到我在獸人世界做任務時對一條瘋批青蛇動了真心。
他卻慌了。
他第一次用首領權利強制召回一名攻略者。
回來我向他坦白。
「對!沒錯!我就是愛上他了!怎樣!打S我!」
他不說話,冷臉靜靜地為我洗著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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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好一會兒,他慢慢脫下了上衣,露出精壯的肌肉,拉住我的手放在他的腰帶上。
「芙芙,他能給你的,我也可以。」
「我的更漂亮…所以你別喜歡他,喜歡我好不好?」
1
和紀淵契約結婚後,他總是很忙。
新官上任三把火,我能理解。
但這麼些天,他在局裡的火也該燒完了。
也該在家裡燒燒了。
等到洗完澡香噴噴的紀淵躺到床上了,我才從被窩裡爬出來。
穿著一層薄紗的天使套裝。
「沈芙?」
紀淵把手機放到一旁,眼神晦暗不明地盯著我。
他的浴袍領子敞開,露出精壯性感的胸膛。
我承認答應紀淵的契約結婚,我確實另有所圖。
錢什麼的不重要,畢竟這些年靠接特級任務也賺了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錢。
可如果能得到各大世界攻略者都眼饞卻吃不到的紀淵的話,那就不一樣了。
盯著紀淵深邃又清冷的眸子,我沒有說話。
直接跨坐在了紀淵的身上,俯下身子,讓身上的柔軟與他親密無間。
男人的呼吸加重。
我乘勝追擊,伸出柔軟的舌頭小心地舔男人突出的喉結,一點一點,最後又輕咬了一下。
紀淵的耳朵迅速染上了粉紅,漂亮的雙眼也盛滿了情欲。
我緩緩起身,與紀淵拉開一定距離後又開口引誘他。
「紀淵,親親我。」
這話被我說得是千嬌百媚,勾人心魄,攻略榜第一不是吹的。
果然,紀淵迅速起身將我反轉至了他的身下。
我閉上眼睛,勾起了微笑,靜候著。
2
一個吻輕輕、輕輕地落在了我的耳朵上。
!?
不是...我褲子都脫了......
我不S心地繼續撥弄,都被紀淵四兩撥千斤地撥了回去。我好氣啊!
這怎麼跟我看過的契約結婚不一樣啊,我都這麼主動了。
「芙芙,別鬧。」
一隻寬大修長的手按住了我不老實的手。
我對著黑色的天花板情緒強烈地抱怨。
「切,小氣鬼。」
「我告訴你紀淵,明天開始,你別想再見到我,我要接任務!」
「危險,不去好不好?」
「說得好聽。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害怕我給你丟臉唄。我睡覺了,不許再講話!我討厭你!」
說完我就轉過身賭氣不再朝向紀淵。
我明顯感覺到紀淵頓了一下,然後他伸手輕輕在我頭頂揉了揉,捏了捏我的耳垂,小聲說,
「晚安,芙芙。」
第二天我光速接下了一個 S+的任務,來自獸人世界的位面。
沒人會在位面S亡,但所有的受傷S亡的感受都是真實的。
獸人世界的危險系數更是直接拉到了最頂。
更關鍵的是這個任務此前已經有五個強者前去攻略,可都失敗而歸了。
沒有人敢接這個任務。
我敢。
挑戰極限是我最擅長的事。
包括挑戰紀淵的極限。
3
第二天一早,我直接去了空間轉接站。
沒有跟紀淵打過任何招呼。
這是攻略者與位面匹配系統的地方。
一般來講,BOSS 夫人結婚之後是不會再出來拋頭露面的,人們通常會議論紛紛。
而作為 BOSS,最重要的是威信,紀淵剛上任,他不可能會不在乎。
可我不僅要接,還要接特級的。
空間廣播站響起機械女聲。
「恭喜 BOSS 夫人沈芙與 S+獸人世界匹配成功,請做好準備,三分鍾後將實現穿越位面。」
周圍等待的攻略者都怪異地看了過來,闲言碎語都捂著嘴巴講。
一個瘦竹竿和一個胖罐子斜著眼小聲講。
「聽說這個沈芙可不要臉了,使了好多骯髒手段才攀上紀淵 BOSS 呢。」
「切,紀淵 BOSS 都不理她,要是真的寵怎麼會讓她一個人來接任務,還是最危險的 S+任務。」
我昂起頭,拿起匕首,對準白熾燈。
折射的光閃過那些碎嘴人的眼睛。
「我知道你們腸子直,但也不能從嘴裡拉出來吧。」
說完,那些小聲議論的人頓時閉上了嘴。
「Duang」的一聲,一個披著毛茸茸的棉花糖外衣的方形小電視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我見怪不怪,看來這次匹配的看起來是個小屁孩啊。
「媽咪,你好呀,我是你的寶寶團子!」
小團子眨巴著大眼睛呆萌地說。
「不是...你覺得我能生出你?」
人要是能生電視機,那不得疼S了。
「是爸爸生的寶寶呀。」
「男媽媽!?稀有物種啊,你爸是誰?」
小團子突然激動起來,用仰慕至極的語氣喊道。
「那當然是大名鼎鼎位高權重的紀淵大人啦!」
......
「媽咪,時間不早啦,我們出發吧。」
「稍等,我要給你爹兩大嘴巴子。」
我發消息給紀淵。
「紀淵,你個沒良心的奸商!還生了個電視機,你這麼厲害你一個人過去吧,老子要去獸人世界瀟灑生活再也不回來了!!!」
那邊消息回地很快。
「嗯,我壞。」
「讓團子跟著你,獸人位面危險系數高,我不放心。」
「我…等你回家。」
哼,好氣,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我看了一眼就把手機扔在了一旁,抱著團子縱身一躍跳入穿越黑洞。
「媽咪,我們此次的主要任務是攻略青肆,阻止他自S,拯救獸人世界。」
「青肆,童年悽慘,成年後他建立組織屠S了所有蛇人後自S,至此獸人位面陷入崩潰。」
「媽咪,青肆性格怪異,喜怒無常,千萬要小心,攻略要開始了。」
4
此時正值青肆剛籌備建立弑神組織時,他已經坐到了黑白通吃,家財萬貫。
即便他在市中心有 N 套房產,但他每天都要回到郊外的古堡裡。
「團子,幫我把衣服做爛,身上多些傷口,鞭痕,穿至古堡門口。」
我在黑夜裡蹲守著,整個人髒兮兮的。
一束刺眼的光照過來,我驚恐地低下了頭,緊緊地抱住了自己瘦弱的雙腿。
直到一雙漆面的皮鞋站在了我的面前。
我抬頭。
男人俯視著我,深邃的眼底透著滲人的陰冷,耳鑽發出幽綠的光芒,俊美的不得不使人暗暗驚嘆。
「媽咪,這真的行嗎?」
小團子在我的精神世界擔心問我。
「你沒聽過嗎,攻略一個瘋子隻需要一個傻子。」
男人踢了我一腳,神情冷漠地示意我說話。
我顫抖地抬起頭,無意間露出了脖頸的掐痕,以及穿透鎖骨血淋淋的鞭痕。
男人眼神顫動了一瞬間,皺緊了眉頭。
我立馬匍匐著爬到了他的腳邊,抱著男人修長的小腿可憐巴巴地抬頭。
「麻麻...」
青肆陰沉的雙眸中看不出什麼情緒。
一旁的老者恭敬地說:「少爺,這貌似是一個腦子有些問題的人類女孩。」
我像是沒聽見老者所說,再次用自己沾滿泥巴的雙手往青肆上湊。
「麻麻,偶...疼...」
青肆終於有了反應,他後撤一步,遠離了我,無情地扭頭向老者吩咐說。
「把這個智障扔到西邊去。」
「少爺,西邊都是野狼啊。她一個小姑娘,還受了這麼重的傷,恐怕活不過今晚啊。」
我適時地眨巴起大眼睛,落下幾滴晶瑩的淚水。布滿傷痕的手無措地掐著自己。
「麻麻,別扔下偶......」
「很可惜,我並沒有什麼同情心。」
說完他就乘著夜色進了古堡,我也乘著夜色被幾個五大三粗的保鏢扔到了郊外的不知什麼地方。
不過還好,沒有狼叫,管家是個大大滴好人啊。
小團子飄出來,心疼地看著我。
「媽咪,這咋辦呀,我們不會出身未捷身先S吧。」
我笑了,拍了拍它毛茸茸的腦袋。
「喲,這麼有文化,果然你爹生的就是不一樣哈。」
小團子急了,急匆匆地轉來轉去。
「還有媽咪你為啥叫那個瘋子麻麻啊?你給他叫麻麻的話,那寶寶給他叫啥啊。」
「因為媽咪扮演的是失憶的傻子啊,雛鳥情結你懂伐?」
「至於你給他叫什麼。」我拿著樹枝胡亂在地上畫著,給自己逗樂了,「叫太奶吧。」
「......」
5
隔日,古堡,見到青肆,送他鳥蛋,被抬走。
又隔日,古堡,見到青肆,送他一朵花,他折斷了花枝,把花朵插在了我的發間,被抬走。
又隔日,古堡,沒見到青肆,和他的寵物白虎隔門大吵一架,沒吵贏,虎嘯震地我耳朵疼,被抬走。
又隔日,古堡,見到青肆,送他一個黏糊糊髒兮兮的吻手禮,被掀飛,車子送走。
「媽咪,你...你還好嗎?」
小團子怯生生地問我。
我苦笑著說。
「哈哈哈哈哈哈,不愧是 S+任務啊。」
「沒一點事,都在我的計劃之中,這一切隻是我拿捏他的第一步。」
我摟過小團子,趴在它耳邊說。
「這樣...這樣...」
又隔日,古堡,我在我的老地方等著青肆。
一坐下來,看門的大白虎就衝我叫喚。我不慌不急地拿出昨晚紀淵送的雞腿給大家伙扔了兩隻。
叫?
大白虎埋下頭認真品味著雞腿,沒空再管我。
汽車聲響起,青肆下車習慣地等著我來抱他大腿。或許他也在想今天我又會搞出什麼花樣。
這次是一枚舊舊的,看著就像是從垃圾堆裡刨出來的銀質素戒。
青肆的手很好看,骨節分明,白皙修長。
我膽怯地拉著他的手,他沒有抗拒,隻是玩味地盯著我。
我掏出素戒,先是用衣服仔細蹭了蹭,確保幹淨後小心翼翼地套在了青肆的無名指上。
「給,這是偶撿垃圾以來撿到最漂亮的東西了。」
「管家說,這個是家的象徵呢。」
「偶算不算給泥了一個家呀。」
說完我羞得紅了臉,斷斷續續地講。
「這次能不能輕點抬偶走啊...」
他沉默了好一會,身上的冷意一點點消散,低沉的嗓音也帶了點放松。
「傻子。」
「少爺小心。」
管家突然大喊。
一支烏黑的箭以離弦之勢向飛向了青肆。
電光火石之間,我撲在了青肆的身上。一陣劇痛從肩頭傳來,不止是刺骨的痛,還有螞蟻般啃咬的折磨,這箭有毒。
很快,我的視線就迷糊了。我倒在了青肆的懷裡,他抱我抱得好緊啊。
「傻子,睜眼,別睡,聽見沒。」
真難過,今晚吃不到紀淵做的好吃的了。
「媽咪,爹地緊急來電!!!」
......
6
再次醒來時,我已經躺在了青肆的懷裡。
「醒了?」
我看向青肆,精致的臉上掛了一絲疲憊ṭṻₐ之色。
但還是很漂亮。
我呆滯地點點頭。
「怎麼?毒成啞巴了還是毒成傻子了?」
青肆食指挑起我的下巴淡淡地問。
「少爺,她本來就是個傻子。」
......
你再這樣試試呢。
我不爽地搖頭,甩開了青肆的食指,推著他的胸膛表示我的不滿
青肆黑臉,起身吩咐管家。
「找人帶她去洗澡,洗完送客房,隨便養著,S了也別找我。」
意識到情勢不對,我慌忙轉身想抓住他的手臂。
卻隻ŧŭ⁵拉住了他修長白皙的手指。
無名指。
冰冰涼涼的,上面……還有我從垃圾堆裡撿的素戒。
男人身子一頓,嗓子帶些暗啞。
「不是不喜歡我碰你嗎?」
「要你的…我要你……」
天旋地轉一瞬間我就被青肆抱進了浴室。
我偷偷談過一個體育生,分手三年後他斬獲世界冠軍,被官媒點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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