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說清那時靳浮白的表情,比懷念和深愛,似乎更飽含深意。
洛城那時有一場國際演唱會,歌星們唱了不少名曲,駱陽看見靳浮白時,他就在細雨中,絲毫不顧旁人目光地坐在石階上。
場館裡傳出熟悉的曲調,駱陽一時多嘴,說,這不是《泰坦尼克號》裡的歌曲嗎?
當時靳浮白抬眼看過來。
駱陽嚇了一跳,舉著一份韓餐館老板送給他的章魚小丸子問,您、您要吃章魚小丸子嗎?
靳浮白那天忽而一笑:“你是第二個,想邀請我吃章魚小丸子的人。”
不遠處開來一輛車,向芋看見靳浮白扶著車框,慢慢從車裡邁出來,護工走過來,似乎想要扶他一下。
他轉過頭,輕輕擺手,同護工說:“多謝,我自己可以。”
他站定在秀椿街裡,寬肩窄腰,身影和當年一樣。
哪怕分開好久,他也還是那麼令人著迷。
向芋忽然把頭埋進膝蓋上,眼眶泛酸。
她知道他為什麼會選這裡住。
除了這裡是他們初識的地方,還因為這裡是平房院落。
她曾經在2015年的新年時,隨口說過,她說自己不喜歡高層樓房,總覺得大風一刮樓就要塌了似的。
當時靳浮白回復她,那我以後買個院子,給我們養老。
她說的所有話,他都記住了,他也都做到了。
Advertisement
駱陽還沒注意到向芋的情緒,已經激動地叫起來:“靳先生!靳先生!”
靳浮白看過來,看見向芋的身影,他一怔。
那是一個把自己蜷縮成一團的女人,她的頭埋在膝蓋上,隻能看見發絲柔順地拂在肩上。
這場景似曾相識。
靳浮白看不清她的容貌。
可好像看見她的一瞬間,所有胸腔裡洶湧的思念,所有對失憶的焦急,都平靜下來。
這地段有一條人工河,石板潮湿,養得住青苔,卻也陰涼。
靳浮白湧起難以壓抑的憐愛,他脫掉短袖外面的襯衫,遞過去:“墊著坐,地上涼。”
聞言,向芋整個人一顫,緩緩抬眸,接住襯衫。
眼淚砸在襯衫布料上,這是靳浮白離開的4年來,她第一次哭。
“你說過,你不在身邊叫我別哭,說別人哄不好我,記得麼?”
面前的男人微微偏頭,那是他以前不會有的動作。
他是在思考什麼?
他真的把她忘了麼?
向芋忽然站起來,把衣服摔在他身上:“靳浮白,你敢把我忘掉?!你留下那麼大一顆粉鑽不就是怕我忘記你麼?現在你居然把我忘了?你還是不是人?!”
一旁的駱陽膽戰心驚。
完了完了,剛才還那麼平靜的向小姐,怎麼突然就變了個性格?
靳先生會不會生氣?可別還沒想起來就把人罵跑了......
出乎駱陽的意料,靳浮白忽然拉住向芋的手腕,把人按進懷裡。
終於完整了,靳浮白在心裡想。
抱緊她的瞬間,不止記憶像開瓶的香檳“嘭”地一聲從腦海裡迸濺出來,連帶著他那種總是空曠的感覺,也消失了。
他總是感覺自己從出車禍之後,撞丟了什麼器官,現在完整了,終於完整了。
他怎麼會忘記她呢。
他明明那麼深愛她。
向芋和以前沒什麼變化,哭起來眼睑有那麼一點浮腫,還那麼惹人疼。
靳浮白垂頭吻她,唇齒間的觸覺和以前一樣熟悉。
向芋還哭著,又被堵住了嘴。
她有些喘不過氣,輕輕躲開,眼淚又流出來,撫摸他手臂上尚未痊愈的傷痕:“你還疼麼?”
靳浮白並不答她。
他以前也是這樣子,無論承了多大壓力,也隻是抱一抱她,然後隨口就是不正經的話,好像他從未經歷過任何不好的事情。
果然,他手扶在她腰肢上,隻在她耳畔問:“這麼些年,都等我了?”
向芋眉心皺成一團,推開他:“沒等!誰等你了,我早就嫁人了,孩子都生了好幾個,滿地跑著管我叫媽媽!”
靳浮白並不松手,拉住向芋的手腕,摩挲她指間的戒指:“嫁的是哪位男士,這麼大方,結婚了還許你戴著這個戒指?”
“靳浮白!”
靳浮白重新擁抱她,把頭埋進她的頸窩:“向芋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那真的是好久好久的一段時光。
有好幾次,向芋都覺得,她很難再同他相見了。
駱陽說,她和靳浮白之間有緣分。
也有很多人,總是喜歡把“冥冥之中”這個詞掛在嘴邊。
可是不是的。
他們會有機會重新擁抱,是因為愛,是因為他們都在為這份愛,堅持著。
向芋忍著眼淚,使勁搖頭:“也沒有很久,這次你回來得剛好,過幾天,我們還能過一個七夕。”
那還是2013年的八月,他在國外滯留了很久,加班加點忙完,從國外趕回來,直奔網球場找她。
向芋毫不客氣地把網球懟在他胸口上,不滿地說,你再早回來些,我們就能一起過七夕了。
好像時光就從那裡倒流,他早在七夕前趕了回來。
後面的跌宕,隻不過是大夢一場。
夢醒時,他們站在長街中央,緊緊相擁。
他們還有很多很多年,可以繼續相擁。
-完-
我死在了嫁給林澤森的第一年。在大火裡,我給他發消息:「澤森,家裡起火了。」他冷冰冰地回我:「你先滅火,我在開會。」 我看著一個女人剛剛給我發來的照片,苦笑了一聲。 我心灰意冷地死在火裡,老天卻讓我重生回到了十年前。 當新轉來的林澤森被老師安排到我身邊時,我舉起手來:「老師,我想和女生同桌。」
"他出車禍差點毀容時,我提了分手。 七年後他成為頂流影帝,和當紅小花組了CP。 而我名聲盡毀,躲在偏僻的古鎮苟且度日。 再遇見時,他問我: 「早知今日,當初還會放棄我嗎?」 我平靜地看著他的眼睛:「會。」 會放棄他,但從未放棄過喜歡他。"
給宋淮當情人的第五年,他要結婚了。他媽媽拿著安眠藥以死相逼
"我的夫君日夜與白月光纏綿,卻始終不肯和離。 公婆說我是侯府的恥辱。"
我不能生育,丈夫抱了被知青們拋棄的孩子讓我養,這一養就是 5
結婚前,我跟男友去野外露營。 半夜,他偷摸出去,在我閨蜜的帳篷裡睡到第二天。 我傻眼了。 如果他在這,那昨晚與我一夜春宵。 吻遍我全身的男人。 又會是誰?