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臥的燈光照明著,她看見原本已經熟睡的男人不知什麼時候起身坐在床沿處,黑色凌亂,俊美的臉龐對著她的方向,神情似乎看到她那一刻,才露出溫和的笑意。
“要不是看到衛生間有亮光,我還以為你跑了。”
他嗓音緩慢又調侃著她,修長的手整理了下松垮的睡袍。
賀青池看到溫樹臣,莫名的臉頰還是紅了,故作平靜走過去說:“你又沒對我做什麼,幹嘛要跑?”
溫樹臣俊眉一挑,目光落在她身上沒有移開,低聲反問:“我沒對你做什麼嗎?”
賀青池聽出他話裡的曖昧,走過去就被男人手臂摟到了懷裡。
兩人靜靜的相擁著,她抬起手,也抱著他的脖子,主動將一抹輕柔的吻,落在了他額頭上。
溫樹臣今晚心情很好,隨後把她抱到舒適的被子裡,沒了困意,有完沒完的鬧著,用高挺的鼻梁去嗅著她側脖的體香,沿著一路往下,但是沒有去脫她的睡袍。
他是一個很有分寸的男人,懂得適可而止,怕她會在這事上反感,今晚一次就夠了。
賀青池想當年就不是很熱衷,心情完全是被溫樹臣顧及到了。
她心口一軟,指尖撫上他俊美的五官輪廓,輕聲說:“我們回一趟賀家吧。”
這是賀青池第二次提起,她想帶溫樹臣回去,讓賀家上上下下都接納他。
溫樹臣薄唇本能的貼上了她白皙指尖,嗓音格外低沉醇厚:“好——”
三天後。
賀青池選擇回晏城的那天,陽光十分的明媚。
她上午就已經讓姚靜通知了賀家,在還沒趕到前,賀家的那棟別墅裡,幾個保姆忙著將每個角落都打掃的幹幹淨淨,又準備了豐盛的晚餐食材,就差沒有掛紅燈籠放鞭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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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青池一家三口回賀家,某個把自己關在書房的賀大總裁意圖要撥打自己女兒的電話。
而並沒有撥通,賀青池早就清楚著她父親的作妖本性。
所以連通知,都是讓姚靜親自前來口述的。
賀爸爸握著手機,趴在了書桌前哭嚎了一頓:“我的親生女兒為了一個外面的野男人,連親爹死活都不管了。”
一旁,姚靜都想忍不住翻白眼,聲音越發溫柔開解道:“賀總,大小姐下午就回家了,怎麼會不管您死活呢,何況姑爺怎麼會是外面那些沒名分的呢。”
賀爸爸一口氣沒哭完,差點兒被這番話給氣暈過去。
他左右就是看不順眼溫樹臣這樣把自己心肝寶貝女兒給騙走了,還要登堂入室,所以不管姚靜怎麼勸,一把眼淚先哭自己命不好,又一把眼淚哭自己可憐,哭完後,還哭女兒被人騙了。
姚靜許是跟在賀青池身邊四年,太久沒有在應付賀總這股矯情勁了,她的底線有所太高,忍了幾次,才忍住了滿腹吐槽欲。
她去把書房的門關緊,以免被賀家上下聽去丟人。
賀爸爸哭了整整一個小時,連嗓音都啞了。
不過他就算把賀家哭塌了,也哭不回女兒。
最後還是賀老太太上來勸,端了杯清水給他潤喉:“青池現在好不容易能和溫樹臣在一起了,當年你擔憂青池會在溫家受到傷害,出面阻攔了一次,讓她連賀家都不願意待下去,躲在烏山鎮整整三年不露面,難道你還想連女兒都失去了?”
“我咽不下這口氣!”賀爸爸哭得頭有點暈。
結果還遭到了賀老太太一頓訓喝,說他大把年紀了也不知輕重。
“你有什麼氣咽不下,哪怕青池知道你為了她著想,當年才執意不讓她跟溫樹臣在一起,那你外孫呢,你就狠心讓你外孫有爹沒媽?”
賀爸爸這回不敢哭了,弱弱的反駁:“當年溫樹臣也同意放青池回賀家,這筆賬,對半分。”
賀老太太罵他糊塗,叮囑道:“等青池回賀家,你少這樣哭喪著臉。”
賀爸爸有氣不敢言,又把自己關在了書房裡。
門外,賀老太太被姚靜扶著下樓,說道:“讓你看笑話了。”
姚靜恭敬道:“老太太您別這樣說,賀總的為人我們都是了解的。”
所以也別怕丟人什麼的,笑話鬧不出賀家。
賀老太太又說:“他啊年紀大了,就跟老小孩一樣,想要學孩子哭鬧引起女兒關注,用溫樹臣做借口罷了。”
畢竟這幾年賀青池留在烏山鎮不回來,和賀家這邊實在生分了不少,有什麼事,連打電話都隻能聯系姚靜,活得沒有一絲人間煙火氣。
姚靜笑道:“是啊,恐怕要是溫樹臣不做賀家女婿,第一個跳出來的還是賀總呢。”
賀老太太拍拍她的手背,轉身回到了自己房裡。
到了下午,賀家的別墅外幾輛私家車停駛著,先是下來了保鏢,後而車門被打開,溫樹臣一襲筆挺正式的西裝走下車,又將後座的女人體貼扶下來。
賀家前來的人都看著這一家三口,不由地屏住呼吸。
賀青池沒有盛裝打扮,隻穿著一襲墨綠色的旗袍,黑色長發垂落而下,懷裡還抱著孩子,走路時,裙擺處露出的小腿白皙又纖細,仿佛沒有一點的半點瑕疵。
經過時間的沉澱,賀青池褪去了青澀後,變得越發的優雅高貴。
當你覺得她冷清難以靠近時,又會乍現出一絲柔情。
時隔幾年,溫樹臣也算得上得償所願,能邁進賀家的門。
一家三口待在客廳裡,賀家上上下下的人都出來了,唯獨不見依舊把自己關在書房的那位。
賀青池從姚靜口中已經了解到來龍去脈,先在客廳和眾人說笑片刻,見小家伙奶甜奶甜的逢人就叫阿姨,而溫樹臣正陪著老太太說話,她看父子二人跟賀家都相處的不錯也就放心。
坐了一會,她悄聲的跟溫樹臣說:“我上樓看看爸爸。”
溫樹臣溫暖的手掌握住她的手,說話時,目光習慣的專注看著她:“要我陪你嗎?”
賀青池搖了搖頭,心想等她搞定了老頭子再說吧。
以免溫樹臣在場,她家這個,又得哭鬧著矯情好一會兒。
樓下熱鬧一片,樓上就顯得冷清了。
賀青池走到緊閉的書房前,白皙的手抬起,正想敲門,又頓了兩秒,幹脆推開。
沒想到輕輕一推,還真的推開了。
賀青池站在門口,看到她家的老頭子站在落地窗前往下看,似乎是聽見樓下熱鬧的動靜,眼巴巴的,突然聽見身後的動靜,被實實嚇了一跳。
賀爸爸驚恐的轉過身,當看見是賀青池,高興中又帶著一丟丟的尷尬。
賀青池為了給親爹留點面子,很貼心把書房的門關上。
“小詞還在樓下問怎麼不見外公,外公是不是害羞了?”
賀青池先打破了父女間的尷尬氣氛,語氣很平靜。
賀爸爸老臉薄紅,就跟罰站一樣原地不動。
賀青池走到沙發一坐,慢慢的理了理裙擺,又慢吞吞的說:“還是您不歡迎我們回家……”
這一聽還得了,賀爸爸差點兒原地跳腳:“誰跟你吹的枕邊風!”
說著,也走了過來,還要念叨不停:“啊!我天天就盼著你回家,怎麼會不歡迎!”
賀青池好笑抬起頭:“那您都不願意見外孫和女婿。”
賀爸爸一下子憋住了話,老臉還是紅著。
他也自暴自棄地坐在沙發上,像是生悶氣。
過了會,賀青池慢慢地靠近,靠著老父親的肩膀,聲音輕輕的說:“在我心裡您才是最重要的,溫樹臣和孩子都比不上您。”
賀爸爸猛地轉過頭,死死盯著她:“你沒騙老人?”
賀青池表情很認真,唇角帶著笑:“您要不信,我下樓就跟溫樹臣離婚好了,把孩子繼續扔回溫家,然後您給我介紹一個英年才俊?”
她這番話明顯是在哄人,賀爸爸聽了心裡好受多了,卻也不得不面對事實。
賀青池這幾年對任何人態度都冷冷清清的,別說讓她開口哄人了,連讓她笑一下都要費盡心思。
這才回到溫樹臣身邊多久啊?
就已經會主動跟人笑,會油腔滑調的哄人了。
好似找到了自己鮮活的生命一般,有了人氣。
賀爸爸心裡酸酸的,最後還忍不住問:“你爹要是和溫樹臣一起掉進遊泳池裡,你救誰?”
賀青池眼睛都不眨就說:“救爸爸!”
賀爸爸感動得差點哭出來,老眼還閃爍著淚光:“你真的長大了,長大了啊。”
“見詞都快四歲了。”賀青池現在的心態變得成熟了,跟在溫樹臣的身邊也逐漸被他影響化,開始懂得去用委婉溫和的方式解決問題,更重要的是,真正懂得顧及自己父親的感受。
她倘若換個方式,強勢要父親接受溫樹臣這個女婿。
賀爸爸隻是表面上哭嚎幾句,身體還是很誠實的。
但是賀青池主動示弱,讓賀爸爸心裡舒服,突然覺得對溫樹臣的印象對好轉不少,故作姿態的擺出長輩風範說:“溫樹臣做賀家的女婿,勉強合格吧。”
賀青池輕聲笑了出來,舉三指發誓道:“他以後一定會好好孝敬您的。”
賀爸爸傲嬌哼了聲:“便宜了他!”
其實就是等著女兒女婿哄,稍微給個臺階就下了。
賀青池心如明鏡,又替溫樹臣說了幾句好話。
賀爸爸聽得有點飄,紅光滿面的,有點不敢相信問道:“沒想到溫樹臣以德報怨啊,平時跟你耳邊風,都是這樣誇我這個嶽父的?”
賀青池點頭,也沒騙老人。
溫樹臣是很少在背地裡說人壞話的,何況還是他的嶽父大人。
賀爸爸變得欲言又止:“其實啊……”
“嗯?”賀青池等他下文。
而賀爸爸有點猶豫,之前偷偷的藏下一抽屜溫樹臣送來的卡片,是想斷絕兩人聯系,後來賀青池躲到烏山鎮調養身體,他怕拿出這些打擾到她,就繼續藏起來了。
現在這一抽屜的東西,像燙手山芋般。
賀爸爸想到當下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於是鼓起勇氣,將賀青池牽到書桌前,讓她自己打開:“爸爸下樓看外孫,你自己看吧。”
說完就趕緊跑人,走出書房門口,回頭間,看見賀青池低垂頭,伸手緩緩打開了抽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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