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不需要提醒你,其實你的座位在另一邊?”商邵拿她沒辦法,一指按下邁巴赫的自動關門鍵,一手貼住她腰。
“這裡好。”應隱湊上去,在他唇邊快而輕地沾了一下。
小小的耳垂染上粉色。
康叔平穩駕駛著車子,目視前方情緒平穩。但是上帝保佑,這一件件一幕幕,他是真有些吃不消了。
商邵沒升擋板,氣定神闲地注視她數秒,直到應隱敗下陣來,他才伸出手去,揉了揉她那顆小痣地耳垂。
俯近她耳邊的聲音低沉:“應隱,你是越來越沒有規矩。”
第43章
虧得邁巴赫能供成年人平躺的寬敞空間,應隱的大拖尾裙才不至於難受地堆疊在一處。
香檳色的內飾與她玫粉色的裙擺相得益彰,光裸的上半片脊背像一匹泛著珍珠光澤的綢緞,正貼合在商邵的掌下。
商邵實在難以想象,怎麼有女人的身材會是這樣子的,有肉的地方非常具有肉感,瘦的地方,譬如脊背,弓起時,幾乎能看到脊椎骨節。
“讓康叔把擋板升上。”應隱湊他耳邊悄聲說,那隻手掩過來時,帶著香風。
“為——”
應隱一把捂住他唇,表情靈動:“噓。”
商邵停頓一下,將唇貼她耳邊,熱氣拂著她的耳廓,沉下嗓音問:“為什麼?”
應隱圈著他脖頸:“我不好意思。”
商邵輕聲失笑,吩咐林存康:“康叔,把擋板升上,應小姐覺得不好意思。”
Advertisement
應隱:“!”
什麼人啊!
康叔咳嗽一聲,眼底帶著笑意地頷一頷首:“好的,少爺,應小姐。”
擋板緩緩升上,應隱的臉也快燒著了:“你故意的……”她有氣無力地說。
“康叔是自己人。”
“是你的自己人,不是我的自己人。”應隱腦筋一抽,鬼使神差地說。
商邵頓了頓,形容沉冷了些,回到了那一股子意興闌珊的模樣,拍一拍她腰,道:“別掃興。”
應隱默聲地笑一笑。
她最擅長入戲了。
所有導演和合作演員都說,應隱入戲最快,誰都會被她感染、蠱惑、欺騙,被她帶動著,也進入那個以假亂真的戲感中。
她剛剛確實不該說這樣一句敗興的話,好像在戲劇舞臺上,冷不丁地打破了第四堵牆。
可是為什麼?她為什麼要在這樣高興的時刻,故意說一些煞風景的話?那些氣泡太好了,太美麗,太夢幻,讓人沉醉。她不煞一煞風景的話,要她怎麼辦呢?跌到那些夢幻的泡影裡嗎?
“今晚上拿獎了?”
見她遲遲不說話,商邵撫一撫她光潔的肩,主動問。
“什麼人氣實力什麼獎。”應隱忘了個幹淨,“不重要。”
“是不是要慶祝一下?”
“嗯?”應隱想拒絕,但一想剛剛已經掃興了一回,不能再有第二次了,便點點頭:“也好,有好事要加緊慶祝,這樣好運才會牢牢積攢。這是我媽媽教給我的吸引力法則。”
商邵聽她說得天真,不免笑一笑。
應隱說到此處,想起什麼,稍稍坐直,頗為認真地看他數眼,珍視鄭重地吻上去。
商邵被她吻得意外,但一怔後,便交臂摟緊了她。
邁巴赫駛過街心,商場廣場上,巨大的聖誕樹已經完成了亮燈儀式,正在夜幕下閃爍著繽紛的星光。
吻了一陣,商邵撫一撫她頸,低聲說:“給你準備了香檳。”
後座中控上有一堆旋鈕和按鍵,商邵撥動其中一個,帶有阻尼的蓋子靜謐升起,應隱才知道,這裡原來是個小冰櫃,裡頭斜插著一瓶香檳酒。
“哇。”她輕聲贊嘆一句。
緊接著,哪裡喀噠一聲,隱藏式的杯架推了出來,上面倒掛著一對纖塵不染的高腳杯。
應隱隨著他的動作目視,見他兩指輕巧夾住透明高腳,手腕翻動,將杯子取出。
輕薄的杯壁相磕碰,發出風鈴般的叮當聲音。
應隱也不知道,怎麼能有人將一個取杯子的動作做得如此賞心悅目,優雅至極。
“拿好。”
應隱乖乖拿好,一手一隻。
“啵”的一聲,商邵拔開軟木塞,香檳的甜味順著氣泡暈進空氣中。
“你不是說,這是妹妹仔喝的酒?”應隱跟他翻舊帳。
不會說粵語,單就發了“妹妹仔”三個字的音。
“那你是麼?”商邵好笑看她,沉沉一眼。
應隱微垂下臉,蚊子般地“嗯”了一聲。
“在別人面前也這樣?”
應隱搖頭,聲音更輕下去,“隻在商先生面前這樣。”
話說出口,未免有賣乖的嫌疑。但她說的是實話。
商邵沒有追究真假,沉沉的目光停在她臉上,半晌,他與她水晶杯相碰。
氣泡升騰酒體搖晃。
“cheers”
酒香伴了回程的一路。
哪個路口轉彎時,應隱沒坐穩,在商邵腿上趔趄了一下,酒液潑灑出來。
“高定!”她一聲驚呼。
商邵的解決方案很簡單:“買。”
儲安妮打電話來,驚恐萬分地問她怎麼沒拆項鏈耳環手镯戒指:“三千萬!”
在商邵又說出“買”字前,應隱斬釘截鐵地回復:“晚上一定還到你工作室!”
“喜歡的話……”
“不喜歡!”
商邵低聲笑著搖了搖頭:“你不是喜歡珠寶?粉鑽還不錯,挺襯你。”
應隱為他的花錢速度感到心驚:“全世界的珠寶都襯我,難道商先生要都買下來麼?”
商邵若有所思,繼而挑了挑眉:“原來我懷裡坐的是一個仙女?”
應隱咬著下唇笑起來,招架不住他戲謔含笑的目光,趴進他懷裡躲著。
商邵看得出她有一些醉了,屈起指側,在她臉頰上刮了刮。
他指間的氣息讓人沉迷。
應隱閉上眼,微醺著嘟囔著問:“那我是仙女嗎?”
這話太羞恥,商邵沒可能說出口。他沒出聲,但鼻息中笑了一下,在她額上印下一吻。
車子駛進海洋館莊園,在門前停下。應隱赤腳邁下,淡粉色漸變的裙尾半抱半拖,深邃的藍色月光下,真絲雲紗堆疊著,在她身後像抹花朵的浪。
商邵手裡拎著她那雙高跟鞋,把康叔看驚了。
佣人也呆了,懵了一陣,著急忙慌地伸出手:“少爺,我來。”
商邵指尖掐煙,淡淡地說:“冇事。”
應隱進了房子,在門廊的奶白色大理石石階上坐下,雙手託腮等著商邵。她對這座房子還不太熟,恐怕會迷路。
女佣給她拿了軟皮鞋:“應小姐,這是上次您穿過的那雙,地上涼。”
應隱點點頭,換上了。等商邵到了跟前,她仰著頭問:“商先生,我的禮物呢?”
“在後面。”
商邵牽起她,從房子的中心穿過去,推開通往後院花園的門。
房子後院的綠茵場同樣寬闊,但營造出了從高山草甸到砂石花園再到熱帶叢林的景觀變化,一道寬闊的河道蜿蜒曲折,傍晚起了霧氣。氤氲著淡藍色的河面上,停著一艘單人皮劃艇。
月色下,一匹袖珍的小馬歡騰著四蹄,嘚嘚兒地跑了過來。
它棕色的皮毛油光發亮,但自頭頂至後頸則覆蓋著濃密的白金色鬃毛,這些鬃毛柔順極了也蓬松極了,隨著奔跑和夜風的吹拂,一線水瀑般向後揚起,在月光下簡直像發著光。
應隱被美得倒抽一口氣,甚至都沒能出聲,右手緊緊掩住唇,雙眼目不轉睛地,瞪得很大。
小馬到了跟前,四蹄修長宛如踏雪,馬蹄聲清脆地篤篤兩聲,站停了,噴一聲氣,長睫毛大眼睛抬頭看人,透著懵懂與機靈。
它好矮,似乎才一米二三,隻到應隱心口左右。
”它還沒有名字,你想給它取什麼?它是一匹小公馬。”商邵牽過它的韁繩。
“pony?”
商邵笑了一聲:“這種馬在國際上的命名就是pony,你給它取名叫pony,就好像給狗取名叫狗。”
應隱:“……”
她一指撓了撓頭:“嗯……”想了一陣,“rich!”
商邵倒也沒有很意外,無奈地說:“行。”
“我想摸它,它會踹我嗎?”
“不會,它血統穩定,脾氣很好。”
這是他委託朋友從英國挑選過來的,皇家牧場的純種血統,之後乘坐專機抵達國內。過海關要些時間,為了趕上生日,他不得不動用人脈。
小馬在他莊園了養了數天,度過了最易水土不服的日子,現如今已經恢復了活力。
應隱伸出手去,摸一摸它水亮的鬃毛:“它像唱搖滾的。”
商邵失笑:“那你不如給它改名叫rock。”
"天氣太熱,全班一直決定湊錢買空調,然而,空調買是買了,卻安在了輔導員辦公室。 某狗腿班委群裡發圖炫耀:「大牌子就是好,沒白費我辛辛苦苦跑電器城貨比三家最後選了臺最貴的,大家說,我這事兒是不是辦得特漂亮!」 班級群一瞬間炸了鍋。 我直接傻眼了。 好家伙,借花獻佛到這程度,真有你的!"
"我告訴婆婆老公不吃姜,她卻每次做菜都要放。 從姜片換成姜絲再換到小姜粒,挑都費勁。 「我家建坤吃不吃姜,當媽的還能不清楚。」 「打著我兒子的旗號提要求,必須扳扳兒媳婦這挑三揀四的毛病。」 得,這回您樂意放,我不攔了。"
"宋蔚然最落魄的那年,我讓他撒泡尿照照自己,配不配跟我在一起。 後來,他功成名就,女友在側,讓我跪在地上脫衣服,脫一件,賞我一萬。 我乖巧應下。 他卻氣急敗壞,掐著我的下巴,惡狠狠道,「祝雲爭,你快要窮死了是嗎!」 我衝他咧嘴一笑,沒想到一口血噴了出來。 是啊,我快要死了。"
"一場車禍,我和男友成了職業穿書人。 他不放心我,和我穿到同一本獸人文裡。 白天,他是獸文女主的合約未婚夫。"
我曾救過流落民間的太子,後入太子府做了良娣。 可世人不知良娣陳玉娘。 隻知太子與太子妃舉案齊眉。 我被太子妃刁難責罰,秦疏冷眼旁觀。 夜裡卻心疼地為我上藥。 「玉娘,你與鯉兒是孤的軟肋,孤越護你,越保不住你。」 我拂開他的手,不再言語。 眼前飄過一條條彈幕。 【天哪,太心疼男主了,為了女主一直隱忍。】 【女主懂點事吧,男主才是真的不容易。】
"暑假刷到一個露上身的黑襯衫主播,定睛一看。 虎口疤,喉結痣,定位 Q 市。 這不是校草賀穆嗎! 我瘋狂發彈幕:「老公舔舔。」 配圖黃豆發騷表情包。 彈幕炸了,滿屏的:「?」 後來,我一聲聲「老公」叫著。 禁欲校草紅著臉,氣息不均,許久才憋出兩個字:「閉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